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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凯恩前几天也有打电话来关切黎拓维的状况,还不断跟他道歉,要不是自己提议带他去酒吧也不会让他遇到这种鸟事。
黎拓维只是笑了笑要他不用放在心上,人倒霉的时候,就算关在家里也会有事发生。
而且他知道凯恩其实也满惨的,虽然在酒吧里他没被意外波及,不过也因此当下就被警察带回局里作笔录,还联络他家人前去。
听说凯恩回家后不但被训话禁足连手机都没收,前几天的通话还是他一恢复自由后立刻打来关切的。
夏琳娜把他们两人都骂了一顿并警告他们,最近警察在查缉毒品抓得很严,要他们少去那种场合。
这对黎拓维并没有影响,反正他原本就不是很喜欢酒吧吵闹混杂的环境,而且一开始会去也是因为凯恩不断怂恿他交个男朋友,顺便拐回来交作业。
「哼哼!」
黎拓维扁了扁嘴,在酒吧没拐到男人,结果反倒变成他被医生拐回家。
抬起脚,准备一脚踹在睡梦中的男人身上时,像是感应到他的举动,原本紧闭的蓝眸顿时睁开,就像在看猎物一样盯住正要做坏事的黎拓维,手掌在第一时间准确扣住纤细的脚踝,把人从床边拖往自己,一个翻身压覆上去。
「呵,一早精神就这么好?维维。」
「你下去啦。」双手平贴在费迪南胸膛上想把人推开。
住在这快要一星期,虽然这男人总是以「不放心他一个人睡,以免晚上发烧或其他问题会没人注意到」为由,每晚都会把他抓到床上同床共枕。
不过费迪南也真的很君子地只是盖棉被纯睡觉,除了睡前和醒来后会给他一个亲吻,倒还不曾做出任何不规矩的动作。
像现在这种肢体交叠纠缠的举动倒还是第一次,过分亲密的接触让黎拓维非常不知所措,全身从头到脚涨红就像只煮熟的虾子。
「快下去啦,我不会冷你不用跟我分享体温。」
再次用力推了推坚硬如山动也不动的男人,发觉挤进腿间的某个器官有愈来愈兴奋的趋势,让他又羞又急。
「费迪南……不要这样啦……」
完全没意识到此刻的讨饶与羞怯表情,只是更加让亢奋中的男人失控。
唰地,费迪南动作利落地将他的睡裤和内裤一把脱下甩到床尾后,低头含住发出惊叫的小嘴,交换一个甜蜜甘美的早安吻。
「早安,维维。」
「唔唔!费迪……南……嗯……」
缠吻了良久,费迪南才一脸难耐地放开他,哑声喘息问道:「可以吗?维维,我想要你。」
这几日看着身边的美食根本不能开动,只能一早孤单地在浴室自行解决,费迪南已经忍到快内伤了。
「让我摸你就好,在你同意前不会抱你,可以吗?」
拉下自己的睡裤,把已经肿胀难耐的性器跟娇羞的粉嫩叠在一起,一手将它们紧紧包握住后开始上下滑套起来。
「噢!维维……」
「哈、哈啊啊啊——」
不曾体会过的快感让黎拓维整个脑袋已经糊成一团,原本还抵在男人胸膛上的手,不知哪时候已经爬到男人背后抱住,一张润红的嘴就像离水的金鱼,一张一合喘息着还溢出舒服的呻吟,让费迪南满足地勾起唇角,加快手上滑套的力道与速度,将两人带往另一波高潮天堂。
「哼嗯……嗯、嗯嗯嗯……」
「舒服吗?维维。」
「舒、舒服……啊嗯……啊……」
「下次我们再一起享受更舒服的好不好?」
费迪南邪恶地趁着有人初尝情欲意乱情迷之际设下圈套,让已经舒服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黎拓维胡乱点头。
「好……让我射……费迪南、嗯嗯……我不行了……啊——」
黎拓维眉头紧皱,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在男人厚实的手掌愈来愈快速的捋动之下,不住溢出一声高亢尖吟,一注滚烫的精华立刻喷射在男人手掌上,染满男人的性器,让费迪南不住一个激颤。
「噢!维维!」嘶哑低喘后终于满足地欲望立刻迸射而出。
「伤口复原得不错,也可以碰水了。」换药完毕后维克一边写病历一边对他交代。
「还要再来复诊吗?」
「目前来看是不需要了,你自己小心不要撞到就好。」放下笔,像在看自己的弟弟温和一笑,「之后换药让费迪南帮你换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
维克亲切的微笑让黎拓维有种被看透的心虚感,脸上莫名一红。
喵的,都怪费迪南一大早莫名其妙发情!
