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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随便在地上捡的眼罩居然真的有用。”
冲田总悟的脸黑了,蛋黄酱男的烟掉了。
“对了,跟我一起被抓的那个白痴呢?”我戳戳总悟的腰。
“他已经被打包送回宇宙了,”回答我的是一道陌生的声线,“你也可以离开了,凤鸾小姐。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找十四。”
总悟和土方立刻站正,“近藤老大。”
我盯着男人坚毅的侧脸,不禁佩服,不愧是小悟的上司,品味这么的……独特。
总悟冷冷的开口,“老大你的【哔——】正在裤子外面东张西望很碍眼哎,需要我帮你切掉吗?”
近藤这才后知后觉地拉好拉链,脸颊飞上两片红霞,气场变得诡异起来。
“给我把衣服也穿上!别在女人面前丢人现眼。”
其实,我想说他的身材挺有料的我不见意多看两眼。不过察觉到土方周身因为近藤勋一句“什么叫丢人现眼”而更加浓郁的黑色气团后,我识趣地把话咽了回去。
近藤勋终于穿戴整齐,注意力重新转移到我身上。
在他发问之前,我想先一步行动。
双手攀上土方的胳膊,我整个人都黏到了他身上,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娇羞:
“讨厌,人家是专程来看亲爱的达令的,怎么可以赶人家走呢。”
“你在说什么啊!女人……”土方脸色难看的甩开我,总悟不失时机的插话让事态迅速升级。
“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不承认,土方我知道你渣,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渣。”
没想到总悟会帮忙,愣了一秒,我立刻顺势跪倒在地上,瘦弱的肩头一颤一颤:“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呜呜呜……”
“什么孩子!!”土方刚要暴走。
近藤勋一脸不可置信,一边吐血,一边后退,“孩子……居然有孩子了……哈……哈哈……”
“你们怎么可以相信她的话?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土方的脸色已经彻底变成了黑锅。
“孩子他爸!”我凄厉的长啸成功地让三个人都抖了抖。
偷偷在脸上抹了两把口水,我转身,无比哀怨地一手抱住土方的大腿,一手伸进胸罩里。“事到如今,你这个薄情男还不想承认我也只能这样了。”
在六道意义不明的视线下,我缓缓的从内衣里掏出一个看似大便的打火机——蛋黄酱工厂全宇宙限量纪念品!
“这是当初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说是正好配成情侣版。”
“这……这不会是真的……”我想我听到了土方骚年心碎的声音。
“果然是真的。”总悟掀开从土方的衣服从他兜里翻出一个黄色的打火机,转身对我们说:“这么低级的品味,简直是天生一对。恭喜你们。举办婚礼的时候就不用通知我了。”
退到墙角的近藤勋又光速的冲到我面前普通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地膝行靠近我。
“我们家十四一定会负责到底的凤鸾小姐你放心。他怎么能忍心让那么可爱的孩子的孩子在孤儿院里自生自灭呢?”说完,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不堪的画面,近藤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太恶心了混蛋,别靠近我,鼻涕都进嘴巴里了!还有,你认为精子可以进孤儿院吗?!!!
一时间,我突然同情起眼前这个有浓郁蛋黄酱气息的男人了,我记得他好象是三叶姐姐的男朋友吧?不过,我怜悯的目光终是没有落到他身上——
“冲田总悟!!你的手放哪呢?!!!!”
“我只是把你的打火机放回原处而已。”
第11章
“女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真选组不是你可以胡来的地方。”
土方靠着窗台,冲窗外飘忽不定的白云缓缓吐出一口青烟。
我不言语,径自打开他的冰箱。
“喂,不要乱动我的……”
土方的话哽在了喉咙里,意料之中的表情,我心底冷笑,加快手中的动作。
金灿灿的光芒洒满了这个干净整洁的小屋,同时也瓦解了土方所有的警戒。
天国的妈妈虽然没有说过,但是男人这种下半身动物唯一会用到上半身的时候也只有进食了。
没错,抓住了男人的胃就等于抓住了男人的心。只有吃饱了才能进行某种双人特殊运动!
