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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原来是这样子阿,一票人坐在我家客厅跟地藏王菩萨似地,差点没把我给吓死,很想放几个三角饭团在他们前面说。
閒聊了一下搞清楚状况以後,我转头发现了一件很可怕、很可疑,选项以上两者都是的事情。
首先,雷雷从目前属於小春表姊的房里走出来,手上拿著几本状似漫画的东西,其次,地地从房间里拿了几本黑色封面的小说,走进了小春表姊的房间里。
整个过程,堪称我短短二十年人生里,看过最流畅的黑道交易。
雷雷从小春表姊那里拿了什麽东西去看,地地又拿什麽东西给小春表姊呢?
从他们两人的举动看来,综合我看名侦探柯南多集的经验,他们手上拿得都不是自己的东西,也就是说……应该是小春表姊借给他们的。
妈呀~~~~你们干麻拿外星人的东西,你们会被洗脑的!!!
尤其是雷雷阿~~~你现在还是我的枕边人,要做什麽之前先问问我,不要乱来嘛!!
脑海里清晰浮现电影『危险枕边人』的情节,我打了一个冷颤,今天晚上突然很想睡客厅,不过一想到客厅是开放空间更不安全,我转头看向火火的方向,考虑今天晚上我跟火火Change,跑去跟爸妈一起睡的可能性是否大於零。
客厅里一下子多了那麽多人,老实说我还真是不适应,而且感觉怪别扭的,毕竟有外人在,总不能像平常在家那样邋里邋遢的。
所以生性内向又害羞的我,最後还是躲进了房间里。
一拉开房门,就看见雷雷迅速把什麽阖上,然後藏到他放东西的柜子里。
喉~~~肯定有鬼。
我眼睛紧盯著雷雷,雷雷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故作无事。
「雷雷…你刚刚在看什麽?」我故意逼近雷雷,也很假仙的问。
「『文明发展与世界史观』,你要看吗?」雷雷从柜子里拿出他厚厚的通识课本,表情很明显知道我对这种东西根本不会有兴趣。
这家伙……真的以为他哥哥的智商小於十八阿?
刚刚看得明明比较小本,长得又很像漫画书,八成刚才是从小春表姊那里借来的,以为我眼睛「青明」(失明)看不见吗?
「这个我不要看……我要看你藏在里面的那个!」我先是假惺惺地摇头,减弱了雷雷的警觉心,然後趁著他松懈的当下,一个箭步飞扑过去把柜子打开。
同一时间,雷雷迅速反手啪地关上柜子的门,并且把我压倒在地,动作一气呵成,流畅度满分十分。
「阿阿——太奸诈了你,干麻不让我看你柜子里的东西!」我愤恨地胡乱挣扎,无奈身高和体型都不是雷雷的对手,整个人被压制得完全平躺在地上,用五体投地来形容也不为过。
「你要看什麽?没有什麽好看的。」雷雷一边说,把我还在抵抗的两只手拉高过头,完全压在榻榻米上,动弹不得。
耶…这姿势怎麽好像在哪里看过阿?雷雷你是从哪里学来这种招式的,居然拿来对付自己的哥哥,实在是太没人性了!
「没有什麽好看,干麻怕我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小春表姊借东西看,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接近她吗?你会被外星人洗脑的!唉呀——不要这样压著我啦!你很重耶你!」我对雷雷晓以大义,但是这家伙看起来根本完全没有听进去,倒是压著我愈靠愈近。
雷雷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倾在我身上了,我觉得呼吸有一点困难,好像快要被压成肉饼了。
「你起来啦你!大不了我不看就是了嘛……」保卫地球无望,我决定弃械投降,总而言之,先放过我吧!我还想生存阿~雷雷。
「如果我说不呢?」雷雷挑眉,用一种很欠扁的目光注视著我。
可恶阿……这家伙又是从哪里学来这种调戏良家妇女的把戏的?居然还应用在自己哥哥的身上,我就知道雷雷的脑细胞,已经被小春表姊给侵蚀了,他果然已经变成危险枕边人了!救命阿~~~~~
「雷雷…你想把我压死是不是?我已经…快不能呼吸了啦……」我今成为鱼肉,在雷雷身下只有任凭宰割的份,不管怎麽努力的挣扎,都只能像被抛到陆地上的小鱼一样,无力地摆动身体。
呼吸愈来愈困难,我涨红著脸看著雷雷距离我不到十公分的俊脸。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昨天晚上连布丁都不给你吃!!!
