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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如梦令-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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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晏宁双眼无神,身上遍布着青紫的噬咬痕迹,他只知道机械地喊着司徒,可是这个词的意思他已经记不得了,眼泪始终没有停过,他却不知道为何而流。
  枪声的突鸣打断了这只有粗重喘息的夜,家丁的鲜血溅到晏宁被噬咬的红肿不堪的胸口上,晏宁已经意识不到这是血,只是顺着热气反射性的抬头看着那银枪的主人。觉得长相熟悉,但是认不出是谁。正对着的双眼,是那般熟悉而陌生,涌动的情愫,却丧失了辨认的能力。
  
  司徒清看起来一切都好,但是明显比五年前清瘦了不少,骨头架子似的,再不复当年丰神俊朗。
  
  他嘴角轻挑,笑容乖戾而放肆,“你们这是做啥,妖精打架?”眼神瞬间变得淡漠疏离。
  岳苍寒显然是没想到事情会被他人打断,狐疑的望着来人,“你?”
  “让你借住,可不是让你来扰人清梦的,在我的房子里做这种事?呵呵,天策和神策“交好”,也不是这样交好的。滚。”
  岳苍寒蓦地打了一个寒战,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招呼手下,慢吞吞往外走。
  司徒清指了指晏宁,“不把他也带走?”
  岳苍寒有些错愕,看了看蜷缩成一团不时痉挛的晏宁,摆了摆手,“不了,这个人就送给您吧,虽然已经被我们玩过很多次了,多少还是能用的。其实这男人是做皮肉生意的,我们兄弟几个夜里寂寞的不行就找上他了。要说这事也应该是您天策府管才对啊。大家都是军人,相信将军会懂我们的。”
  司徒清闻言,眉头微皱,末了展颜一笑,“还不快走。”
  岳苍寒领着剩下的几个仆从正吆喝着要出房门,临到门口,转身一个回马枪直刺司徒清后背。
  司徒清轻易躲开,“早料到你会如此。”
  “天策府的人果然没有那么容易被对付。只道你是个商人才放松了警惕……果然只是将獠牙隐藏起来而已么?没想到啊没想到,分明已经给你下了药,怎么还是轻易让你醒过来。”
  司徒清不着痕迹的化解了岳苍寒带有强烈杀意的一招,“我可是有神通的人,不比你们神策军,一个个只会在背地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招沧月将试图围攻他的岳苍寒的手下弹开,手下们纷纷毙命,岳苍寒亦被掀翻在地,司徒清正要对岳苍寒施一招霹雳,不想慢了半拍,被岳苍寒以一招瑶台枕鹤轻松避开。
  司徒清的身手明显不如以前矫健,与他以前那种拼死拼活的打斗相比,与岳苍寒的打斗显然是太过小儿科。话虽如此,他与岳苍寒也算是势均力敌,一时解决有些棘手。
  僵持之际,司徒清看到了努力往角落里蜷缩的晏宁,他望着远方似的不停念着,“司徒……”
  司徒清表情微动,岳苍寒注意到这个细节,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人心中似乎是很喜欢一个叫司徒的人,每天都会呼唤他的名字,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也姓司徒吧?他曾在巴陵住过……”
  司徒清心里一痛,岳苍寒仍是喋喋不休,言辞逐渐趋向下流,却是字字与晏宁有关。司徒清不想听,然而不得不听,他此刻是多希望自己能恢复几年前的状态,快速解决战局。
  终于让他逮到一个机会,趁岳苍寒讲述跟晏宁的性事眉飞色舞之际,钻了一个空子,龙吟龙牙接连向岳苍寒心口刺出,岳苍寒自是没躲过。临终之际,他的嘴角还带着尚未冷却的笑意,人生的最后几个字是用口型拼出来的,“你,救,不,了,他,的。”
  
  司徒清立在原地,像一尊悲哀而孤独的雕像。
  
  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味,一切终于回归了平静。现在在屋子里的亦如五年前,只有他和晏宁。
  走到晏宁身边半蹲着身,看着哆哆嗦嗦的他,迟疑的伸出了右手,又缩了回去。
  “晏宁。”声音是那般苦涩。
  外衫盖在晏宁赤|裸的身体上,司徒清将他揽入怀中,愈抱愈紧。      
作者有话要说:我得说今天这章真心要改吐了TAT好累,不过这章过了再有一万五千字左右差不多就可以完结了。老天保佑我精力旺盛可以战到最后。
祝阅读愉快。




