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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未免太好命了。。。家世、职业、学历全是金字塔顶端的极品。外貌更是俊逸非凡。。。不过,只用俊逸来形容,似乎太过寒酸。剑眉、大眼、挺鼻、薄唇、宽肩、厚胸、平腹、长腿,外加那种是廉价大放送的朗爽笑颜,整个人跟本就是台费洛蒙发散器。。。
这样的极品,却拜倒在他的脚下,为他著迷。
想到这里,傅尔祈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得意的浅笑。
『尔祈。。。』
『嗯?。。。』
『那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该不会就是你堂哥吧。。。』
司寇巖岫伸手向前一指,傅尔祈顺著他的方向望去。
果然看见那披著黑色大衣,躲躲藏藏的钻进小巷的傅咸祯。
『你堂哥的穿衣品味真糟,看起来像个暴露狂。。。』司寇巖岫跟在傅尔祈身後,小声的耳语。
『你等会可以建议他改进。。。』
他扯了扯嘴角,在傅咸祯准备进门之前,一个箭步追上。
『好久不见啊,咸祯堂哥。』傅尔祈拍了拍傅咸祯的肩,和善的笑著开口。
『你来做什麽!』傅咸祯瞪著对方,想大声咆哮,但又好像在躲避什麽东西一样,只能压低声音,恶声低吼。
『有些事想要请教你。』
『那要看我想不想答!』傅咸祯斜眼瞥了司寇巖岫一记,『他是谁?』出现不熟悉的外人,使他提高了警觉。
『啊,请容我这样自我介绍。。。。』司寇巖岫虚伪一笑,『我是那位被您咒杀而死的老人家的亲人,商平澜的外孙,司寇巖岫。』语毕,还礼貌性的递上了一张名片,自动的塞到傅咸祯胸前的口袋里。
傅咸祯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在寒冬夜里,额角却因惶恐而渗出滴滴冷汗。
看见傅咸祯吓成那样,司寇巖岫开始担心对方会不会紧张到失禁。。。
『你。。。』
傅咸祯的手倏地伸入口袋,抽出纸式打算对面前的两人做出攻击。
指头高的白色纸人被丢出之後瞬间变大,拉高到两公尺长,纸张边缘锐利的像新发於硎的刀,轻轻划过墙面,就将窗前的铁栏杆给削断。
糟糕!
司寇巖岫脸色一凛,暗叫不妙,一心想著要如何躲开攻击,带著傅尔祈逃跑。
但傅尔祈却神色自若,完全不动如山。嘴角挂著轻蔑的笑容,在纸人即将扑到他面前时,手指在空中画了一到横线。
『啪!』
纸人的腰部同时也划出道口子,裂成两半,接著碎成细线。
傅咸祯的脸色更加惨淡,和他丢出的纸人一样惨白。
『还有什麽本事尽管使出来。』傅尔祈不屑的冷笑,『让我见识见识宗家的教育到底有多失败。』
『你!』
『我只是想来请教堂哥您几个问题,问完就走人,希望您能配合。。。』
『休想!』
『那好。』有骨气。『堂哥你一个人漂洋过海到台湾接案子,却落魄窝囊到这种地步,宗家的人一定相当不忍,我回家之後立即通知他们把你接回香港。。。』
『你敢!』傅咸祯怒吼,声音里带著掩藏不住的恐惧。『你不能。。。你不能这麽做。。。』
傅尔祈微微一笑,『那就看堂哥您的配合度如何了。』语毕,对司寇巖岫使了个眼色,意示他开口。
。。。真帅啊。。。
司寇巖岫忍著拍手叫好的冲动,将视线移回又恨又惧的傅咸祯身上。
『傅先生。。。』
『有什麽问题快问!』
这麽凶啊。。。也好,他也想早点结束,赶快带傅尔祈回家温存。
『那麽我就开门见山的问了。』他停顿了一下,『委托你咒杀我外公的人是谁?』
傅咸祯望了司寇巖岫片刻,冷笑出声,笑声越来越大,大到听起来像是在哀号。
『笑什麽?』他不喜欢那个笑容。『咒杀我外公的仇家到底是谁。。。』
『你千方百计的找上门,为的只是问这个?』
『嗯哼?』要不然顺便问一下今年双子座的爱情运好了。。。
『骑驴觅驴。。。』傅咸祯笑著直摇头,『委托者不是商平澜的仇家。。。』
『喔?难道是下属背叛?』
傅咸祯的鼻子冷哼了一声,否定司寇巖岫的猜测。
『是他的小儿子,商执竞。』
为什麽豪门子弟都爱搞这一套?这种剧情他在宗家已经看到不想看了。。。
『不可能!』司寇巖岫直觉性的反驳。
那麽和善的执竞舅舅,那个在丧礼上唯一没有和那票势利亲戚争遗产的执竞舅舅,那个为了自己父亲的死而哭肿了眼的执竞舅舅,竟然是委托者?
