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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紧皱,欧阳锋的声音有些冷硬,却并非针对男孩:“无需去管,克儿,以后你别再去找那个女人了。”
“可是那是娘。”所以纵使不想但身为儿子在娘传唤的时候不得不去一趟的。
“你只需要我就够了,其他人无需理会。”他是欧阳锋,他是欧阳克,他们才是彼此的唯一,而非其他任何人。
……好吧,既然这样已经那人叫他他就跑来找这人就是了,所以我亲爱敬爱的叔父,你能不能把手松开一些?腰都快勒断了有木有!!
“叔父,疼。”见男人无知无觉的依旧勒的越来越紧,男孩只能自食其力了。
泛起水光的眸子,软软的呼声,让男人终于回神,连忙揭开男孩的衣袍,男孩白嫩的肌肤之上那条青紫色的瘀痕是如此刺眼,这让男人的脸上闪过一抹懊恼之色。也因此,他想起了自己原先的计划。
“克儿,从今日起每晚都来我房内。”
“是。”
尽管男孩没有询问原因,但当晚上他去了欧阳锋的房间看见那冒着热气的一桶水后还是不解的瞅向了欧阳锋,这是想干啥?
“上次的事情伤了你的元气导致了你身体变弱,若你已然成人我可以灌注内力强制修复,只是你还是个孩子身体受不住必须慢慢来。所以今日起你每晚都必须来泡澡,我也会在其间缓缓注入内力来加快效果,或许有些难受但要忍着,记住了?”帮着男孩解除衣袍,男人耐心的给出了男孩想要的解释。
“记住了。”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欧阳锋这个爹在醒悟之后还真不是盖得,对他好的不得了,事事都为他想的周到。和以前相比简直一个天一各地了,不过还是现在这样好,让他终于有了一个家的感觉。
“叔、叔父!”男孩突然叫了一声,脸色有些发红的揪住了身上仅剩下的遮羞布,“这个我自己来就行了。”要不要这样服务周到到连内裤都帮他脱了?!
欧阳锋愣了愣,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男孩的耳朵,那白嫩的耳尖上已然染上了绯色,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注视而微微颤动着,让他觉得特别的好看。须臾,把男孩的窘迫看在眼底的男人笑了起来,非但没有听男孩的话停手反而强制性的把男人最后一件衣衫给剥了下来,抱着赤果果的男孩进入浴桶之中。——浸泡这种水还是浴桶比浴池效果好。
“克儿害羞了?”
“……叔父!!”这不是害羞不害羞的问题,而是男人尊严问题好不好!
“好了,克儿别羞,叔父不会嫌弃克儿的。”说着,还意有所指的把视线在男孩双腿间溜了一圈。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还会耍流氓?只是,身为男人,有些事情是不能妥协的,比如大小问题。“等我长大了就不会这样了。”
“是吗?”
漫不经心的说着,那毫不掩饰的敷衍语气让男孩听了咬牙,却也知道这种问题现在谈什么都白搭,谁让他现在真的很“小”,所以最终他只能哼了一声扭头表达他的不满,得到的是男人愈发畅快的笑声。
浴桶是正常的尺寸,虽然多了个男孩但并不会占据太大的空间,所以等男人抱着男孩进去后也不至于被挤得动不了,只是男人身上湿透的衣服有些刺人,让男孩觉得很不舒服,但他没开口。
一直注视着男孩的男人突的把男孩靠在浴桶边缘,“克儿,抓住了。”
“嗯?”虽然疑惑但男孩还是听话的用双臂固定住了身体防止自己淹水。
见男孩好了,男人快速的除去了自己的衣袍扔出了浴桶,等身上不着一缕后才重新抱着男孩让男孩坐在自己腿上,“克儿,以后觉得不舒服就说,别憋着。”
男孩愣了愣,回头看着男人有些呆:“叔父发现了?”他可以肯定自己连皱眉都没,这人是怎么发现的?
