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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在小巷里的争吵那样,贝拉根本就不相信斯内普,但是因为妹妹的坚持她才会出现在这里。但她仍旧坚持谨慎的盯着斯内普,防止他突然对她们不利。
“那么,我能为你做什么?”斯内普在姐妹俩对面的扶手椅上坐了下来,问道。
“关于德拉科——”
此时阿尔正贴在地窖的木门上偷听,尤其是听到事情和德拉科有关让他担心不已,但是这个时候一只干瘪焦黑的手忽然按上了他的肩膀,让他吓了一跳。
地窖里,难道还有另外的人吗?
阿尔慢慢的回过头,然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是邓布利多,他仍旧穿着他最喜爱的那件宝蓝色带着金色星星月亮的袍子,不过现在它已经沾上了不少泥土,有些地方还带着明显是黑魔法伤害后造成的焦黑痕迹。而邓布利多那把标准造型的白胡子此刻也打着绺,相互纠结在一起。
狼狈不堪是邓布利多现在的写照。
最后,阿尔将目光落到了他的右手上——那是一只干瘪焦黑的手,犹如一枝被雷电劈过的树枝一样。
这是黑魔法诅咒的结果。
阿尔曾经在马尔福庄园的书房里看到过介绍。
斯内普的承诺(上)
霍格沃兹校长室
阿尔一如既往的在宵禁前潜入了校长室,而署名为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画像也一如既往的是一片空白,两个人都各自固执的坚守着自己的执着,并默默期待对方的放弃。
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一天和以往不一样的,不过是那位于校长桌后的属于邓布利多的画像,里面的地上掉落了一块明显是刚刚扔到地上,仍旧打着旋的果壳。
邓布利多在。
这个时候阿尔已经五年级了,眉眼和身形在急速的改变着,气质和样貌渐渐开始偏离波特家特有的范畴。
这也是成长里最为尴尬的时刻,波特的风格和马尔福的气质在阿尔身上交织,尚未形成属于他的独特风格,所以看上去会让人感到格外的怪异和别扭。
但阿尔并不在乎这些,或许只有当着斯内普的时候他才有可能会在乎自己的外貌。
“邓布利多爷爷,我知道你在。”阿尔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变声期的缘故,他仍旧穿着校服袍子,胸前别着斯莱特林的级长徽章,那种风采竟然隐隐有詹姆斯·波特那时的骄傲和张扬——显然这个时候的阿尔还没有学会如何收敛,“你不能永远躲着我,我想我还有更多的方法让你出来,比如,用点手段摘除霍格沃兹里所有画有甜点的画像——我想身为斯莱特林的级长和学院首席,还是可以办到的。”
如果说死了的邓布利多还有什么乐趣的话,无非就是逗弄画像里的斯内普,还有就是吃遍画像里的甜点了。
阿尔这一手无疑掐中了邓布利多的死穴。
“好吧好吧,如果你一定要我出来的话。”果然,几乎是立刻的,邓布利多笑眯眯的出现在了他的画像里,手里还攥着一袋比比多味豆,“你想问我什么?嗯,不能和西弗勒斯有关才成,我答应过他的。”
阿尔眨了眨眼睛,他现在相信隆巴顿教授的话了——除了他自己想办法,没有人会告诉他斯内普当年发生的任何事情——这是哈利都必须遵守的约定。
而约定者,却没有一个人肯说出他的名字。
“这件事和西弗无关,和你有关。我想邓布利多爷爷你一定不会欺骗你的黄金男孩之子的,不是吗?”
狡黠的笑了起来,阿尔毫不掩饰他的得意。
“那么,告诉我吧,邓布利多爷爷,你是怎么死的?”