那麽,前天他向舅舅透露外公死於咒杀时,那个表情是出於犯罪者的心虚,而不是伤心,眼神所散发出来的杀意,不是针对杀死父亲的凶手,而是对著面前随便有可能揭穿他的侄儿。。。
心寒的打了个颤。
『事实就是这样,信不信由你。』
『为什麽他要咒杀外公?』
『我怎麽知道!我只是拿钱办事。。。』傅咸祯拉了拉衣领,不耐烦的开口,『你要问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你滚。。。』
『等。。。』傅尔祈本想再继续盘问,但是傅咸祯脚步甚快,一溜烟就钻入门後,重重的把那扇铁板门锁上。
总觉得。。。傅咸祯这个小人好像还隐瞒了什麽。。。
傅尔祈皱了皱眉,将目光移回司寇巖岫身上。
『喂。。。』
『嗯。。。』司寇巖岫盯著地面,手抚著下巴沉思。
『你。。。』傅尔祈迟疑了片刻,想不到比较好的安慰辞,『别。。太难过。。。』
得知咒杀者竟是自己的亲人,那种滋味应该很难受吧。。。
『我没有难过。。。』他继续沉思,『只是好奇。。。』
商平澜,对他而言存在感就像臭氧层一样稀薄。他对这个从未谋面过的外公并没有深刻的感情,会去追查他的死因也只是出於亲人间的基本道义。
而商执竞,这个只见过几次面的舅舅,是母系那边唯一让他有好感的亲戚,对方给他的感觉是个受到良好照顾的敦厚少爷,态度很亲切。。。
没想到却是派人咒杀自己父亲的逆子。
为什麽会这样?
他想知道。
『过几天我想去找舅舅谈谈。。。』这种事自己想是想不出答案的。乾脆直接问当事人比较实在。。。
当然,他会尽量使场面保持稳定,让这和平谈话能顺利进行。。。
他最讨厌暴力了,真的。
司寇巖岫提起脚步,步回那台深蓝色的Lamborghini。
『问出来之後呢?』大义灭亲?
『到时候再说吧。』俐落的甩上车门,系上安全带,发动引擎,『当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什麽?』
『去我住的公寓。』他天真一笑,『我想要你。』
油门一踩,流线型的车体像颗子弹在空荡的公路上飞驰。
车身划破空气的呼啸声,将傅尔祈的冷哼与嘲讽,统统压了下去,只剩下萧萧风声。。。
****
四十分钟内,炫目的蓝保坚尼跑车从黯淡寂静的郊区,飙向万家灯火灿烂繁华的市区,奔回他位於信义区高价地段的高级大厦里。
将司徒暘谷的车停放在公寓地下停车场,司寇巖岫甩开车门,兴高采烈的跑向另一方,绅士地帮傅尔祈打开车门,将那看起来奄奄一息的苍白人儿扶出车厢。
『我住十三楼。』最高的楼层,视野很好,还可以经常跑到顶楼的空中花园閒晃。
『听起来挺不吉利的。。。』忍住自己不断涌出的呕吐欲,扶著司寇巖岫的手跨出车门。
司寇巖岫人车一体的驾驶技术,在欲火催使的状态下,达到了颠峰的神之领域。高性能的跑车在车主高妙不流俗的操控之下,展现了数次精彩经典又惊险的演出。比方说在时速一百时紧急煞车,或是在不减速的状况下高速回转。
『我住了四五年了,到目前为止没什麽不吉利的事发生呢。。。』而已今晚马上就要大吉大利啦。。。
。
司寇巖岫牵著傅尔祈的手,看著他站在车旁,狠狠的呼吸著地下室那不怎麽新鲜的空气,调整气息,平复自己的不适感。
『尔祈。。。别喘那麽用力。。。』啊呀。。。这喘气的姿态还真撩人。。。。『等会儿你可以趴在我身上慢慢喘。。。。』他调侃的说著带著情Se的话语,换来傅尔祈鄙夷的表情。
是谁喘还不知道呢。。。傅尔祈在心底冷噱。正准备开口回敬的时候,吓然发现从斜前方的白色圆柱後闪出了一个戴著墨镜,全身黑衣的人。
手上还握著一把看起来不像玩具的枪。
糟糕!『快趴下!』
傅尔祈立即警觉,用力一撞,将司寇巖岫扑倒在地。
『尔祈!?』司寇巖岫惊喜的开口,『没想到你比我还猴急呢。。。』呼呼。。。深夜的停车场。。。超刺激的地点!