「哥哥…你真的是……」雷雷突然间用很深情的目光注视著我,我顿时之间忘记了要挣扎,就在我以为他会说出什麽感人肺腑的真情告白之类的话时,他却忽然变了脸色,冷淡地接著说:「一个笨蛋。」然後松开了我。
我大口喘著气,眼睛撑地大大的看著雷雷说不出话来。
好样的…搞了半天,你就这样羞辱你的哥哥阿?实在是太让人心寒了,亏哥哥这麽的疼爱你!小时候还每天晚上念故事书给你听!!
好受伤喔……居然被弟弟欺负了,呜~~~~打击好大。
我宛如受伤的丧家之犬,夹著尾巴坐到房间另一头的榻榻米,一个人对著墙壁舔舐自己的伤口,不想再理雷雷那个讨厌的坏弟弟了。
「哥~」见我半天没说话,雷雷大概是受不了沉默的空气,自己反而主动开口跟我「搭讪」了。
哼!这个时候才知道叫哥哥,你心里根本不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嘛~偏不鸟你!哼!
「哥~你生气了?」雷雷靠近我,小心翼翼的问。
「哼!」我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撇过头去宁愿面壁思过,不,是思考人生的道理,也不愿意看他那张没有悔意的脸。
「阿呀!!你干麻啦!」雷雷竟然把我整个人拖过去抱到怀里,我不得已必须和他面对面,这招真是有够卑鄙的。
「我跟你道歉总可以了吧?」雷雷皱眉,勉强放下身段地如是对我说。
哇哩勒!这话听起来就超没诚意的,你施舍我阿施主?我你哥耶!跟我道歉居然用这种态度。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麻?」我学著流X花园里的男主角,跩跩地对著我难得低声下气的弟弟说。
不是我欠扁,而是……你看你看!这家伙全身上下哪一个部位表现出「诚意」这两个字阿?
连要道歉都是这种不情不愿的态度,还把哥哥,也就是区区在下本人我,像抓小鸡一样托在怀里,我连不想跟他一般见识的权利都没有耶!!
「不然你想怎样?」雷雷好像真的不耐烦了,虽然他本来就不知道「耐性」两个字要怎麽写。
「说十次你自己是大笨蛋,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打铁要趁热,做哥哥的威严此时不发待何时,我决定在雷雷还有耐性安抚我的时候,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哥…你真的…好幼稚。」雷雷抽动嘴角,难以置信地看著提出这种要求的哥哥,是地,也就是区区在下本人我。
「没诚意的家伙。」哼…不想说就算了。说我幼稚?我是体谅你不想把事情闹大好不好?我这麽宽宏大量,这麽地贴心善良到让人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居然还不领情…哼!不要就拉倒阿~你哥我才不稀罕,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弟弟。
晚上我再去地地房间念故事书给他听,我的『孔融让梨』精装本应该还放在书柜里吧。
说做就做,我转身就想走。
「我是大笨蛋……我是大笨蛋我是大笨蛋我是大笨蛋我是大笨蛋我是大笨蛋……」雷雷从我背後一把抱住了我,头枕在我的肩膀上,闷闷地说了一句,之後乾脆豁出去地当成念经。
「够了啦雷雷~已经超过十句了。」老实说,其实我根本不寄望雷雷真的会跟我道歉耶。而且我根本就不会气很久阿,哪一次我不是十分钟後就忘光光,又自己跑过来跟他说话的?
怎麽今天这麽乖阿…吪~好毛喔……
果然是被外星病毒入侵脑细胞了……
「我是大笨蛋,才会这麽喜欢你……」雷雷的金刚经最後一句我听得不是很清楚,声音全部被吸入雷雷压著的我的肩膀里,闷闷的没有一点回音。
「看你以後还敢不敢说我笨,基因是会遗传的,别忘记我是你哥阿~」我得意地说,真搞不懂我的弟弟们,怎麽会老是忘记他们跟我是同根生的,老把我当傻瓜呢?
我不笨,我只是反应迟钝,可吗?
「我知道你是我哥阿…我又有什麽办法?我还是喜欢你阿……」雷雷抱著我,声音像是被转档的音乐档,有一种被压缩再压缩的抑郁感。
「不要说得有我这种哥哥很不光彩的样子好不好?不过很高兴你喜欢啦~老实说,哥哥也满喜欢你的,只要你不把我当笨蛋。」我转过去,伸手抱住雷雷。
这是在跟哥哥撒娇吗?唉~真是个好强的小孩,撒娇就撒娇嘛~~干麻这麽不乾脆勒?哥哥有满满地爱可以给你阿~不要害羞嘛!
