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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到家的时候我已经舒服很多了,不吹依旧沉默的抱我上楼,站在房间里我正奇怪他为什么不进浴室,他却忽然松手把我抛在床前的地毯上,我吓了一跳想起身坐起来,却被不吹倒下来的身体紧紧的压住,两人的衣服全部湿透的黏在身上。不吹的热吻已经掠夺了我的意识,一开始缓慢的回应变成现在奋力的挣扎,不吹像是要把我嘴里的呼吸全部夺走一样,他的吻向来强中带柔,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样让我慌神,身上的湿衬衣发出碎裂的惨叫,意识在他狠狠的晃动中渐渐涣散,今天被不吹这么的折腾却没有昏过去,我暗笑自己。在浴室我已经完全无法站立,不吹把我压在墙上不停的啃噬着,短暂的激烈过后他又一次释放在我的里面。
起来的时候是中午,腰酸痛的直不起来,推开阳台的门,让风进来吹散房间的味道。我在网上仔细的找着,广场设计,甚至建筑设计也找了,那里没有初夜这个名字,到底这个人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吹肯定是知道的,我该怎么找呢。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迅速的穿好衣服下楼,田中果然等在楼下,我淡淡的说,“我要出去转转。”
车开出了别墅,我对司机说,“去公司。”他可能没想到我会忽然这么说,停下车透过后视镜直直看着我,我轻轻说:“要我重复一遍吗?”他赶紧启动车子向前驶去,半个小时后我站在不吹的办公室,秘书说他在开会。我回想起刚刚进来时,公司所有人看着我惊讶的表情,让我越来越疑惑。打开不吹的电脑,我的,不,我们的房间清晰的显示在眼前,原来,他每天都这么看着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翻看了好几个文件夹,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时候,不吹匆匆的走进来关上门,径直走了过来,轻声的责问,“你怎么来了,不在家好好休息,怎么跑到这里来?”我站起来绕过他,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我最近在写一篇职场的小说,一直找不到灵感,想到现场来取材。”听完我的话,不吹转身疾步走过来,直接把我压在这宽大的沙发上,“那就亲身体验下办公室的感觉吧。”我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吻上我的脖子,我急忙抬手推他,“我不是要这种素材,你快点放开,有人会进来的。”他一边解我衣服一边说,“门已经锁了,就算不锁也没有人敢进来,放心吧。”
我慌乱的动作帮助他顺利的脱了我的上衣,从来没有这样飘渺的感觉,不吹的动作越来越快,我浑身一阵酸麻,我看着他的眼睛,朦胧间好像看到另一个人,忽然不吹用力的撞击着我,我承受不住,惨叫冲口而出,总觉得不吹在泄愤一般,直直盯着我,漂亮的嘴唇微动,“你在这时候走神,是我不够卖力吗?”我颤抖着只能吐出一个不字,直到两人满头大汗的时候不吹才释放在我里面。
他抱着我走进浴室,热水洒在身上才让我稍微舒服很多,他手探进去帮我清理着,我靠在他身上居然睡着了。闻到饭菜的香味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撑起身子坐起来,不吹已经帮我穿好了衣服。看到我醒来,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让站在一边的秘书出去。我看到秘书关好门,站起来直直走到餐桌前,都还是热的。不吹也走过来笑着说,“饿了吧,也难怪,那么剧烈的运动过后是要好好补充一下。”平时的话我肯定会淡淡的嗯一声,可是今天我破天荒的觉得脸上发烫,是因为没有在办公室做过?回想起刚才的画面,过程中不吹注视我的眼神,一瞬间耳朵也开始烫了,猛地冰凉的嘴唇印在脸上,不吹笑着说,“对着我你害羞什么,我什么没见过?”我赶紧推开他,拿起筷子吃饭,突然把入口的菜吐了出来,“怎么了,不舒服吗?”我低着头:“甜的。”然后筷子伸向别的菜,隐约听到不吹自言自语,“这么怕甜,真不知道你怎么长这么大的。”我抬头向他嗯?了一声,他把那盘甜的菜换到远处,催我继续吃。可是只吃了一点点就饱了。