根据邓布利多画像下的备注,阿尔自然清楚这位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是在战争时期死去的,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提到杀死他的人——这简直匪夷所思。
阿尔喜欢读书,不论是巫师世界还是麻瓜世界的书籍,只要有用德拉科都毫不犹豫的为阿尔找来。但是对于他的儿子斯科皮,德拉科还是会限制他一些麻瓜书籍——比如上次雨果(罗恩的儿子)顺手带来的那种杂志——《耽美季节》
麻瓜的书籍也有很多有用的,其中不乏描写让一个人迅速成名的方法——杀死一个当时最为伟大的人。
阿尔相信巫师世界也同样遵循这样的规则,但是奇怪就在这里,那位杀死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的人竟然仍旧默默无闻。
所以他才会问出了这样一个并不算很礼貌的问题,但阿尔相信这个问题可以成为他猜测当年的一个突破口。下 载论坛 “御华夜”整理收藏
果然,邓布利多立刻苦笑起来,但眼底的赞赏和自得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阿尔很敏锐,从一开始他们就很清楚。
“果然,波特家族只有在你手里才会重新回归当年的光芒。”他深深地看了阿尔身后的墙壁一眼,然后离开了画像。
留下了猛然变得僵硬的阿尔一个人。
不用回头,阿尔当然记得正对着邓布利多画像的墙壁上挂着什么。
那是斯内普的画像。
原来如此,阿尔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会对斯内普讳莫如深,原来——
是他杀死了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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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需要谈谈,阿尔。”
虽然擅闯了斯内普的地窖,一身狼狈的邓布利多却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有,他和蔼的看着阿尔,指了指两个烧杯——它们瞬间就变成了两张宝石蓝的沙发。
其实他之前并不知道阿尔已经回来,或许斯内普并不想将阿尔的事情告诉任何人。邓布利多这次本来只是想找斯内普求助,看他是否可以治疗他的手。不过现在看来,他已经有了意料之外的收获。
“……我没有听错吗?西弗勒斯,你愿意帮助德拉科?那么,你愿意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吗?”
阿尔的注意力再度被纳西莎的声音吸引了回去,他已经错过了重要的部分,所以并不清楚刚刚他们都谈论了什么,但这并不代表邓布利多也没有听到。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牵强和古怪。
“不要去管那些事情了,阿尔,我这里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帮忙。”邓布利多听到斯内普答应立誓后再度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完全掩盖住纳西莎的声音,让阿尔无法听到他们的誓言内容,“我猜想你已经毕业了,那么,有没有兴趣到霍格沃兹来帮助我?”
说着,他晃了晃那只干瘪焦黑的右手。
“你看,我现在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或许我真的老了。”
说这话的时候,阿尔不确定他看到的满脸疲惫和厌倦的邓布利多是否是真实的他,但他确信邓布利多确实需要他的帮助——或许这件事必须是他才能完成的。
阿尔当然不会忘记在六年前(按照阿尔的年龄算的)邓布利多的主张,他并不希望阿尔插手他的所有计划,甚至会刻意支开他才开始行动。
“你知道我无法拒绝。”
阿尔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有问邓布利多到底要他做什么就答应了下来。
他很清楚自己是为什么回来的,虽然这次回来发生的许多事情和他预期的并不一样,但是阿尔不会忘记自己的目的。
他是为了斯内普而来,如果可以就拯救他,然后和他一起脱离英国的巫师世界幸福的度过后半生。
而如果失败……
阿尔眯了眯眼,笑容笃定。
他不会允许自己失败,绝不。
“整个巫师界都将感激你,阿尔。”邓布利多欣慰的笑了起来,“当然我现在并不是需要你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只是一会我想要和西弗勒斯单独谈谈,而我希望你,暂时回避。”
其实他完全可以瞒着阿尔直接去找斯内普谈话,但邓布利多没有这么做,潜意识里他并不想避开阿尔,但是如果他在场的话,或许一切无法按照他预定的那样继续下去。
阿尔皱着眉深深看了邓布利多一眼,什么也没说。但邓布利多知道他是默许了。
“当然,至于到霍格沃兹来帮助我的事情,我想我需要先征求一下西弗勒斯的意见,我们都不想他为难,不是吗?”