而此时,在我手中的。正是蛋黄酱工厂从未向外界公布过的绝密蛋黄蛋黄超级蛋黄酱!要知道,这可是我威胁了工人全家才搞到的秘方。
我满意的哼了哼,表面上还是装做娇羞的把盘子推到了土方面前:“不知道夫君还喜欢吗?”
“我是不会接受贿赂的。”
土方冷哼着拿起蛋黄酱专用勺,小心翼翼地挖了一小快,慢慢含进嘴里。
——!!!!!!
我戳破漂到旁边的甜腻爱心,网已经撒好就等鱼儿上钩。
“这个到底是怎么做的,明明是同样的材料,为什么我一直都不能成功?”
“这个,”我露出为难的眼神,“夫君想知道,为妻的当然毫不隐瞒。可是,土方先生你,不是不想见我吗?”
尾音的“吗”那叫个如泣如诉,千转百折。
果然,土方的眉头皱在了一起,陷入自我挣扎之中。
“你先住这吧。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也不危险。等你找到真正的未婚夫再说。”
偷偷比个“V”字,我拖着沉重的脚步消失在了门的另一边。
开玩笑,再装下去我一定会内伤的。
合上纸门,我立刻瘫倒在地上。
捂嘴笑了一阵,无力感便席卷全身。
回想起总悟的话,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
“被你缠上土方一定命不久矣,这样也省的我亲自动手。”总悟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似乎还有点幸灾乐祸。
我对他其实一点都不了解,所有的接触也不过是少时翘家的那几天。我自己的记忆都模糊了,他似乎也变了很多。
看到他还真一直带着我送的眼罩确实把我吓了一跳。这家伙,不会对我一见钟情吧。可是怎么办,我已经有神威了。难道要……要……要3P!
“你的脑袋里在幻想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总悟撑着胳膊把我逼近墙边,“把你想的全部删除。”
我怒瞪他,我难道把想法都写脸上了吗?
“都写脸上了。”总悟侧头挡住土方探究的视线,“总之你现在就一直假装他的未婚妻明白吗?”
有猫腻……
我敏感的鼻子嗅到了JQ的气味,可惜还没问清楚就被害怕事情越描越黑的土方拎走了。
顺便说一句,我觉得他很有拐卖小萝莉的潜质。
不想了,明天去找陀络玩好了。
我蜷在榻榻米上,意识渐渐模糊。身后忽然震动起来,我激动的一跃而起,倦意也没了。
传说中的地震吗?
“开门,你还没拿被子。”
什么啊,原来是土方在敲门。
来开纸门,我很真诚地看着对面的好男人:
“我看上你了,亲爱的。小悟不适合你,不如从了我吧。”
顶着头上的包,我不得已的安稳的住了几天。
就在我憋不住准备去制造点麻烦的时候,我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行就被突发事件给打断了,不过,与其说突发——
“喂,松开你的爪子!”土方叼着烟表情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与其说突发事件倒不如说是我死赖着他。
“亲亲小十四,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让我独守空房呢?”我拽着他的衣服死活不放手。
开玩笑,真选组老大失踪可不是轻易能遇到的事。
而且,有些事我还要找总悟弄弄清楚。
“你……”我赶紧亮出特制蛋黄酱,“算了,在我旁边跟好,别惹事。”土方飞快的把蛋黄酱塞进衣服里,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喂,我说,你每天抽那么多尼古丁怎么还没死呢?你是属小强的吧小强?!”
好吧,我承认我现在是在没话找话转移注意力。但是。你们见过哪个人会把警车当法拉利开?!!!
窗外的景物被拉成一条直线流星般划过。我的手几乎要在座椅上扣一个洞出来了。
“冲田,白痴老大找到了。马上到工厂去。”
土方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着电话,脚下的油门直踩到底。
“不要啊!!!要撞上了!!!!拐弯,拐弯啊混蛋!!!你妈没教你左右吗?!!!!你是用左手擦屁屁右手扣鼻屎的啊——!呜呜……”
面对我的尖叫,土方暴着青筋直接将速度加到我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口吐白沫了。
混蛋,你这是打击报复吧。你其实是近藤大猩猩的情人吧,不然干嘛这么不要命的加速啊!!!!!!!
