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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沭的场合》作者:sald【完结】
2011。10。20完结
文案
对于两人的相遇
白沭是这么评价的,不过是你情我愿的造孽
音理是这么评价的,不过是无数巧合重叠下的必然
对于两人的相处
白沭是这么评价的,不过是无数荷尔蒙作祟下的吸引
音理是这么评价的,不过是你追我赶的灾难
对于两人的结果,不过一场要命的纠缠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沭,音理 ┃ 配角:凉路,白岂颜,黎追
1、所谓遇见 。。。
之前的某一天,白沭在听闻了柏舒和凉路那段不怎么美好的相遇后,端正了一下自己倚靠在沙发上的坐姿,冲凉路说了一句,“也好,恶霸比英雄救美适合你。”
而说了这句话的白沭,也没想过英雄救美也就适合自己。
之后的某一天,白沭晚间散步回到自己的店门口,发现那儿堵了一圈人,面目可憎的样子让他联想到仇家追杀,只在马路对面停顿了一下,他就决定不要拂了他人的气势,从人群里穿过,于是绕道到后巷,准备开那扇几百年没用的后门。
站在锈迹斑驳的门前,白沭还犹豫了几秒,想着自己是否把钥匙带在了身上,才掏出口袋里那串分辨哪把是眼前这钥匙孔的正解。
只是手还没够到门把上,后面突然扑上来个人,白沭躲闪不及给人死死搂住了腰。
挣是挣不开了,白沭勉力转过身去看向那人,结果运气不佳,没路灯,看不清磕在自己肩上的那张脸。而按照这人倚在自己身上的分量和散发出的血腥味,白沭赌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但话还是要说的,叹了口气,他拍拍对方的背,“兄弟,麻烦你松手。”
松是松了,可在听闻巷子口杂乱的脚步声后又紧了回去,白沭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愣是黑了几秒,这出的都是什么状况。
眯了眯眼,白沭看清巷子口朝这边晃过来的是原先在自己店门口的那群,顿时用半口气感慨了一小会儿,接着根据各个方面的判断,人家找的恐怕就是自己怀里这位。
本来他只要花些力气推开那人,再转身开门进去就什么也不关他的事了,但是,他耳尖,愣是从哪个混混叼着烟的嘴里,听见了那句含糊不清的话。
那个人说的是,“头儿,我第一次看见真的gay啊!”英文单词发音极不准,尾音还上扬了一点儿,突显出说话人激动的心情。
两男人抱一起就是gay了?这人有没有长眼睛啊,而且你们找的不就是这个家伙么。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白沭手上做的又是一回事,只见他抬起怀里那张脸,朝着那人的嘴贴上去响亮的啵了一声,然后回过头冲已经停下脚步的那群笑了笑,然后开门把人拖了进去。
他是不知道那群人又没有看见他笑,只是怀里人已经昏过去许久的这个事实,白沭倒清楚,那么重的伤,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把自己楼的死紧,原谅白沭手臂一直没什么力气,不能用公主抱把人弄进屋子,话说一个男人要什么那种待遇。
又苦笑了一下,白沭想起那句英雄救美。
屋子里有了灯光,他总算看清了手里提着的对象,只穿着一件单衣,还光着脚,脸色煞白,身上到处是血迹,倒并不全是他自己的,整个人显得甚是狼狈。
不过让白沭皱眉的并不是他的这副样子,而是该把这人扔到哪里这个问题,捡是捡进来了,但他并不想因为这个人把自己的店弄脏,哪怕是任何一处。
考虑了一下,又费了点力气,白沭把人拖进了二楼客房的浴室,然后,走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是的,白沭极没同情心的让人自生自灭去了。
说起白沭的家,其实就安在自己开的咖啡店的楼上,完全依据主人兴趣爱好,把咖啡店做得跟酒吧似的这么一家。房子有三层,白沭的起居安在二楼,三楼有些什么,除了他自己就没人知道了。