第4章 第 4 章
刚想跟不吹说我要走了的时候,门被猛的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柳不吹,你谢绝见我是什么意思?”我对上了一双狭长的眼睛,这眼睛慢慢睁大,然后指着我道:“他…他…他…。”门口又冲进一个人影,我在家里见过他,他是不吹的得力助手铭彦,他扳住来人的肩膀,“叶先生,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叫保全了。”不吹的声音有明显的不快,“铭彦,你怎么做事的?把这条疯狗放进来,是想变相辞职吗?”那位叶先生挣脱开来,一下子坐在沙发上,翘起腿指着不吹,“你就是这么对待青梅竹马的兄弟的?”不吹对着铭彦说,“立刻把他丢出去,不行就报警。”那个人立刻弹跳起来拉住往外走的铭彦,“你去哪?”“我知道丢你出去很难,所以直接打算去报警。”那人马上转身对不吹哀求说,“我有事找你,真的。”不吹示意铭彦出去,那人把门关上向我的方向走过来。
他伸出手,“我叫叶蓝丰,再一次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有洁癖,不喜欢跟人握手。这个习惯是不吹告诉我的。事实上我也觉得我不喜欢这个动作,但是我很在意叶蓝丰的话,我直直的看着他,他不自然的放下手问不吹,“他已经不会说中文了吗?”不吹挡在我前面,“把你要说的事十秒内说完立刻滚。”“怎么可能说的完,叫你出来喝酒也不去,我爸爸生日也不来,他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被人暗杀了。”
我找不到头绪,眼前的人完全没印象,他为什么说再一次,为什么说我不会说中文了。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听不见不吹再跟他说什么,只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打开门的时候才听见不吹的叫声,“木怜,你去哪?”我说先回去了,赶紧关门向外走。走了几步想去卫生间。冲了厕所刚想推门出去,有两个对话声在外面的洗手台间响起,“你也看到了吧,他真的什么都忘了吗。”“听说董事长一直养着他,我还以为他会问我们初…”突然铭彦低沉的声音响起:“你们不做事在这嚼什么舌根?公司请你们回来是说闲话的吗?”两个声音立刻停止,我急忙拉开门冲到外面,看见两个漂亮的女人,我盯着她们,“把话说完,把下面的话说完,初怎么样?”她们低着头不吭声,铭彦看到我更是脸色剧变,挥手喊道,“现在解雇你们,马上走。”两人急急忙忙跑出去。我立即去追,铭彦伸手把我拉住,我用力挣脱跑出去就不见了那两人的影子,我发疯的找,跑到二楼大厅口,看到门口两个女人的背影,我喊道:“别走,你们两个站住。”她们听见我的声音跑的更快了,我向着楼梯口冲过去,准备冲下去的时候,身后不吹怒极的声音喊道:“木怜,回来,不准去。我回头脑子里闪过一个同样的画面,但是心里却觉得前面的东西更重要,分神的瞬间脚下踩空,整个人从二楼滚了下去,头重重的甩在楼下一块石头上,我眼前显出一个人影,“他说,木怜,你怎么喜欢这块石头啊,形状好奇怪。不吹不会同意放在公司门口的。”然后脑海里的东西翻江倒海的涌出来,下一秒就陷入了黑暗。
梦里。
坊ちゃん、奥さんからのお電話です。
少爷,夫人打来的电话。
もしもし、ママ、パパといつ帰ってくれるの。レンは寂しいよ。レンいい子にしてるから、早く帰ってよ。
喂,妈妈,你和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啊,我会做个好孩子的,快点回来吧。
レン、パパとママは忙しいの、でもね、サンタクロ工涎预盲皮俊⒚魅栅膝欹螭摔堰_を送って行ってって。
怜,爸爸妈妈工作太忙了,但是,圣诞老人说,明天送给怜一个朋友。
えっ?本当。お友達は男の子?女の子?
