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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实话啊,那年他跟ANDLIK在英国留学,结果看到了两个结伴而行的朋友,再後来的结果……就是他们一人瞄上了一个。本来只是想玩玩,如今却都付了真心。
桁温里打了个哈欠,“你希望我学修一样跟你交往一趟?不过你的後果绝对不会比ANDLIK好噢。”他的性格不如修一般大大咧咧,就算跟ANDLIK交往过了,他们两个现在还算朋友。“就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才没跟你乱来的。”
他的交友原则很简单,做不成恋人就绝对不会再是朋友。正因如此,他选择一夜情对象的时候也多喜欢找陌生人。如果朋友之间发生过那些事情了,再继续下去总会觉得别扭吧。
ARAN耸肩,这些他当然知道,毕竟都认识好多年了,他也算一直都在温里的身边吧。温里的生活方式他自然都看得清楚,可是,看的清归看的清,心里总还有些肖想。他把桁温里送进房间,“怎麽样,还能接受吧?”
温里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尤其对他自己的吃喝住行,都要求很高。
桁温里看了看,这并不是酒店里的商务房或者总统房,但装饰的相当不错,很有拉丁风情,而且……
他脱下外套,把头发散了下来,走到阳台上,六楼的高度也正正好好,从这边看出去的风景特别的好看。窗外灯火星星点点,不比香港差哦。
“不错啊,谢谢你,ARAN,近来觉得你特别体贴人哦。”桁温里笑笑走进来,他揉揉肩膀,没有错,昨天晚上是什麽都没有发生,可是司徒那家夥抱人抱的这麽紧!手酸脚酸的,好困,“你还安排了活动?我想睡觉了。”
“温里……你有些变了。”这不是他的错觉吧,温里似乎有些变了。ARAN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人儿,他变得更豔了,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种,而且也没有以前那股浓重的疏离感。
可是,为什麽会有这样的变化,他却猜不出来。
次日
香水发布会现场
不错啊,桁温里举著手中的酒杯,对站在台上做著解说的ARAN比了比。每年一次的香水发布会可以说是国际调香流行的前沿,能在这样一个发布会上大头针足以显出ARAN在这一行里的实力了。他可以预见接下来这一季上市的香水一定会有很好的市场。
说实话,他和ARAN认识的确好久了吧,他还在剑桥念书的时候就认识了他,好奇怪,ARAN对自己的用心恐怕要比司徒多得多吧,为什麽他就不能爱上ARAN呢?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突然失了兴致,居然又想起司徒来了。
他把杯中的红酒饮尽,开始想著今天晚上应该去哪家酒吧HAPPY,巴塞罗那的夜景这麽美,想必也有些很不错的酒吧,前几天安也跟他说过想找个典型的拉丁风情的MODEL,想试试看他的新设计。
唔,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现在玩酒吧到底是为了什麽了。
“在想什麽啊?”ARAN结束了他的新品发布,那群无聊人士的应酬也都摆平了,与其跟那些个喜好攀比炫耀的人接触,他宁愿现在站在这里安安静静的看著他的温里美人。
桁温里回过头,对他露出笑容:“很不错嘛,新品发布了,打算什麽时候正式上市?”拦住走过的服务生,他接了两杯酒,一杯转给ARAN。
“嗯,一个月吧,我想再修改一下前调,找一种跟LONSES差不多的味道,因为这款香水的名字是流金,所以希望可以再有一点怀旧的感觉。”ARAN接过杯子,却不如以前一样。
桁温里挑高眉头,“怀旧?你这个走在资讯前沿的人居然也开始怀旧了,真是件好玩的事情。”的确,ARAN的设计一向都是以新鲜或奇特出名的,而他本人也曾经一度对复古风潮嗤之以鼻。
“没有办法啊,魅力实在太大了嘛,而且偶尔换换风格,也是个不错的尝试啊。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个喜旧厌新的人啊,” ARAN笑了笑,指指手中的红酒,“就想这个是1982年份的,而後面那些场地的侍者托盘里的是1995年份的,哪个比较好喝呢?自然是我们手中的咯。”
“随便你怎麽说好了。”桁温里有些意外,满不在乎的开起了玩笑,“我以为你一定会拿我当例子的。”因为是朋友,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顾忌。
ARAN喝完杯中的酒,突然捧著心口,“你变了,而且变了很多,以前的你不会这麽说的,以前的你会直接跟我开玩笑,说你自己就是最好的佐证。”他突然向前走了几步,亲吻温里的面颊。
“什麽意思?”桁温里不懂,他不明白自己有哪里变了。
ARAN了然的手指桁温里的心窝处,“温里,你放心吧,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爱你了。因为你的心里,已经住了人了,没有我容身的位置。”
住了人?桁温里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一张笑得很狂妄的人,他承认自己喜欢司徒甚至爱司徒,但是……有这麽明显吗?“为什麽?”
