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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会的。”阎启林抬首把天花板和四面墙都扫了一圈,微微沉吟后说:“能不能把监视器都关掉?”
贺东有点诧异一愣,马上又自己想通一般旋即带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好吧。我想偷偷看一眼都不行了。”似乎对自己这样的小心思被猜到,他脸上都不自在的燥热起来,为自己竟然这样纯情感到莫名的无措。
阎启林也是一愣,他根本没想到贺东是这个想法,其实他也有自己的秘密不想被那么快发现,并且不喜欢被监视的滋味也是事实,倒没想过因为不让他来打扰,他竟然会想着从监视器看望自己。
不由得摸了摸鼻尖,阎启林自己都不好意思接这个话了,好像自己的要求是有点过份。
要主动一些,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这么想着,阎启林放下组装好的枪,上前一步主动亲吻了贺东一下,这个人心底还是很担心的吧,什么都为自己想到最好,却没想过自己也希望他好。
等这个赛事过后还是开诚布公的谈一谈,目前阎启林只想全神贯注应对赛事,不管别人怎么看,一定要做到自己的最好,也就顾不得贺东接下来三天是否会对不让他来打扰而胡思乱想了。
制订了这样一场赛事,这只是表面给一般手下的交代而已,只是堵住悠悠之口的羞辱之词。真正难缠的是那些贺家的老字辈,这些也都需要贺东花费更多心思去周旋,当然如今他有把握在自己父亲、原有支持的长老再加上贺连希一脉的协助下,趁机在赛事后承认阎启林身份不会有大碍了。这样双管齐下,效果也不差,甚至会比一开始设想的更稳妥,贺东再累也愿意,只是想到这个契机是贺连希送上的,他心底又有点道不明的心情,保护自己的人还要借助一个曾经的劲敌,感觉可不怎么好。
等贺东回神已经按照阎启林的意思离开了靶场,回到议事厅工作去了。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刚才怎么没抓住机会多吻几下,轻易就浪费了他难得的主动,仅仅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把自己打发出来了,晚上也不用想了,那样完美主义的人肯定会全身心投入训练,再说也不能光顾着自己这点私欲,拖了他体力的后腿。
好在一投入工作,而目前这些工作都与心上人有关,贺东就浑身干劲,把那些一个个假想敌掐死在萌芽中才是他目前最紧要的工作。这样的工作来再多也不累,每个人心底都有势必要保护的圣地,都有不可触及的底线,贺东的圣地和底线就是三个字……阎启林,只要与之相关,他就做不到散漫,做不到以前游戏人间的游离心态。
除了冰冷还是冰冷,阎启林独自身在一个金属的世界里,手指翻飞,十指穿插的有条不紊的从一堆零件中一个个拿起,要么放一边要么与手上的组装起来,手势稳定丝毫不差的摸推卡……刚开始速度还比较慢,在无数次重复后,阎启林曾经训练得无比强韧的脑海意识开始起作用,这一直都是他最大的优势。
首先脑中记下了20种繁简不同的枪械图,这里面三分之二都是外界少见甚至没有流通市场的型号,再是接近两千个零配件的功用、位置,然后是相似、特殊配件的要素,加上十年来累积的枪械知识相辅相成的推进学习,他的手速明显的加快,不管是常见的零件还是特殊零件,逐渐上手就能下意识组装,思维都跟不上的快。
一次又一次的循环,脑海里除了这些零件再没有其他一丝杂念,手脱离了控制般自主操作着,直到高度集中的脑海都在叫嚣着刺疼,阎启林才停了下来,浑身湿透,全身发软。看看时间,恍然发现快要到晚上了,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大半个白天,停下来才发现发抖着正在痉挛的手指和抽经的手掌,还有发着酸的胳膊,都有点使用过度了。
他起身走动了几步纾解着疲惫和疼痛,没想到只是悠闲偷懒的过了不到一个月没有大量训练的生活,自己身体的承受力就如此之差了。
把身体运动开,阎启林没有再打散那些枪,今天组装到这里足够了,还有两日的训练,尽全力是应该的,超负荷是愚蠢的,这个简单的道理他还是很明白,劳逸结合才能出最好的效果。
