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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挑眉:“嗯,然后呢?”
“然后什么?”蓝染把眉毛挑得比我还要高,“难道要我对你的身材做出评价吗?阿银,老实说,就身体方面我真看不出你跟朽木白哉有哪里契合……”
“阿嚏!”我揉揉鼻子,笑起来:“唉唉,突然把衣服脱掉还是挺冷的,幸好裤子上没有被溅到。”
蓝染没在意被我打断,识趣地闭了嘴。我提着一件件衣服示意他,他便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着说:“尽管这位最新试作品的技能很强,我也没打算让已死的东西害得你着凉。”
真他妈感谢您的体贴——我在内心对他竖了根中指,无尽鄙视,挂着冷飕飕的笑意捏住队长羽织的两个肩膀,透过腋下的大窟窿看向蓝染:“不过啊蓝染队长,你近来的恶趣味真是让我难以苟同了,明天我会挨总队长骂的。”
时间对于死神来说从来都是没有意义的东西,尸魂界没有四季,总是葱葱郁郁不冷不热的,但昼夜温差很大,仿佛全部能量都来自太阳,一旦日落,便是进入了黑暗生物的世界。
死神从不去费力计算过了几天或几年,就像我这样一天天混着,唯一牢记日期的原因就是盼着固定的轮休日,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我会选择找个好地方度假——比如朽木家。
距离志波家被毁掉有大概十几年了吧?也可能二十几年,我没去计较过,但是今天晚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转折点发生了,就是朽木露琪亚的失踪,那么如无意外,我要准备陪蓝染迎接志波家的主角了。
而今天,由于露琪亚的失踪,蓝染料到静灵庭会对尸魂界进行严密排查,他的野外实验室自然危险,便大半夜地跟我来这里“约会”,销毁实验室姑且不论,毕竟这么多年来他更换了已经不是一两个实验室了。重点是他最新出炉的极不稳定的一个试作品突然暴走,技能还未知、长相犹如科莫多巨蜥的东西发了一通神经后居然自爆了,而且它爆出来的不明液体腐蚀性极强。
我那比新年红包还厚还多层的死霸装无一幸免,刚才被蓝染触摸的地方,皮肤有轻微灼伤,反倒没有衣服那么惨不忍睹。
可蓝染非常高兴,他的兴趣愈发恶劣了,对任何令人始料不及的怪异技能都很执着,有点像开发新节目的魔术师,目的不在于能真正伤到谁,而是只想吸引谁的注意。
这一点,我始终没能琢磨明白。
“走吧,阿银。”蓝染对实验室的“遗体”毫不留恋,瞥了眼我右侧肋下那个苹果大小的窟窿,竟然露出点特别讨厌的幸灾乐祸:“你的反应很对,如果这是溅在你的袖子上,恐怕你的胳膊不会那么好过,我早建议过你不要挑选没有袖子的羽织,并不适合你。”
我边走边摊着手,笑得有点猥琐。
蓝染掀起一边的眼皮想了想:“哦对了,现世管这个叫做‘情侣装’是么?阿银,你不要总跟现世的人学些无聊的东西,况且……不止是你跟朽木队长的羽织没有袖子,更木队长也是。”
“请你别再说了。”我那点腻腻歪歪的粉色脑补,顿时就像坨冰块一样掉了下来,砸在自己脚背上。
到现在,蓝染的崩玉已经算是完成了,他唯一缺少的就是浦原那一颗所蕴含的能量。能藏在哪里、如何得到、何时得到、怎么得到,要利用谁、牺牲谁,蓝染很早就把这些罗列分析了个透彻,就像解数学题一样,一步一步,计算到精准。
刚得到追踪不到露琪亚灵压的消息时,蓝染便第一时间找到了我,他说送往现世的不只是几头大虚,还有东仙要,本打算亲自动手把露琪亚折磨个半死再丢到浦原能找到的地方时,却发现了更为有趣的东西。
蓝染在说到黑崎一护时,眼睛几乎是放着光的,他犹如见到一件自己完全无法想象的完美的创作品——拥有死神的潜在能力,又有灭却师的血统。
这些年来浦原因为得到我的消息而把那家人藏了起来,除了偶尔露面的真咲,父子俩谁都没让蓝染发现,而灭却师总比死神更难捕捉到,蓝染又不愿打草惊蛇,也就没太纠结于他们。归其原因,还是一护在出生时并没表现出什么天分,幸运地没能博得某人的青睐。
准备进入穿界门各自回队前,蓝染忽然说道:“阿银,你要好好盯着黑崎一护,他身上有非常微弱的朽木露琪亚的灵压感,过不了多久,他肯定会跟浦原喜助接触的,而那位神通广大的技术开发局长,必定会帮我们好好打磨这颗原石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要求,哪怕我很不想见到他。”我不情愿地撇着嘴。