ARAN握住桁温里的手,可惜不到一秒就被他抽走了,他摊开自己的手掌,好风度的耸耸肩:“你啊,怎麽会对感情这麽迟钝呢?想想自己为什麽不愿意让我握住你的手吧。因为这对你来说已经具有别的意义了,不是吗?温里,以前一直让自己心存幻想是因为我很清楚你的心里没有人,所以我放任我自己的感情不去收回。而现在看起来如果我再不收心的话,我会很疼的。”
有这般的说法吗?或许吧,桁温里扯开绛红色唐装上衣的盘扣,“那麽你这个失恋的人要不要陪我找间好酒吧坐坐?”闷死了,他的凤眸扫过在自己身边往来的人,一个个西装笔挺堆满笑容,阿谀得很。可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你真残忍!”ARAN勾起桁温里的手臂,不过也对,如果温里会好生安慰有所顾及的话,他就不是自己爱的那个桁温里了,“走吧走吧,这里的空气真糟糕,我在巴塞罗那呆了五天了,已经很熟络了,我带你去。”
温里只是笑著,不再说话,两人相谐离开了会场。
“对了温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ANDLIK下一季打算发布的新款饰品的主题好像也是流金岁月哦。要不要我们三个联手出一台惊豔整个时尚界的秀?”ARAN突然想了个好点子,SILVER这几年虽然没有扩张自己的版图,但是品牌的影响力的确是越来越大了,拥护者更是迅速增长。
桁温里点点头,听来不错,到时候再让修来走一长袖,如果可以把RAY拖下水就更好了!
这趟西班牙之行,看来收获颇丰哦。
19
更新时间: 02/24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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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突然就原地停留了下来,什麽事情都不想做什麽都不愿意想,仅仅是这麽傻傻得站在原地。然後!头,看著飞机从我的头顶飞过,然後想著那边的天空是不是也这麽蓝。突然不想再旅行,突然觉得疲倦。或许,我们这一生中都会有这样的时刻,停驻了自己的脚步,然後回望过去的时光,就在这麽一瞬间,想回到原点!可惜,仅仅是一瞬间的念头!
香港国际机场
深夜
背著简单的行李,桁温里带匆匆走出了机场。即使已将近凌晨,机场来来往往的人依然不少,拖了这般福份,他很轻松的在外面叫到了的士。
口中吐出一个对他自己来说有些陌生的地址,然後安然的合上了眼睛。
很累,真得很累。巴塞罗那的香水节一结束,他马上飞到了伦敦,把自己的时间排得密密麻麻,原本两天多的行程现在一天半就搞定了。虽然如此效率让他自己很满意,但工作强度却让他有些负荷不了,飞机上已经睡了很久,还是调整不过来,再加上时差的问题。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爱你了。因为你的心里,已经住了人了,没有我容身的位置。'
不得不承认,ARAN的这句话让他很惊讶,或许更应该用震撼来形容。他的确没有否认过自己爱上了司徒,但也一直没有认为自己的表现很明显。但是这一切似乎并不如他所想,至少ARAN就察觉到了。连他都知道了,更何况是自己身边的JERRY呢?还有那个远在日本却心思细密如发的RAY!
