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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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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之厉看看天色,示意缎君衡和鬼邪可以开始了。

    缎君衡颔首,左掌化出水晶骷髅头,逸散出雄浑灵力将殿门关闭隔绝殿内外。

    天之厉看向质辛和小剑布衣威严出声:“你们先去大厅中央,正对正座站着。”

    质辛和小剑布衣一怔,微有些诧异,不解看看他们四人,天之佛松开二人的手笑语:“听你爹的话,去吧!”二人对着她点了点头照做。

    本还温馨充溢的殿内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肃穆。

    等他们二人站定,天之厉看向鬼邪和缎君衡道:“你们二人入正座。”

    鬼邪和缎君衡也不推辞,错身过坐在偏处桌旁的天之厉和天之佛,轻撩起袍摆转身落座,正身凝眸直对质辛和小剑布衣。

    天之厉凝向狐疑的质辛和小剑布衣:“从今日以后,他们二人是你们共同的文武学业师父,见他们如见吾,以后你们生活起居学业时间全部由他们严格安排。行拜帝影之师重礼,九拜九敬为止。”

    质辛早在几年前就如小布衣般拜过一次元种七厉为师,见天之厉眸色肃重,和小剑布衣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抱臂于胸,双膝跪地俯身伏地,尊敬出声:“质辛/布衣拜见帝影师父!”

    天之厉凝视他们肃然出声:“起身再拜!”

    质辛和小剑布衣照着站起来,重新又跪下俯首:“质辛/布衣拜见帝影师父!”

    天之厉继续道:“起身三拜!”

    质辛和小剑布衣再次站起,又一次跪拜下去:“质辛/布衣拜见帝影师父!”

    “起身四拜!”

    跪地声又响起:“质辛/布衣拜见帝影师父。”

    ……

    一声声命令紧接着一声声跪地叩首敬礼声清晰回荡在缎君衡寝殿中。

    鬼邪和缎君衡正襟危坐,余光扫见威严肃穆的天之厉和不明真相凝笑温和看着孩子的天之佛,扣在座椅扶手上的手不觉复杂一紧,面色平静中敛着一丝难以发觉的凝重凝视着正在一次次跪拜的两个小身影。

    质辛,你能早日担负起异诞之脉重责,才能减损你爹命魂精力损耗,尽可能延长他之命数,布衣,便要在这可能延长的有限时间内回溯时空改变部分进展。你们二人绝对不能让我们失望!你们父亲和母亲的未来,全都寄托在你们二人身上了!

    天之厉凝视着二人最后低沉出声:“起身九拜!”

    质辛和小剑布衣忍着膝盖不适,稳住身子站起,再次恭敬跪下伏身:“质辛/布衣拜见帝影师父。”

    鬼邪和缎君衡颔首,淡笑:“都起来吧!”

    质辛这和小剑布衣紧绷的身子一松,一屁股坐在地上,挤眉皱眼揉揉微麻发疼的膝盖,觉得好些了,才互相扶着胳膊站起来。

    天之厉、天之佛、鬼邪和缎君衡见此赞赏满意一笑。

    二人慢慢走到了天之厉和天之佛身边,质辛狐疑抬眸看着天之厉,问出了方才心头疑问:“什么是帝影师父啊?爹?”

    天之厉等鬼邪和缎君衡走来坐下,才凝向质辛和小剑布衣道:“帝影师父即帝师和影师。”说着伸手一指缎君衡:“这是帝师。”又一指鬼邪:“他是影师。”

    质辛皱了皱眉,看看缎君衡又看看鬼邪:“帝师和影师是什么啊?不都是师父吗?难道他们两个做的事不一样?”

    天之厉黑眸看向质辛和小剑布衣笑道:“这个问题吾要你们两人共同回答,十年之后告诉吾帝影之关系,此问题迎刃而解。”

    鬼邪见他们满眼疑惑,轻笑一声,大概说了一句:“现在要言其实也无区别,你们以后会一同受吾和缎君衡教导。十年后自然知晓答案。切记一事,拜吾和缎君衡为师之事不能告知任何人。”

    质辛和小剑布衣见要保密,虽不知为何,还是郑重点了点头:“是,师父!”爹和师父都那么说,这问题就暂且记在心里,等着十年后再解决。

    天之厉见天之佛面色和身子现出疲累,凝向她低语:“吾送你回去。”

    天之佛颔首,靠着他手支撑缓慢站起笨重的身子,天之厉看向质辛和小剑布衣道:“吾和你们母亲先回去了,从现在开始听你们师父安排。”

    质辛和小剑布衣见天之佛疲倦却强撑关心笑看他们的神色,急对着天之厉懂事点了点头:“快回去吧!爹你要照顾好娘亲!”