“不要这么说,阿银,就好像这些年你真的没见过四枫院夜一和浦原喜助一样。”蓝染嗤笑。
“我不否认,”我挑起嘴角笑得很莫测,“可如果再见到,我恐怕会被砍吧?唔白哉也不喜欢,那次的巧遇,他的鼻子差点被夜一小姐的胸部撞歪了。”
我在蓝染惊诧的目光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无担心地说道:“你知道,我最喜欢他的鼻子了。”
“是么?你也说过最喜欢他的眼睛、嘴还有说话的方式来的。”
“哦,这就是所谓爱情的伟大吧!”我用舞台剧一样的夸张表情,成功恶心到蓝染后,先一步跨入了穿界门。
失去露琪亚消息的静灵庭此刻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偶尔也会有死神在现世莫名消失,当然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是牺牲,而牺牲这种事对护庭队来说比一日三餐还家常些。
目前为止,乱的只有六番队,却不是白哉,而是刚刚升任副队长的阿散井恋次。
我当然不会错过以某人“丢了妹妹”为由赶来安慰的大好机会,然而刚到朽木家,就看见大门外面木桩一样戳着的阿散井,以及以他为中心转着圈进行劝阻的好友吉良伊鹤。
“啧啧,阿散井副队长,你这样站下去脚会在土壤里生根的。”我的突然出现把两人吓了一跳,尤其是吉良,眨巴了好半天眼睛,然后突然满脸红了个透,支支吾吾地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样没用,”我无视掉自家这位内向过头的副队长,靠在朽木家门前的石狮上,用拇指指着背后的石像说:“白哉的心肠可比它还要坚固得多。”
“阿散井先生,请你快走吧,这样固执只会令朽木队长更生气的;而且朽木小姐的具体情况还没得到确认,你就算得到批准去现世也没有意义。”吉良红着脸低声在他耳边催促,语气有些急躁了,倒也不像我来前那么怯懦,硬气了许多。
吉良很早就如期成了我的副官,尽管实力还很需要历练,但人很精明,这么久了我又没刻意隐瞒,跟白哉间那些摸摸索索的小动作都被他看在眼里。这个心思细得堪比女孩的家伙也不知道揣测出了多少,反正每次只要看见我跟白哉说话,就有多远躲多远,相当有眼力。
比朽木队长的副官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
我耐性有限,看着越被吉良劝反而越有斗志的阿散井,抬起右手隔着羽织反复在刀柄上摸了摸:“阿散井,你这样惹恼了朽木队长,我会很困扰啊!”
——他被你惹生气了,准备去借安慰之名、行不轨之事的我岂不是要遭殃?
吉良正劝着,忽然瞟见从我抬起来的手肘下面露出的大洞,惊悚地低呼一声,立刻丢下阿散井,蹬蹬几步跑上楼梯:“队、队长,您这里是被什么袭击吗?是虚吗?我这就帮您治疗!”
“别紧张,伊鹤。”我压下前四番队优秀队员的手,这点小伤我还要留着去到白哉那里装可怜博同情呢,被他治好怎么行?
“是,请您务必及时处理!”吉良忍不住担心地使劲儿看了看烧伤的位置,欲言又止了。这孩子自从入队后被我故意制造状况救过几次,便对我惟命是从,乖得不得了,十分的知恩图报,简直像是第二个雏森了。
我拍拍他肩膀,见他犹犹豫豫地仰着头看过来,便用还算冷静的笑意示意性对着阿散井:“现在,能麻烦你把阿散井副队长带回去休息吗?已经是凌晨了,他这样会打扰到朽木队长休息的。”
打扰朽木队长休息等于惹到我,等于向来不爱讲什么情面的我会变得比较凶残,等于我可能随时会拔刀把阿散井身上哪里留下来作纪念——一瞬间,我似乎从吉良恐惧的眼睛里读出了这个不可思议的等式。
不过幸好,我对吉良积威甚重,他在被自己脑补吓到后二话不说直接朝阿散井放了鬼道,连续两个六杖光牢后,他直接把阿散井扛了起来!我严重怀疑他的小身板会不会被压断了,配合着阿散井鬼哭狼嚎的怪叫,他就这么强行把他带走了,无比男人无比的雷厉风行。
哦对了,走之前还不忘扛着石头阿散井对我浅浅行了个礼,才风一样消失了,隐约从风里飘来一句话:“阿散井先生,如果你惹怒我的队长,我是绝对不会跟你客气的,抱歉了……朽木小姐就……”
再后来的话我没能听见,因为朽木家的大门突然打开一点儿,一只手迫不及待似的伸出来抓住我的后脖领,猛地把我拉了进去,狠狠摔上了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卡了好久,一直不知道这里该怎么开始,隔了好多年啊~终于要上主菜了!嚯嚯~激动,喜欢一护!》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