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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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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皇恋恋不舍地与金龙告别,特意叮嘱它道:“你以后可以到异诞之脉找我玩儿啊!我那儿也有好多好玩儿的!”

金龙这次是真的看着魔皇咧嘴笑出了声:“好的,等我长大了就去找你,记住了!以后可别再认错了,我笑起来是这样的!”

天之佛带着魔皇又飞行一段后才到达青芜堤。

即将到达时,天之佛倏然翻掌幻化出护体金气罩,将魔皇护在其中,眨眼间化光站在了青芜堤之外的险林中,抬眼远眺,缓缓踏着佛步向阔别多日的青芜堤走去。







第8章 护身气旋
 
魔皇全身包在金光护体气罩之中,抬眸一看,却见天之佛身旁居然什么都没有,孑然徒步走在气障之中,娘怎么只给他护体,也不管自己,万一要是再受伤了,可如何是好!

心头一急,挣扎着从楼至怀中抽出小手,回忆片刻,顿时拳掌相接,学着天之厉蕴化厉功时的招式,口中念着同时念着天之厉教给他在危机用来护体的厉族密咒,顷刻间一股强大黑色气团将他和天之佛笼罩在其中。

天之佛前进的步子倏然一顿,垂眸看了眼质辛:“这是何物?”

强大地黑色气旋越来越强,浑厚气势中同时源源不绝地透出一股柔和,似轻抚的手,触在天之佛和质辛的每一寸肌肤之上。

电光火石间,天之佛一时怔然,脑海中突然闪过及其熟悉的一幕。

好似曾有一人霸道呵护将自己强硬护在了怀中,然忽闪而过的记忆中,那人的脸却是模糊不清。

魔皇质辛见二人安全的被熟悉的气旋包围,心下才放心高兴看向天之佛道:“天佛娘,这下可以放心了,这是爹专门教给我的武功,爹还说在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破坏它,它是世间最厉害的护体功夫。”


“狂妄!”天之佛虽感气旋内所蕴含之功体强猛威势,世间能破之人确实少之又少,然心底却不知为何还是下意识暗斥一声。

质辛喘了口气,又接着手舞足蹈兴奋道:“天佛娘,爹说他专门练了这个功夫来保护娘和我的,所以我就缠着爹爹学会了,这样以后可以保护爹娘!你看现在它就派上用场了!”

天之佛眸光顿了顿,眸光不觉凝向气旋。

保护吗?质辛的爹既然如此爱护妻儿,那今日质辛之寻娘局面又是因何造成?

气旋翻涌雷霆,天之佛凝视间,神思竟似被气旋所扰,心头莫名的突然一颤,耳际募得闪过一声沛然霸道之音:“楼至,吾为你撑起一片天,任你驰骋……”

千年之前破空而来的回音,此时又一次震动了她沉寂淡然千年的心。

天之佛思绪受扰,一时怔然失神地伸出一只手,轻轻抚向笼罩在自己四周的黑色气旋。

气旋似有感应,顷刻间幻化出几缕细流,柔柔滑过她纤长白皙的指尖,微微一触后在掌心汇集,顺着她染血的衣袖旋绕。

干涸的血腥气直刺激的气旋一阵颤抖。

气旋顿时变得更柔更暖,熨帖着她的肌肤,似要温暖她疲累的心神。

天之佛竟然清楚地感受到了气旋这一刻的抚慰,怔然的眸中倏然滑过一丝情思眷念。

此时天之厉已经从鬼斧深渊取得了无根之土,正飞驰在去往非海沉冰的路上,平静的心却陡然一震,随即垂眸感应,才知是质辛用了他特意赋在他身上的王厉之威。

发生了何事?质辛怎会使用它?

容不得迟疑,天之厉登时催发功力,掌运元功点按心口,全身募然绿黑闇气涌动,沛然厉功与千里外的青芜堤感应。

青芜堤气障中的气旋瞬间爱你受到天之厉催功加持,顷刻间翻滚如波涛巨浪,霹雳惊雷在气旋中闪动夺目。

天之佛和魔皇过处,但凡想要一逞己力攻击二人的毒物,还在气旋十步之外便已灰飞烟灭,毒瘴更是退避三舍,纷纷聚散,为二人让开了一条清净之路。

气旋之外腥风血雨,气旋之内却是一片祥和宁静。

魔皇见天之佛又突然失神,这段时间内,天佛娘总会不经意间神色恍惚,不由瞪大了黑溜溜的眼睛凝视着天之佛的面色。

怎么回事?难道娘发烧了?

想到此,质辛急忙把自己的头向天之佛挨去。

每次自己发烧,爹都会把额头轻轻放在自己额头上,这样就能知道是不是发烧。

天之佛恍惚间,额头募得被撞生疼生疼,随即回神,看向一脸沮丧正揉着额头的魔皇,讶异道:“发生何事?你方才再做什么?”

