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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苏越衍生(远尘)]听香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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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宁致远紧紧护着安乐颜,他看不清安乐颜的面目,但是宁致远却是以侧面对着他。
  安逸尘一惊,心中还未来得及有想法,脚步就已经动了。
  他是巴不得宁家家破人亡,可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宁致远死在他面前。
  “别过去!”
  令人诧异的是,安秋声居然也在暗处,他看见安逸尘从他身边跑过却恍然未觉时,立刻出手狠狠拉住了人。
  安逸尘想要挣扎脱手,急道:“可是!他快要被人打死了!”
  “你过去有什么用?是亮出探长的身份还是替他出头?逸尘,你何时才能冷静一点?”安秋声的声音冷酷无情,他死死盯着安逸尘的眼睛,“你要记住!他是宁昊天的儿子!宁昊天是害死你娘和你妹妹,害得我们安家家破人亡的人!”
  安逸尘眼神一暗,原本挣扎着的手臂缓缓垂在身侧,看着被打的宁致远,他瞳孔里是一片迷茫。

  恶霸闹事

  惠子仿佛是看够了戏,慢吞吞的后退几步,将面容隐在了阴影之下。
  她拿起一个红木镂空香托,上面插着的香是点燃的,而后将这个香托放进她面前摆着的三足香炉内。
  香炉精巧典雅,腹部呈鼓式,雕着花似打了结般的双耳凸起,底部三足如突钉状,通体金铜色,厚重而又古朴。炉身上还雕刻有水纹和莲花,炉顶还有一朵金莲,金莲下是一片镂空的金莲叶,香烟缭绕从其中小洞缓缓散了出来。
  香烟缓缓升空,后窗从身后屏风上方吹来一阵柔风,卷上去的窗帘下方珠儿颗颗摆动,香气也顺着风从屋里飘了出去,惠子浅浅含笑开始抚琴。
  琴声绕耳,幽婉之音恍惚间竟觉得有惑人心神的能力。
  原本宁致远打定了今天会被打死的想法,没想到眨眼间那些恶霸竟然全都停下了手,由于姿势的问题,安乐颜能清楚的看到他们的表情,她发现他们的表情全部呆滞,还维持着打人的动作,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
  “怎么回事,这帮人变成木偶了?”
  松了口气,宁致远缓缓直起半跪在地的身子,准确无误的望向离他们不愿的那个挂着粉色纱幔的楼阁,奇怪的道:“之前那里是不是传出了一阵琴声?”
  安乐颜细细一想,也立刻追问道:“是谁弹的?”
  “我怎么知道?”宁致远翻了个白眼,想要拍拍腿上的灰尘,他刚一弯腰,立刻疼的呲牙咧嘴,“妈的!这些混蛋!”
  安秋声对此似乎也很惊奇,出神的望着传出琴声的二楼楼台。
  “这帮恶霸突然没有意识,是因为惠子在催眠。”安逸尘记得这个琴声,他出言解释道:“惠子全名小雅惠子,之前说要帮我复仇的就是她,以前在日本的时候,有次几个忍者想杀她,结果也败在了她的催眠之下。”
  “你说的这个女子就是日本人惠子?”
  眯了眯眼,安秋声心中有个主意,暂时还不太明确。
  他在这里已经停留了一阵,自然是发现了之前探出小半个身子的惠子。懂得用香搭配琴声催眠他人的本事,实在是不可小觑。
  她所说的帮逸尘复仇,到底是真是假,还是她想从中得到点什么?
  “是的,就是她。”安逸尘并未发现他父亲的怀疑,他一直都比较相信惠子,在他的印象中,惠子始终是三年前的那个惠子。
  “趁着他们没有意识,我们快——”拉住安乐颜,宁致远下了决定。
  话尚未来得及说完,那些人竟从催眠中醒了过来,他们恢复过来立刻又是操着刀扑过来。
  “啊!”安乐颜闭上眼尖叫一声。
  “小心!”宁致远也有些怕,不过还是下意识的抬手保护着女孩子。
  只是他更清楚的是,这一刀砍下来,不死也残了。
  在这一瞬间,他想了很多,所想其中最为好笑的怕是,安逸尘,枉你医术精湛,纵是你医术再如何厉害,恐怕也治不好这死人和残废。
  那一瞬间,安逸尘也觉得心脏被人给抓住,喘不上气来,因为家仇,他作为捕房探长就这么眼看着无辜之辈被混混打死。这宁致远真的就这么死了吗?
