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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情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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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双方当家都有意撮合,形势比人强,安和帮有李永强虎视眈眈,白家有白科敬暗通款曲,小辈中一个是资历不足的阎启林,一个是女孩白莲,黑道没有那么多良心道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一辈到了不得不做选择的时候。
  
  阎启林问起上次在白家聚会有无发现谁有异常,然后简单的说了他在白家被下药放入白莲卧房的细节,好在及时醒转避过风头。
  
  白莲脸色发白,手指紧紧扭着餐巾,连家里也不安全了,道:“那天我就是宴会前喝了一杯水,之后开始昏沉。等宴会开始没多久就有点站不稳,我想先上楼休息一下再下来,只和我爸、萧锐打过招呼。只是很奇怪躺下去再醒来就是第二天了。”说着看向萧锐,萧锐整晚都在楼下作陪,第二天早上两人还通过话。
  
  萧锐脸色很黑,听到有人这样设计白莲,而且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的事,为白科敬的大胆而狂飙,为白当家的愚笨而怒火中烧,暴躁的怒火简直都要喷出来一样。他的脾气并不是太好,如果不是遇到白莲,并且为了白莲呆在白家,生生磨去了不少戾气,也许早就和白科敬硬碰硬了。
  
  知道现在迁怒也没有用,再说并不是阎启林的错,更庆幸阎启林没有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即使这样,他的语气也非常不好的说:“我得到消息的时候是荣柯找来才知道的,然后我让佣人查过白莲的房间,确实没有任何异常。能够躲过我安排的保护,除了白科敬也没有别人了。”
  
  想起什么,萧锐转向白莲担忧的说:“阿莲,枪一定要随身带,即使在白家也要警惕,到了现在当家更不可能相信我们说的话,你可要坚持住了。”快两米块头的萧锐,一身彪悍的气息,刚毅的面孔此时流露出少见的柔和。
  
  “阎先生,你我都明白不能再拖了,我同意你提出的方案。就定在下个月初八,有个缓冲做好各自的安排。”萧锐一脸愤怒却无能为力,只能痛苦的同意心爱之人暂时与其他男人订婚。这是他最后一次妥协,抓住这次机会除去白科敬,他有信心凭借之后的势力让当家亲自把女儿交到自己手上,而不是借助外力来压制。
  
  对于讲究门当户对这种老规矩的当家,碍于白莲的孝心善良,萧锐一直隐忍至今,现在他培植了一批忠诚的下属,白科敬有所发现,已经开始打压他的人,所以才急着破坏白莲与安和帮的联姻,特别是如果能够毁了白莲的名声,让当家没有盼头,无子继承又身体孱弱的当家总有不得不尽快放手的那天。
  
  “可以,我没有意见。新的联络人荣柯已经安排好了,你们身边最好重新排查,希望不要再在眼皮子底下发生意外。这批货他们会更谨慎,不要被反咬一口。”对于萧锐的怒火,阎启林没有任何感受,他只需要强有力的合作者完成计划,感情纠缠他看不懂,也不觉得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很快冷静下来的萧锐,隐藏了眼底的怒火,恢复谈判时的强势,他知道找这个人合作是最有利的,大家各取所需。萧锐放开轻抚白莲的手,搭在桌面上,后背轻松的靠着,道:“阎先生放心,这次出这种意外也算好事,白科敬泄露出的人我们很容易找出,他肯定没想到陷害白莲失败后当家的怒火,这次白莲会出面和当家的沟通。借此机会我们可以重新部署人员安排,当家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但这次直接关系白莲,当家那里不会轻易过关。”
  
  三人初步谈完后各自找个角落休息,其他的交给心腹们进来交流细节。
  
  阎启林闭目养神,倾听着他们谈论的细节,思维放空,进入一种空灵的状态。他柔顺的刘海轻轻的搭着,苍白的脸上有着未休息好的浅青黑眼圈,长长的睫毛偶尔抖动一下,如精致的白瓷,高贵清雅不令人亲近。他修长的双腿交叠伸出,双手交握搭在腹部,侧面看去像极了慵懒的神祗,不容人亵渎。
  