魔皇放下手,赶紧嘟起小口,冲着楼至发红的额头小心的吹着气,哄道:“不疼不疼啊,娘吹吹,你就不疼了!”

天之佛一怔,这话怎么听着都觉得怪,这不长时间的相处,她发觉质辛一着急说话极易颠三倒四。

只不过倒是让她这个毫无关系的人也倍感贴心,如此稚子,他的母亲怎么就舍得将他抛弃?

眸中疑惑闪过,看着质辛缓缓问道:“你告诉吾,是谁跟你说吹一吹就会不疼?”

魔皇闻言神色一喜,得意洋洋地开始献宝,说着自己独自学来的本事道。

“我那次见小四玩儿冰无漪叔叔的剑不小心割着了手,疼得直哭,后无封婶婶把他抱在怀里边吹便说我刚刚说的话,吹了一会儿他就不哭了。我想着居然这么管用,所以有一次我不小心被石头磨破了手,疼得我直想哭,想起婶婶的做法,我就自己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又照着婶婶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没想到真的不疼了。”

说着抬起自己的手放在天之佛面前,指了指那次受伤的地方,

“天佛娘,你看,就是这里!”

如今已经完好如初看不出一丝过往的伤痛。

天之佛视线凝在他柔软短小的手指上,胸口竟不受控制的一窒,募然涌起一股难以说清的情绪。

抱着魔皇质辛的双手不由紧了紧,双唇微启,对着已经散去红印的小小额头轻轻吹了吹,垂眸凝视着质辛,轻声问道:“还疼不疼?”

魔皇只觉一股带着昙花香气的气息拂过,额上隐隐的疼痛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竟比自己吹管用了不知多少倍,心头又暖又喜,亮晶晶的黑瞳迎上楼至的双眸,兴奋的点点头。

天之佛还不知他为何要贴着自己的头,下意识又问:“你刚才想要做什么?”

魔皇一愣才想起,差点儿忘了,神色一急,急忙在楼至怀里转了个身,沮丧道:“我想看看娘是不是发烧了,可是我的头太小,跟天佛娘的鼻子对上了,额头又挨不着,跟眼睛对上了,额头还是挨不着!对了半天,就跟天佛娘撞上了。”

天佛娘眸光微顿,心头微微一叹,随即缓缓垂下头,准准地挨着了魔皇的小额头,眸泛柔光,凝着魔皇轻声道:“怎么样,你看吾是否发烧了?”

额上的热度一模一样,魔皇着急的眸光一阵轻松,高兴地舒了口气。

天厉老爹,我替你看过了,娘没生病,你可以放心了!

自从与魔皇在一起,天之佛只觉被血案罪墙生子之罪名烦乱的心绪竟意外的平和了下来。

空气中传来青芜堤熟悉的气息,二人不知不觉间已到了目的地。

天之佛看向魔皇道:“把你的护体气旋收了吧!”

魔皇闻言怔了怔,顿时呆在了当场。

收气旋?呃?还要收气旋!

左思右想,不到片刻,眉心已经拧成了死结,两只小手在胸前无措地掐动着。

坏了,他好像只向天厉只爹学了放气旋,却没学过怎么收啊!

这要怎么办?

天之佛看他神色又是一叹,已将他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学艺不精的后果!二人要如何出去?

天之佛抬眸凝神细看气旋内层造化,眸色不由泛起一丝讶异,这气旋自己怎会有这般熟悉,竟含着天地阴阳五行八卦。

未思多久,天之佛倏然闭眸,顺着心头瞬间涌起的招式,佛指轻拈,天地相对,山泽共生,风涌雷动,水火生克,蕴化万物。

一挥一动,一转一化赫然全是天之厉化收气旋时的招式。

魔皇看着这熟悉的一掌一收,眼睛震惊瞪得溜圆!

天啊!居然是爹的手法!天佛娘什么时候跟爹学了这些!他怎么都不知道?

可是,不对呀,天佛娘明明失忆了,怎么会还记得这些招数?娘也太厉害了!

眨眼间气旋散去,天之佛将其凝向指尖轻点魔皇心口,便大功告成。

眼前的青芜堤宁静安然,翠柳摇曳,昙香萦绕,泛着灵光的鹅卵石峭立在二人所站之处,青芜堤三字清晰醒目。

天之佛将魔皇放了下来,道:“到了!”

