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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捧住让他莫名心疼的脸庞,在黎拓维没反过来前低头吻住口是心非的小嘴,挑开紧抿的唇瓣后立刻卷住甜蜜的软舌,又含又吮缠绵纠结。
「这是给的你惩罚。」
结束火热的唇吻后,黎拓维勾起染满两人津蜜的唇瓣一笑。
「你硬了耶。确定不是你欺负我的惩罚吗?」
粗重的鼻息喷在白细的颈项边,费迪南轻咬一口含着,探出舌尖在上头滑来滑去挑逗,「维维,给我。」
「嗯……不要……哼嗯……」
手掌往下滑,挑开裤头后一路直达已经渗出动情蜜汁的分身,握住。「我知道你也有感觉,让我抱你。」
除了呻吟,黎拓维已经说不出半句话来。
费迪南的唇在颈边又啃又吻,拇指还故意在「小维维」的头顶又揉又按,让他舒服又难耐地挺起腰,想要更多。
「快一点,费迪南再快一点……嗯……想要……」
手掌放开颤抖的分身,往下滑过二颗小球球,食指按在臀缝磨蹭探索,蠢蠢欲动的暗示让黎拓维抖得更厉害了。
「手……出去。」
「让我抱你。」
「不要,啊……」
「那晚上跟我一起睡。」
「不……」
才说了一个字,黎拓维立刻感觉到食指已经来到身后的秘处外按了又按,好像只要他再多说一个字,随时都会冲刺进来。
「不什么?」费迪南把食指往紧穴里插进半指还抽了几下。
「啊啊——一起睡就一起睡,你不要再进来了!」
见目的达到后费迪南也干脆地撤出手指,唇边噙着满意的笑,「真乖。要我怎么奖励你?」轻轻弹了一下他腿间昂扬的欲望。
知道自己被暗算了,黎拓维像只竖起毛准备备战的猫,恶狠狠瞪他骂道:「喵的!奖励你个鬼!」
抓过沙发上的抱枕,用力挥过去打在扬着诡计得逞欠揍笑容的脸庞上。
「继诱拐、绑架、家暴、SM之后,再加一条恐吓威胁!」
恨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他黎拓维发誓,不把费迪南整得叫苦连天他就随便他这样又那样!
睁着一双猫熊眼,黎拓维磨牙霍霍,恨恨地咬着被角出气。
昨天竟然被那个变态大色狼算计成功,可恶,他一定要想一个可以整到他的方法才甘心。
嘴里又用力咬了好几下,在想到方法前先把费迪南这套高级寝具咬破几个洞他也高兴,哼哼!
「可恶可恶。」
「维维,你肚子很饿吗?」
一大早就被黎拓维的捶打磨牙咒骂碎碎念给吵醒,费迪南也没生气,只是忍笑忍得胸膛不住一抖一抖,从后头将人给搂进怀里。
「我做早餐给你吃好不好?乖,嘴巴松开来。」轻轻拍了拍他鼓鼓的脸颊后,抽出被咬了几个洞的棉被,又是一阵狂笑。「维维,你是老鼠吗?」
「笑笑笑,笑死你。」张嘴对准敞开来的襟口用力一口咬下去,反正他皮粗肉厚,咬咬咬用力咬,留下二排牙印。
费迪南痛得眉角抽了一下,低头看一眼胸前深深的牙印,无奈又宠溺地摇摇头。「维维,你真狠得下心。」
「你昨天都敢插我了,会痛耶你知不知道?」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等到黎拓维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时,脸上霎时涨红。
「很痛吗?」脸上立刻浮起歉意与担忧,马上就要帮他检查,「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
「没、没有啦。」死命拉紧自己的裤头,「费迪南,不要又脱我裤子啦。」
不知是脱上瘾还是脱得太熟练,才一眨眼的功夫,费迪南就已经将他的睡裤拉下来露出一大半白嫩嫩的臀丘。
「我看看而已不会对你怎么样,快,手放开,屁股翘起来。」
「真的不会又对我做什么?」
「不会。」
听见保证后一双黑眸左转右转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随后嘿嘿笑了几声,可惜后头的男人没看见此时黎拓维的表情,否则一定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黎拓维先是主动脱下睡裤和内裤,接着忍下羞耻,把脸压在枕头里深呼吸了几口后,嫩白的屁屁往后一挺噘得老高,还主动打开双腿,让费迪南完全可以将他看个一清二楚。