  安秋声眼里渐染疯狂快意之色,他很清楚,宁致远死了,带给宁昊天打击必然是巨大的,虽不足家破,但也够人亡了。
  几人几心态,全然不一致。
  啪的一声,枪响惊醒在场所有人。
  那个握着刀扑向宁致远欲砍死他、调戏安乐颜的人,就这么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看着来人,那一瞬间宁致远大喜过望,道:“爹!”
  喊完后他拉着安乐颜小跑到宁昊天身旁,说实话,从小到大他这还是第一次觉得他爹霸道起来是如此的顺眼。
  单手握着枪,宁昊天危险的眯眼冷道:“今日竟敢欺负到我宁昊天的头上来!你们都活腻了吗?”
  “宁昊天!”安秋声心中算盘落空,死死咬了咬牙,咯咯作响。宁昊天来此,那他今日必定看不到宁致远惨死。
  安逸尘悄然不觉的呼出一口气,刚才这口气吊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憋着实在难受。
  “爹,宁昊天已经来了,我们也快走,时隔多年,难保他还是会认出你来。”
  安秋声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的跟着安逸尘静静离去。走之前,安秋声还死死瞪着宁昊天,眼中恨意翻涌,会有那么一天的,他会看到宁昊天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
  宁昊天的出现的确是带来了震慑,他二话不说的就开枪杀了人,如此角色不容小看。
  小雅太郎用着吐词不甚清晰的中文,低声叮嘱道:“宁昊天果然是个狠角色,惠子你千万要小心。”
  惠子与安逸尘合作对付宁文两家的事,小雅太郎知道,不仅知道,他还嘱咐惠子一定要将这事办好,最好能让宁文两家从此消失于魔王岭。
  魔王岭虽说制香的不少,但也就宁文两家独大,至于其他的都是小角色不值一提。小雅太郎看得很透彻,只要能弄败宁文两家,那么日本香会就能彻彻底底的站稳脚跟。
  惠子美目流转,低声应道:“是。”她一早就看透了父亲的心思,虽说本意不同,可目的相同,和她想要的结果也相差不远。
  一路之上,安秋声都沉气不做声,安逸尘心里有话想说,碍于他爹脸色,一直不敢说,忍了老久,终还是说了出来,“爹……今日宁致远不死,也是他的命,也是我们的运气,有他在,我在宁府更能来去自如,还能接近宁昊天,利用文家的那些人。”
  话已说尽,安秋声心下也有了计较,或许有失才有得,今日一事并不是他所想的那般悲观。
  想到这些,他的态度缓和了下来,好像并不是很执着于此事,安逸尘心里一松,轻巧不少,他实在是怕了,怕他爹又像以前那样疯癫痴狂。
  那样的安秋声,是安逸尘的噩梦,他时常在夜里被他发狂扔东西给吓得睡不着。
  “我看宁致远今天受的伤不轻,你等会儿要去给他治伤,表现得难过一些,切忌不可让他知道你之前就在现场。”
  “是。”安逸尘忙着应道。
  送着安秋声回到家后,他背着药箱就匆匆的出了门,他今日看得太清楚,宁致远的伤说不上重伤,也不轻。那数十木棍下去,肋骨没断便是好的,若肋骨断了倒还属于正常。
  宁昊天让宁府下人料理了在场青头帮的诸人,全部都是恶狠狠的打了一顿扔在原地准备交给桃花镇的捕房。
  宁致远起初是一脸笑意,现在脸都白了,疼得不轻。
  “宁少爷!你怎么了?”安乐颜见他脸色难看,声音都抖了起来,“宁老爷!宁少爷这是怎么了?”
  她的惊呼唤醒了一身杀伐之气的宁昊天。
  “致远!你怎么了?”就这么一个儿子,再不怎么成器也是心尖尖的宝贝,宁昊天心惊肉跳,冲着一旁下人怒吼道:“还不快去请大夫?”
  额角冷汗淋漓,宁致远咬紧牙关已经痛得弯下了腰,靠着他爹宁昊天,他艰难的道:“安医生,找……”他嘴巴一张,眼前一黑就痛得晕了过去。

  信任

  阿班跑出了几步才想起他跟在少爷身边也只见过几次安医生,只能说大概知道他住在什么方向,这么目的不清的寻人又如何找得?