推开沉重的金属门,果然看到外面有一辆餐车,餐车上保温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刚还没感觉的胃也开始反抗,阎启林看看长长的走道确实没有人在,于是安心的一个人吃了饭。
饭后又休息了一阵,等全身都放松调整好,阎启林开始射击的训练。每一种枪械对应每一个靶子,不同的靶子还对应不同的环境障碍,场中还有干扰,烟雾、散弹、纸人等等,靶子就隐藏在其中,出现后要正确选择枪再射击,半点疏忽都不允许,一闪即逝的机会如果漏掉,就要等到下一个轮回才会出现同样的靶子,而只需要漏这么一两个,成绩就会有大偏差。
直到深夜精疲力尽,阎启林才拖着沉重的双腿回到楼上。他一走出来,贺东就接到报备迎了上去,看他都要虚脱的样子,忍着心疼把人按到准备好热水和药物的浴缸里泡澡,阎启林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话就把自己完全交给了贺东,自己直接进入深睡眠修复体力去了。
贺东等他泡完后还要抱起已经入眠的人给他穿衣,放到床上召唤来专业的按摩师给他从头到脚,到每一个指尖的按摩。
如果说看到阎启林疲惫不堪的样子只是心疼的话,当把人都脱光时看到他身上一片片的青紫,贺东杀人的心都有了,后悔着太轻易就放过早上那批保镖,他可是知道自己妈妈下的保护任务里明确说了不可让他受伤的,贺齐在调查报告里写得很清楚。他垂着黑黝黝如漩涡般的双眼,把那一眼扫去记住的一张张面孔一一回放,这些人一个也别想好过,胆敢伤了他的人,那就都要付出代价才行。任务出错这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足够他们都去刑堂喝一壶了。
说来说去还是阎启林皮肤过于细腻白皙,早上那一场混战哪怕没有重伤,可也难免会被扫到擦到,之后这个人一声不吭也不上药,再加上夜晚的训练摸爬滚打在靶场里,一些撞伤也不可避免。可怵目惊心也是真的,任谁看到如玉般无暇的肌肤上一片青紫,都忍不住怒火了。
贺东别说旖旎心思了,差点都要招呼人来取消掉赛事,等把舒缓过疲劳的人安顿后他独自坐在床边,叼着很少吸的香烟,吞吐着烟雾出神。
很久,黑暗的房间里只有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和那一闪一灭的红点。
第二日一早,阎启林一醒,恢复了一身的力气又一头扎到训练里去了。
贺东在一旁陪着他,直到把人送入地下,都没有开口阻拦,连两句不要太劳累只要过得去就好都不曾开口。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只觉得自己好像哪个地方做错了,可阎启林一点不对劲的苗头都没有,好像还对训练乐在其中,烦躁之下他只好又折磨了一整天那些长老级别的人物。
也许是贺东从未在贺家表现出这样的凶狠,看谁都不顺眼,一点点纰漏就能揪着不放,更是一口气翻出了不少陈年旧账找人麻烦,流放了一批,打压了一批,严重的直接处理了,而且还一个个拿不出任何反抗的依据只能认罚。一时间简直是人人自危,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是为何,猜想着还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中的一把火。少数有心人是发现这些受罚的多少都表露过对贺东出柜的反对意见,不管是公开言论反对,还是私底下小动作的反对。
反正不管别人怎么想的,贺东的当家位置倒是空前的稳当起来。连贺连希的爷爷,这个一直嚣张的倚老卖老总想着让自己孙子上位的人,最大的贺东敌对阵营都偃旗息鼓沉默了。于是,上层已经有风吹过,这风向当然都是表示了对贺东的诚服,以及表示现在是新时代,当家同样有婚姻自由的权利,只要不危害到贺家权益,当家主母是男是女都没有关系。当然,这时候还是一股小小的微风,但起码,凛冽的北风是肯定没人吹了。
第三天一早,氛围徒然紧张起来,贺东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因为昨晚阎启林又是深夜才回,同样没坚持完泡澡就沉睡了,贺东怀疑那是累到了极限的昏睡。
赛事就在当晚8点开始,专用的靶场处这两日早已开始维护,又因为会有不少重量级人物观看,而重新布置了外围的位置和包厢,各种繁杂的设施也都要调试,还有至关重要的警戒,也许是这些影响了众人的心情。
