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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用手指,就再一次高潮射了,他太淫荡了。
「不行……大叔,我等不及了……我每日每夜都在想你。」
脸被扳过来接吻,朦胧听到对方动情的表白。就在感到幸福的瞬间,「啊!」硬挺的异物捅了进来,侵入身体的後穴。
他大口喘息著,不敢再动。
对方却停了下来,似乎故意磨著他的耐性,缓缓推进,「呜……」在他的哭泣与颤抖中,内壁涌起暖流,一阵收缩,彻底包容住坚硬的凶器。
「呃……」终於……动起来了!
凶狠的撞击,令他含糊不清的呻吟,立即高亢起来。
「啊!」
腰又软塌下去,跟不上对方节奏。
「求……你,慢……慢……点……」呻吟变成了啜泣的求饶。
「不……行!呃……慢不下来!」
「杨碧文!杨碧文!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身後的人粗喘著唤他的名字,脑中划过一道闪电……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唤他,只有一个人……林卓轩、林卓轩!
这是梦……不要醒好了。
梦里的青年,在说喜欢他……喜欢他。
「呃……」空虚感突然来了,後穴的性器瞬间被抽走。
不要!他伸手想抓住梦中的人,手指却被握住。
「大叔,呼……你这样……是想被蹂躏而死吗?我……成全你!」
胯部被托住了,紧接著被一双手压住,往下坐去,「呃……」完全包裹住了灼热的性器。
身下的人,往上强势一耸,「啊……啊……」他又断断续续哭起来,被一股力量勒住,强迫摇动的腰快要断掉一样,可幸福的错觉,让他忘却了羞耻和怨意,完全溺死在身体的快感中,终於──昏迷了过去。
「杨碧文……我喜欢你……」
呃……有人吻他的额,轻柔在说吗?
作家的话:
啊……谢谢买V的大家,还有我亲爱的美丽的热情的塔塔(快点开心起来哟~^^
肉什马的,一定要常常有,对不对?
我要学习更美好的炖肉方法,绑在椅子上做好吗?
不要,不如在餐桌上!
不够刺激啊,还是打著伞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做?(这位太太,您太污秽了……哼!
嘻,不管怎样,谢谢大家愿意买这篇文,我会继续努力~ (*^?^*)
05 交易
竟然做了这样淫靡的梦。
杨碧文把脸埋入枕头中,醒来後眼角仍在发烫,一片火热。
想到梦里被那个人做到哭泣的场景,他便不能原谅自己。一点也不争气,怎麽可以卑贱到这种地步。
腿间湿凉的触觉,太过鲜明。手指哆嗦著伸过去,内裤已经被梦里喷出的体液,淫湿了一大片。
骨气,自尊,这种在自己身上不可能实现的东西,都迫於生活消失了……现在,难道连最後仅有的一点决心,也要背叛吗?
想到这里,心底的罪恶感更加深重。
怎麽对得起,焦急等他的卓航?
可梦里,沉迷於对方拖长音调的煸情告白中,陷入快感不能自拔,顺应对方掌控,失控做出种种淫荡姿势的身体……实在,不可原谅!
「你,醒了?」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是他!脸上瞬间失去血色,背脊窜起一道寒意,身体无法动弹。
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的杨碧文,不知该拿怎样的面目,去面对床前的男人。
「咳,养母的事我并不知道。」那个声音再次开口,音调非常冷静,语气淡淡的,「不想多说什麽,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事实已经如此。」
「任何获取,都需要牺牲。我只希望……你能耐心等待一段时间,等……」林卓轩停了停,声音低下来,变得极度柔和缓慢,「杨碧文,我是真的……算了,这种话现在说也太迟,但愿你能领会,明白我的……苦衷,相信我。」
在说什麽?等待?领会?相信他?
杨碧文好像在听天方夜谭。
昨天仍摆出优越的威胁姿态,现在却在说让他相信他?
应该……相信什麽?