  “阿班你先去找人,不管找不找得到。致远是个倔脾气,既然他要安医生,那就会吊着一口气等。”不忍责怪,宁昊天破摔子破摔只得顺着儿子的心,所幸这伤不是重伤,熬一熬就熬一熬,长长记性也好。
  或许阿班的运气实在是好,他跑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见到了安逸尘。
  一身利落干练的深色西装,安逸尘带笑说道:“阿班,你怎么如此急躁?你家少爷让你出来买东西吗?”
  “哎哟,安医生!我家少爷被人打了!现在都晕了!您且快随我去宁府!”阿班说话带哭腔,说完差点就哭了出来。
  安逸尘眼眸登时睁大,语气急切,“快!”
  阿班的头脑实在是不太好,他完全就没察觉到安逸尘骤然出现太过不对劲,只当这是自家少爷的运气。殊不知这世间真正的巧合是极少的,每一件看似巧合的事内中必有紧密的关联。
  到达宁府,他第一件事就是快速剪开宁致远后背的衣服,鲜血和衣服凝在一起还有棍棒拳脚的紫痕,这景象让阿班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别闹!快去打盆热水!”
  打发走了吵吵闹闹的阿班,安逸尘才拿着棉签沾着碘酒小心翼翼的擦着宁致远的伤口。
  “如果我能早点出手想必也就没这些事了。”碘酒刚触上伤口,昏迷中的宁致远就疼得一抖,安逸尘忙着吹了吹,这个做法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管不管用的。
  可这人是仇人之子,他何必如此关心?安逸尘有些烦躁自己的行为,最后下定论,说这只是下意识的希望病患不要被疼痛折磨。
  宁致远这一昏就是个天昏地暗。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受伤晕倒之前指定人治疗,大概也许可能是习惯了这个人医治手法,从而不喜欢其他人给自己治伤。
  他伤在背,没法子躺着睡,只得趴着,一觉醒来,就感到背后凉飕飕的,好像涂了些什么药膏,这药膏黏糊糊冰冰凉的,还有一只手在他背上按来按去的。
  “谁!谁在乱摸小爷?”他迷迷糊糊的,反手就去拍背上的那只手。
  “致远,是我。”
  安逸尘的声音颇为轻柔,像一片羽毛轻飘飘的刷过,他慢吞吞的在宁致远的后背上缓缓揉着,好让药膏渗进皮肤里,原本难受毛躁的宁致远也慢慢的静了下来,背上火辣辣疼的伤缓解了不少,他终于舒服了些。
  “你说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背上伤痕一条青一条紫的,还有两道血口子。”
  “和青头帮的那些恶霸们打了一架,阻止了这些小混混当街抢钱调戏良家妇女!”宁致远乐淘淘的说着他的英雄行为,末了还添了一句,“怎么样?很帅吧?本少爷在这桃花镇可算是风头大出!”
  这话一出,安逸尘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没精打采的笑了笑,他轻敲了一下宁致远的头,顺便恶意的加重了手上力道,疼得宁致远呲了呲牙。
  “风头是出尽了,但这小命也差点没了,下次做事得多考虑一下,年轻气盛是好事,盛气过头就是坏事。像今天这种事,只要去报了捕房,再与那些人对峙,拖到捕房来人,不就好了吗?”
  换做以往,宁致远一定会不依不挠的反驳,他讨厌唠叨,他听他爹的唠叨都听得耳朵长茧无比腻味,现在一个外人还对着他唠叨。
  可偏偏宁致远没底气反驳。
  他好像的确是太冲动了。
  别人都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话实在不假,只是现在两人都没察觉到而已。
  安逸尘洗净了手,就坐在一旁圆桌上静静的写着药方。
  他之前开的那些治疗鼻子的中药同一些消炎西药会产生一些药物抵抗,这样一来,要治好他背上的伤也只有喝中药。
  可惜宁致远现在不知他日后会喝不少的中药,若知道他一定会埋怨自己太过莽撞,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所喝的这些中药,简直就是刑罚,苦涩难忍,再这么喝下去,他的味觉都要没了。
  侧着头瞧认认真真写字的安逸尘,宁致远的视线细细描绘出他的轮廓形状,微微翘起了嘴角,宁致远想他一直都想要有个朋友,现在可算是等到了。
  写着写着,安逸尘就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自在,总觉得有什么东西黏在身上,他抬起头的瞬间,宁致远立刻扭头趴下,理所当然,他再怎么四处张望也什么都不会发现。
  药膏里有冰片薄荷,清热止痛,敷了这药,宁致远趴着趴着也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致远的伤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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