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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脚步,走到司徒的面前,蹲下身子扬起一张精美豔丽无比的脸蛋看著司徒,看他眼中隐隐的怒气,看他躲避自己的目光。
相视许久,温里浅浅叹息:“司徒,你在生气吗?”他起身,做到司徒的身边。
司徒瞥了温里一眼,生气?他自然是生气的,可是再大的怨气遇上了那双带著血丝的凤目便瞬间灰飞烟灭了,“你也知道我在生气?”
哟!桁温里努努嘴,给他三分颜色,他倒也开起染坊来了。“你当我是睁眼瞎子啊,这点都看不明白?只是我不知道,你究竟在生什麽气?小的又是哪里得罪您了。”
粗重的叹气,司徒鍠钰偏过身子,一把把桁温里揽进了怀里,鼻尖嗅到的尽是那股独属於温里的香味:“你说好给我电话的,我等了一下午都没有等到你的声音。你说好今天会准时回来的,可是现在已经十一点了。”
本当是理直气壮的埋怨,如今却柔和的仿佛孩子脾气般的撒娇。
桁温里不禁失笑,就为了这些个小事情?他当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呢,埋在他的怀里,舒服的找了个最佳位置。“今天忙了一下午我都忘记了,晚上想打电话的可是手机没电了。”
“手机没电?那办公室的电话总不会没电霸,根本就是你自己忘了,还在找借口。”捏捏桁温里的鼻子,看著本已经昏昏欲睡合上眼睛的桁温里不满的张开眼睛瞪著自己,“你明明就一点点都没有想到我。”
今天一下午都在讨论安的新秀,明天开始就要进入筹备和排练阶段了,怎麽可能轻松!桁温里伸手拨开司徒鍠钰的,他没好气地说道:“你自己偏要戳穿这个事实的,不要怪到我头上来。”
“还说我?”司徒苦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他的温里啊老是这麽歪理一大堆、死不认错,“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麽才好。温里啊温里,你知不知道我很害怕,你的手机一直关机,我们明明在同一座城市,我却不知道你发生了什麽,我很害怕,你知道吗?我很害怕你出事啊!”絮絮叨叨著,搂著他的双手不自觉的收紧,像是要确认怀中的人儿还存在一般。
“我这麽大的人了,能出什麽事情。”原本迷惘的眸子在瞬间变得清明,桁温里抬头,直勾勾的看著司徒,突然坏坏的笑了起来,“你究竟在害怕些什麽?司徒。”
“怕啊。怕你离开我,温里你像风,我努力的用我的温柔把你拘禁起来,但你却总有办法逃走,我在你心目中永远不是第一位,我害怕哪一天你就这麽走了,如同你爱上我时的决绝。”司徒抱著桁温里,一双手在他的发丝间流连,也只有如此接近他,他才能确定此刻的温里是属於自己的,“我知道你的性格,也懂你不愿意给我任何承诺,但是,知道归知道,害怕却依然还是会害怕啊。”
沈默,涌上心头的是忍不住的心疼,桁温里咬起自己的下唇,他不愿意给予任何承诺,是因为他不相信什麽爱情可以天长地久,与他而言,只要及时行乐就好了。但司徒,如此司徒却每每让他心疼,“对不起。”
他只能说对不起,今日的确是他忘了给他电话,虽然手机没电,但办公室的电话一直都可以用的。
“对不起。”他依旧只能说这句话,什麽都给不了,不懂这样的自己为何司徒还会爱呢,“为什麽爱我?”
司徒摇摇头,收起自己的心思,“因为你是桁温里啊。”
“我爱你,司徒。”低喃著,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想听的话,只因为他是他自己,所以司徒才爱他。知道他不再生气,知道他只是在担心,那被自己强撑著的理智慢慢消失,他想睡觉,很想睡觉。
“温里?”司徒唤了一声,却闻胸前传来均匀的呼吸。吸气笑了笑,他起身把爱人抱在怀里走回房间。
温柔小心的换下他那身精致的唐装,再将温里平日最爱的丝织睡衣给他穿上,包个结实隐秘,这才拥著他共同睡下。
香港,天坊
这次的秀并没有选择什麽特殊的地点,也没有跟著LOFT的风潮,安贇所选择的地点仅仅就是天坊底楼的一个休息场所。
短短几日,这里就面目全非,搭建成一个温柔舒适的空间。
“安,你看一下,灯光是从哪个角度打的比较好?”桁温里抱著电脑,做著模拟的三维效果。
安贇依言走了过来,他看看指了右上角:“这个位置30度吧,应该可以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丝绸的天然光韵。”
“O。K!”桁温里点点头,拉著安贇坐了下来,“紧张?”