☆、第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你说这是策花怎么这章成了花策……,嗯,每个优秀的小攻在之前肯定都是优秀的小受啦【误】出于人物性格设定出这样的情节,司徒清属于呆头呆脑的人,就是把晏宁捡回来也不会对他做什么过火的事,但是对于晏宁而言……晏宁攻司徒或者晏宁无限制的勾引司徒引导司徒这才是他俩的发展形态,这里选了前面那种。但是晏宁的小攻生涯也就这样到头了= =毕竟,司徒再二,也会懂得一些XX的事,不可能让晏宁一直占上风的,况且这次既然确定了心意,司徒隐藏依旧的恶劣行径很快就要倾巢而出……花哥走好【蜡烛】……这章写的很工口么= =被和谐了好多次TAT
好吧,今天晚上上来还说有和谐词= =感觉好痛苦……所以这章完整版我还是发到长微博上吧,这样大家就都能看见了。别再河蟹了TAT小透明虽然文笔不好但是也是有写东西的尊严的,写工口又不是为了喧哗取宠,对于这个故事而言是情到深处的一种升华而已,我知道我不是很会用形容词,写东西皱皱巴巴的,可是这样一竿子打死人真的好么?【情绪略激动,大家就当我前面说疯话吧,下一章几乎都是工口让我情何以堪= 
                    
  司徒清果真是没死。
  当时身旁的慕容追风反应极快,急忙拉着司徒清跑远。所以司徒清只是在大爆炸中被炸到一旁昏了过去。慕容追风闪躲及时,毫发无伤,他及时将司徒清送到镇内的医师那里治疗,司徒清得以保全性命。但是由于受到了一定冲击,他的昏迷时间较长,醒来后也是混混沌沌的,等到差不多有了意识想要去寻找晏宁时,紫燕骝还在,晏宁已经不见了踪迹。
  
  中途他有跟着天策府外出打过几次仗,但始终放不下巴陵,始终害怕晏宁在此期间回家没人照料。连年征战犯下的旧伤也彻底的毁掉了他的身体,那次爆炸中弥漫的烟气中含着天一教自制的毒气,因为与中原的毒不同,医师们只能压制,不能根除。毒气入体,没日没夜的折磨着他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眼见着军旅生活无法继续,他便向李承恩请命去管理巴陵的军事,后来就彻彻底底名义上离开了天策府,安心做起了小市民。虽说偶尔会帮天策府暗探牵线搭桥,到底是成了一个面上的商人。
  他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蹉跎在巴陵,日等夜等,却始终等不到晏宁回家。他曾跟着商队大规模的寻找过晏宁,可是始终没有晏宁的踪迹。万花谷对于他而言俨然成了第二个家,他终于不会在那片浩瀚的花海中大吐不止,可这喜悦却不知该像谁诉说,当年陪伴在他身旁的人依旧不知生死,留给他的只有晏宁在没出谷之前的小屋,万花谷的人先前笑他傻,后来也只是说他痴了。
  都以为晏宁已死。
  
  他当然是不相信,好好的一个兄弟怎么可能说没了就没了,他受了这么大的伤都可以从地狱爬回来,晏宁为什么不能?他只相信晏宁的失踪是因为他长时间的未归所致,晏宁在找他,他也在等晏宁。
  所以在这长时间的等待中,司徒清并不灰心丧气,他有一直做灯笼,做烟花。每一只灯笼,每一个烟花都寄托着他对晏宁的思念。
  因为等待,因为有希望,所以他从不曾绝望。
  他的生意发展到了苗疆,和五毒教有了良好的往来,他的身体状况也就是依靠着五毒教的秘药才不至于变得太过糟糕。
  其实如果留在五毒教一段时间,体内的毒素便可清的一干二净,可他终究是放不下巴陵。
  晏宁也不在五毒教。
  神策军来找他投宿其实是很意外的,暗地里留了一个心眼,让他们住在自己早已废弃不用的卧房——这五年来他一直住在晏宁屋里,期冀着醒后能看见晏宁睡在身旁,一等就是五年,床铺的另一半还是空白如也。虽然暗自警惕,到底还是中了他们的药,昏睡至不省人事。夜里旧伤发作,生生疼醒了他,听着隔壁屋子的声响不对,蹑手蹑脚拿起枪,屏息在门外偷看,不想竟看见了这辈子他打死也不会想到的场景。
  
  晏宁。
  
  愤怒,从未有过的愤怒,天崩地裂般摧毁着他的意志。他看见了晏宁满面泪痕的被人侵|犯,看见他苦痛的用嘴型一遍又一遍念着他的名字,看见他那濒临绝望的双眼无神的张望。
  只想到,“杀。”
  杀光晏宁身旁的所有人,他们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待晏宁,他想不明白。
  晏宁分明这样好。
  可暴力的侵犯需要理由么?
  对他而言,只要晏宁回家就好。
  回家就好。
  