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爱过什麽人吧,那一场场以恋爱为名的游戏与他自己而言不过就是为了排遣寂寞消除性欲而已。至於那个让他忘都忘不了的人……他爱他吗?今日的自己不知道,或许在没有遇到司徒之前他肯定过,但如今却疑惑了!他曾经以为,旭鞍央跳楼的那一刻自己爱上了他,但或许是他在很早之前就爱上了,只是心里面不愿意承认罢了。
就连ARAN也说他迟钝不是吗?
往事已矣,逝者如斯。
他是不会让过去的事情一直羁绊著自己的。既然眼前的目标很明确了,他一定会牢牢的抓住,绝对不会放手的!
唇角牵起一抹勾人的笑容,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四周的街道。深夜的港岛依然极美,灯光璀璨,使得这夜倒反而失了几分黑暗应有的美感。的士所驶的方向,正是司徒位於中环的住所。
很想见他,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吧。
懒洋洋的挪挪双手,桁温里从背包里翻出吵了很久的手机,他看著屏幕上所现实的照片,笑了笑接通:“喂。”
“我还以为你睡著了呢!”耳边传来的是藤堂修清脆的嗓音,“温里啊,你什麽时候来日本一趟?”
“最近没空。”桁温里估了估时间,基本上要等到安的初次个人秀发表了以後天坊的改组才算得上成功,到时候他才有空去日本吧,“估计还要一两个月,怎麽了?”
藤堂修叹了口气,“没什麽啦,我的新专辑开始拍封面了,本来想找你做造型的,你也知道,Zd那家夥拿来什麽品位,他最近就顾著跟K吵架,找来的那几个造型是我都不满意。”
封面?修的专辑从来不拍封面照,就算是有,也不会把他那张好看的脸蛋拍进去,这家夥比任何人都注重隐私,“RAY同意?”
“同意啊,我提的意见他能反对吗?最多就是脸色难看了几天罢了。你不会来真是太可惜了,要不下张专辑你帮我做封面?”他说话的时候,桁温里似乎还听到电话旁边某人的叹息声。
他在心中暗暗的笑,爱上修,真不知道是RAY的幸还是不幸呢,“好,没有问题,下次你早个时间通知我就好了。如果你不急的话,我尽量在一个月後排个时间给你到日本一次也可以。”
“诶!”藤堂修发出长长的惊讶的语气词。
“怎麽了?”
“温里变得过分温柔哦,嗯,难道是恋爱了?”藤堂修猜测著,以前的温里才不会这麽体贴人呢,虽然他和温里的关系很铁。
桁温里挑起了眉头,连这个迷糊百倍的修都发觉了!“你啊,不要自己沈浸在爱河之中就以为所有的人都给你一样!没什麽事情我挂断了。”
他看了看车窗外有些熟悉的建筑,前几日他就是从这里出发去西班牙的嘛。挂著显而易见的笑容,他切断电话,也不管另一端的藤堂修会不会气得哇哇叫。
司徒住的地方是一栋高级公寓,每层楼只有一户人家,这样的地段这般的环境,造价想必也很昂贵。他登上电梯,轻轻的按下了司徒所居住的楼层。这个时候,估计他也睡了吧?
桁温里耸耸肩,手上拿著一张磁卡。这张磁卡是司徒那天晚上交给他的,目的麽不用说就很明白了吧。哼!
推开门,桁温里放下手边的背包,往里头探了探。
正在书房敲键盘的司徒鍠钰听到了声音,马上就走了出来。他打开客厅的灯光,在看到桁温里之後愣了片刻,旋即回过神来飞速的走到温里的面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温里?天,怎麽是你?我还当是谁呢!”紧密的拥抱,司徒也不去管桁温里身上这套名贵的丝绸唐装,与他而言,眼前的人要比这身烟黑色的典雅唐装重要的多了。
桁温里想要推开司徒,可是没有多大的力气,他现在很累,很想就在这里原地躺下,“不然呢?难道你的钥匙卡给过很多人吗?”他故作追问的语气,可是那双狭长的凤眸中却尽是调侃的意味。
“怎麽会呢!我只是很惊讶而已,因为你明明说好周三晚上才回来的啊,现在却提早了一天。”司徒揉揉桁温里散在背後的发丝,亲了一口,这才觊觎道,“你是不是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