两个人胡搞瞎搞射得乱七八糟,就算洗过澡了,黎拓维还是没来由的心虚,感觉好像走过身边的人都会发现他今天一早做了什么事一样。
离开诊间后黎拓维来到楼上小儿科的门诊区,费迪南交代他换药后等他中午门诊结束一起回去。
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发呆之际,心里挂意着还没交的人体素描作业。
虽然夏琳娜让他延后几日交作业,可是没有模特儿、没有下笔的灵感,无论延多久还是交不出作品来。
正当黎拓维皱着一张脸左思右想的时候,一个金发碧眼的可爱小男孩跑到他面前,歪着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头,指着他头上的白色绷带。
「痛。」
可爱的童言童语让他微微一笑,「快好了,已经不会痛了。」
不怕生的小男孩努力想要爬上他旁边的椅子,可是太高了爬不上去,最后黎拓维把他抱上椅子坐好。
「宝宝,要说什么?」小男孩的母亲挺着大肚子慢慢走了过来。
「谢谢。」
「不客气。」摸摸小男孩的头后转向旁边的年轻妈妈,「你儿子好可爱。」
「谢谢,就是太好动了爬来爬去,一不留意就容易受伤。」轻轻抚着隆起的肚子,「希望弟弟可以乖一点。」
看着身旁孕妇隆起的大肚子,黎拓维脑中忽然浮出一个想法,或许他的作业可以如期交出了。
捧着画本,黎拓维趴在产房旁边的婴儿室外。
睁亮一双大大的眼眸,眨呀眨地望进透明玻璃窗内,努力寻找一个他觉得最合适的小宝宝来下笔。
这是前几天看到那位孕妇后给他的想法,反正夏琳娜又没说婴儿不行。
只不过,不要看婴儿小小的好像很好画,正好相反。
除了头的比例不太好拿捏外,连睡个觉都可以动来动去极不安分,让黎拓维一个动作都还没画完就要再重画一次,几次下来他也快抓狂了。
「就是你了,乖一点哦。」
又换一个小模特儿,这次找了一个刚刚入睡的小贝比,黎拓维想,只要画快一点应该是可以在贝比醒来前画完。
手上握着炭笔,不敢多担搁一秒钟立即开始作画。
投入百分百的注意力在观察与作画上,非常认真专注,丝毫没有发现后头偷偷跟着他来到婴儿室的男人。
费迪南前几天就发现黎拓维行迹可疑,要他在诊间外等,结果每次下诊后总是不见人影也没人知道他跑哪去了。
已经连续好几天这样,最后费迪南不得已只好跟在他后头,看看他究竟都在忙些什么。
安静无声地来到黎拓维背后,探头轻声问道:「维维,你在做什么?」
「嘘,别吵。」他作画的时候最讨厌有人在旁边说话。
看一眼画簿,再看向玻璃窗内,费迪南终于解开这几天的迷惑,露出安心的微笑,「我还以为你跟谁在偷偷幽会。」
人都还没成功拐到手,他说什么也不允许任何人介入两人之间。
「我说不要吵,你没看到我在忙吗?」
转头瞪向三番二次打扰他的人,没想到这一看竟然是费迪南,吓了一大跳。
「赫!你怎么在这里?」
被当成空气的费迪南倍受打击,难不成刚刚问的话他都没听进去?
