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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得差点住院。”秦子蘅淡淡道,倒是听不出什么情绪。一直以来,对于秦子晋和宁小言的事,秦子蘅都是一副作壁上观的样子。当初秦家人反对得最厉害的时候,秦子蘅却完全没有表态,只一味忙自己的事情。但若要说他是支持,他却至始至终不置一词。
秦子晋想,大概秦子蘅就是完全地置身事外吧。
“没事吧?”秦子晋问。
“说了是差点住院……你打算怎么办?爸很愤怒,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秦子晋没说话,转头见宁小言坐在那里一脸不安,于是伸出大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我不会屈服的,我有自己的打算……谢谢你打电话告诉我。”
“不用谢。”秦子蘅说完就挂了电话。
秦子晋放下电话,之前的兴致已经完全没有了,于是皱着眉有些烦躁地拿过桌上的烟和打火机。
秦子晋很少抽烟,除了特别不顺心或者郁闷的时候。宁小言抢过他手里的烟,小声问:“怎么了?”
秦子晋朝宁小言勉强地笑了笑,安慰道:“没事。”
“真的?”
秦子晋点点头,然后站起来往楼上走:“你先去睡觉吧,我还有点工作上的事要处理。”
宁小言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宁小言翻了一下秦子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通话记录最近的一条是Alva,宁小言知道,那是秦子晋的哥哥,秦子蘅。
宁小言坐在沙发上沉默地垂着头,电视上热闹喜庆的音乐将偌大的客厅充斥得满满当当。
过了很久,他才起身往楼上走。
推开书房门,一股子呛人的烟味就扑面而来。宁小言皱着眉咳嗽两声,走过去拿过秦子晋指间没烧完的半截烟在烟灰缸里摁熄。“烟戒了吧,抽了没好处。”
秦子晋笑笑,搂过宁小言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把头搁到他肩膀上道:“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宁小言嗔笑着打了下他,过了会儿叹口气道:“你还是不相信我。”
“什么?”秦子晋咬了下他的耳朵,声音略低。
“我说了我不会再逃跑了,就是你爸爸再威胁我我也不怕了,反正再坏也没有比离开你更惨的了……别闹,我说正经的……”宁小言拿开他不安分的在自己身上上下游走的淫手,板着脸看着他。
秦子晋只是挑着眉笑,“我信。接下来……”他凑到宁小言耳边哈了口气,顿时全身都传过一阵酥痒,“让我们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
声音低沉暧昧,染了浓浓的情(有毛好和谐啊!)欲。
宁小言企图推开他,无奈自己整个人都被他锁在怀里,根本逃无可逃。“你不是说要工作吗……嗯……”
“我更崇尚及时行乐。”秦子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在他锁骨上印上一个冶艳的吻痕。
宁小言是很禁欲的人,也许是因为年幼那段不好的经历,他对于情事从来都看得很淡。但是和秦子晋做却不同,只要是他手指触摸过的地方每一个毛孔都开始颤栗,快感和欲望瞬间就能如潮水一般涌上来,冲得理智瞬间崩塌。
衣裳半褪,露出宁小言漂亮的锁骨和瘦削骨干的肩膀,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那些如花绽放的吻痕点缀在上面,看起来艷丽诱惑,是最致命的催情药。
在秦子晋的抚摸挑逗下,宁小言早就没了理智,整个人失力地靠在秦子晋身上,由着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睡裤里撑起了小帐篷。
秦子晋坏笑,食指指尖轻轻划着他结实的小腹,缓慢地摩擦让宁小言更加兴奋起来,“你别……唔……”
“啊啊,站起来了~”秦子晋的笑声沙哑低沉,沾染了情(啊呸河蟹你妹)欲的声音近距离听到只会让宁小言更加心神不宁。
宁小言埋在秦子晋颈间的脸迅速涨红,体温传到秦子晋的脖颈,让他更想戏弄这个脸皮奇薄的人儿。
秦子晋捧过他的脸,笑吟吟看着他,琥珀色的眸子里星光熠熠,像是钻石折射出的七彩的光。完美如天神的面孔,满脸煽情的笑意,看得宁小言心脏好一阵狂跳。
他害羞地别过脸,贝齿轻咬上红唇,嘴唇充血之后水光滟潋,他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了一层水雾,将黑亮的眼睛衬得朦胧诱惑。秦子晋扶正他的脸,摘掉他已经歪歪斜斜的眼镜,“在这里还是去床上,嗯?”