  晏宁的身体一直在调养,神智时常不清,司徒清竭心竭力的照顾他,或许是因为晏宁“失而复得”所致,他的心情大好,连带着自己也长了些肉,不再那么像副骨头架子了。
  晏宁走路时一直要靠着司徒清搀扶,到底是过了五年,不复以前年轻,这么一搀扶,就从炎夏到了寒冬,他很快就和司徒清一起在小院里赏雪了。
  司徒清对巴陵的雪很是嗤之以鼻,他在边疆见过的雪很明显要比这里的力道重很多,但是晏宁喜欢,看着看着就会露出微笑,司徒清见他如此,便会努力将他拥进怀里,轻抚晏宁的发丝。
  还是像以前那样柔软,虽然变得毛毛躁躁。可他还是喜欢。
  
  晏宁不记得他。甚至于对稍稍亲密点的举动怀有深深的抵触。
  司徒清觉得,报应来了。
  他仿佛是与一个晏宁模样的木偶一起,自己的一举一动不过都是独角戏,木偶自有自己的一番天地,那是他所不能触碰的世界。
  寒冬对他来说太难熬,以往战场的旧伤预谋好了似的不约而同发作,每天是那种酸痒的痛,身体内残留的毒素更是一起作祟。先前当兵也不过是在贩卖青春,他的命没有交付出去,可是现在活着也等于是死了。家里活脱脱两个病号,只有木桶和水桶是活泼的,在马厩里不知疲倦的玩着。
  
  晏宁的双腿逐渐好的利索,司徒清俨然成了病号,整天病怏怏的挺在床上,行动做事都甚是不便,好在生意逐渐壮大,也不用司徒清费心去管,他便安心蜷在家里养病。
  晏宁虽然现在还不怎么认得出司徒清,但是也逐渐觉出司徒清对他没有恶意,司徒清几乎是身体疼痛的无法运动,晏宁为他洗澡,很是乐意。
  和五年前那次场景是如此相近,司徒清这样想着。只是这次换他是清醒的了。
  “晏宁。”
  指尖触碰到晏宁的肌肤,只是寻常温度,却仿似一瞬间烧毁了他的所有。
  “晏宁……晏宁……”他不敢对晏宁有一点略微亲密的举动,只要一想起那天的场景,司徒清就发疯似的想要痛哭,他始终是在忍着。他比任何人都期待着晏宁能够清醒,也都比任何人害怕晏宁恢复记忆。晏宁记得若以前的惨剧,又该怎么忍受?
  司徒清先从浴桶里爬出,匆匆忙忙将自己擦拭穿戴好,把晏宁安安稳稳的从浴桶抱出,他虽然腰酸背痛的紧,仍是不停歇将晏宁的身体擦干。看着这样懵懵懂懂的晏宁,他的身体的痛又哪比得过心痛?
  巴陵的冬天,泛着阵阵湿冷的寒意,晏宁打了一个激灵,像是被什么唤醒了一样,茫然的看着四周,司徒清此刻正蹲着耐心的擦拭着他的腿。
  晏宁饶有兴味的打量了司徒清一会儿,眼前这男人很瘦,但是身体肌肉显得甚有力量。晏宁头脑发热。有种强烈想要去宣泄的欲望。
  
  司徒清正专心致志的给晏宁的小腿做按摩,没注意到晏宁的异常,等他抬头准备站起时,发现晏宁的欲望已经逐渐翘了起来。
  司徒清唰的脸红了。急忙站了起来要为晏宁去穿衣。
  晏宁仿佛本能似的,一把揽过司徒清,热情的吻着他的双唇。司徒清愣住了。
  他从没有想过,晏宁会对他做这种事。尽管他曾经对着晏宁自渎过,可是他没有想到,晏宁会这样做。
  司徒清完全被吻傻了,彻底不知该如何回应。晏宁显然是不满司徒清这样的反应,双眉轻挑,照着司徒清的双膝便扫去,司徒清力不能支,直挺挺地跪到了地上。
  “晏宁……你……呜……”
  (此处省略480字QAQ)
  司徒清嘴里被塞了衣物,然而就是不塞,他也发不出什么哀嚎。
  他疼。
  哪里都疼。
  心最疼。
  
  他一直喜欢晏宁,从意识到这一点以来,感情从来没有变化过。无论是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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