「这是我要问你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画画。」把画簿压进自己胸前紧紧抱住。
「你征得婴儿家属的同意了吗?」
「……」心虚地把画簿抱得更紧,深怕被男人抢走。
见这模样费迪南也知道他没有问了。「维维,把画给我。」
「不要,我画了好久。」瞄一眼他挑中的贝比,见他还在睡,赶紧跟费迪南商量,「只剩一些了让我画完好不好?画完后我会去问贝比的家人是否愿意让我用这张画交作业。」
「不行。」
费迪南难得对他摆出如此严肃的表情,不容拒绝地伸出手要他把画簿交给自己。
「我这是为你好,你不能做了再问,要是小婴儿的家属不同意,你很可能因此惹上麻烦。」
经这么一说,黎拓维顿了半晌后慢慢地把手上的画簿交出去,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低声道歉,「是我疏忽了,对不起。」
「我不是在骂你,头抬起来,维维。」
黑色的头颅只是左右摇了摇。
在法国这段时间来总是一个人生活,太过平静安逸的生活竟然让他忘记了之前一再叮咛自己的——不要给他人带来麻烦和困扰。
还记得第一次上课的时候夏琳娜还特地提醒所有同学,在法国是非常注重隐私权的,而且法国的隐私法也是全世界最为严厉,所以在取材的时候一定要格外小心。
而这一次,他差一点点就可能给夏琳娜、甚至是费迪南带来麻烦。
夏琳娜是他在法国的监护人,出了什么事她也难辞其咎。而费迪南则是接送他来医院的人,要是出了事,说不定还会波及到他医师的身份。
因为自己一个小小疏忽,差点又一次成为大罪人,黎拓维的情绪莫名低落。
「我要回去了。」绕过挡在前面的男人步往电梯。
「维维。」一把扣住他的手臂把人拉回来,「不要钻牛角尖,我刚刚不是在骂你,嗯?」
「我知道,只是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什么事都做不好,在台湾惹人厌后逃来法国,结果什么事也做不好。」
去酒吧还闹上警察局,后来还连累夏琳娜又跑一次警局作笔录。
这些事情都有传回家里,可是却没有人打一通电话来给他,即使是责备都没有。黎拓维不知道家人是不是真的放弃他了?
当初陈老师才开口跟父母提留学的事情时,父亲立刻二话不说点头答应,一副就是要他走远一点省得在国内惹麻烦让他丢脸的态度。
至于母亲则是再次劝他去看医生,把这个「病」治好就一切都没事了。
想着想着,眼泪忍不住一颗一颗滚下来,费迪南心疼地一把按进怀里紧紧抱住。
「维维,是我不好。」
「不是,是我自己的问题。」吸了吸鼻子,推开过于温暖的胸膛,不让自己过度眷恋依赖。「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
「不要,我是说我要回去,回我自己的地方。」躲开伸过来要拉自己的手,往后又退了一步,「维克说过我的伤已经没有大碍,我要搬回去了,我一个人不会有事。」
「维维!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费迪南故意扳起脸,他不希望黎拓维陷入太过消极的情绪里。
「生气就生气,你又不是我的谁。」
说完转身就跑进正好打开的电梯里,手指连续快速按下关门键,就在电梯门已经合上一半时,追上来的费迪南硬是挤进电梯里,一脸快气炸地表情瞪着缩在角落的人。
「我不是你的谁?很好,我马上就让你知道我是你的谁!」
一路上飙车回家,把人扛下车,踹开家门,直到把肩上的人摔在深蓝色的大床上,在在都显示费迪南正气得不轻。
黎拓维才想跳下床就看见男人等在床尾准备逮人,放弃这个不可能的念头,缩进床角边上,顺便拉起棉被把自己紧紧包住。
不是他故意要把费迪南想得太变态,而是他看见费迪南正在解皮带啦!
「你、你不要过来。」
「会怕了?」把皮带抽下来后,长腿一迈就跨到床中央去。
「我刚刚那句话是开玩笑的。」又再往里头缩了缩。
「来不及了。」
用力扯开棉被后把人拖回床中央,以皮带把他双手捆住再绑紧在床头,手掌不客气地用力啪地一掌打在他又翘又圆的臀部上,痛到黎拓维差点将三字经飙出口。
「还跑不跑?」
十足委屈的表情,话含在嘴里小声咕哝,「被你绑着我又跑不掉。」
「我听到了。」
见费迪南的手朝自己伸过来,黎拓维以为他要打人,吓到紧紧闭起眼睛,一张脸蛋皱成一团,静静等待那一掌落下来。
可是他等了又等拳头迟迟没有招呼在自己脸上,反倒听到一声长长的低叹,随后温热的手掌平贴在脸上轻抚。
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男人一脸又气又心疼的表情,害他心脏怦怦怦跳得好厉害,胸口还有点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