第二天,与其说是自然醒来,倒不如说是被某道过分殷勤的视线给恼醒的,白沭有洁癖很明显的体现在他不喜欢和别人同处在一个本应该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
把脑袋往枕头里又揉了一会儿,他已经猜到此时此刻会出现在自己房间的大概只有那么一位了。又隔了一会儿,他才爬起来,视线精准的看向坐在自己卧床不远处,手工木艺桌边的人,桌上还有对方不知道从哪泡来的咖啡在冒着白气。
“早。”慵懒的打了个呵欠,白沭掀开被子下床。
这两位大概都属于随遇而安型的,白沭的想法是,你进来就进来了呗。音理的想法是,你房门都没锁,我想找个人也只有这里了。
不错啊,还知道自己清洗干净,白沭只用了一眼扫了对方,径自走了过去,拿起桌上那杯咖啡抿了一口,要命的黑咔,不过表面上白沭还是镇定的咽了下去。
“昨天睡得可好?”说这句话完全出于礼貌,即使昨天他让人家在冰凉的浴室瓷砖上熬了一宿。
方才见那人敞开的衣领下透出点鲜红,白沭才想到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他还得把医药箱双手奉上,只是才转过身,他的手腕就被拉住了,力气还如昨晚一般大,真不知轻重。
于是停下来,把对方的手扯开,白沭坐到另一侧的椅子上,用手指轻敲着桌面,他忘了也要给对方时间来打量自己,而与此同时他可以用来消化自己所看到的和能猜想到的。
就在白沭等的已经神游到待会儿可能会被人穿走自己的衣服这一段时,那人终于开口说话,嗓音是微低的音阶,很是迷人,对得起他那张英俊的脸,“你不问我是谁?”
音理他只有模糊的一小段记忆,从某处逃出来的,以及被眼前这人救了的,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这种方式就够得上救命的大恩了。
随便让一个陌生人自由出现在自己的空间里,不是谁都会做的,虽然白沭很想说,昨天明明是你自己抓住我衣服不放的。
哦了一声,白沭的手转而支撑自己的下巴,“那你是谁?”
又是沉默,像是在考虑什么,白沭的脸被人紧紧盯着,他觉得自己还是说些话比较好,“好吧,具体点,你是一区还是五区的老大?”
狐邑像人又有别于人,他们按照自己的方式在这个城市划分领地,简单的五个区就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而白沭之所以能这么准确的问出重点,完全归功于对面人脖子上带的那两条链子,分别挂着的两个牌子,被他们称为兽牌的,是身份的证明。
不巧的是,现下这两位都是狐邑。
没有讶异白沭的见多识广,被问的到的人直接给出答案,“五区。”
“哦,那就是音理咯。”不过想也是,一区的头儿貌似是个老头子,眼前的同志显然和老年还挂不上边儿。“可是,”好看的凤眼上挑了一个弧度,手突然越过了桌子,白沭的指尖在音理□的皮肤表面打了个圈后落在那两块牌子上,“你好像拿了不属于你的东西。”
几乎是同一时间,白沭的衣领就被人拽住,整个人被强拉过桌子,和音理面对面,“无论你是谁,不要让我听见任何我不想听见的。”
“是是是。”从别人手里把自己的衣领拿回来,白沭回答的意兴阑珊。
怎么就这么开不得玩笑的。
人们总是恐慌于自己的秘密被泄露,或是任何会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事情,他把音理这么大幅度的反应归类为一个老大对于个人尊严的捍卫。
看了下钟,时间不早了,虽然开店时间也不过随白沭高兴,只是他纯粹的不想陷在这段你是谁我是谁的对话里,站起来,白沭往卫生间走去,末了留下句话,“医药箱在左边第一个抽屉里,电话在楼梯口,衣服你可以穿走不用还我,您就自便吧,走的时候帮我带上门就行了。”
于是,洗漱完毕出来的白沭,看见的是不在有除他以外的生物呼吸的房间,想了想,他端起那杯咖啡,把他倒进了洗手池,杯子就随手放在了一边。
2
2、游戏开始 。。。
洗完澡出来,白沭习惯性的环顾四周,上次送走那谁的时候,他没留意,被人翻了东西,虽然只是极其细微的地方,他没什么怕被人发现的东西,但他仍像只奶酪被人碰过的老鼠,觉得怎么都有些不舒服似地。
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眼镜戴起来,又爬到床上去够那头的笔记本电脑。