    天之厉笑了笑:“你们照顾好自己,不要让你们师父多操心!”

    二人不假思索点头。“嗯!”

    话音落后,缎君衡撤去了殿内灵力结界,天之厉小心抱着天之佛化光离开,天之佛靠在他肩头,抬手轻抚着高高隆起的腹部,眸光微有些疑惑不解。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后天11点左右更新~~哎。。为自己无奈叹息一声~~


172 浴泉情浓
   第一百七十二章

    天之厉见她眉心蹙着,出声问道:“可是不舒服?”

    天之佛回神;松开了眉心;抬眸凝视他摇了摇头:“吾只是有些疑惑而已。”

    “哦?”天之厉诧异问:“何事?”

    天之佛眼神示意他看向自己隆起的腰腹;指腹轻抚着;若有所思道:“吾记得孕有质辛时,好像没有这么大!”

    说罢,抬眸认真询问看着天之厉,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天之厉一怔,眉毛不觉跳了跳,见她相信他一定知晓的神色,忍不住沉沉一笑,俯首吻向她额边:“吾未怀过孕,这问题实在无法回答。”

    天之佛见他故意曲解;懊恼无奈,瞪他一眼:“不许戏弄吾!老实告诉吾,一个月前,你那日和鬼邪缎君衡鬼鬼祟祟说了什么?”

    天之厉微皱眉,想了想,凝视她无奈叹息道:“本来不想告诉你,怕你担心。既然你问,吾说出便是。鬼邪言这个孩子比质辛和昙儿大些,可能你生产时会比他们二人稍难些。”

    天之佛拧眉,不太相信看着他道:“仅仅就这样?”

    天之厉见她神色突然变得有丝诡异,敛着一丝疑惑颔首:“并无其他。”她的神色似乎该有些惧意才正常。

    天之佛一眨不眨眼盯着他看了半晌,确定他不是谎言,才放松了些,手指轻移按在他心口:“天之厉,”

    “嗯?”听他不解,天之佛才抬眸凝视他幽深状似平静的黑眸,说出此番言语试探之目的:“一个月前那日你送吾回卧房,吾并未睡着,凝功听到你和鬼邪在大厅言语,被你刻意隔绝,听不真切。自那以后你就在担心,在惶恐不安,一直到今日。吾不知如何才能让你静心。”

    顿了顿继续道:“医家之言也不可尽信。与其说是孩子大些,不如说是正常。吾怀这个孩子,心绪宁静,坐卧安然,无忧无虑。质辛和昙儿却不同,他们在吾腹中受了艰辛和惊恐,以至于长得小,母体外在看来也会小些。你莫担心。”

    天之厉被她看穿,眸色一闪,吻在她额边的唇轻滑至她唇上,静静对着她双眸,笑道:“鬼邪之言是一方面,更重要原因是吾期待这个孩子诞生,连带错失质辛的遗憾和对昙儿匆匆未来得及的期待,难免有些紧张喜悦。并非严重之事,不必放在心上。”这一个月该正是为魈瑶举行婚事时犯病,他每日看着她和孩子,心思波动厉害了些。没想到竟被她注意到了,百密一疏,便让她误会吧,改日告知鬼邪此事,不能露馅儿。

    天之佛见他眸色且喜且焦虑,似乎真是如此,未曾怀疑信了,一手抚着腰腹,心口按着的手移到他脖间轻勾,主动启唇摩挲着他的唇道:“吾也期待这个孩子,如对质辛和昙儿一般。”只是,孩子的脉象极为异样,心跳声时强时弱,时有时无,还有孩子大些后有的殊异撑胀之感,每夜他瞒着帮她纾功揉按腰腹缓解她也知晓,他既不言,她便装作不知,省得让他再添担忧,但愿这个孩子安好康健……

    天之厉听出她言外之意,低沉笑了笑:“你是想告诉吾,只要体味三儿从无到有之全程,便可知晓质辛和昙儿是怎么回事?”

    天之佛不假思索颔首笑道:“都是一样的!”