尾音高高扬起,撩拨得宁小言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彻底绷断。
宁小言搂住秦子晋的脖子,埋怨似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连声音里也装满了羞怯:“……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Orz、、
昨天肥来晚了~
回来之后发现还有两篇论文在向我招手TAT
于是悲剧了,再一次不负责地食言了TAT现在才更~~~
70
70、Chapter 24 。。。
爱人的世界里时间总是近乎静止的,如空谷的微风,缓缓吹过,带起浓郁的芬芳。
欢笑吵闹,拥抱亲吻,似乎每天填满我们生活的都是一些看似毫无营养的琐碎零散,然而,也正是这些细微的温暖一点点渗透我们微薄的生命,让原本轻薄如纸的人生有了厚度和色彩,让每一天都变得很珍贵很美好。
宁小言很知足。此时此刻他终于承认自己是个及其幸运的人。
时隔五年,两人都能情深不二真情不改,这样的机率有多小?况且,对于同志来说,长久稳定的恋情更是可遇不可求。
宁小言窝在沙发里,抱着笔记本敲论文,那些经济理论和数据简直让人头痛欲裂。
正纠结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的手机响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除了秦子晋那个妻控不会有人大清早地就打电话给自己。
不自觉地嘴角就勾起来,放下笔记本弯腰捡起电话,“喂”了一声。
“干吗呢?”
“写论文,再不交教授能杀了我。”宁小言皱皱眉,“你不用工作吗?”
“我可是老板。”秦子晋笑。
宁小言嗤之以鼻,“资产阶级,腐败!”
“你是资产阶级家属~”
斗嘴宁小言向来斗不过秦子晋,最后也只能不甘愿地哼哼两声,逗得秦子晋那张扬的笑容都快飘出地球重力范围了。
但是,这看在南风眼里却并不那么好受。
他沉默地将一叠文件放到秦子晋面前,转身欲走。这时秦子晋已经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还未完全褪下,眼里早不见了之前的宠溺温柔。
“这个报表,重做。”秦子晋从一堆文件夹中翻出一本丢到南风面前,严肃道:“你最近怎么回事?不是哪里出错就是忘东忘西。之前就是看中你认真的态度,怎么这段时间做事情越来越没效率?”
南风拿过不久之前交的报表,仔细一看确实是很粗糙,而且还有些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错误。他垂着头不说话,站在那里也不动。
秦子晋正准备投入工作,却发现南风没有要走的意思,问:“怎么,还有事?”
“您和宁先生……和好了吧……”
秦子晋惊讶他会这么说,皱着眉看了他会儿,最后只是沉默地点头,复又道:“去把报表改好,我希望中午之前能看到。”
南风还想说什么,碍于秦子晋的态度最后也只好转身出门。
他算什么呢?什么都不算吧。每天只是像个影子一样跟在秦子晋身后,仰视他追随他,喜欢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秦总经理根本就无暇顾及这样卑微的他,即使没有那个自己视为敌人的宁小言,他恐怕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
果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漂亮的人都生活在华丽的世界里,就像秦子晋和宁小言。而南风自己,不过是穿越人海的芸芸众生之一,不高贵不低贱,普普通通对谁来说都不过是路人甲。
他知道自己不及宁小言的十分之一,没有他的美貌和聪明,即使不了解宁小言的身家背景,他也知道自己跟他不在同一个社会层次里。也许是宁小言美貌打动了秦子晋,也许是其他,但是南风知道,这些东西自己肯定没有。否则,此刻也不会这样伤春悲秋。
但是,南风又怎么会知道遇到秦子晋之前的宁小言何其落魄,像他这样最最简单的普通人的生活却是宁小言做梦都想要的。
只是,再怎么不堪褴褛的宁小言,在遇见秦子晋之后渐渐沾染了来自他身上的光环,才让人以为他也与众不同高高在上。只有宁小言自己知道,他的灵魂依旧卑微弱小,没有秦子晋的保护简直不堪一击。
南风垂头丧气地趴在电脑前,手指不断地刷新桌面那几个图标。
苏克碰巧来看秦子晋准备约他出去吃个午饭,经过南风桌位前见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忍不住上去打个招呼:“南风,怎么了?”