半小时的路程硬是被压缩成了十分钟。
我艰难地推开车门,弯腰吐啊吐……
吐到难舍难分之际,轮胎磨擦地面的刺耳声响刮过我的耳膜。
冲田总悟慢慢悠悠地走到土方旁边,经过我时怜悯的扔给我一个手帕。
手帕擦着我的指尖落到地上,地面顿时呲呲的凹下一块。
我铁青着脸扶着车盖慢慢得站起来,爆炸声此起彼伏的从面前的工厂里传出。据那个叫山崎什么的路人甲说这个工厂生产危险爆炸品而且近藤就在里面貌似还狗血的失忆了。
正寻思着,一块板砖突然向我飞来,我敏捷的拉过旁边的人挡住。
想暗算我?没门,哼哼!
不过……
“这里很危险,大家躲避一下。”冲田侧身提醒周围的人,“不然就会和这个人一样哦。总摆一副扑克脸装酷,可其实还是很疼的哦。很丢人的哦。”
我默默地松开了抓住土方胳膊的手。
“这里发展的不可收拾了啊。”
土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平稳,表情还是那么的淡定。
我于心不忍地用手遮住眼睛,碎碎念: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血,看不到,那是板砖砸的不是我砸得。
“土方你血流的也不可收拾了。”
混蛋总悟不要拆我台,当作没看到不行吗?
“这种情况下山崎搞不好已经翘了。”
土方,你说“翘了”的时候为什么要看我!
“土方你也时日不多了。”
总悟你的目光为什么要在我们身上游移?!
“副长,刚刚得到情报。局长和山崎都在这里面。”
刚得你妹啊,我们早就知道了。
土方重新点上一根烟,他掏出蛋黄酱型的打火机时我的小心肝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
“什么?山崎的话给他烧点纸钱就算了,现在近藤老大也在就不能不管了。”
光头路人乙向土方报告的时候,我隐约听到和爆炸不同的声响,似乎是移动某种大型工具的磨擦声。
呵呵,不会吧。
我看着墙壁上新出现的大炮和黑森森的炮口,心想地球人的装饰真特别。
脚步挪了挪,一只手和我同时搭到车门上,准确的说是我们的手搭在了一起。
不像神威那么冰凉,这只手有着令人心安的温度。
我抬头,对上褐色的眸子。
“那个,学生真是痛苦啊。都怀孕了,还要考试。这不仅浪费了我的生命还浪费宝宝的生命,不过没有办法啊。现在的社会学历就是一切。”我说。
“正巧,我也有事。”总悟打开门。“土方,我忘记带笛子了回去拿一下发上就会来。”
“亲爱的土土,我回去生下孩子马上就会来的咩。”
土方终于结束了啰里啰唆的对话,皱褶眉头转向我们。
“嗯,你们都不用回来了。”
“真是麻烦,行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啐了一口,土方双手插兜信心满满地向工厂走去。“你们这群小子在这里等着。”
这时,终于有人发现了那枚大炮,大喊了起来:
“喂,快看那边有什么东西出现了!”
“那是什么?”
“大炮啊!”
“忽然出现了个巨大无比的大炮!”
“那就是暗中制作的兵器……”
“怎么,不去拿笛子了?”我用拐子捣捣迟迟不见动身的总悟。
胳膊被猝不及防地抓住了,总悟低头凑近我,眯起的双眼里透露出危险的信息就好像一只小兽。
“不要打土方的主意,我帮你假装他的未婚妻不是给你借口威胁他的,虽然我很乐意看他倒霉,”总悟唇间喷出的热气几乎要灼伤我的耳朵,“但是他是我的猎物。”
最后那句话还真是似曾相识。
我咬着下唇刚想讥讽他,就又被突然地推开。
“总悟,我忘带量角器了,回去拿下马上就会来。”土方有半边脸还在滴着血。
总悟却和我拉开了一段距离,面无表情地不知从哪拿出一个量角器。
“土方,我有量角器。”
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