寂静的房间里只听见一次快过一次的急促粗喘。
「怎么样?你不是要看有没有受伤?」
其实他也知道不可能受伤,昨天费迪南的手才插进来几下而已,异物侵入的感觉当然怪怪的但倒也不是多痛。不过既然有人爱穷担心,而且保证不会对他乱来,那……
嘿嘿,黎拓维发现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整到费迪南的方式了。
「费迪南,究竟怎么样?很严重吗?你怎么都不讲话。」
想到可以挫挫费迪南的锐气,看见他一脸难耐又不能怎样的吃鳖表情,黎拓维就完全退去羞耻的问题,还玩上瘾了故意扭了扭臀部。
「还是这样看不清楚?要不要我腿再打开一点?里面要一起检查吗?」
「不……不用了。」低声咳了几下镇定心神,「从外观看来没有受伤,里面就不用检查了。」
「确定不用吗?」
「不用!」
听费迪南闷住的声音有点奇怪,转过来头才发现是因为他的手正捂在高挺的鼻梁上,一丝丝鲜红的液体渐渐从指缝渗出来。
「费迪南,你流鼻血了耶……」
「我知道!」
见黎拓维脸上扬着得意窃笑,想也知道他是故意的。
别有含意地望了他一眼后快步进入浴室,随后还躺在床上的人就听见里头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开心的在床上打滚狂笑。
黎拓维咬了一口三明治,一双眼睛紧紧锁在对面气定神闲,正优雅地端着咖啡轻啜,专注看着手里医学期刊的男人身上。
刚沐浴完后一头金发微湿,还能看见几撮发稍垂着透明的水珠,滴落在浴袍后立刻就被吸了进去。
黑眸从费迪南一头金色的头发、立体深邃的五官往下瞄,突起的喉节随着男人咽下咖啡而跟着上下滚动。视线再往下,铁灰色的浴袍襟口半敞开来,明显可见里头厚实健壮的胸膛,以及胸膛上覆着的淡金色胸毛,一直往下延伸直至腰线以下看不见的地方。
费迪南看得很专注,放下咖啡后将期刊翻过一页,继续细细研读。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认真的时候真的非常有魅力。
哪怕是不正经时的色狼样也很有吸引力,莫名的就是会散发出一股魅力将人卷进情欲泥沼里,黎拓维知道要不是因为费迪南放水,其实早就被吃干啃净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又咬了几口三明治,吃完后擦了擦手,黎拓维原本垂在桌下的脚忽然跨到费迪南的大腿上,感觉到男人大腿肌肉忽然变得紧绷僵硬,笑着摇了他几下。
「你浴袍脱掉给我看看好不好?」
「咳、咳!」一口还来不及吞下的咖啡差点就喷出来。「维维,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热情?」
费迪南把期刊合上放到一边,海蓝色的眼眸紧紧盯住对座的人,勾起唇一笑,差点把黎拓维电得七昏八素。
「想看就过来帮我脱。」
「脱就脱,怕你哦。」
起身绕过餐桌来到依旧气定神闲的男人面前,伸出手搭在浴袍系带后,微微施力一拉,就见浴袍自动松脱开来,完全敞露出连男人都会为之羡煞的标准黄金倒三角精壮身材。
「可以站起来吗?」
费迪南大方地依言照做,嘴角噙着笑,想看他究竟还有什么把戏。
手指爬上宽阔厚实的肩膀,捏了捏。再往下滑到有着结实胸肌的胸膛,拍了拍。指尖继续往下来到紧实有力的臀部和大腿,揉了揉。
黎拓维绕着他转来转去、上上下下看了又看,最后终于发出羡慕的叹息。
之前虽然两人有过几次亲密的接触,不过每一次被脱个精光的人总是他,他还不曾好好欣赏过费迪南的身体,没想到脱下医师袍底下的身材是这么养眼。
「费迪南,你当我的模特儿好不好?」微微仰起头问道,眨呀眨的黑眸中不带任何戏谑。
虽然一开始黎拓维真的动过要整他的念头,例如让他当模特儿,然后要求他摆出超高难度的动作后当个一、二个小时的木头人,害他全身肌肉酸痛,或是撩拨他的极限让他发狂,不过这也只是一开始的念头而已。