    你方才才言惊恐和不安,又怎可能一样!天之厉对她言语中漏洞也不细究,知她让他安心,心头复杂一涩,用力一吮她双唇笑了笑,才抬眸望向快要到的双天寝殿,加快了飞驰之速。

    一个半月疏忽而过,距离孩子诞生之期越来越近,天之佛的身子越来越沉,虽有功力在身,但不同寻常高高隆起的腰腹终是影响行动,天之厉越发不能掉以轻心,时刻随形在侧,异诞之脉诸事暂时交给鬼邪和缎君衡负责。

    之后的一日黄昏,鬼邪和缎君衡将异诞之脉近七日处理的厉族之事汇报完毕,告辞离开双天宫。

    二人踏着夕阳余晖并步缓行,虽近日暮,绯橘色的光线却别具一番温暖风情,静静拖长了二人背后缓慢移动的黑影。

    缎君衡左手悠然捧着水晶骷髅头,下垂的紫穗流苏随着步子轻轻晃动,无声行了半晌后,余光扫向鬼邪:“你对天之佛如今身体有何看法?”

    鬼邪转眸:“不妨直言,或许你之想与吾又是一致。”

    缎君衡淡笑挑眉:“你又要试验我们默契?”

    鬼邪不假思索颔首,指尖轻拂过肩头落上的花瓣,笑看他:“吾与天之厉默契已是罕得,不料尚有你缎君衡存在。虽同为默契,却又有所不同,吾现在混沌不明别在何处,须辨别一番,解弄清楚。”

    缎君衡轻笑一声:“同异皆是默契,能成厉族大事方为重要。执着大可不必。”

    鬼邪眸底笑意更甚,指尖随意勾了勾骷髅头下之紫穗:“吾这是露出本性一角,恰好有利于你看破吾之秘密,如此好的机会你若放弃可是无趣了。”

    缎君衡见他动作,眸色一闪,左指微凝功解下紫穗缠向鬼邪拨弄的指尖:“若你以后心喜吾何物,直言便可,吾定不吝啬。你吾关系,不必如此委婉。”

    鬼邪哈哈笑着收起系在了祭司白袍腰间:“比预计快了些,吾还以为须再多露几次贪婪之色,才能让你割舍爱物。”

    缎君衡见前面花枝挡路,他本比鬼邪身量高出一寸,下意识抬手:“这又是默契考验,这关太过容易了些。对好友,吾向来不吝啬所有之物,物能再有,好友却是难得。”

    鬼邪走到花枝下,仰头看了眼被他轻举却非折断的花枝,步子微顿,余光笑瞥进他双眸:“财大气粗,用来形容你最合适不过。”

    缎君衡坦然对上他戏谑双眸,笑着颔首:“谬赞,才大气粗而已。”

    鬼邪见他一语双关,应对机敏,本还笑着的双眸突然惋惜,沉沉一叹,继续向前走去:“可惜了。”

    缎君衡松开手,笑着并行而去,身后回到原处的花枝颤了颤,飘飞而下几朵淡紫色的花瓣。

    “可惜吾不是女子,而你不是全人吗?”

    鬼邪郁结的眸色霎时笑意翻涌,一手拍在他肩头道:“若你是女子,吾是全人,定以大祭司厚礼迎娶你为祭司之妻。”

    缎君衡笑了笑,停步看向他:“此言差矣,该说你是女子,吾若为全人,定然宰相之礼迎娶你为夫人。”

    鬼邪另一手轻抚了抚下颌,眸色一闪,突然移手到他下颌,轻轻一抬,贴身靠近,戏谑的双眸凝出一片隐藏许久的波澜,直望进他眼底,二人唇间只有一指之隔:“缎君衡,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吗?”

    缎君衡双眸陡凝,收起了面上方才轻松笑意,斟酌道:“明白什么?”

    鬼邪另一手凝功按住他不自然暗要退开的身子,缓慢道:“吾与天之厉的默契是生死战友,与你的默契并非如此。你可知,在吾眼中,男女并不重要,只要合心便可。多次假设女子之言,不过想让你能慢慢接受吾。这般长时间,足够了。你方才说,只要吾看中你所有之物,你就会给吾。”

    顿了顿,鬼邪唇贴近他唇边,只剩下一张纸的缝隙,露出丝从未有过的深沉情意凝视他,低沉出声:“现在,你给吗?”

    缎君衡逃避似的微阖住了双眸避开他的视线,沉默半晌后,轻轻叹息一声:“吾不给,你便会放弃?”

    “不会,”鬼邪不假思索出声,凝视他的双眸中已经带了丝掩不住的欢喜柔意,“吾看中的自不能让他逃脱,而你,今日既然答应了,便再无后悔之日。”

    缎君衡又是叹息一声,睁开依然平静的双眸对上他热切的视线,抬手轻按下下颌边的手:“吾等着你的婚礼。”

    “咣当!”“咣当!”

    几声震耳欲聋的清脆响声突然打破了□恬谧,从不远处的花丛遮挡处传出。

    鬼邪和缎君衡不徐不疾分开,平静转眸望去:“何人?”

    三个淡绿色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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