魔皇质辛整了整被揉皱的小衣服,抬眸望去,倏然怔了一怔。

一草一木,一花一石,微波粼粼的湖水,这里!这里他怎会觉得曾经来过?心头瞬间涌起的舒心和熟悉,质辛只觉暖意融融,眼前的一切莫名的让他心中欢喜。

顿时迫不及待地抬眸凝向天之佛,雀跃欢欣道:“天佛娘,我好喜欢这里!”

天之佛垂眸将他的神色收入眸中,嘴角不觉勾了勾,掌心一握,包住他的小手道:“走吧,我们进去!”






第9章 石床旧事
魔皇拉着天之佛的手走着走着,欣喜的眸光却在站立在青芜堤中时微微顿了顿,脑海中闪过什么,神智仿佛受到牵引般,突然挣开了天之佛,向空旷无物的一处飞奔而去。

天之佛神色怔了怔,定住了步子。

他要去什么地方?

魔皇质辛飞奔到了所在募然停下步子,焦急四顾,定定凝视。

放眼只有如茵的绿草遍地。

怎么会?这里的石床呢?娘抱着自己睡过的石床,就在这里,就在这里的!

怎么不见了?

质辛眸光不禁一黯,失落地回眸望向天之佛,轻声问道:“天佛娘,我们的石床去哪儿了?”

天之佛顺着魔皇的视线扫过清风吹拂的草地。

草含甘露,晶莹剔透,泛着淡雅的仙灵之气。

这片清灵所在自己修行了几百年,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从未有过什么石床,况且质辛也并未来过此处,怎会认为此处应该有一个石床?

这孩子与自己萍水相逢,可说的好些话却总是莫名其妙。

石床?他定又是幻觉将此地错认为自己熟悉的地方。

想到此,天之佛抬眸缓缓走到魔皇身边,按在他肩上轻语:“质辛,这里从未有过石床,吾休息不需此物的。”

平稳陈述事实的口吻,不带一丝欺骗,然听在心绪已受突来记忆干扰将现实与过往混淆的魔皇心中,无异于晴天霹雳。

本已被封印的痛心记忆瞬间全部突破牢笼,一涌而出,如失了控制的狂潮般席卷了而来,涨满了质辛的思绪。

“宙王,此子性命交你处置,吾会满足你之条件……” 

清冷无情的嗓音回荡在中阴界皇宫内。

……

“娘!你为何要抛弃我……”

襁褓中的他,绝望祈求地凝视着天之佛威严圣洁的身影,越去越远,最终化为一片虚无。

眸光中只剩下那缓缓扼住自己天灵的巨手,冰冷刺骨,寒气阴森。

一股刺痛钻心而来,质辛手募得揪紧了胸口,眼前发黑,身子一晃,颓然倒向地上。

娘原来是彻彻底底的抛弃了自己,连带青芜堤与自己有关的一切都抛弃了!

天之佛神色突变,电光火石间伸手接住了魔皇,魔皇眼角划落的一滴泪水“啪”的落在了她手心。

竟是那般的灼烫,瞬间烧痛了天之佛清净平淡的心。

抱着魔皇的手难以抑制的一颤,本还清明的双眸突然模糊,天之佛只觉眼前发白,脑中竟似然突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石床之影。

意随心起,募然掌运佛力,砰然击向草地。

青芜堤地脉受震,地动山摇,草皮如受狂风剧烈波动,地层中倏然窜出一阵冷冽刺骨的寒气浓雾,冷雾过处,青草甘露瞬间凝结成冰,在日光下泛出冷光。

浓雾缓缓散去,方才空旷的草地上赫然竟多了一张万年寒冰佛咒冰封的石床,血色图纹盘旋环绕在四周。

天之佛凝眸再催佛力,解咒力,化封印。

片刻之间,冰冷的石床竟褪去寒衣,露出巍峨身形。

寒冰之下的石床竟然散发着柔和热气,源源不断的热流盘旋缠绕,萦绕在石床周身,柔和温暖。

天之佛触手唯觉温暖绵柔,顾不得细思怎会有此物,急忙将魔皇轻抱着放在上面。

石床如有所感,散出的热气募然增强,股股绵绵浑厚暖气紧紧旋绕在魔皇身上,将其包围护在其中。

魔皇受暖意沁透肌肤,直直渗入心头,竟仿佛回到了襁褓之中时被天之佛搂在怀中的柔软温暖,揪住胸口的手不禁轻轻放开,紧皱的眉心慢慢舒缓开来,片刻后缓缓睁开双眸,对上了坐在石床旁焦急凝望自己的天之佛。

嘴唇无声的唤了声:“娘!”

此情此情,仿佛多年前的那日,天之佛楼至韦陀将襁褓中的他放在石床上,抚着他的小身子温柔道:

“质辛,娘不得不将你一人留此片时。吾之身份,不能时刻在你身旁,这石床由吾诞你之血晶胎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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