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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蹂躏起了游戏手柄。
“谁?”极其心不在焉的慵懒问道。
“呵呵……飞坦你又在玩游戏吧?”对方的声音很低,如大提琴般醇厚的嗓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性感。
“嗯。”库洛洛?我皱起了眉头,知道我在玩游戏不快说有什么事。
“飞坦……你一定在心里催我吧?”库洛洛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听筒处传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欠扁啊!
“呃。”我一愣,随即翻了个毫无形象的白眼,库洛洛,你是蜘蛛,不是蛔虫啊!
“好了,说正事吧,我在不说,你恐怕就要挂电话了吧,”对方轻咳一声,让我黑线的把腾出来的手指从挂断键上移开,“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火红眼吗?”
搜索了一遍大脑内存,最后从犄角旮旯里揪出了一个好像比较近似的名词,“是不是那个……山顶洞人?”
“啊……不,是窟卢塔族。”库洛洛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哦。”
听库洛洛说完了集合地点和任务内容后,我不得不恋恋不舍的关闭了心爱的游戏机,将用了好几年也嫌弃了好几年的手机塞到了衣兜里。伸了个懒腰走进盥洗室,洗了一把脸,除了视线滑过左耳上戴着的暗红色晶体状耳坠时稍稍有些停顿外,我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不一会儿,我就叼着一袋充作早餐的牛奶出了门。
坐到飞艇上前往集合地的途中,我不禁想,当个蜘蛛真是辛苦啊,团长一声令下,就要横穿近半个大陆去扎堆。不过还好,这里的交通工具还是很先进的,不然,我就要考虑在交通工具上度过我生命的大部分时间。嗯,回去要记得和团长提意见,路费也是要报销的。
到了集合地点,不意外的发现旅团基地还是那么阴森而颓废——好吧,库洛洛,你真是太有才了,这个村子看起来都废弃了不知道几十年了,你到底是怎么找到的啊?
看来我到的并不算晚,这次和库洛洛一起行动的派克告诉我团长还没有回来,我点点头——虽然有些奇怪库洛洛回不回来派克告诉我做什么。
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历史尘埃少了一点的地方,刚待一会儿就有人和我打招呼。
“呦……飞坦!”听起来很是清亮的嗓音,我就是不抬头也知道这是侠客那个娃娃脸狐狸。就算我再不喜欢他,但是我还是嗯了一声——恐怕,我要是不理他,会更麻烦。
其实我理了他还是会有麻烦的,看着和我面对面坐了下来的狐狸,我想了想,还是从身边摸出了一个双人对战机。既然你过来了,反正我也是无聊,那就玩吧!
这几年间,蜘蛛的腿不可避免的有了损伤,库洛洛这个团长就开始满世界的收团员了。侠客就是在这几年间新加入的成员,不过,他却不是库洛洛忽悠来的。想到这儿,我就不止一次的埋怨自己嘴欠。啊~没错,这只狐狸是我一不小心招来的。这家伙是我在流星街外的一个城市搜刮新游戏时遇见的,一是聊得比较开再加上他一副热血的样子说他对旅团很有兴趣,结果我脑子一热就犯了大错!
虽然在以后我不止一次的埋怨被骗了被骗了,侠客那家伙分明是在蹲点守我!但他也的确是旅团里唯一可以在游戏上和我拼两场的人——库洛洛?切!我可不想欺负他。
而我之所以不喜欢他,是因为他的号码,谁让他选的6号!(侠客无力道:当时只剩下这一个了啊?!)虽然在给他纹身的时候让他刻骨铭心了一把……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他入团后不久对我说的一句话。'你的手机是那个年代的?要不要我帮你推荐一个最新款?'我记得他说完之后我足足追杀了他三天,虽然他事后表示很无辜,但从那天开始,我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谁让他说要换我的手机!虽然它奶黄色的外壳的确是很蠢,但……这还是那年她和我挑的一对呢……
面色不变,手在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之后,按起按钮便不自觉地狠了几分,于是等到库洛洛回来,侠客那张娃娃脸就已经被我贴满纸条了。
在一旁无聊看热闹的蜘蛛们第一次对他们团长的到来有些不满——好不容易看侠客吃亏,解气啊!
“那我现在介绍一下我们这次任务的主要内容……”侠客十分开心自己的脸少受点罪,所以介绍起来格外的认真,那张脸更是笑的灿烂了几分。
于是,最后,我从那个笑得昏天黑地的家伙嘴里一共总结出了三条——
过程——杀人;
目的——得到完整的火红眼;
结果——灭族!
说实在的,我其实对杀人并没有什么非常强烈的热衷,尤其是我前世还是一个医生。所以,对于那些没有任何好处可拿,只为了追求在肌体破碎,鲜血喷出时的满足感而杀人的家伙,我适合不赞成的。
所以以前,我经常給窝金他们那些战斗狂一点建议——记得把他们的钱包那回来啊!
可是,那是以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似乎爱上了那独一无二的颜色。细细分辨,每个人的血液都是不同的,气味不同,连流动的速度也不同。
讨厌那些只会不断求饶的家伙——至少你们的血在那一刻还在流动,至少你们还可以在死之前发出一些声音啊?!
所以你们有什么可以抱怨的?我的她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有办法说呢。
深黑色雨伞中包裹的细刃在弹出的一瞬间便带出了一片粘稠猩红的雨滴,那双因强烈痛苦而变得格外美丽的鲜红瞳眸,在还没有看清敌人的一刻便离开了它的主人。
“当窟卢塔族人在强烈痛苦或剧烈情感波动之下,眼睛会染上世上最美的红色,而在那一刻被剜下的双眼,就是我们的目标,”库洛洛在行动之前突然笑着说道,“制造痛苦我们还是很拿手的不是吗?”
深蓝的夜空,在尖叫与火光之下被划破了宁静,刺鼻的血腥味在这个曾经平和的土地上蔓延。
现实其实就是这么残忍,当你的能力不足以保护你所拥有的,那么你是若珍宝的东西就将成为你的死神邀请函。
一蓬爆开的血花自我身上的长袍流下,没有一丝痕迹。为什么?那个垂死的人狰狞着一张不甘得连这样问我。看在他曾经和我过了几招,让我感觉不是那么无趣的份上,我回答了他——
你们有着这双眼睛,这就必然是你们的结局,只是如今画下句号的碰巧是我们罢了。咳……当然,我要是说以上这句话,可能让他死得比较安心,不过,我嫌字多。
所以,我就回答了他一个简洁版——“因为我们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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