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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白天在抽烟室,听到两位同事的对话,一再冲击着透也。
比如这会儿?也许在穗高的屋里;便有作家朋友或负责编辑在着;所以对穗高;只表示这一阵子凡事顺利;却不表示绝对一帆风顺。
何况,如果有任何风吹草动,势必又会在业界传开;这也是不得不避免的。
透也不禁认为,自己会想这么多,是杞人忧天?还是为了明哲保身?
事实上,这对穗高也会造成困扰的。
还好穗高不在乎世人的眼光与批评。思想观念开放的他,只是配合透也不愿公开他俩之关系的想法而已。
透也搭了电梯,到了四十楼穗高的房子。如果未获大楼警卫许可,将大门的自动门打开的话,外人是不得其门而入。
“你怎么闷闷的?”
进入玄关,穗高便察言观色的问透也。
“……对不起。”
好难得才见着恋人,实在不该绷着一张脸。透也马上堆出笑容,看着自己的爱人。
“你还很累吗?”
“也不是,是在想事情。”
透也说着,坐到沙发上。
“老师才累吧?我们最近对老师要求的事情那么多,让你这么忙,实在不好意思。”
“也还好。”
为了对应新作品之推出,营业部便要求写些序文及采访等很繁复的事,这些均要由穗高亲自出面,所以还挡掉签名会。
“会这么卖力,就是希望新书销路好。”
“这既然是老师的用心之作,想必一定可以卖的很好。”
“但我想要花点心思去推销的宣传战略,也是不可少的。”
对穗高来说,写小说是卖钱的事。
为了小说的销量,穗高十分注意控管的问题,这也是他想保持‘在一个公司一年出一本’的原则,就是为了防止作品品质降低,也可以让读者保有适度的饥饿感。
同时,穗高也绝不是抱着‘只要作品好,不卖也无妨’的消极心态,而是好作品就要卖得更好的积极目标。
这对透也这些编辑,不啻是很大的鼓舞。
在出版景况不佳节声中,出版社不仅后劲乏力想要出本着良心唱高调的书也难;因此出书就是要能卖!否则甭谈。
“能把与你努力的成果公诸于世,我也感到很高兴。“
穗高看着透也说。
“老师……“
听着穗高这句话,透也的脸就红了起来。
透也虽然觉得自己身为男人,此举有些扭捏作态,但他还是欣然接受。
站着的穗高吻着他,并将他的唇移至透也的项、项颈。
“那里不可以。”
喘息的透也,轻轻的把穗高的脸推开。
“为什么?”
“会被人看到。”
“你是我的东西,为什么我不可以这样?”
“我可不是东西……”
透也故意找碴。
但感觉自己被穗高这么爱着,透也的心里亦洋溢着幸福的滋味。
“老师。”
被穗高甜蜜的摩娑着脸颊,当他的舌头塞入透也的口中时,使他快要不能呼吸。
“唔……唔……”
他们舌头交缠着。
在深沉的吸吮中,透也的衣服被穗高剥开,变成半裸的被穗高自背后抱住,坐在沙发。
“老师……”
透也的声音在抖。
在如此明亮的地方,就曝露着身体,实在是很羞耻。
透也脸红红的垂下头。而穗高却用他巧妙的指尖,打开着透也身上的每一个官能环节。
“啊啊……”
在穗高吻着透也时,性器就已开始有反应,现在经他玩弄着,快感更倍增。
“你还……不可以射出来……”
穗高看出透也快要射精,先阻止他。
但透也被他一爱抚,全身就像是一座火山熔岩。
“已这么湿了!才稍微碰触一下,这里就滴出体液来!难道在公司就已湿了不成!”
被穗高这么戏谑,让透也的脸发红。
“没这回事!”
听着透也慌乱的否定,穗高唇角歪斜的笑笑。
“但你之前并不是这么敏感的!”
“也还好……”
“只是抚摸而已!就湿漉漉的,也太不像话了!”
穗高在背后低语着,并开始用手指在透也的龟头上蠕动起来,透也情不自禁扭动着腰。
“啊啊!”
“这样可能在上班的时候,就这么湿了。”
“怎么可能?”
透也认为穗高可以证实自己肉体之清白。
“你在上班时,就要专心上班才对!”
