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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纳眼中倏然燃起一道怒火,墨语平静地和他对视着。墨语靠着背后的罗马柱,若任由每个人都爬到他头上,那他墨语也不用混了。
“XX。”莱纳声音不大,但是路易维斯本身就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会场一下子静了下来。
墨语眯起眼,碧蓝色的眼睛杀机四溢,“莱纳先生,请自重。”路易维斯挡在墨语面前道。
“你想护着这个东方XX。”莱纳哼笑道。
墨语凝眉,清亮如水的声音慢慢飘了出来,“莱纳先生,只有您这样的,才能称的上XX。”
莱纳抬起手,路易维斯伸手阻止了莱纳的动作,“莱纳先生,不要太过分了。”他敬这个人曾是自己的岳父,但他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墨语。
“怎么就这么个小男宠,我还教训不得了。”莱纳冷笑着问道。墨语的眸子挑起讽刺的弧度,如果莱纳太过分,他不介意让他看看自己这个“小男宠”的实力。
路易维斯刚想说话,就听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我的弟弟,轮的到你教训?”森冷如冬日寒潭,仿佛凝固了时间的声音,传入莱纳的耳中,众人把头转向门口,墨言一身黑衣,碧蓝色的眸子,仿佛沉淀了日月星光,有一股噬人的魔力,胸前佩戴的黑宝石胸章,准确的昭示了来人的身份。
或许有人不认识上官墨言,但却很少会不认识上官家的图腾,行销各地的XX上,都刻着这个家族的徽章。
莱纳看着来人几乎与上官墨语一模一样的容颜微微惊讶了下,能进会场的都是一方豪强,而此人既然在这里,就说明他的地位已经得到了承认,因为东西方文化差异,双方的矛盾依然明显,受邀的东方组织,一共也就十几个,都是熟悉的人物,而来人长着一张他不熟悉的脸,那么就剩下一个了,金三角的军阀世家,上官家族的族长。
“上官墨言。”莱纳低声询问道。
上官墨言直接把莱纳给无视了,声音冷凝地对着墨语道:“小语,回来。”
“别去。”路易维斯有些焦急地道,看着墨语的眼神甚至带着几分胆怯与哀求。
墨语冷冷彻彻地抬起头,对着路易维斯笑了笑,然后毫无眷恋的转身。
陈颖站在上官墨言身后,她穿的十分正式,如雪般美丽的容颜,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那温柔如水的目光,透过人群,落在上官墨语身上。路易维斯转头,看着墨语的脸色,墨语的目光全落在陈颖身上,路易维斯削薄的唇抿了起来,有一股难言的嫉妒疯狂的滋长。
墨语转身,路易维斯一把拉住墨语的手臂,眼神有些落寞和受伤,“那时,是她背叛了你,你知道的,所以你才会被狙击。”
墨语抬起头,脸上一片平静,“是我负她在先,她背叛,我也甘之如饴,况且她是被逼的,我不怪她。”
路易维斯双眸划过一丝痛楚,“你就这么喜欢她,喜欢到这个地步,为什么?”路易维斯语气有些颤抖地道。
墨语回过头,“因为这些年陪伴我的人是她,照顾我的人是她,我爱她。”
“小语,只要我离了婚,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了。”路易维斯有些偏执地道。
墨语有些怜悯的看了路易维斯一眼,“我说过,并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我也说过,不要把你离婚推到我身上,我受不起。路易维斯,要怎么做,都是你的事,我从来没有说过要和你重新开始,只能说你自己一厢情愿,路易维斯,爱谁都比爱你要轻松,而我不想再受累了。”
墨语拉开路易维斯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径直朝上官墨言走去,路易维斯看着墨语离去的方向,握紧了拳头,时间像是凝滞在了这一秒,墨语高傲的转身,眼里没有一丝的留恋。一厢情愿,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路易维斯,爱谁都比爱你要轻松,而我不想再受累了。”这句话像是有回音般的在路易维斯耳畔回响。或许,是吧!
这一刻他看着他离开,看着他一步步走出自己的世界,把自己和他的距离拉的越来越远,他们都是如此决绝的人,心痛的无以复加,陈颖笑容甜美,那绝美的容颜映在路易维斯眼中,针刺般的难受,路易维斯恍然想起来了报纸上的天作之合。
“二少爷认识路易维斯?”德克好奇的问道,他是陪着上官墨言一起来的,对于上官墨言破天荒地参加这个会议,他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现在想来,恐怕只是为了叫回自己的弟弟。
“不是很熟。”墨语平静地道,一点都没有撒谎的样子。路易维斯苦笑着握紧拳头,当年小语苦苦求着他不要结婚,如今他看着他毫不留恋地转身,执起另一个女人的手。这是报应吗?