『猴你个。。。』〃头〃字还没吐出,连续扫射的枪声硬是压过了他的声音。
『砰砰砰!!』子弹打在车上,发出金属撞击的剧烈声响。
『啊啊啊啊啊!!!!』司寇巖岫的尖叫声随著枪声响起,叫得哀恸不已、凄绝惨烈,好似硬生生被人扒下一层皮。
中枪了?『司寇!司寇你没事吧?!』
傅尔祈紧张的伸出双手在司寇巖岫结实的身躯上拍抚,企图找出那至命的伤口。
『噢!!』被佳人抚摸的感觉真不错,但是他现在非常非常的痛。。。
『你中枪了?伤口在哪里?』奇怪,为什麽他没看见半滴血?
『没有。。。』
『那你哀号个屁!』混帐东西!什麽时候了还耍人!
『他们打中的是司徒暘谷的车啊。。。。』完了。。。他会被那恶魔整死。。。一想到这,他的心就好痛。。。『给你说中了,发生不吉利的事。。。』好,等这摊鸟事处理完,他会考虑搬家。。。。
『人都快没命了还管什麽车!』他真想一拳把这搞不清处状况的家伙打上九重天!
像是在应和傅尔祈的话一般,另一波的枪声响起,在他们身旁不远处打出一排弹孔,冒出阵阵硝烟。
攻击者不只一人。
『王八蛋。。。』司寇巖岫低咒了一声,将傅尔祈拉入自己怀中,滚向不远处的爱车小红。
『上去!』
他拉开後座车门,将傅尔祈顺势甩了进去,子弹的射击声再次响起,打在红色的门板上。
『司寇!』
『不用怕,这台车有防弹功能。。。』司寇巖岫微微一笑,接著咬牙切齿的阴冷开口,『只是烤漆得重上一次了。。。』
俐落的闪进驾驶座,迅速发动爱车,飙出停车场。
『砰!砰!』
敌人从四面八方冒出,约有十来人,外加两台黑色轿车。
车厢内不断响起断断续续的攻击声,防弹车窗早已撞出了好几个放射状的裂纹。
很好!太好了。
司寇巖岫望著照後镜,阴狠的冷笑。
他早就想试试小红的隐藏功能了。。。呼呼,之前偷偷拜托端木敛帮他改造的成果,一直都没机会试用呢。。。
一手拉开手煞车前方的盖子,露出了数个大大小小的按钮。
他看准了黑车追到他正後方的同时,按下最大的红色圆钮,接著,车尾的两端,猛地发射出了两颗威力十足的炸弹,将後方的车轰成两团炬焰。
他说过,他最讨厌暴力了。
但是不讨厌武力。
『耶!』全灭!
司寇巖岫兴奋的拍了下方向盘,透过照後镜,略微无奈的对著身後的人苦笑,『尔祈,不好意思,今天又要到你府上去打扰了。。。』
『尔祈?司寇先生?!』傅祥纪惊讶的看著眼前两个灰头土脸,身上有多处擦伤的人。
『晚安,傅先生。』司寇巖岫粉饰太平的微笑问安。
『怎麽搞成这样?』傅祥纪摇头惊呼,『你们是被追杀吗?』
『不。。。』他不想牵扯无辜的人进来,打算含糊过去。
『是,您猜的真准。』傅尔祈直截了当的承认,回头瞪了满脸不谅解的司寇巖岫一眼,继续开口,『刚才我和司寇回他公寓时,被埋伏的人攻击。』
身为人子的他,相当理解老爹的个性。
想要在他面前含糊隐瞒事情是不可能的,与其花时间掰理由,不如直接讲明,傅祥纪了解状况後通常都不会继续过问,也不会插手。
让他爹知道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得到强大的支援後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