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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预警的,一个耳光扇过来,耳膜嗡嗡,嘴角溢出了鲜血。
林卓轩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压在沙发上,在他耳边,一字一顿说:「我偏不让你如愿。」
被打了。被林卓轩打了。脑子里只剩这个意识。
果然,这才是真正的林卓轩。
如果说,他曾堆积起一片妄想的沙垒,现在就是彻底崩塌的时候。
无论听别人说再多,也不如这一耳光,来得清醒有力。
长裤被撕裂,连同内裤扯掉时,他连逃跑的欲望都没有。
真相,这才是真相,真相就是这样。
於夕媛临走时说,「你以为他会为了你救林卓航?送林卓航去国外做手术的,是乔拓。至於当年,你也知道,我爸授意顾杩,告诉过他你的下落,只是你的死活他根本不放在心上。我爸给过你们机会,让他带你走的,可惜……呵,他想要的是我,是於家的荣华富贵。」
重要的,不是过去,而是现在。
现在的他,对於这个男人来说,依旧和过去一样,只是个玩物般的存在。
录音笔里的声音,听来轻蔑又冷情,凉薄的回荡在耳边。
被强奸,被玩弄,被这个人,对著自己的妻子说,「你怀了孕,又不行,找男人总比找女人好。杨碧文无亲无故,又是个Gay,给他一点好处他就会感恩。他没胆跟你争,等宝宝生下来就让他走。他喜欢我这麽多年,我就当他是条养熟的狗。一条狗,你跟他计较什麽呢?」
是啊,一条狗的真心,谁会在乎。
他没有馀力再去自怜和悲哀了。
「……」
大腿被拉开了,以屈辱的姿势,左右分开,搭在沙发上。
分开的弧度,痛得他以为双腿要撕扯著断裂。
紧密相贴的下肢,感受到对方性器的火热。
林卓轩甚至连长裤都没脱,拉开裤链,随便就捅了进来。
凶狠的,泄愤式的,疯狂抽送。
痛,除了痛,还是痛。
焚烧一样的痛。
随著强行塞入性器的贯穿,体内的液体也不断流了出来。
……是鲜血。
杨碧文咬紧牙关,不愿发出一声求饶,一声抽泣。
可哪怕强忍再强忍,泪水还是滑落在了眼角。
「我知道,你就是欠蹂躏,欠虐……说喜欢我,说啊!」
不带感情的声音,无理要求著,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有巴掌不停拍打在屁股上。
「说啊!」
极重的拍打,混合性器暴虐的抽插。
没有快感,没有感情……只有莫名其妙的怒火和惩罚。
「说喜欢我!」
喜欢你……我是这样用力的、心痛的喜欢著你的,但你却一次次做这样的事。
如果心可以挖出来,早挖出来了。
一定要磨灭这最後的自尊和……最後的心意。
在杨碧文以为自己快要被捅死时,林卓轩终於,离开了他的身体。
伸手一推,他就虚弱倒在了地上。
一动不动躺著。
他已经流不出泪了。
林卓轩的一只脚踢了踢他的脸。
「还在想林卓航?」
他闭上了眼。
……随他去吧。
身体火热,内心早已麻木成冰。
可事实证明,他太蠢了。
蠢笨的他,永远猜不出林卓轩下一步会做什麽。
总以为,这个人的恶劣和黎默应该是不同的。
可当他躺在冰凉的地上快睡著时,消失半天的男人又回来了。
洗了澡的林卓轩,换上清爽衣服,宛如天神一样,优雅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说:「杨碧文,身为一个合格的玩具,我们试试皮鞭的滋味如何?听管家说,你昨天企图逃跑?不肯吃药?我想,皮鞭会让你听话。」