仿若看穿了男孩的疑惑,欧阳锋笑了笑:“因为是克儿啊。”所以,不管是多么微小的表情变化他都会看的清清楚楚,而越是看得清楚他就越忍不住满腔的喜爱,很莫名其妙的感觉,但让他觉得很不错。
“叔父。”及时掩下了眼中的湿气,男孩转身改成跨坐的搂住了欧阳锋的脖颈,声音喃喃。——无论到了哪里成了谁,家人给予的爱总是温暖的让他无力拒绝。他什么都可以不要,权利、武学、钱财乃至名字,唯一想要的就是让这种温暖永恒。
没有说什么,欧阳锋只是抱着紧紧靠着他的男孩,这个或许一生都不能叫他一声爹爹的男孩。
时光如水,这是最俗气的词却也是最真理的存在,好似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白驼山就已经换了几度春秋。当初那个小小的男孩也终于长大了些,尽管依旧算不上成年但也总算十来岁了不是,小小的少年表示对此他已经很满足了。但人身在世总有两面性,所以,有了满足的自然也会有不满的,比如眼前这种状况。
四面环山瀑布飞流,丛林郁郁葱葱,初夏的风透过青草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令人神清气爽,尤其是那些不怕生人的小动物偶尔还会探出小脑袋来乱窜,给这宁静的地方带来几许跳跃的美感,让人心情都忍不住愉悦起来,前提是那人没有受伤。
收回了四处观察的目光,坐在地上的白衣少年轻叹一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现在白日里看着是层峦叠起美景流连,但他知道,到了夜晚,这里就是天然的狩猎场,处处充斥着大自然赠予的危险,而他,可悲的是只能充当猎物而非猎人。
☆、第 44 章
其实至今他都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沦落到如此的境地。
事件起因很简单;一如所有势力一样;白驼山自然也会有许多仇家,毕竟就连那些名门正派都有寻仇的更别提他白驼山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叔父有事情出门总会有人觉得是个挑了白驼山的好时机过来闹;他也就随随便便处理了,毕竟白驼山还是有很多高手护着庄子的,所以;他也并非被那些寻仇者扔到这里的,而是被那个他至今都没看清过容貌的娘。
说实话;来这里好几年了;他跟他那娘见面的次数数都数得过来;也就小时候被叫过去几次,后来就没在去了,他甚至都快忘了白驼山还有一位女主人。但就是这样一个几乎说得上是陌生人的娘,竟然趁着这次有人上门寻仇的时候暗算伤了他并把他扔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为何?
他想不通啊,就算他们没母子情,但又没什么利益冲突干嘛要除去他?而没有一掌把他打死而是把他扔这里自生自灭是因为那可笑的残余的罪恶感?亦或是只是觉得一掌把他打死太便宜他了?若是后者,那他是真的想不出任何理由了,大概他生的特别招人恨?
算了,想这些有什么用呢?白驼山可没人知道他被扔到了这,周围又没人烟,可是靠自身?少年再次被冲过咽喉的腥气呛的咳了两声,心口被打的地方立即跟绞肉似得钻心疼到呼吸都快断断续续。苦笑一声,少年就近靠在了一棵树上顺了顺起:就这幅样子想靠自己走出这个地方估计真成奇迹了。
突的,几丝轻微的凌空声划破了丛林的安静,那是衣服和空气摩擦而过的声音,这让少年立即坐直了,身体陷入紧绷之中,因为他不知道来者是敌是友,若只是巧合走过的行人,那还真是走了大运了。
或许真的是少年受天垂怜,须臾,少年面前就从天而降一个青衣男人,是个陌生人,不过是个会让人印象深刻的陌生人——那张僵尸脸若在夜晚肯定有吓哭小儿的效果。
但显然的,他不认识对方对方却好像认识他,仅仅只是眨眼的时间,男人眼中就闪过了几丝恍然后的讶异:“是你。”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用最通俗的词来形容的话就是低磁性感到令人听了耳朵都酥麻了,也是这声音让他从记忆的角落翻出了那么些许的印象:“蛇窟里救我的那个男人。”
男人勾唇笑了起来,笑容使得那张脸变得诡异起来,就跟僵尸回眸的效果差不多,让人在大白天的觉得有点冷。“你还记得。”
“救命之恩怎敢忘记?”事后叔父曾问过有关这人的事情,他也才知道原来是有人喂了他丹药护住了心脉才保住了一条小命,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人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心存感激。只是,“真巧,你这是……踏青?”