穗高抬起来的脸上,有微微的笑意。
“我并不是在谴责你。”
被穗高的吐息吹着,透也的身体随之颤动。
“但因为你实在太敏感了,所以在你很想要又控制不了下,就会藉打电话,用听我的声音在自慰吧。”
“我……没有……”
透也张着口,抽筋着说。
“你要不要练习用手淫来达到高潮?”
“老师,你不要说笑!”
“你看我在像在说笑吗?”
用着低沈的嗓音说着的穗高,一边用手指在刺激透也小孔。
“哇!”
“看来不用我的手,你也可以达到绝顶喔!”
然后用两手包住自己的阴茎,在催促着透也。
透也就顺着穗高的指示,坐在一人座的沙发上,把双脚跨在沙发的把上,在男人面前把他的肉棒裸露出来。
在如此不堪的体势下,透也的性器不需要太过于玩弄,龟头就已汨汨滴出蜜汁,且在颤栗着。
穗高则悠闲地斜靠在沙发上,两脚交叉着盯着透也。
这种姿势,使透也动作十分方便。
“你可以作吧?”
透也用摇头回应。
他对自己这付模样,已羞得无地自容。
“还是过去有谁替你作过?”
穗高又在取笑他。
“我对这个……没多大的兴趣。”
“你乱讲!你已经这么敏感了!”
“我没有……乱讲……”
“是不是每天有被谁玩弄过?”
穗高从喉间发出干笑声。
“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有感觉?”
“是因为想和老师作的……关系……”
透也两眼含着泪珠,无辜的看着穗高。
“老……老师……我好想和你亲热……你看!已经这么……湿了……”
“那你就自己摸摸那湿湿的部位吧!”
透也开始抚摸被自己用手掌心包住的性器。
那里已是什么情况,不言而喻。
“你没和见面时,又是怎么解决的?”
就算透也睡在穗高家的时间为多,但也不表示他是每天来这里。
既然是几天才来找穗高一次,当然就沈醉在浓情蜜意的性爱激情之中,加上透也本身的体力又不是特别的好,以致于往往在第二天起床时,常感到身体很佣懒。
“你从来没有手淫过吗?”
“没有。”
透也回得很干脆。
“你没骗我?如果骗我,是会被我识破的!但你总会流出体液来吧?”
对于穗高如此露骨的问话,透也感到很尴尬。
“不会……吧?”
透也在不敢肯定下,说话声有些心虚。
在见不到穗高的时候,当然只有用自慰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性欲吧。
“我是说真的。”
透也说了后,穗高仍然摇摇头。
“你就像自己平时手淫一样,作给我看!”
“我不要!……”
“你把眼睛闭起来!”
穗高低沉的美声,似会催眠般的让透也闭上了双眼。
“我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手淫的?”
他的话似麻药般,诱惑着透也。
穗高的声音令人陶醉,其吐息会使人溶化。
人在恋爱的时候,身体就显得特别脆弱,这也是恋爱的一种副作用。
“你就当这里是你的家,不需要太过于拘束。”
透也的身体,仍不由自主的抽搐着。
“你就只听我的声音。……不!不对!如果只想我,龟头就会滴出叶液来,不是也很困扰吗?”
被穗高抚过的地方,还有股余温。
“啊……”
透也重重的吐着气,开始缓缓的抽动起自己的阳根。
“啊……呼……”
透也调整着困难的呼吸,碰触着性器的手在发抖。
“你有想起我的作法吗?”
透也在无意识中点点头。
“可是……我却作的不顺……”
他困难的说着话。
“作的顺?”
穗高不知何时站起身,他的声音就在耳畔,透也把眼睛闭住且一直在发抖。
“你说作的顺,是什么意思?”
“啊!不是!我……”
“你并不会不喜欢被玩弄这里吧?只要有反应,就表示没什么问题,且是人之常情。”
透也手中的肉棒,已灼热得即将爆发。
“……不要啦!我……”
透也摇着头叫着,对于积存于下腹部的热将解放出来,令他感到有些害怕。
“那你喜欢什么?”
穗高把他的唇落在透也额上。
“我不知道……”
“透也。”
“啊呀!”
穗高咬着他的耳朵和舌头,慢慢移至脖颈。
“你说说看!”