当看到费迪南这副让人挑不出缺点的身材,心头顿时涌上一种莫名的兴奋,一股跃跃欲试的冲动,让他想要将这个男人画下来。
他在费迪南身上找到作画的「感觉。」
「我?」费迪南面露难色。
「不行吗?」一双黑眸眨呀眨地继续散发电力。并不是只有费迪南会放电而已,他也会,哼。
「你的作业吗?」
「嗯。行不行?」
黎拓维用着超有诚意的眼神瞅他,却看到他皱起眉毛,气到差点翻桌。
「找不到人了吗?」
废话,要是找得到还需要问他吗?谁知道这恶霸会不会趁机提出不平等的割地条款。不过这种话当然不能说出来。
「没,我只想画你。」黎拓维连忙咽下差点吐出来的三明治,「行不行?你今天晚上才有门诊对吧?借我一个下午就行了。」
费迪南自然看穿了他的口不对心,却也没揭穿只是眉宇皱得更深。
知道黎拓维的作业是什么,不是他不想帮忙,哪怕称之为艺术,一般人多半不会答应让人画下来,尤其还不晓得这幅作业交了之后会传过多少人的手。
「抱歉,恐怕我不能答应你。」
「费迪南……看在我脖子仰这么久这么酸的份上,不能答应我吗?」
「很抱歉。」坐回椅子,把人也拉过来让他坐在大腿上,揉了揉他纤细的颈项,「我帮你找人好吗?」
黎拓维低下头,垂盖下来的头发遮去了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受伤。「不用了,我的作业我自己想办法。」
被费迪南拒绝的时候,心里头涌上一股莫名的低落与难过。
一个人生活了这么久,他很少开口对别人要求过什么,因为不想与任何人牵扯太深欠下人情。
对费迪南开口之前,他还做好了如果被要求用身体来交换条件时要怎么回答,结果没想到费迪南是想也不想就拒绝。
原以为,最不可能拒绝自己的人就是费迪南。
不是说过自己要什么他都会答应吗?他不是说过这个家是避风港?那为什么自己需要帮忙的时候却还拒绝了?
这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让黎拓维忽然觉得,无论再怎么样他终究还是只有一个人的事实。
用力闭了闭眼后,再睁开,高高弯起唇跳下费迪南的腿。
「我刚刚开玩笑的,不要当真。」动手收拾桌上的餐盘,「你咖啡还要吗?不喝我要拿去洗了。」
「维维。」拉住他的手,看着他转过来的脸庞上扬起个毫无破绽的笑容。
职业的关系,费迪南的观察力向来格外细腻敏锐,黎拓维的笑在他眼里已经泄漏太多太多的情绪,让他心里顿时有说不出的心疼与歉疚。
黎拓维只是将手从他手掌里抽出来,转身走向厨房。
「维维,我们谈谈好吗?」
「我在画画,不要吵。」
画室还没装修好,黎拓维拿着画簿在落地窗前作画,有时候画累了就直接趴在桧木地板上休息,手里还是拿着画笔涂涂抹抹,一本素描画簿都快被他画完了,当然,有更多的是被他不满意撕下来揉成一团丢掉的。
现在地板上就滚了好几个一团团的纸球。
费迪南无奈地站在他身后,看着又一颗被丢在地上滚的纸球叹气。
从早上的事情之后黎拓维就捧着画簿开始不搭理人,看似跟以往一样,只是不喜欢有人吵他,可是费迪南感觉得出来他心情上的浮躁。
尽管非常想直接走上前去抽走黎拓维手中的画笔,可是他不会这么做。
吐出长长一声叹息,费迪南捡起脚边最近的一团纸球摊开来。
画上是一个人脸,只有脸部的轮廓线条,没有五官。
黎拓维又撕掉一张画纸,揉一揉后随手往后一扔,这次直接砸中费迪南胸口后弹起来被他接在手上。
摊开来看,画上是一只大乌龟,旁边还写了几个他看不懂的中文字——大骗子费迪南是王八乌龟蛋。
即使看不懂,费迪南也大概猜到他是在骂自己。
「维维……」
没理他,埋头继续乱画。
本来黎拓维想,没模特儿就算了,随便翻本杂志拼拼凑凑挤一个人出来交差算了,不过他试了一张又一张,不满意就是不满意,图片果然还是没有办法。
最后索性也不画了,趴在地上把脸侧压在画簿开始乱涂鸦,甚至仗着费迪南看不懂中文用炭笔写起日记,一行又一行。
找不到答案,一个人好辛苦好孤单。
千里迢迢来到法国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