斯内普的承诺(中)
之后不久,纳西莎和贝拉特里克斯就告辞了,而斯内普也下到地窖里重新打开了他上锁的门。
然后他看到了邓布利多——笑得如同一只偷吃了一窝鸡的老狐狸。
“真是惊喜,邓布利多。”
斯内普挑了挑眉,带着他和阿尔回到了客厅,将阴暗的摆设重新恢复成了温馨的模样。
彼得不甘不愿的上来给每个人倒了一杯红酒,似乎一点也不惊奇斯内普将客厅风格换来换去的事情,显然这并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这些他却从来没有告过密,而原因或许只有斯内普和彼得本人才会知道。
“我想出去走走,西弗,听说这里距离对角巷很近,我记得这个时候我那两个舅舅应该已经在那里开店了吧,或许彼得可以为我带路?”看着回到门口又开始偷听的彼得,阿尔冲他笑了笑。
斯内普看了眼邓布利多,猜到两人在他不在场的时候谈论了什么,微微点头。
阿尔和彼得双双离开了蜘蛛尾巷。
“你和他说了什么?”
没有指责邓布利多的自作主张,斯内普只是皱着眉不满的看着他,显然是担心他又用他“伟大的爱”去束缚他现在唯一在乎的男孩。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戒指,用他那只焦黑干枯的手。
马沃罗的戒指。斯内普立刻就认出来了——这是邓布利多之前和他说过的和伏地魔永生不死的秘密有关的东西。
“真是荒谬,”斯内普面色不愉,他显然猜到发生了什么,“你明知道那上面附有魔咒,难道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也承受不住力量的诱惑吗?”
马沃罗·冈特的戒指放在邓布利多的手上,已经破裂,趁着他焦黑的手掌显得格外嘲讽。很明显,他曾经被戒指上附着的魔咒诱惑而戴上了它,最后被诅咒。
邓布利多苦笑了一下。
“是的,我做了傻事。诱惑太大了……”
“什么诱惑?”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但他的脑海里已经映出了一个英俊的金色头发的男人,不过并没有任何人知道。
“你得相信你可以活着来找我已经是个奇迹!”斯内普怒气冲冲地说,他简直不能相信一直笑得这么老狐狸的邓布利多身上还带着这么严重的诅咒——这足以威胁他的性命,而他却绝对不能在这样关键的时刻死亡,“戒指上有奇怪的诅咒,而我最多能只能把它遏制住。但你的手,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邓布利多闻言举起那只焦黑、无用的手,仔细端详着,就像面对着一个非常有趣的古董。
“你认为我还有多少时间?”我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引导哈利和阿尔?还有多少时间就要彻底离开那个人了呢?
邓布利多的语气听上去轻松随意,如同在询问今天的天气如何。但反而是这种满不在乎的轻松让斯内普迟疑了一下。
“大概一年。现阶段没有办法永远遏制这样的魔咒。它最终总会扩散,这种魔咒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加强。”
邓布利多露出了微笑。他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了,这消息对他来说似乎无足轻重。
“我很幸运,非常幸运,有你在我身边,西弗勒斯。”
“如果你早点儿到我这来,我或许能多采取些措施,为你争取更多的时间!”斯内普恼怒地说,他低头看着破碎的戒指,“你以为你的性命只是你自己的?”
“好了,西弗勒斯,我承认我昏头了。”邓布利多挥挥手阻止斯内普继续这个话题,“也好,这样就使事情变得更简单了。”
斯内普似乎完全被弄糊涂了。邓布利多笑了笑。
“我指的是伏地魔围绕我制定的计划。他计划让马尔福家那个可怜的男孩杀死我,不是吗?”
显然他是在指刚刚纳西莎和斯内普订立的牢不可破的誓言。
斯内普有些颓丧的坐了下来,看着笑容可掬的邓布利多。恐怕谁也想不到他一直在承受着魔咒侵蚀的痛苦。
或许从这一点看,他确实是一位伟大的巫师。
“你到底想做什么,邓布利多?我有些弄不懂你了。”斯内普皱着眉说,“黑魔王没指望德拉科能够得手。这只是为了惩罚卢修斯最近的失败。让德拉科的父母眼看着儿子失手,然后付出代价。这些我想你都知道。”
“总之,德拉科像我一样被明确地判了死刑。”邓布利多并不介意斯内普的不满,“我以为,一旦德拉科失手,接替这项工作的自然是你啰?而且,你也是这么承诺马尔福夫人的。”
客厅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邓布利多知道是为什么,他想斯内普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