即使经历过许多苦难,可这具身体,也已经开始颤抖,感到害怕、僵硬。
皮鞭……这个人疯了。
疯了。
不对,这就是林卓轩了。
你以为他唇角上翘,会对你笑,结果慢慢浮起的,却是他的无情嘲弄。
「对了,我还特地为你……」林卓轩突然坐下来,轻抚他的後背,低柔说,「贴心添置了各种SM装备。日本进口,花样应有尽有。这样我不在家时,你就不会再想著其它男人。」
作家的话:
嘻,还有‘凌辱与惩罚…3’……没写过这种类型,试试手。
09 凌辱与惩罚…3
杨碧文打了个哆嗦,全身肌肉绷紧。
一条黑色皮鞭,出现在他的视野。只是看著,便已经瞳孔紧缩,让他恨不能死去。
林卓轩向後惬意的靠著沙发,享受他的痛苦,故意拖长时间,漫不经心看著他,玩弄起手里的长鞭。
「很害怕?」
随著一声抽响,皮鞭落在离身体几寸远的地方,杨碧文本能地蜷起身体,抱住剧烈颤抖的自己。
「大叔,做出这种动作,是为了配合我们接下来的SM主题吗?」充满邪意的声音从上方传入耳中,身体被林卓轩一把按住,「放心,我会非常非常『温柔』的。」
「……」
泪水无声滴落,杨碧文只能将脸埋入臂弯。
「啧,真可怜。」
随著对方一声叹息,按在背上的压迫突然消失。
「啪!」猝不及防,後背已经挨了一鞭。
杨碧文把嘴里的闷痛声,硬生生强忍了下去,可肉体的疼痛,远不如被林卓轩凌虐、践踏的现实,更令他感到心痛。
他终於无法忍受的低声抽泣起来。
「大叔,是不是很痛?」
林卓轩意外的扔了皮鞭,抱著全身不停颤栗的他,轻柔为他擦起眼泪。
杨碧文畏缩了一下,惊恐地别开脸,眼神麻木。
对方怎麽会明白,他痛彻心扉的绝望,远比肉体承受的鞭笞,要痛上一千倍。
「哭也没用!」
林卓轩冷硬地推开他,语气莫名开始暴躁。
一只箱子被林卓轩踢到了面前。
透过泪水模糊的双眼,杨碧文骇然发现,箱里全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变态性虐工具。
原来,世界上真有这种东西!
不只是说来吓唬他而已。
面对这些各式各样的诡异器具,杨碧文感到全身血液都开始倒流。
林卓轩挑了一圈,最终选中了专用缚绳,还煞有其事地对著说明书,研究了一番。
杨碧文本能地想逃跑,可他刚撑起身,膝盖抖动著又无力趴倒下去。
「还想跑?」青年转身,微眯起眼,盛满怒火的眸子斜看住他,「看来,明天需要找人把我的名字,烙到你脸上,打上『林卓轩专用』。」
似真似假的话语,冰冷的厌恶语气,令杨碧文打了个寒战。
青年终於有了行动,拿缚绳狠狠绕住他的双手手腕,缠了几圈,迫使他高举过头。
「呜……」
杨碧文即羞愤又耻辱,瘫软的身体,却只能无力的任由林卓轩肆意摆弄。
林卓轩取出了一把造型奇特的大剪刀,唇角浮起了笑意。好像在说,这个不错。
窗外一道闪电,反照出剪刀的寒光,还有青年修长的手指。
杨碧文全身猛烈一颤搐,寒毛都立起来了,却只能等待宰割,在水雾弥漫的视线里,目睹危险一步步逼近。
锋利的剪刀,离脸只有几厘米远时,衣领突然被揪紧拽起。
「大叔,身体怎麽僵成了这样?太兴奋?咳,是喔,你大概很希望我拿这个……捅你的下面?」
林卓轩漫不经心地开合著剪柄,恶意问他。
「不回答就是喜欢。」
剪刀冰凉的触感,惊悚地贴在了脸上。杨碧文紧闭著唇,明白自己无论回答什麽都是徒劳,可断了线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淌著,盖满了他的整张面孔。
「再哭,剪掉你这里!」
青年恼火地伸手,突然弹了他的性器一下,吓得杨碧文瞬间合紧了双腿。
这个……恶魔,他做得出来,做得出来!