  好几个讨论细节的手下总是忍不住偷瞄几眼阎启林,这样冰冷俊雅的贵公子真不像黑道上的人,见识过他出手的眼中满是敬佩,只听说过名字的更是好奇心强烈,恨不得把人盯出个窟窿,瞧瞧这人怎么长成这样的。除了这样的碰面会,很少有机会见到阎启林,他就像个行走在暗夜中的王,强势存在,出手狠辣,少与人交往,简直是只闻其人不见其身。即使是他的心腹,也多是通过荣柯沟通,保镖多数也都隐身相随。头一年立规矩时阎启林风头很劲,收了一批人,流夜上轨后他又销声匿迹极少出面,即使安和帮跃跃欲试想拜山头都很难找到机会。
  
  心腹们也不知道阎启林的想法,反正跟着他生活好过就行,老大能力强,手下做事也放心,按规矩办事也就不考虑太多。阎启林出道两年多,后面这一年多基本就发展了流夜,在帮里简直是昙花一现,稍稍显出少帮主的苗头又熄灭了。近期帮里李永强的呼声又高起来,再说老帮主总归是老了,早十年前就说要交权因儿子的死一拖拖到现在孙子看上去也不行,李永强一脉频繁的制造矛盾逼迫,终于松口放出今年交权。
  
  至于交给谁,每个人心底都有小九九,最基层的跟着各自老大混着不太在乎。安和帮算很安稳的,老帮主在位几十年的功绩就是造就这批人的稳妥和衷心,甚至难得一见的黑道人成家的现象在安和帮也不少见。对于是老帮主的养子李永强当权,还是老帮主的孙子当权,只要维持好生计,他们认为都能接受。中高层心思广泛的就不少,毕竟阎启林出道太晚,帮里利益交错。近年李永强掌管的走私渠道越发做大,收入猛增,利益纠结更深,拉得一些老帮主的忠实拥护都难以撇干净,早年大家都认为肯定是李永强接位,收红包收得理直气壮心安理得。可两年多前横空出世的阎启林跌破大家的眼镜,偏偏老帮主又不明确说明,弄得有了小心思的由明转暗,背地里愈发说不清谁是谁的拥护。
  
  阎启林出道后,最重要的走私线路还在李永强手上,片区管理也在一些老的人手上没动,他跟着从底层开始打拼,然后接手娱乐行业的流夜,带着一批年轻一代开创他自己的领域。他不运作,在帮中话语权慢慢就散落了,惊鸿一瞥后好多人只记得那是个冷煞俊美的主,都快忘记长什么样了,于是一些气焰嚣张的李永强派更是时不时出面挑衅,气势仿佛不可阻挡。
  
  老帮主帮忙牵线搭桥与白家联姻,大家都看在眼里,弄不清老帮主既不明确表明支持谁,又提出壮大阎启林派的做法是什么意图。这令李永强愤怒异常,关键时刻来这一刀,私下聚会他们这批人不止一次谈到要铤而走险,让老帮主早日退位早日尘埃落定。何况走私线明确规定不做毒品,但耐不住利益巨大,李永强与白科敬一拍即合,两人合并了一条线路,合作起来。随着尝到甜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两个心怀鬼胎的人都希望自己尽快做上一把手再出手把对方灭了独吞这条线。这两人都是表面虚伪带笑的对外,心里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目前最大的障碍就是这次联姻,他们商量了很久如何借此机会好好收拾掉一些人。
  
  估计这两年这样一闹,有暗里消息的也知道安和帮内部矛盾不可调和。白家是选择介入,白当家欲借此东风给自己女儿找个靠山,他可是知道阎启林手段的。沈家、汤家前几年早早已经是新一代年轻人接棒,内部整合清楚后都等着机会吞吃别人的份额,暗地里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不管阎启林多么想低调处事,他的身份,他的仇恨都不容他逃避。有说他是韬光隐晦,不仅身手了得,而且老帮主早打理好一切,就等机会一飞冲天做H城新贵老大;有说他的出道表现都是假的,什么能力高强身手不凡都是捏造,甚至连流夜的打理都是暗中找人代理操作,实际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不然怎么都两年多还没光明正大继承帮主;更有甚者见过面相的不知是何居心传出他靠着皮相表面正经,实际不知道靠着皮相拉拢多少权贵……
  
  别人私底下如何满城风雨的传言,阎启林一概不理,依然我行我素不见焦躁。阎老帮主曾不止一次询问过阎启林的意思,帮他出谋划策过,除了接手流夜外,其他的他一概不理睬。估计今天决定的订婚算第二次接受老头的建议,阎启林无意去猜测老头的意思,他只按照自己的想法操作。他的人生自己做主,再不会给谁机会随意横加阻拦。
  
