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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一时间慌了神,这孩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呢?还这样伤心。只见苗嘉翼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楼上两位父亲的卧室,又泪眼汪汪的看着苗爷爷:“八八……八八!”
“爸爸?!”
二老没有听错,是在叫“爸爸”,也是在从内心渴求着田舒的抱抱。但是不要惊慌,一个月的孩子不会说话,这只是本能的发音节而已。所以,全世界的语言发父母的词都是一样的——八八、mama。
苗嘉翼哭的嘶声力竭,楼上的田爸爸被苗爹爹弄得筋疲力尽。
“别……恩啊……儿子在哭呢……啊唔……”
苗乔可不管这套,哭死那小子就没这么多麻烦事了。分A身继续的深a入,头埋在苗乔的胸a前撕a咬着那两点已经变成殷红色的乳A首。
“停……你快停下来……啊啊恩……”
田舒挣扎,可又不是苗乔的对手只能被压在床上受尽欺A凌。一边是儿子的哭声、一边是老公的饥AA 渴,身为一个男人,田舒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你就不心疼我!”
苗乔抬起头,凶巴巴的看着田舒:“你是那小子的爸爸,但是首先是我的男人!”
苗乔已经不是单纯的饥A 渴而是嫉妒了,抽下皮带捆着田舒的手腕绑在床头上:“你是我的……”
苗乔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的哀伤,田舒心软了。这个男人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不能让他伤心了呢……
支起腰A身迎 合着苗乔,笑眼含情送去脉脉迷乱:“解开吧,今天我是你的……让我摸你的唇、你的锁骨……”
预感到胜利的苗乔解开皮带,让田舒做在自己的身上。水A乳A交A融的两个人只剩下迷A乱的喘a息声,但是——
苗乔只是初步胜利,因为哭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口。
“苗乔,快开门!”
苗爷爷在用脚踢门:“把田舒放出来,你想让我孙子哭死是不是啊!”
小家伙很会配合,哭着哭着就大口大口的喘气了!
苗爷爷一看这还得了,直接单腿上阵就把房门给踹开了。
屋内,自知败北的苗乔造就松开了田舒,在床上盖着床单歪坐着。
田舒裹着被单奔至门口抱过小可怜。
苗爷爷见儿子、儿媳这副的衣衫不整也不好久留,转身就下楼了:“小宝贝叫苗嘉翼,如虎添翼的意思!啊哈哈……”
老公公背对着儿媳妇,儿媳妇听着这名字又看看大儿子:“宝贝,你可不能做坏事哟……”
小家伙呢,趴在爸爸的肩膀上看着床上平静的爹爹——笑了。
苗乔也看着破坏父父幸福生活的不孝子,用电波正式传给儿子一句话:和你爹爹斗,你还早着呢!
小家伙冲着苗乔撅起嘴,转过头去直接亲了田爸爸一口,根本就理会爹爹的警告!
苗乔躺在大床上预感大事不妙……
小家伙从出生到会走路,都是和爸爸爹爹一起睡的。当然了,是躺在中间;当然了,床上有任何风吹草动小家伙都会醒。所以,苗乔和田舒像奸A夫A淫A妇一样偷A情了整整一年。
在小家伙三岁的时候,苗乔终于要和他谈判了。
“苗嘉翼,”
“到!”
接受警务化管理的苗嘉翼还是很喜欢稍息、立定的。肉呼呼的手手脚脚板板整整的,长官训话为了凸显严肃嘴巴闭的紧紧的、撅了起来,粉嘟嘟的一点点煞是可爱。
“稍息,”
苗乔走过来,看着自己那一张为了和田舒滚来滚去、现在沦落为苗嘉翼办公桌的大床,真是五味俱全。苗乔拿起一张苗嘉翼乱画的图,对苗嘉翼警员说:“为什么写不好自己的名字。”
“报告咋官,因为瀑想写!”(报告长官,因为不想写)
“会写自己的名字,乔爷爷会给你一间属于你自己的房间。”
“表!”
苗嘉翼意志坚定,坚决不要自己的房间。那样的话,就不能监督爸爸和爹爹无节制的生活了哩……
苗乔的意志更加坚定,他坐在床上:“有了自己的房间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不能做的事情。”
苗嘉翼的大眼睛开始转了,苗乔成功了一半。
“还有,”
苗嘉翼听得认真,苗乔态度诚恳:“还有,你可以计划着如何对付我而不被我察觉到你的部署。”
苗嘉翼眯着眼睛看着苗爹爹一张老谋深算的脸:“我也想有至几的房间呢……”(我也想有自己的房间)
苗嘉翼冲着苗爹爹撅嘴,眨巴眨巴眼睛都要哭了:“鞋不出来呀!可难鞋呢!”(写不出来,可难写呢!)