墨语的声音不算大,却刚好让路易维斯听见,路易维斯苦笑,他们连儿子都有了,到头来小语却说他们不是很熟。
“对不起,婚礼搞砸了,回去我们补一个。”墨语有些抱歉地对着陈颖道。
陈颖摇摇头,“你肯回来就好。”俊男美女,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完美诠释了什么是天作之合。
墨语揽着陈颖的肩,露出温暖和煦的微笑,墨言挑衅似的看了路易维斯一眼。
莱纳有些嘲讽地看着路易维斯,“看来人家根本不领情啊!”莱纳看着上官墨语身边的陈颖道。
“不关你的事。”路易维斯冷然地道。
群魔乱舞 第六十章 决绝的离开
从会场走出来,路易维斯紧紧地盯着墨语,从开始到现在他都被算计了,墨语一开始就通知了墨言,所以现在外面两排训练有素的东方男子,簇拥着墨语、墨言和陈颖上车,意大利虽然不是墨言的地盘,却也不是他的地盘。
黑手党绝对不会放任别人在他们的地盘开火,墨语早就算计好了,为了离开他,他恐怕早就联系了墨言,刚才帕奇打电话过来,浩然已经离开了,墨语如此的步步为营,甚至愿意屈尊降贵陪他一起来,都是为了逃开他。
路易维斯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给他希望,又让他绝望,如果这是他的报复,那么他接受。
天空阴沉沉,乌云翻滚,眼看着就是一场雷雨,墨语抱着手臂站在酒店的窗前,看着外面黑云翻墨的景象,墨言倒了半杯红酒递给墨语,“天气太差,飞机都停航了,暂时走不了了,你没事吧。”
墨语接过酒杯,对着墨言摇了摇头,“我能有什么事?”
“小语,你和他还有可能吗?”墨言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他一向精于算计,但是却在墨语这件事上,过于急躁,一时疏忽,害的侄女惨死,弟弟生不如死。
墨语摇头,“哥哥,都过去了。”放不下也要放下,这是他们的宿命。
林逸臣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件衣服,林逸臣抖开衣服,替上官墨言披了上去,这样被人关怀着的举动,让墨言有些不自在,但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拒绝,林逸臣可是难得这么体贴的。
“大嫂越来越有贤妻的品质了。”墨语轻笑着道,大哥真是有福气,明明是一个脾气臭,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又阴险毒辣的人,偏偏有一个如花似玉,天真纯洁的老婆,老天真是优待他了。
“羡慕的话,就赶紧去把婚礼办完呀。”墨言嚣张地搂着林逸臣道,林逸臣被墨言箍的生疼,只能愠怒地瞪墨言一眼。
林逸臣有些不自在地挣了挣,他是看前些日子,墨言病的一塌糊涂,精神也不怎么好,事业似乎也不太顺利,所以就寸步不离的照顾他,哪知道这人病一好,又是这副德性。
其实林逸臣他照顾墨言也没安什么好心了,上官墨言在他面前一贯都是强势的,阴险的,不可理喻的,这人喜欢仗势欺人,还一副老子天下无敌的样子,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难得的这个强势的,阴险的人脸色发白,心慌气短,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躺在床上,让林逸臣有种自己终于占了上风的感觉。虽然这种感觉不太真实,但也比没有好啊!再怎么说他都是男的,上官墨言病了,病的稀里糊涂的,让他有种照顾生病的老婆的感觉,虽然这个老婆强壮了点,眉目锋利了点,但其实长的也还可以了,勉强可以算是病美人。当然上官墨言要是知道他是这么想的,多半会劈了他。
陈颖走了进来,婀娜的身姿,绝美的容颜,令人过目难忘。“今天雨下的太大,飞机明天才能飞,我们明天才能走。”
上官墨言点了点头,若有深意的看了两人一眼,“你们聊吧。”
林逸臣很识相地站起身,陪着上官墨言走了出去。人说小别胜新婚,人家夫妻也需要空间啊!