「还在哭?」
剪刀顺著领口贴在脖子上,从锁骨试探往下的触感,令杨碧文几乎发疯,把流到一半的眼泪硬生生逼回了眼眶。
为什麽不昏倒?为什麽?他痛苦地隐忍著。
「对,大叔,这样才乖。」
头被青年另一只手,懒洋洋地摸了摸,像摸一只受惊的小狗。
「大叔,你果然敏感,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吧?」听到他的牙齿,不受控制地发出格格抖声,年轻的恶魔抬了眼,讽刺道。
「……」
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他,只能用湿漉漉的双眼,愤怒看著林卓轩。
「别看著我,大叔你太心急了。我不知道该怎麽止血呢?说明书上竟然没写。」恶魔皱起眉,做出在仔细思考的困扰表情,「恩,我决定还是剪掉你的下面,这样……你就不会再想其它男人。」
「……我没有哭!」
明知道对方在玩弄自己,说什麽都没有作用,杨碧文还是忍不住争辩,气恨到全身都剧烈颤抖著。瘦弱的身躯,似乎要将这具骨骼都给震碎。
「笨蛋,我在骗你。」恶魔嗤笑一声,似乎玩腻了,低头「哢嚓哢嚓」剪起了他的衣服。
心脏蓦然收紧,身体很快变成完全赤裸。
即使深陷恐惧中,仍然感到羞耻的杨碧文,难堪地扭过了脸。
青年将他捆绑在椅子上,不顾他的疼痛和屈辱,毫不留情的再次拉开他的双腿。
大腿以左右敞开的姿势被暴虐分开,林卓轩之前遗留在他体内的精液和血,顺著大腿内侧淫糜地流了下来。
「大叔,这样果然会让人变兴奋,以後我不在,你就自己玩。」说完,林卓轩扔掉剪刀,托起他的下巴,竟然亲吻起他颤抖的嘴唇。
唇被热烈吮吸著,不断发出「吧唧吧唧」甜腻又情色的声音,青年的吻,灼热而温柔。
若不是林卓轩手段层出不穷,情绪像变色龙一样难猜,自己的处境使整颗心都毛骨悚然,杨碧文还会以为,青年是真的喜欢他。
被吻到几乎窒息,林卓轩才放开了他,目光在脚下的箱子里一阵搜索,犹豫地拿起了硕大的电动仿真性器。
青年微微一笑,「喜欢吗?」
杨碧文再撑不下去,猛烈地摇起头来。
「喜欢我,还是喜欢这个?」
杨碧文瞠目结舌,羞愤到根本说不出话来。
死,死吧,让他死吧。
「不说?那好,我不客气了。」
林卓轩带了热度的指尖,玩弄起他已充血的後穴粘膜。脊背升起一股可怕的颤栗,感到仿真性器紧跟指尖,已经触到了入口,杨碧文终於放声大哭地求饶,「……喜欢你!我喜欢你!求你,求你,我不要这种东西,不要!」
「求我啊,求我说,你想要什麽?」无情的声音充满玩弄的意味。
为什麽不让他死?心底再说无所谓,身体也因极度的恐惧,失控到像块冰一样僵硬。
心都要跳出来了。
不如……杀死自己,杀死自己!
在林卓轩扔掉仿真性器的一瞬,杨碧文突然弓背,带动椅子向右撞去,连人带椅翻倒在地。
剪刀,剪刀!卡在沙发边半竖起的剪刀!
拼尽全力一博的杨碧文,把自己的胸口,对准锋利的刃口,直直压了下去。
「你干什麽!混蛋!!!」
林卓轩扑过来,颤抖的手勒住了杨碧文的腰。
只差一点,一点了。
杨碧文挣扎著还要往下戳,林卓轩沉默著一拳揍了过来,把他的脸打歪到一边。转过脸,剪刀已经被林卓轩一脚踢出了老远。
为什麽还是没死?缚绳被解开,杨碧文仰倒在地,呆滞地看著天花板。
「我不会让你死……杨碧文,你永远别想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