“你不怀疑这巧合是人为?”男人似乎挑了挑眉,不过由于那张脸的特殊性而使得男孩看不太清楚,尤其是这个男人此刻还背着光。
眯了眯眼,正面太阳使得他眼睛有点难受:“你想要我怀疑?”一个过了七八年再来的阴谋?算了吧,他自认还没重要到这种地步。
男人又笑了,笑声比起说话的声音更加悦耳,就跟电磁波一样在空气之中一层层荡漾开来似得让他觉得酥麻到浑身了——还真是个妖孽啊,幸好他不是声控。
“你很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会对一个一面之缘的男孩记的那么深,时隔了七年多竟一眼就认出来了,不过,他喜欢这种人,不会因为伤痛就哭天抢地软弱的令人生厌。
时隔多年后再次得到了一样的称赞,少年表示感觉不错,他仰着头对着男人勾唇笑了起来,灿烂而带着真实的欢欣,只是那脸色有点过分白了,惨白的那种。“谢谢夸奖。”
男人的目光从少年跪坐在地的双腿间扫过,那里,就连宽大的衣摆都遮不住染红的地面。蹲□,揭开了少年白色的衣摆,那略带着畸形的双腿看得出伤的很重,被染成血红的衣裤已经湿透了,没人怀疑这裤子只需要用手指轻轻揩一下就会挤出鲜血。
“吃了它。”
望着男人指间的药丸,有一股花朵的幽香。少年张嘴就着男人的手指吞下了药丸——并非他不想自己拿着,而是现在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他的那位娘下手可不怎么轻。
等少年吞下了药丸,男人便伸手把人从地上抱起,没有在意那混着血水的泥浆,男人依旧那般笑着,不羁、潇洒、桀骜,如风一般的感觉。
“看来又要欠你一条命了。”少年同样也笑着,就好似受伤的不是他一样笑的毫无阴霾。无论如何,能够在绝境逢生总是让人高兴的。
“那你打算如何还?”话音还未落下,男人就已经抱着少年凌空而去,尽管这属于高空交通,不过稳当程度相当令人满意。
稍微调整了一下面向让被风吹散的发丝从脸上吹开,少年的声音在风中有些模糊,带着轻松的笑意:“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如何?”他还以为这一次又只能过八年呢,没想到还挺幸运的。
“不错,不错。”这两声后,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欢畅的朗笑声,带起了胸口的微微震动,足见男人此刻的好心情。直到落地,男人揭开了脸上的易容,含着笑意的双眸衬着那张俊朗的脸庞愈发的迷人。“可要记住你未来夫君的样子,嗯?”
“……”男人最后那个嗯音太销魂了,让少年有那么一瞬间完全处于空白状态,不过呆愣也只是瞬间,少年笑的眉眼弯弯,上挑的眼角若桃花盛开,绯色迷花了眼。“不巧在下记性不怎么好,这可如何是好?”
“那便我记住你的样子,待来年去白驼山提亲可好?”
“只要你不怕被我叔父打折了腿扔蛇窟。”
“哈哈……,当今世上我还不曾怕过谁。”说话间男人扔了锭银子给离他们最近的农家主人,在农家主人的带领下抱着少年近了屋把少年放平在床上,撕开了少年的裤子,那血肉模糊的伤口让男人沉下了脸,反倒是当事人满脸不在乎的好似伤的不是自己的腿一样,引得男人挑眉。
“不疼?”
这一次少年终于把男人的表情看的清晰,只是,他耸了耸肩,语气轻松:“疼。”怎么可能不疼呢?他的那个娘可是硬生生的把他的双腿打断再扔荒山野岭的,只是再疼又如何?喊出来了也不会好半点,还不如省点力气帮助自己渡过下面的关卡。
男人也没继续这个问题,只是接过了农家递来的湿热毛巾为伤口坐着洁净工作,那略显生涩的动作很显然不是个伺候人的主儿,不过还是很贴心的没有用力过猛造成二度伤害。
“你是白驼山的少主,有谁能伤了你?”还伤的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