林逸臣走进房间,也不关门,坐在床上,目光不住的看着对面的房间,耳朵竖的尖尖的,一副有点紧张,又有点别扭的样子。
“宾馆隔音效果很好,所以你这样听不到什么的。”上官墨言顺手关上门,看着鼓着腮帮子的林逸臣道。
林逸臣白了上官墨言一眼,似乎是因为想法被拆穿,林逸臣的脸上浮起一丝薄红,很是可爱。
“你说他们会不会圆房啊!”林逸臣好奇地打着手势问旁边的人。
上官墨言挑了挑眉,碧蓝色的眼睛微微冷了一下,“应该会圆的吧。”送上门的,哪有不吃的道理。起码墨言少爷一向都不怎么客气,不过也只是玩玩而已,娶了林逸臣以后,其他人,很难入得了他的眼了。
他调查过,陈颖害过墨语,差点造成墨语出事,要在以前,他是不可能留着这个女人了,一次不忠,终身不用,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墨语既然知道,多少也会提防,路易维斯虎视眈眈,他还要用陈颖打击路易维斯,过后,就看她的表现了,若是有威胁,让她死的自然的方法,还是很多的。
“会吗?”林逸臣问道,兴冲冲的打开门,趴在对面的房门上偷听。
墨言看着林逸臣兴奋的晶晶亮的眸子,有些汗颜,墨言走出去,拎着林逸臣的后衣领,压低了声音道:“你在干什么?”
林逸臣朝着墨言招招手,脸上的表情,有几分疑惑和惊喜,带着几分窥探别人秘密的兴奋,“你上过女人吗?”
墨言的脸黑了,阴沉阴沉的,他当然上过,他十二岁就上位,差不多从那个时候开始,每年都会有人把各式各样的美人送到他手里,他是男人,当然也会有那方面的需要。他娶林逸臣,只是因为林逸臣是男的,而不是他只喜欢男的。
“怎么你对女人感兴趣?”没有回答林逸臣的问题,墨言把脸凑到林逸臣的耳边问道,那清冷的嗓音一如往常般动人,但却多了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森。
要是以往林逸臣多少能听懂上官墨言口中的不满,会收敛一点,不过现在林逸臣的注意力全在门里的人身上,也没多体会墨言口气中的不祥意味。
林逸臣诚实的点点头,他是对女人有些好奇啊!他又不是天生的弯的,只不过让上官墨言给掰弯了,“你没有兴趣吗?”林逸臣不明所以地问道。“难道你真的只对男人感兴趣,可是肖默说,你有过很多女人的啊!”
肖默那个混蛋,墨言在心中给远在千里之外的肖默狠狠记了一笔。
打完手势,林逸臣才发现,上官墨言的脸色像外面电闪雷鸣的天空,林逸臣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尴尬地笑着,手足无措。仿佛是终于明白自己说了些什么,林逸臣尴尬地挪着,小心翼翼地挪进门,然后“啪”的一声,眼疾手快的把上官墨言关在了门外。
其实这事林逸臣常做,逃跑是犯忌讳的事情,抓回来,罚的也厉害,林逸臣吃过亏,知道跑不掉,也不多费心思。他一个孤儿,没钱没势,又不会说话,护照还被上官墨言扣着,怎么看都没有多大的机会跑掉。
有时候不小心得罪了上官墨言,实在怕的紧了,就把自己关在房门里。晚上抱着被子睡一觉,运气好的话,上官墨言在门外骂两句,过了一晚上第二天气消了,就皆大欢喜。虽然有时候知道这种方法,无异于饮鸩止渴,要是上官墨言气的狠了,自有办法把自己拎出来,但是林逸臣还是经常用,能逃过一次是一次。
林逸臣不觉得这种自保的方法,有什么不妥,目前,他能想到的,也就是这种自保的方法。
上官墨语打开门,“大哥,你怎么惹嫂子了,吃闭门羹了?”
“没你的事。”上官墨言冷然地道。
墨语拍了拍上官墨言的肩膀,“好了,家丑不可外扬,大哥,我不会把你被老婆关在门外这么丢人的事说出去的。”
墨言黑线,没好气地瞪了墨语一眼,“你给我早点滚回去,我和你嫂子的事,我会自己解决。”
“大哥,你别生气吗?要不我去为你给嫂子道个歉,没准嫂子一高兴就放你进去了。”墨语笑容满面地道,一副我很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