残忍到底,不是更好?像以前一样残忍,把他溺死在地狱,不要再来践踏他过去也曾付出的真心。
他是真的爱过这个人……
希望押上漫长的岁月,等他归国,卑微幻想过,把自己拥有的都交付出去,换取一丝温柔。只是想一想,泪水就凝结眼底,心也酸涩的揪紧。
「杨碧文……」
男人移动身体,手指轻轻放在他颈後,在裸露的皮肤上流连著。
多悲哀的事,经过昨晚的梦,他竟不再讨厌这样的碰触。
这样沉默抚摸他半天,男人见他仍一动不动躺著,像是睡死过去,似乎终於失去了兴致,站起身,「晚上送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你要做的,只有等我,相信我。」
听不太懂……但是,卓航的事!
他只能逼迫自己抬头,垂眼问,「卓航……?」
一开口,才发现声音乾涩的几乎哑掉。大概在梦里……叫的太大声?羞耻感又布满了全身,心怦怦跳著,无法冷静。
「已经联络手术,他自然有人照顾,你大可放心。」林卓轩停了停,走出几步,又回头略带讽意道,「用想他的时间,不如多想想其……」话没说完,又鼻子哼了一声,「蠢死了!」接著「砰」地甩上门,脚步渐去渐远。
身体瞬间放松的杨碧文,紧握被子的手,无力垂了下来。
可怕的占用欲。就算只是玩具,也要独占,不许其它人沾手。这便是他认识的林卓轩吧,等他,相信他,送自己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卓航也得到了照顾,这是意味交易的成立吗?
──安心做他的玩具和狗。
杨碧文不禁苦笑,被他抚摸的地方,还是火热的,梦里被入侵的屁股也在隐隐不适著,隐约有种疼而热的感觉,就连腰腿也是酥软无力。
没救了,不过是做梦,已经逼真到这种地步?
这具可耻又可恨的身体。
不应该相信满嘴跑火车的他。
也许明天就会变卦。
卓航要做手术了?似乎不相信也没其它办法。
昏沉沉躺了半天的杨碧文,挣扎著起身,发现沙发上竟放著崭新的衣物。他迟疑了一下,拿起它,撑腰走进浴室冲了个澡。
门铃突然响了,又是昨晚的服务生,推著餐车进来。
「杨先生,抱歉,打扰您了。」
他挤出一丝笑:「没……事。」
「对不起,请您把晚餐吃了行不行?您已经一天没进食了,林总说,您再不进食,就要把我给开除。」服务生可怜的请求,「我还有父母要养啊,杨先生您发发善心吧……」
「啊……对、对不起。」他涨红脸,拉开了椅子,「我马上吃。」
没料到自己随意的举动,竟为对方带来这样的威胁,内疚的他乖乖坐在餐桌边,试著吃下了所有食物。
食不知味。心中叹了口气,唉……那个男人,对待自己的员工,也是这麽恶劣。
说是好像有苦衷,只是怎样的苦衷都无法得到原谅,对待父母也毫不在意,随意抛弃的残忍,分明证明本性就是凉薄和无情。
06 多角关系
凌晨,杨碧文被几个保镖押著从後门出去,送到了一间别墅。
沿途坐车又坐船,看守他的人左右挟持,寸步不离。等到了目的地,他也不知道究竟到了哪个城市。
就这样,开始了囚禁式的生活。
以前总为赚钱忙碌的他,一时闲下来,竟全身不自在。每天除去吃睡,就是翻阅大量书籍,或是看电视,果然是老年人的生活。
这样困在别墅两月有余,他一边牵挂卓航,一边又为没能向学校交待清楚辞职,而恹恹生起病来。
还有朋友未完的翻译稿,对方一定很焦急吧。
唉……他病的迷迷糊糊,整天躺在床上,越发感到空虚寂寞,仿佛自己已经被世人遗忘,从这世上消失了。
别墅很大,平时又总是静悄悄。看守他的人,大概得到主人授意,都不敢和他接触和交谈,而罪魁祸首的男人,竟将他就这样扔在这里,忘记了。