南风抬起头,看到苏克那张漂亮的脸放大在自己面前,顿时有一股自卑自内心深处涌上来。果然,他们圈内的人,跟自己有着云泥之别。
“没、没什么。苏先生,您怎么来了?” 南风不自在地抓了抓头发,勉强牵出一个笑。
“来看看某人。”苏克明媚一笑,桃花眼里流光溢彩的,天生一张同志脸。“你怎么了啊?垂头丧气的,秦子晋这个变态虐待你了?”
南风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总经理不变态……”
苏克被他的样子逗笑,哼道:“全世界最没良心的就是他,重色轻友。”
南风赔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你知道吧,他和宁小言和好了,我靠,那张脸一日贱过一日,看了直想揍上去……呃……我是说他真的很欠扁……你别乱想。”苏克知道南风喜欢秦子晋,那种忐忑不安的暗恋小心情没人比苏克更懂了。此刻见南风表情黯淡也知道自己实在嘴欠,只好转移话题:“下个月陈岩生日,请了很多朋友,到时候一起去玩吧。”
南风点点头,笑了笑,“要是那个时候不忙着毕业论文的话……”
苏克“嗯”了两声,正准备进秦子晋的办公室,南风突然道,“那个,宁先生和总经理是……怎么认识的?”
苏克怔了半晌,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摸了摸鼻子,表情正经道:“南风,我并不讨厌你,所以才跟你说实话。秦子晋不会喜欢你的,你看开点吧。”
南风诧异于他说话直接,过了下垂下头,“我知道。我跟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只是……有点不甘心。所以,想知道我比不上宁先生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苏克看了下周围,出去吃中饭的人渐渐回来了,便道:“你还没吃饭吧?一起去吧。”
“诶?可是你不是来找总经理的吗?”
“他又不愁没人陪他吃饭,走吧,我请客。”苏克说着就揽过南风的肩膀,大剌剌地往外走。
……………………
秦铭刚走出机场,就看到自己高挑英俊的小儿子朝自己走了过来。
秦铭有些意外,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看着秦子晋。
秦子晋走过来接过他手中的行李,“累了吗?我送你去酒店休息。”
“你妈妈告诉你的?”秦铭看着他,嘴角噙着淡笑。
秦子晋不置可否,转移话题道:“听说Alva要结婚了,什么时候?”
“那个宁……啊,宁小言,又回来了?”秦铭没理会秦子晋的话,单刀直入。
秦子晋点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秦铭意外秦子晋的反应,但没表示出什么,沉默地跟着秦子晋上车。
“公司怎么样了?”秦铭问秦子晋,公事公办的口吻,丝毫没有父子间的亲厚。
秦子晋小时候,两人的关系还是很正常的父子关系,能够没有拘束有说有笑。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父子间的关系就开始逐渐变淡,五年前宁小言出现后更是降到了冰点。
想到这里秦铭就忍不住叹气。他一向注意家庭教育和家庭环境的创造,他见过很多大家族出来的孩子性格孤僻,有各种各样性格或者人格缺陷,所以尤其注意对秦子蘅兄弟俩的培养。自认自己已经做到无懈可击,却不想还是不能同自己的儿子推心置腹。
真的只是因为宁小言么?
秦铭其实不知道,只是因为找不到一个好的原因来解释,因此想要将错误归咎到谁身上。
“还不错。”秦子晋开着车,自嘲道:“有父母在背后撑腰的二世祖,自然一切都顺风顺水。”
秦铭笑道:“你这是在埋怨我们给你创造的条件太好了?”
“不是埋怨,而是深刻地认识到,披着这光环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秦铭沉默地看着前方没有回答他。过了很久又突然说:“但是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人却求之不得,你该知足了。”
秦子晋耸耸肩,“我了解。”
“不,你不理解。”秦铭看着前方,语气缓慢,“因为你生来就什么都有,所以你并不觉得你拥有的有什么大不了,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