安贇看了桁温里一眼,随後低下头,点了一下,“嗯,就算我自己再自信,这都是我生平第一场完全的个人秀,怎麽可能不紧张?”
“你的脸红了?”桁温里哈哈笑出声,也不在意自己的话会不会给安贇带来更多的负担,他拍拍安贇的肩膀,“放心吧,你就算不相信你的实力,也应该相信我的眼光啊。”
“嗯。”安贇没有抬头,事实上他的脸的确红透了,“温里旗下的设计师第一次开秀是不是都会紧张?”
桁温里偏头想了想,决定找个某人的糗事来娱乐眼前的清秀佳人,“你知道SILVER下面的头号珠宝设计师ANDLIK吧?他第一次做秀的时候,最後不是要上台谢礼的嘛,他啊,居然穿著家里的敞风式睡衣走了出来。”
“啊?不会吧?”安贇盯著桁温里,圆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这不是很失礼吗?那後来呢?”
“没有後来啊,他还算机智,硬把这件地摊货说成了是W的新款春装。”这件事情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可笑,他怎麽会设计出这种衣服的呢?根本不可能,“安,有没有人说过你张大眼睛的时候特别迷人?”
“温里!”安贇不依的抗议。
“呵呵……安最可爱了!”他低头,亲了亲安绯红的面颊,“我最喜欢安了。”
“温里!”他著急的叫了一下,一起准备这个秀的员工们早就对温里这般的行为习以为常了,“你老是这样就不怕司徒先生误会吗?”
“怕?我为什麽要怕他?”桁温里笑得眉目飞扬。
“你不是……”安贇的话消失在嘴边,一半是近乎迷恋的看著温里灿烂的笑靥,另一半则是因为出现在温里身後的人。
司徒鍠钰对安贇点点头,他了解温里,温里自然也了解他,“你啊!偶尔也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他出声,扳过温里的身子,让他的视线面对自己。
“你怎麽来了?”桁温里的反应一点都不意外,他勾起司徒的脖子,给他一个绵长的深吻。
唇齿交融,对於已经许多天不曾温存的两人来说,自然是激情加上激情。
“我给你送午餐来了,你这身懒骨头,一定会去迁就附近的西餐厅,不爱吃一定又只点甜点。”司徒招招手中的便当,递给温里。
“谢啦。”温里冲他笑笑,二话不说就开动了。
望著这麽明亮的身影,司徒弯起眉宇笑著,“温里最不好了,心底里脑子里就只有工作!害我一个人独守空闺!”
要不是对於司徒的话早就习以为常,此刻嚼在嘴里的食物只怕早就用来浇灌大堤了,桁温里瞥了他一眼,“难道你对操死鱼有兴趣?”这几天他回到家基本都累趴下,哪里还有这个体力跟司徒做爱。
“你啊,维持一下你的形象!”司徒笑,温里有的时候说话毫不讲究,什麽词都说得出来。
“哼!”
26。
今日站在我开始的地方──剑桥,这所古老的校园我自从毕业了之後就再也没有来过了。而此刻站在这里,禁不住都回响起曾经留在这里的快乐。那个时候的我,只身来到伦敦来到剑桥,却始终未添多少伤痕。虽然跋扈,却也真实。或许,没有遇到他之前,我从来不知,竟有人生来就具备绝佳演技的!但愿,我回到这里,也可以回到原来的自己!
上午,香港
睁开眼睛,司徒伸手抓抓旁边的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一觉醒来就不见温里的踪影,他蹙眉,慢慢的爬起身,今天是休息日啊,温里一大早的跑到哪里去了?