想象过的折磨、玩弄等等手段,全部没发生。他庆幸的同时,又感到了困惑,有时半夜醒来,总觉得心空洞到快停止跳动的地步。他想念以前的生活,再艰辛,至少还有一个卓航。
一心不希望男人再出现,将他当成玩具耍弄,一心又常常留恋梦中,温柔爱著他的林卓轩,心情纠结羞愧到恨不能死去。可要老死这里吗?像具行尸走肉,被囚禁著,只能看一眼别墅外的半角天空。
这晚吃完药,床头电话却忽然响了。
「好久不见。」
那个人声音传来时,握紧话筒,嘴唇僵硬的他,竟然以为是幻听。
「杨碧文?」对方又出声了:「怎麽,听不出声音了?我是林卓轩,听说,你病了?」
「……啊,嗯。」
清楚感到喜悦的情绪,瞬间灌满身体,这更让他无措和羞愧到不知该怎样才好。
「我抽时间来看你好吗?」
放柔声线的询问,根本不像对方一贯作风。
却和梦里的林卓轩重叠了。
杨碧文颤抖著捂住嘴,答不出好,也答不出不好。只觉得在做梦。
「原来,那双回力鞋你还保存的崭新。」口吻出乎意料的温柔。
「啊……」怎麽提到了鞋?脸上泛起淡淡红晕,他惊慌的解释,「脚瘦了,不能穿。」
「喔?」对方沈默了。
「我想见卓航。」他苦涩哀求,身体一直在发烫。
等了半天,「嘟、嘟、嘟!」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这算……什麽?颤抖手,放下话筒,软弱的眼泪竟刷刷往下掉,他意识到自己的笨拙,又把对方惹怒了。
空荡的房间,又只剩生病的他,一个人坐在这里,周围死般的静寂。
这样挨到六月,管家送来一些给他新置的夏装,还有各类坚果和珍稀药材。一大支像小萝卜一样粗的人参,他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不由多看了两眼。
「林先生很关心您呢。」寡言少语的管家竟主动搭话,表情暧昧。
「啊……」
窘促的收回目光,他不禁红了脸。
为什麽要这样对他?内心忍不住一阵惶恐。
「咳……」垂下眼,他迟疑的问,「林先生……最近很忙吗?」话刚出口,便羞耻的想钻地缝。
「大概,太太怀了孕,临近预产期,就快生了。」
……怀孕……快生了!
杨碧文按住额角,头剧烈疼痛起来。
「呃,杨先生?您现在脸色很差,您没事吧?要不要我叫医生来?」
「没……没事。请,让我一个人走走。」
他艰难转身,走在不停飘落花瓣的园径上。春天已经过去,荼蘼快要落光,风也暖了起来,可身体为什麽一阵阵发冷?
突然,捂住眼晴的他,蹲了下来,胸口也在痉挛般抽痛。
他大口大口吸著气。
似乎有把冰锥在往心脏的位置,凶猛的戳,狠狠的搅。
家庭医生没有明说,但看对方闪避的眼神,他也知道,自己这具身体的情况。
大概,是以前多次试验新药,落下的後遗症发作了。
也许,他会死?这样的结局,同期试药的人里面,也不是没有。
不必等任何人出现,不必再抱任何期待。
梦里的男人,绝不是林卓轩,绝不是他。即使当时发现後穴红肿,像是的确有过真实欢爱的痕迹,也证明不了什麽。
能证明的,也只有自己的淫荡和无耻。这样一个男人,还偷偷惦念。一次次拿他和黎默相比,还安慰自己,其实他还不错,还不错……竟然到了这种地步?因为黎默坏到顶点,於是林卓轩只要给半点温柔,便值得去宽恕?
什麽时候,竟偷生出这种没原则的想法?
太卑贱,太可怜了。
一直只有把他当玩具和狗的林卓轩,他幻想中的那个人,除了在梦里,并没有真实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