真的吗?那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あら、男の子だって。仲良くしててね。愛してるよ。ママはお仕事始めるから、まだ明日電話するね。
啊,他说是男孩子哦。你们要好好相处哦,妈妈爱你。现在妈妈要工作了,明天再给你打电话哦。
ねね、田中さん、クリスマスのプレゼントはお友達だって、ママが言ってた。
田中,妈妈说今年圣诞节送礼物送我一个朋友。
えっ?サンタクロ工预盲郡袱悚胜い危
哎?不是圣诞老人说的吗?
田中さんバカだね。そんなもんいるわけないでしょ。
田中你真傻。世上哪有什么圣诞老人啊。
さすが坊ちゃん、大人らしい発言ですね。じゃあ、早く寝よ。
不愧是少爷啊,真像个小大人一样。快点睡吧。
第二天一早,我看到站在大厅里的男孩,田中说他是中国人。我站过去他比我高半个头,我问他,“日本語分かるの?(你会日语吗?)”他对着我说,“我教你说汉语吧。”我们的第一天在鸡同鸭讲中度过。但我第一眼就好喜欢他,他摸着我的头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但是我肯定他也喜欢我,因为他总露出白白的牙齿对我笑。第三天家里多了一位老师,教我和初夜语言。半年后我们已经可以完全无障碍的沟通了。就连田中也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初夜的日语进步的更快。他每天陪我去学校,交到的朋友比我的还多。我越来越离不开他,我们像双胞胎一样生活,吃睡玩都在一起。
初三那年夏天的一个夜里,我们躺在游泳池边上喘气,我问他,“为什么你叫初夜呢?”他回答说,“我妈妈是个舞女,第一次登台就被一个客人包场,然后在她的初夜里怀上了我,最后被男人抛弃,丢了工作,她生下我就给我取名叫初夜。五岁那年把我丢在大街上。我一个人流浪,后来遇到你妈妈,是她救了我。她是我的恩人,我会用这辈子报答她的。”我听完心里一阵难过,“以后我叫你初好吗”他笑着点点头,接着说,“我给你取个中国名字吧。就叫木怜。我五岁的时候妈妈怀了一个宝宝,就把我丢掉了,这是我取给他的名字。现在送给你。”“恩,我好喜欢。谢谢你,初。”
初很喜欢唱歌,经常坐在床上唱歌给我听,他说歌声表达的是心声,我没听懂。
第5章 第 5 章
快乐的生活会在这样一个快乐的日子里终结,我做梦都没想过。在冬天最期盼的平安夜里,家里发生了剧变,爸妈在美国的公司一夜间被收购,回国的私人飞机无故坠毁。家里的佣人全部遭到枪击,初带着我从日本偷渡到中国,我好怕一直哭。初一路抱着我。到了中国我们没地方去,没有身份证明根本不能打工,初就带着我去偷东西,有一次被抓住,初护着我被打的半死,最后被丢在街上,没办法我只能去乞讨。
这时候遇见了不吹,他的车撞倒我,其实是我故意被撞倒,没受伤却要他赔钱,他用力抽出我抱着他的腿,然后吩咐人带我和初去了他家。我们都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菜,不吹走过来抚摸我的头发,初啪的一声打掉不吹的手,“不要碰他头发,他有洁癖,碰了他会不舒服的。”我只顾着吃没听他们的说话。好一会,不吹问我们的身世,初胡乱的编造说我们是被贩卖来的,已经回不去了。不吹转头吩咐着什么,然后对初说,“你想保护他吗?”初点点头,“那就跟着我,我会借你力量保护他。”初看着我好一会,点点头。
就这样我们在不吹家住了下来,有了身份证明。我们跟他姓柳,柳初夜和柳木怜与不吹成了兄弟的关系。我们大一的时候不吹已经毕业一年了,他有个大公司,初经常去公司帮忙,到很晚才回来。很快我们也大四了,在毕业那天不吹为我们办了庆祝宴会,我在宴会上认识一个人,他叫叶蓝丰,也从他口中知道,原来不吹的父母很早就死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和柳家的企业。叶篮丰的爸爸和不吹的爸爸是世交,这些年一直帮不吹照顾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