苗嘉翼咧着大嘴哭了,苗乔很是同情他。“苗嘉翼”一共三十九笔画,对于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等于画一副画了。
“你既然这么想有自己的房间,爹爹也可以给你。”
“表!会鞋明智,乔爷爷给亲亲呢!”(会写名字,乔爷爷给亲亲呢!)
小色棍!
苗乔在心里暗自叹息,这孩子到底像谁呢!
“我鞋这个,行吗?”(写)
苗嘉翼把一张大纸举到苗乔的面前,苗乔看了一看:“行。不但有亲亲,还会被裱起来放在家里的主客厅。”
“有亲亲就行!”
小家伙跳下床,拖着那张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纸疯跑。苗乔一头栽在大床上,也不顾蜡笔、水彩笔染了衣服了。
——我的床、我的男人终于回来了……
苗嘉翼是这样写的自己的名字—∧+一
古灵精怪的苗家孙少爷诞生了,在超现实主义书画界还多了一件珍品。如苗乔所料,这幅字真的被裱起来还镶上了金边挂在主客厅的正中央。而且,苗乔没有完胜。因为苗嘉翼在不断学习、成长……
小老虎成长日记第二弹 长高高
苗嘉翼趴在田爸爸的身上睡觉觉。田爸爸的心跳声都是温柔的、暖暖的,在田爸爸的身上随着那温婉的呼气起伏着,摇篮一样的悠悠。
苗嘉翼还不知道什么是梦,但是他知道什么是喜欢。他喜欢田爸爸,不喜欢苗爹爹。苗爹爹的眼睛好大,大的能吃掉人。苗爹爹冷冰冰,还很喜欢霸占田爸爸。正在似睡非梦中,苗嘉翼已经腾空耷拉着小胖手、小胖脚远离了田爸爸的胸怀。这样看着躺在床上的田爸爸那熟睡的安静摸样真是好看——喜欢!不过把自己拎起来的强大男人就这样丢小狗一样把自己仍在外面了——
“有了自己的房间就不要跑到爹爹和爸爸的房间。”
苗爸爸面无表情的屹立在门口,冰山一样封堵军舰在大海上航行。
“男孩子,要学会自己睡、独当一面。”
啪的一声关上门,里面传来恩恩啊啊的声音。苗嘉翼站在门口撅着嘴,努力的要去扭动门把手。可是脚尖踮起也够不到,向上一跳又贴着枣红色的大门滑下来了。小肉球吱吱拉拉的划过门板,摩擦生热烫得小手通红。
——必须要战胜这个高度!
苗嘉翼暗下决心,开始了“小老虎圣战体操”第一节——伸展运动。
“大孙子,和爷爷踢球去啊!”
苗爷爷是球迷,又是欧洲某球队的大当家。
“不去,长不高!”
伸展运动张弛有度的进行着,抬抬手臂、踢踢腿;跳一跳啊,又跳跳。
苗爷爷看着孙子一心要长高的心情很是不理解,而且又变相的污蔑足球运动员的身高。不假,球王马拉多纳不到170,新秀梅西也是个小矮个。可是怎么就惹到你个小东西了呢!
“小老虎,能不能告诉爷爷为什么要张高呀?”
苗嘉翼没有停下自编的长高高动作:“长高高以后就不用苗爷爷举高高了呀……长高高以后,苗嘉翼就能自己亲到苗爷爷追追(嘴嘴)了呢……”一个小爷们的声音,附送一个莞尔一笑。
是的,一个妩媚的进攻式微笑——莞尔。
苗爷爷疯了,这不是甜言蜜语是爱的誓言!
当机立断买了机票去美国买了一个篮球队:“好孩子,打篮球就能长高高了!”
一个电话,一个专业篮球队伍的五个大老爷们、巨型大汉陪着一个豆丁打篮球。
苗爷爷,也是个色老头。就为了小甜心的亲亲连欧洲豪门都不要了……
红颜未必都是祸水,比如苗乔;祸水也都未必是红颜,比如田舒。但是二人的结晶就是典型的“红颜+祸水”。
不到一年,苗嘉翼迅速长高高。当天真无邪的小脸上夹杂着一层“小人得志”的表情出现在苗乔和田舒的卧房时,一声“爸爸”嗲声嗲气的呼唤;敞开的怀抱、奔跑着投向爸爸的臂弯。
苗乔正跨在田舒的身上,做着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45°的冰霜回眸,苗嘉翼的张牙舞爪寒流封冻。可是,红红的小脸蛋在运气、发功,冰封慢慢融化、裂开。冲破种种阻力,苗嘉翼继续向爸爸的怀抱前进。
火的眼睛对峙冰的双眸,这就是水火不容、一山难容二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田舒真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怎么就是对自己如此的纠缠不休呢?两全其美的事情真的没有吗?自己难道就不能有左拥右抱的惬意时刻吗?