他只是有轻微的近视,眼镜只是在做事的时候才戴,加诸于一些些的个人偏好。
这真是个宁静而祥和的夜晚,窗半开着,有风吹进来,感觉很好。
抱了电脑到矮桌旁,他才发现桌上还堆着他先前玩的油画,说玩也不过分,因为只是划分了区域,填填色的而已。
腾出一只手,把东西往一边推了推,他把电脑放在空出的位置上打开,他前几天才处理的信息,不知道怎么回事,接二连三的给他出岔子。
隐约间好像听到外面有动静,白沭转过身,就在他想出去看看的时候,门突然被大力打开,紧接着一个柔软的身体,伴随着一句“我回来了!”撞进他怀里。
因为惯性,白沭连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紧了紧手臂,他可不想怀里的人同自己一起摔倒。
“欢迎回来,姐。”轻轻拍了拍怀里的人,白沭说的温暖。
又在自己弟弟怀里使劲蹭了蹭脸,白琳才退后一步,看向那张许久不见的脸。
“有没有想我?”手还拽着白沭的衣袖。
“想。”他笑,说不想绝对是假的,毕竟这唯一的亲人离开自己已经有整整七年了,这期间,两人只通过电话,在白琳每到达一个新的城市的时候。
门还开着,白沭望见那里大大行李箱的一角,慢慢踱过去,一边还回头对白琳说,“你的房间还留着,有什么……”话到一半停了,他看见那个包括在白琳行李中的孩子。
“她是我女儿。”站在他身后的白琳轻轻抿了嘴角。
靠在门框上,白沭用手抚着额头,“可以再说一遍么?”
“白笉忍,我的女儿。”
白沭觉得,如果现在是在拍戏,外面一定会下起雨,可惜,微微的风还是依旧惬意,这一刻和前一刻没有任何差别,当然那是指天气,白沭的心里这会儿确实是波涛汹涌了,完全只有一个原因,他的姐姐有了这么大一个孩子,他却一无所知。
又静了几秒,白沭走过去拉那个极其腼腆的孩子的手,软软的,到矮桌边,他合了电脑把它扔回床上,又拖了那油画,“小忍,在这儿玩一会儿,”顿了一下,“舅舅和你妈妈有话要说。”
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呐,你是说那个男人不想负责任?”坐在书房的地上,白沭问对面同样坐在地上的人。
要说白沭的书房,那是没有桌子和椅子的,只有厚厚的地毯和成排的书架,完全出自白沭个人的手笔。
“小沭,这件事你知道了也就算了,我能自己解决。”大概只有在这种时候,白琳才会表现的像一个姐姐。
盯着她看了很久,白沭悠悠叹了口气,“我只是不希望你吃亏。”
“我知道。”白琳爬过来抱住白沭,血缘就是这么神奇的东西,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从中得到无尽的慰藉,“呐,小沭,我们娘俩还没吃晚饭。”
嘴角扬了起来,白沭顺了顺怀里人的长发,“便宜你们了,起来吧,去厨房我做给你们吃。”
翌日,白沭开始了他带小孩的生活。
其实也不是很辛苦,笉忍是个非常乖的小孩,乖到一点性格都没有了的,真不知道她妈是怎么带的,居然连小孩子最普通的撒娇都没有,每天早上自己刷完牙洗完脸,就会到白沭的房间里去——喊白沭起床。
这是真的,这两人存在着三到四个小时的时差,笉忍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六点起床,紧接着白沭起床,他的为她准备早餐。
白沭是不太明白这其中的道理的,为什么他被喊了起来,而白琳却还在睡,只是在他做好早饭,发现新烤的吐司少了一块时,白沭才知道她出去了。
套用白琳的话来讲,刚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乡,有很多东西想看。
白沭表示理解,然后继续带小孩。
这天,白沭带笉忍散步到街口,准备在拐弯的地方给孩子买个甜筒吃。
虽说家长不能宠孩子,但他觉得这孩子该是多得些关爱的,况且她一直不说话,却毕竟是个孩子,对自己喜欢的东西,还是会忍不住眼睛闪亮的。
旁边划过去一辆黑色本田,停在白沭他们前面几步的地方,车上下来几个人,清一色的黑色西装,白沭在心里暗暗笑了笑,怎么坏人偏都喜欢这副打扮,真真衣冠禽兽,怕别人不知道么?
抱了笉忍,白沭慢慢的踱过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