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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苏越衍生(远尘)]听香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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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家人朋友,就像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可世间没有如果。
  宁,昊,天!
  闭了闭眼,安逸尘指尖已发白,仿佛要捏碎了玻璃杯,良久,他深吸一口气,松开修长手指,又恢复到了平静温和的假象上。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首要是调出一款香,借用这款香将宁致远拉得更拢,现如今他与宁佩珊的关系也近了许多,最后才是这宁昊天。
  只是他调香主要靠的是感觉,加的东西也是根据它的原理和他的感觉相辅相成,想要调出一款好点的香,实在是难,这样根本无法让宁昊天觉得不错甚至产生收徒的意愿……看来想要成为宁家徒弟的想法泡汤了。
  【一窍不通,纯属乱编,继续求轻拍】

  渐进时

  魔王岭的人总爱说每一缕芬芳背后必定藏有一个故事,每一个故事必定蕴育一段回忆。
  嗅着美好芬芳的香气,安秋声眼前缓缓浮现出香雪吟的音容笑貌,和十多年前一般,她一颦一笑都仿佛透着香气。香气迷蒙看不真切,她朝着他移步走来,当他想要伸手去抓住她的时候,椅子嘎叽一声,她就和当年一样眨眼间支离破碎了。
  “乐颜,你现在的调香功夫越发的精妙。”安秋声回过神来,面色平静,“这一款香,你想要为它取个什么名字?”
  “调的时候,我想着我早已逝去的娘亲……我也不会取什么名字,不如叫做追忆?”
  安秋声一怔,脑中袅袅升起诸多往事,如今已有追忆,再想起曾经的忘忧。
  他不知为何的暗叹一声,这究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还是巧合?
  安乐颜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嘟嘟嘴,只好继续埋头看这关于调香的书。
  安逸尘的脚步响在门外,他鼻子还算是灵敏,在屋外都闻到了一丝逸散出的香气,他想,或许父亲又在教乐颜调香。
  顿了片刻,他才推门而入,进门之时,只觉得眼前这幅画面很和谐。
  开门之声惊醒了冥想的安秋声,他抬眸,扫了一眼安逸尘,漫不经心的道:“回来了。”
  安逸尘本想再多说两句,可话涌到喉头又咽了下去,只留下一个‘是’。
  “安大哥,你回来了!”安乐颜心思单纯,没发现安氏父子之间气氛的不对劲。
  看向安乐颜,安逸尘心情好了不少,笑了笑,“乐颜,最近调香学得如何?”他知道安乐颜在他家学调香。想着父亲只愿意教他人,他便不太乐意回来,所以总是与前来学习的安乐颜错开,这些日子,他根本不知道安乐颜学到了个什么地步。不过他清楚,以安乐颜的天赋,怕是早已超过了大部分人。
  “还不错,是师父教导得好。”
  她的笑容里是掩饰不住的开心,安逸尘本想再找点话说点什么,不经意的一瞥却看到了她手里拿着的那本书,眼眸登时睁大。
  香氏香谱。
  这本书他只有多年前看过一次,还是安秋声不在家时他偷偷翻出来的,就是照着这本书上所记,他才试着调出了自己的第一款香。
  当时家里没有香料没有精油,他就自己出去打小工赚钱来买……只是最后被父亲发现,这些东西随着他调出的第一款香碎掉,而这本香谱再也没见过。
  如今再见这本书,只觉从里到外都透着讽刺。
  “我有些累了,先去歇息。”他忙着朝里屋走去,关上房门,安逸尘自嘲的笑了笑,刚才他就要快伪装不下去。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装作没看见,装作不难受,可他也是人不是复仇的机器,从他有记忆的十多年来,他过的一直都是机器的日子。
  这样无父无母,没有朋友,只有仇恨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安逸尘缓缓坐在地上,将头埋于膝间,这嘴角的苦涩是越扩越大,好像还有些咸。
  看着关上的房门,安乐颜小心翼翼的问道:“安大哥这是怎么了?”