「你们在干麻?」地地冰冷的声音传来,我松开雷雷回过头,看见地地脸色简直像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死人。
哇~是『禁忌坟场三』吗?超可怕的。
「抱抱阿…你要不要?」我转身,张开双臂,展现我这个做哥哥宽大的胸怀,满满的兄弟爱。
地地眉毛抖了两下,就在我以为他会很不屑地走开的时候,他居然一句话也不说地,低头走过来把我抱住。
呵呵…噗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要偷笑了,搞了半天,我的两个弟弟都这麽喜欢跟我撒娇阿~
早说嘛~真是的,哥哥不介意你们长这麽大只,还跟哥哥撒娇阿~真的真的,完全不介意喔!所以以後要对哥哥好一点阿~看到没?哥哥是多麽的爱你们阿~
我伸手轻轻揉了揉地地的头发,小心不碰到他包扎的左手,揽住他的腰。
背後的雷雷,也不甘示弱地从背後抱住了我,一双手交叉按在我的腹部,我有一点被摸的痒痒的,可是场面实在太温馨了,我不想破坏。
虽然被前後夹攻让我感觉自己很像三明治人,但是这完全不要紧,我很满意长这麽大,我们兄弟之间还可以有这麽浓烈的感情。
弟弟呀弟弟们~哥哥一定会好好爱护你们的!!
晚上的时候地地的男人们通通有都被轰走了(不知不觉天天也被小春表姊同化了),我兴冲冲地跑出客厅想看Keroro的重播。
哇哩勒~~火火还拿著遥控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是电视管理员阿?怎麽都不离开电视机的。
我想起方才感人肺腑的场景,决定对我最小的弟弟动之以情。
「火火~哥哥抱抱你,你给哥哥看Keroro好不好?」我张开双臂,露出温暖的胸膛,挤出最温情的微笑,对火火说。
「才不要,要抱我也要给西瓜哥哥抱!」火火很不留情面地说,宛如一盆冷水焦熄我燃烧的亲情。
「呜哇~~~雷雷~~~地地~~~~~」我转头奔入後方两个真正爱我的弟弟们怀里,接受他们一前一後的拥抱抚慰我受创的脆弱心灵。
西瓜哥哥,你这破坏我家庭的刽子手,我恨死你了!!!
第六话 弟弟呀地地
所谓的家人到底以什麽样的形式存在呢?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人,其实不见得很熟悉彼此。
很久很久以前我不知道,也许那个时候的我们还没有太多的自己太多的秘密,直到有一天我才发现,我和我可爱的弟弟们呀,其实我们……并不太熟。
警醒我的是一通电话,铃声把我从美美的睡梦中吵醒,我拖著身体,像一条慵懒的小蚯蚓,匍伏前进爬到电话的旁边。
「喂~」有气无力这四个字绝对代表了我的状态,我甚至连对这一个大清早就扰我清梦的猪头发脾气的力量都没有。
「宝贝~起床没呀?」电话那一端,是一个很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
妈呀!谁是你的宝贝阿?见鬼了,我认识你吗?先生。
我还来不及发出诸如此类的疑问和惊叹,电话里传来地地气急败坏的声音。
「挂掉!!!」
我一惊,手上很快地把话筒砍回去凹槽里,真的是用砍的……因为话筒断掉了。
妈阿~~~~谁来救我!!!我会被老妈劈成两半当柴卖掉,去换新电话的。
我这个那个心急如焚,在房间里急的团团转,瞌睡虫全部都蒸发光了。
冷静…要冷静……等雷雷回来,我再跟老妈说是雷雷压断的好了……
不然…说是火火摔断的,还是地地踩断的……
天阿……我怎麽可以这样推罪到自己的亲弟弟身上,真是太不仁不义了,他们都是我的宝贝弟弟阿~~~不可以不可以…做哥哥的要爱护弟弟,要兄友弟恭,要相亲相爱……
等等,刚刚…地地好像吼了我一句。
凶我…我的弟弟居然为了一个男人凶我……不是因为我把他的SEIKO三眼计时手表掉到马桶里泡水,不是因为我把他新换的mp3照相手机丢到洗衣机里转圈圈,不是因为我把他的全白LEVI‘S
X FF闪电短T泼到酱油……
地地为了电话里不知名的男人凶我~~~~~~~~
我他哥耶!凶我…大清早的把我吵醒,还敢凶我!!!
难道真的就像小春表姊所说的…地地…还有那一票的男人……
想起电话里磁音男的那一句「宝贝」,我整个人起「鸡母皮」……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