随手抓了一件睡袍披上,昨夜是安贇秀展的日子,温里很早就离开了,而自己也在工作结束之後握著手中的邀请函到达了会场。
即使到现在,他都不能忘记温里昨夜的笑容,这不是他自己的秀,但显然温里要比安贇更加的高兴。
他自己也算是品牌总监,对於时尚对於著装也有一番见解,而且素来都挑剔得很,即便是这样的自己也不能不说安贇的这场秀非常的成功。
他大胆的启用了很多具有奔放特质的拉丁模特儿,但穿在他们身上的却是柔和纯净安然的丝绸装束,很矛盾的搭配,却奇迹般的融合,让人不得不佩服设计师的巧思。
一直以来,流行在整个时尚圈子里的布料都很少见到丝绸的身影,一方面是因为这种不料本身的褶皱问题,另一方面很少有人可以传出丝绸独特的韵味。但昨天,安贇给很多人上了一课。
到场的许多嘉宾都对这场秀赞不绝口吧。
发现安贇这般特质的人,是他的温里!
走出卧室,却在客厅里瞥见了那抹白色的身影,一袭裁减简洁的真丝睡衣,桁温里侧卧在沙发上,那双勾人心魂的眼睛现下正盯著他身下厚厚的一打报纸。
“早啊,温里。”缓缓走过去,拉起桁温里的手,轻柔的印下自己的痕迹,“早餐要吃些什麽?”
慵慵懒懒的靠在一边,桁温里斜眼看他,眸中流转多少光华,他思考了一下:“菜稀饭、叉烧酥。”晃晃仍旧有些不清醒的脑袋,他笑了笑。
昨天结束了安的秀,最後的庆功会疯到很晚才结束。回到家里又被司徒拐上床,如今是从脖子酸到了脚趾头,浑身上下满满的都是放荡的痕迹。好啦,他承认,自己有勾引的嫌疑,他也是男人,太久没做总是有需要的对不?
最近忙著安的秀天翻地覆,现在成功了,效果完全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他当然要给自己放一个假,好好的放纵一下咯。
司徒鍠钰扬起桃花眼,实现流连在那些从温里睡衣中逃逸出来的粉嫩肌肤,以及一颗颗的印记,这般的温里实在让人想把他抱回床上再度翻云覆雨啊。
他靠近,低下头在桁温里的耳边刻意的用低哑性感的嗓音呢喃著:“怎麽不多睡一会儿呢?”他还记得昨晚的温里是多麽热情多麽销魂哦。
瞪他一眼,不过这麽个有气无力的动作看在司徒的眼中或许会被误会成无言的邀请,桁温里懒懒的开口:“多睡?是多睡还是多做啊?我浑身都酸,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哼哼!你放心,我保证你起码一个月不能碰我!”休息最大,情欲解决了,剩下来的当然是他的睡眠、他的食欲。
任性的家夥!“是、是,我的女王陛下!”司徒摇头附和,“你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教外卖,稀饭我来煮,叉烧酥麽我倒是知道一家店做地很地道。”
“嗯,全部叫外卖好了。”桁温里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脑袋枕在司徒鍠钰的大腿上,“警告你哦,我要休息,你不该起来的地方别起来!”
美人在怀。“可是温里,这不是我能够控制到好吗?”本来早上就是个不太平的时间段,再加上他的爱正睡在自己的腿上,他怎麽可能毫无反应。不管低头还是侧首,收进视野的尽是温里的媚态,他颈项间的吻痕、他耳垂上的优雅、他那豔丽的脸庞。
桁温里不理他,径自翻著自己的报纸,“我管你呢!”他仔细的看著报纸上的报道,舆论效果也正如同自己的把握,“喂,帮我翻报纸。”
“是!”司徒无奈,他何时沦为温里的佣人了?虽然不满意,但还是心甘情愿的翻开另一份报纸,精确的找到温里想看的版面,当然,他自己也瞄了一两眼,“昨天的秀非常成功呢。”
“是啊,”桁温里笑得自信,他从来都不怀疑自己的眼光,“本来我对天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