  “大概是累了吧。”安秋声面不改色的道:“这也将近黄昏了,乐颜就在这里吃饭吧。”
  “劳烦师父了,那安大哥我去叫他?”指了指紧闭着的房门,安乐颜又问道。
  安秋声摇了摇头,“我看逸尘太累,恐也不想吃什么,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安乐颜哦了声,略担忧的望了望房门,最后还是只有去看书,她实在是想不透这对父子间到底是怎么了,每次都觉得怪怪的。
  去了灶台,安秋声生起火淘了米加起水之后就开始淘菜,水盆里新鲜脆嫩的菜叶漂浮着。水面倒映出自己的影子,不复年轻,他也就刚过不惑,怎么更像是半百之人,一头青丝早已灰败,花白的发丝是那么明显。
  安秋声有些愣神,他之前是不是太过了?只想着逸尘是仇人的儿子,忘了他其实也是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儿子。
  他已经老了,报仇之后也没几年活头,他明明是最害怕儿子被文家认出的,怎么又偏偏同意他去与文家接触?为了复仇怎么一时头脑发热,竟做出这样的决定……
  实在是不该。
  整整一夜,安秋声都未见到安逸尘的房门打开。
  清晨时分,安秋声终于还是没忍住,伸手推开了那扇看似紧闭实则并未上锁的房门。
  屋内不见丝毫人气,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褥子冰凉,人走了多时。
  人在好天气之下,就连心情也会好上几分,一扫之前阴霾,安逸尘跪坐在蒲团之上,面上浅带笑意,阖着眸捧杯品茶。
  沉溺在茶香中,一股幽香轻轻浅浅的从鼻尖流到肺腑,四肢百骸充满了说不出的轻松自然。
  惠子坐在他对面,眼里透着打量。
  “你,脸色似乎不太好。”
  半天,安逸尘睁开眼嗯了一声,“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惠子笑道:“怎么?是有心事?”
  “谈不上。”安逸尘眯着眼揉了揉太阳穴,“事情进展得如何了?”
  提到事情,惠子原本轻然的神情一变,肃穆了不少,“明日便是宁昊天四十大寿,他如今是过不惑,加上在这魔王岭宁家的影响力,他定会大大操办一番,借着他寿辰一事,我准备今儿下午就去拜访。”
  惠子的中文说得很好,在宁昊天面前她不会因为语言问题露出话中破绽,要知道她这中文还是几年前安逸尘教的,如今几年不过,她俨然就成了中国通,着实让安逸尘愕然了一番,这中文比之日文可要难学得多。
  想了想,安逸尘嘱咐道:“你行事定要小心,宁昊天此人多疑,只能以利益打动他,切不可言多必失。”
  惠子沉吟片刻,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会用足够的诚意来打动他,保准他不会起疑。”
  安逸尘微微拧眉,有些忧虑,“那这样对你们日本香会会不会造成什么损失?如果是的话,就不必看。”他其实并不愿和日本香会有什么牵连,若不是遇见老同学,他都不想踏进这里。
  “我自有安排,你不必担心。”惠子浅笑,斟满一杯茶,放在安逸尘面前,柔声道:“你精神状态很不好,我焚了香,你好好休息片刻。日本香会与你的目的不谋而合,况且……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说这些话就见外了。”
  朋友……
  安逸尘微愕,半响,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屋内的确是散着股香气,闻着这味道就有些困乏,联想到昨日下午看到的事,他眉心是愈发的郁结,接过惠子递来的一块薄毯,安逸尘就到一旁去窝着打盹,近来心神疲惫,半夜就睡不着了,现在着实困得厉害。
  惠子一直含笑看着他,她觉得这样看着他打盹都很幸福,就像她曾经见过的几对中国老夫老妻那般,丈夫午睡,妻子笑着为他披衣盖被。想着那个美好温馨的画面,惠子觉得就连空气里都仿佛有了当年在日本所闻见樱花的气息。
  想着想着,惠子脸色却苍白起来。
  若在日本,她与他之间不过只是隔着一层纱,她挑破即可,如今在中国,她与他之间却隔着一道深险沟壑。
  首要便是她的父亲和他们的国籍。

  赴宴

  短短一下午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
  比如一向以公务为先的安逸尘去了捕房睡了一下午加一晚上。
  又比如惠子拜见了宁昊天,希望合作。
  再比如说安乐颜进入了宁府成了园艺总管。
  天刚亮,捕房楼里就响起了敲敲打打的声音,这是补房子的工人在做事。