  即使作为近期搭上线的合作者,萧锐也不得不承认阎启林是一匹狡猾老练凶猛的狼。往往他面无表情时外表文质彬彬,不说话往那一站还以为是个玉树临风的弱公子,修身玉立,面容俊朗;可近看如果他阴起脸时,眼底就如地狱一样阴冷暗黑无情,一股噬血气息像萧锐这样敏感的人最能感受。这个人几乎没有人烟气息,犹如冻土荒漠,他制定了目标只会一往无前扫尽障碍取得胜利,这种人自有一番高傲自尊,一诺千金。萧锐一向看人准确,有这个自信不会把和白莲的幸福赔进去,因此合作也是顺理成章。
  
  




☆、第七章

  第七章
  
  商谈完阎启林到流夜的健身中心锻炼了两个小时,激烈的对打有效的调整他沉闷的思绪,往往很多灵光一现都是在不计生死的格斗中产生,一种来源野兽的直觉。他脑海中仔细回想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轻重缓急顺序排演了一遍,收功时已经神清气爽。
  
  拎着荣柯派人整理好放在车后箱的小行李包,阎启林又踏入这栋以为会遗忘的别墅。别墅建在市郊,与四周的房子间隔较远,充分保护了各自的隐私,周围没有太高的灌木也没有高楼大厦做伏击,视野开阔,离公路有一小段距离,安全方面没有问题。
  
  仔细观察了别墅里的护卫,人不多但每个看上去都精干异常,行事熟练稳妥,果然不是一般人家。阎启林很肯定贺东来历不小,不过他没有在贺东身上感受到危险气息,那股雄性占有欲不在阎启林列为危险之中,这种更像小孩发现新玩具一定要占有的做法,在利益互换自愿的前提下,阎启林感觉无所谓。
  
  迅速摸透房屋格局,默记保镖位置,查看进出口等各类路况之后,不喜欢应酬交流的阎启林自然的呆在别墅里吃晚饭、喝茶、休息。
  
  贺东傍晚就接到保镖电话告知人已到,无奈处理完远程工作,还要应付当地名流,因着最近黑道动荡,宴会话题暗流涌动,贺东也很有兴味做做旁听者。一边听着议论纷纷,一边品味呆在自己别墅里的人,征服的快感令他倍感愉悦,倒觉得此行遇上一个人过程有趣很多。
  
  等宴会结束回到别墅已经快午夜,贺东走入主卧没看到人,四周一片寂静,转了几下才在客卧看到已入睡的人,阎启林侧卧着,面向门口。盯着那凹凸起伏的曲线,贺东在考虑要不要进去。呼吸声有不同,贺东知道对方醒了,于是干脆打开床头灯,靠着床沿坐下,道“吵醒你了?我回晚了。”
  
  被人居高临下如此对视和接近,阎启林很不习惯的往后挪动躺平,想了想后撑起身体半靠起身。眼前这个男人还穿着宴会装,只不过领带已经卸下,笔挺的衬衫开了两粒扣子,不甚明亮的暖光铺洒在他立体感强烈的脸上,简直有点妖孽感。他喝过酒的气息灼热扑鼻而来混合着道不明的幽香,不似女人的胭脂粉香,双目深幽如一潭水的看人,这个角度与那晚异常相似,阎启林好不容易酝酿的在陌生地方的睡意一瞬间都像长了翅膀飞走了,几如惊醒,身体略微僵硬。
  
  尽管有点不习惯,按捺下少许不安,阎启林没忘记自己与这个男人时效性的目的,于是忽略自己说不清的心情,道:“现在要做吗?”
  
  贺东一愣,他明明看到阎启林的不自然,在自己靠近时的僵硬,而且据他了解到的资料,眼前这个刚褪去青涩面容的青年并不是胡搞关系的人,虽说他管理的流夜的服务令人称赞,但贺东没想到碰面第一句话这么直接坦然,就像千锤百炼一般。
  
  其实经过一天的沉淀,贺东还是对自己这个半月情人的约定有点莫名其妙,就像那晚看着阎启林孤单一人独饮,酒一杯杯的灌入坐得笔直的那人口中,周身冷冷清清的孤寂,他就像着了魔的想和这个人牵扯点什么关系,看看能否打破那层冰壳,瞧一瞧里面有点什么,当然第一次碰面那个夜晚如此美妙,贺东是清醒的享受过,但面前这人不是,一看就是从不疏解欲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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