——不能!
冰火撞击的视线一同看向了做着白日梦的田舒。田舒只能继续选择在床上躺好被这禽兽父子蹂躏。
苗嘉翼突然悠悠一笑,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吐露在红唇之中:“爹爹,表瞪眼啦,我不怕你呢……”
苗乔也是微微一笑,面若桃花,实则鬼神:“爹爹怎么会瞪你,就是比你的眼睛大!”
苗嘉翼紧紧闭上红唇,其实自己也是大眼睛的漂亮男孩不过现在因为整体比例的关系无法和爹爹抗衡罢了。
而且……
苗乔向抓小鸡仔一样就把苗嘉翼提留起来,在往外扔他的时候,没有系上的裤子将那巨大且美丽的男性自尊在苗嘉翼面前若隐若现。苗嘉翼被扔在门外,仰望着爹爹的美丽与男性雄风在挫伤了小小的自尊心之后爆发了他的全部潜能。原本撅起的小嘴巴慢慢翘起嘴角——在微笑;原本立在额头的小眉毛温顺的修饰一双笑眼。自此,心如恶魔,面似天使的笑面虎诞生了。
苗嘉翼在自己那一扇白色的房门后躲了整整一个星期,不论是苗爷爷还是乔爷爷都不敢进去。在看似天使羽毛颜色的大门其实就是鬼门关,从细微的门缝中就能感受到从屋子中蔓延出的邪恶——工程力学、密码编译、量子力学、人体解剖学;电焊工具、切割工具、雕凿工具、手术工具……
是想,每天拖着这些书书本本进出、每天哗啦哗啦搬运着这些工具,谁敢进入有着如此喜好的小朋友的房间?!
可是啊,那张美丽而善良的面孔总是吸引着人们吸引尾随着天使的背影。结果呢,被调戏是他们情愿的,这是好的结果;还有另外一种结果,就是被用作实验材料供魔鬼分析分析。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第一章 事出有因
如何将电话铃声用“暴戾”一词来形容呢?这并不困难,因为听筒在暴躁的乱跳,强迫着有人来接起它,听听电话另一头焦躁的声音。
一双纤细净透的手安抚着已快要震裂的电话,瞬间,铃声的叫嚣被平复——
“喂……”
“耗子!”
听筒里汹涌而来的巨浪在咆哮,伴着电闪雷鸣:“我的画丢了!你快让你家大黑猫给我找……”
“蓝叔叔,”音质清朗,音调温婉:“我是嘉翼,爸爸们不在家,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吗?”
蓝鹰一惊,没想到苗嘉翼的声音这么像耗子。但是这样细细听来,不是音质像,只是感觉像而已。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着急,是不会弄混他们父子的声音的。
“嘉翼吗?都是大人的声音了啊。”
“是,蓝叔叔,毕竟十多年没见过了。”
蓝鹰可无心追忆似水年华是怎样悄然流逝的,眼前最紧迫的是有人把他的画找回来。
“最好现在就能联系上你田爸爸……”
“蓝叔叔”温婉的声音很强势:“田爸爸是被苗爸爸带去国外散心了,您认为用什么方法可以联系他们,教我?”
蓝鹰更加生气了,电话里傲慢的态度和不容人解释的语气和大黑猫一摸一样。怪不得自己讨厌这个孩子呢,身上流着大黑猫的血,能好到哪去!
“挂了!”
“蓝叔叔,我能帮您呐~”
这不是乐于助人的亲切声音。蓝鹰勾起嘴角,金色的眼眸透出警惕的光泽:“你像谁呢?”
“呵呵,您见到我之后不就知道了。”
“好!叔叔亲自去机场接你。”
苗嘉翼抿嘴而笑,侧身看向自己所书写的那一副旷世书法——ツ+一:纯金作框,玉石镶嵌,水晶镜面映出一位翩翩君子,飒爽风姿。苗嘉翼对着镜面中的自己,粉润双唇微启:“爹爹,我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您和爸爸好好休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