  前阵子下雨下久了,这栋二层高的偏西式建筑有几个地方竟漏雨了,不厉害且大家都习惯了,但安逸尘还是觉得在这样的环境里办公实在不好。
  从医生的角度来说,在这样的环境里容易得风湿,从探长的角度来说,要是漏雨漏到了资料室里面,将那么多的资料打湿,那这问题可就大了。
  这声音吵闹,安逸尘堵住了耳朵才能安然继续入睡。
  探长房门闭着,小武在外面嚷嚷了半天,都没有声响。
  “你们探长昨晚真的在这里?”马局长有些不相信,再这么喊下去,屋子都能抬起来了。
  小武忙回道:“是啊,昨个下午探长就来了,不过他精神不好,怕是睡沉了。”
  若说是睡沉了倒也可能,最近桃花镇的事情越来越多,加上以前堆积的尚未处理完的案子,的确是容易把人累坏。
  魔王岭四镇捕房隶属于马局长,而马局长隶属于法租界,当年安逸尘在上海,进的就是法租界,他在上海法租界闯出点名声后才到的桃花镇,对他马局长自是极为看重的。
  “小安办事能力不错,这些日子也累坏了,那就等他睡吧。”马局长并未不悦,语气也颇为和蔼,这让小武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探长会和他们以前一样挨批呢。
  他正要再说点什么,就听得啪的一声,房门打开了。
  “局长?”打开门的安逸尘有些吃惊的揉了揉眼睛,他看了看楼里过道,只有局长和小武,下意识的就问道:“有案子了?”
  马局长见他这样有些绷不住笑意,摇头道:“不是,今日是宁老爷寿辰,他发了请帖,邀魔王岭几位探长同去,他们九点就到楼下了。”
  他话一说安逸尘就明白了,马局长这是要去为宁昊天贺寿。
  马局长与宁昊天是好友,而他之所以会去宁府给宁致远治病,其中就托了马局长的光,毛遂自荐过后,马局长就乐淘淘的为他做了引荐。
  老友的儿子得了那个毛病,马局长看着也着急啊,那个病放在一般人家不甚要紧,但老友家可是制香的,这么说起来,这毛病可就大发了。
  “那逸尘这一去,不就摊开了身份吗?不是说手头上的几个案子需要暗访吗?这样可能不太好吧。”安逸尘面色平静,正常的提出疑问。
  “暗访固然是好的,但明察也不能忘了,况且你这个桃花镇新任探长上任这些日子以来还未正式介绍给大家,如今正好可借着宁老爷寿辰,一举两得岂不妙哉?”
  局长这纯属好意,安逸尘自是无法拒绝,只得强撑着笑容应下。但这心里却好似喝了一大碗黄连,他可算明白了宁致远每天喝药的感觉,真不好。
  “请局长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马局长一脸理解的说他先下楼晒晒太阳。
  安逸尘回了办公室,就开始换衣服,然后把睡得有些乱糟糟的头发给梳理了一番,他这个办公室俨然就成了第二个家,洗簌用品换洗衣物都有,想到家,安逸尘还是有些沉闷,和父亲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提不上什么难受不难受的,若父亲问起,就说最近工作忙心情不好。
  拍拍脸,之前打不起的精神现在又活了过来,安逸尘抿抿嘴,看来这一晚睡得还不错。
  下楼后,其他三镇的探长大概也刚刚来了。
  在上任之时,安逸尘就与他们见过,这几人都是四十来岁的老前辈了,虽然不满这从上面直接调下来的新人,可挂着脸也不好看,况且这新人才二十来岁,针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有意思吗?于是就都聪明的把不满都只藏在心里,见了面只客气的寒暄几句。
  安逸尘也充满的表现出一个晚生后辈该有的姿态,谦和温逊,除非必要,绝不多话。
  今天是宁老爷的寿辰,天刚开光,宁府就热闹起来。
  调好的那款香装了瓶,然后宁致远就像搜寻到了好宝贝似的揣在怀里。
  宁佩珊曾经坏坏的想过,一不小心摔了打破了那就好看了,看安医生还会不会再给调一款新的。
  把香水包的好好的,宁致远一起床就忙着去找宁昊天。
  年过不惑,心境大不同以往,很多年轻时候纠结抑郁的事情现在已经变得淡薄,好像可有可无,回味年轻,只觉得有些事自己做得太过冲动。
  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碧玉,宁昊天不复以往的沉着霸气,反而多了些沧桑。
  “素云……”幽幽半响,他长叹一声,“终究还是我对不起你。”
  一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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