透也在眼角都羞红之下,怯怯弱弱的终于说出“希望你用嘴巴含着”。
“我懂了。”
穗高一听,豁然而笑。
“这种事你只要说出来,我随时可以替你作!但今晚是要你自慰给我看的!你快有右手押住肉棒根部!”
“——啊!”
透也依穗高的阻止快乐的根部;并在哀叫声中,用着泪眼注视关穗高。
“你像平时一样求我看看!”
“为……什么?”
透也竟然用着甜腻腻的声音反问,让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你忘记了吗?记性真不好。”
穗高小声笑着。
“你不是答应要说请让我射精的吗?”
“才不要……!”
“透也!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答应过的。”
“我……才没有……”
透也对于穗高的指责,一直摇他的头。
“如果是这样,你的右手就不可能放开哦!是不是?”
“哇哇!”
押着肉棒根部的右手,更用力了。
不对啊!
只要透也想,把手放开就可以获得快感呀!然而他却鬼使神差听着穗高的话作。
“老师!我快要……快要!”
“怎么了?”
透也因为懊恼而浑身震颤,且在忍耐快乐之余,还得向穗高求情。在无法控制下,自己的阴茎一直在壮大着。可是,自己无法用嘴含住呀!
“你想要射精了吧?”
透也猛点他的头。
“我又还没有准许,你怎么可以射呢?”
忽然,穗高的声音,似冰般地冷,使透也听得直打哆嗦。
“老师……”
“你如果想要射出来!就要求我!”
“唔哦!”
用着笨拙的左手怎么玩弄,喜悦就是挡在那儿。本来是可以发泄出来的。可是,未获穗高的许可,透也完全无计可施。
“这么快就有感觉,你真的是很淫滥!”
“不是!……并不是这样……”
“那是怎么样?”
穗高暗自窃笑。
“如果你不说,我就把这里更用力收紧!”
“不要!”
被穗高用右手做成轮状,把透也的性器根部缩的更紧,透也不由得反仰起来,且脚部的汗水,亦从膝盖滴落至脚踝。阴茎已胀大得不断颤动,然透也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一直爱抚同一个地方多无聊!试试爱抚龟头看看!”
“……啊!”
透也被穗高逼催下!戳起自己龟头的小孔,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透也的身体跟着弹跳,且忘情的流出口水。
“嗯……嗯……唔唔”
乳头也在末经触碰下便尖挺起来。
“你还可以忍受吗?我不晓得自慰时是这么自虐。下次我就会对你更粗暴一些。”
耳边听着穗高的冷嘲热讽,透也只会嚷叫。
“我才……不要!”
因为他亢奋的情绪至极限。
“那你就说出来呀!”
透也在流着泪中开口道。
“……你就让我出来吧!”
透也感觉整个脑部已经麻痹似的,无法好好思考。他只希望穗高尽快放过他,让他解放出来。
“好呀!那你在一边抽动下,右手慢慢放松一点。”
透也点着头,左手爱抚着肉棒,并把手指松弛。
“啊啊……!”
就在这一瞬间,他不知发生了什么。抖个不停的身体中,白浊的精液喷溅到沙发上,而穗高则用指头拂拭沾在透也衬衫的精液,涂抹于透也的唇上。
“你可知道这精液有多么浓稠吗?”
“唔唔!”
被穗高的手硬钻入他的口腔内;透也便用舌头卷起。
这似乎成了他的习性。
“——透也。”
穗高笑笑用手摸着透也的头。
“你真可爱。”
透也怀疑是否穗高身上散发出什么特有的费洛蒙,否则,自己怎么会腐蚀于他的存在。
穗高的手指在挑逗着透也的舌头。
“……呼……”
透也情不自禁吸吮着,穗高沾满自己口水的手指尖。
“你这么喜欢含吗。”
穗高把手指拨出来,恶意的问他。
“……啊?”
当穗高轻轻抚着脸颊时,透也才发现他的指尖湿湿润润。
穗高的作弄也太过火了。
可是,只要他插入手指,透也便会不由自主舔着。
透也绕着穗高的手指与中指,并且把玩得舌头都快要麻痹。
一直到透也呼吸急促慌乱起来,穗高才睥睨着透也一眼。
“你快说!”
“……让我……含……”
透也的咬字混浊不清。
“我听不清楚!”
“请让我含……”
透也的声量小的快听不到。
“……老师的让我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