阎启林两耳不闻窗外事,两点一线专注着自己的训练。今天只能训练到下午四点,之后要好好休息放松和调整状态,看看贺东的样子,他只能拍拍贺东的肩反过来安慰他说:“今天只训练半天,我有分寸。不要太担心了。”
给人的感觉就是好像是贺东要参加比赛一样,阎启林本人悠闲自得的。可是大家又都清楚,如果真的是贺东自己参赛,那是从来都没有赛前紧张一说,或许他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两个字。众人很一致的沉默,这两个人外人不能理解他们的相处之道。
贺一只与阎启林有过匆匆一面之缘,只有那一个稍嫌单薄却爆发力十足,横扫一片气势十足的黑影而已,那日他站得靠后,等上前了那人已经被老大用自己脱下的大衣裹住了,他连脸都没看清呢。
拎着贺三特意做了记号的枪,贺一沉思着来到地下靶场外,本来是贺三要亲自送来的,被他抢了差事,他总觉得有些话不吐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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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惊艳全场(倒V)
厚重的金属门外;贺齐竟然也在,他正放置好餐车要离开,看到来人也很意外的说:“贺一,怎么是你?”
随即看到贺一手上的枪;明了是那批特制品;他点点头笑着说:“贺三做出来了?速度还挺快的;还以为要到下午才能完成。越早做出来越好;这样林少能有更多时间适应。”
贺一看着他的笑;怎么看怎么烦心;停住脚步站着;拧着眉不高兴的问:“怎么还要你给他准备点心?就没有其他人做这种杂事了?”
“哦;你说这些点心啊;还不是林少一投入训练就容易忘了时间,他胃不好吃得太少,东哥让我准备些放着。”贺齐没在意他的态度,他知道贺一对阎启林不待见,不仅是因为没接触的原因,还有贺东显得太在意人,这样的贺东有了弱点,而这个弱点往往容易致命。
更何况,贺一对贺齐历来有点阴阳怪气的,当然这是贺齐自己的想法,只要不介意他的态度,贺一还是个很好的兄弟,也是他们性命相交的兄弟,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那两人的事情,只好说:“可惜林少吃得太少了,这么瘦,东哥都心疼得没办法。”
他的本意是想要让贺一对阎启林态度好点,没想到贺一脸更黑了,本就不拘言笑的人,再说话时语气更冲:“我是问怎么这些杂事都要你做,那么多手下都吃干饭的啊,让你来侍候个男宠。”
“贺一,别乱说话!”贺齐生气了,还带点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金属门,想一想知道里面应该是听不到的,这门可是有三十厘米厚度呢。
但他还是狠狠瞪了贺一一眼,这个人以前可没有这样诋毁过人,以前老大也不是没有过情人,也没见他这样没品过,干脆不愿意理睬他了,反正这个事情只能先这样解决,以后多接触了这些兄弟就会知道阎启林可不是什么柔弱依附人的男宠,边往外走他边说:“你还是赶紧把枪拿进去。进去后可不要对着林少这样说话,也太失身份了。”
贺一盯着那急匆匆离去的背影,颓废的靠在走廊上,心情更郁郁不堪。再转身看到餐车,罩着两碟子几种精致的点心,一想到这些都是贺齐精心准备给别人吃的,他就烦躁得要一脚踹飞这餐车。
他深深吸了几口气,也知道自己是有点过份了,不管怎么说,里面那个人是当家的心上人,只要贺东在意一天,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就要恭敬他一天。只是这回当家一出去就带着贺齐一个人,还遭遇过惊险的伏击,冒险不说,他们两个人分开时间也够长的,想着自己心底那不知何时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心思,贺一才急躁了起来。
推门前贺一想这样也是好事情,以前他们几兄弟私底下都认为贺东是不会有认真与一个人共度一生的心思,也不认为还有谁能配上他们老大,可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一个人,既然当家都相信感情了,而且也是个男的,那么,自己是不是也有机会了呢?
敛起这些复杂的心思,贺一把手上的枪重重的放在阎启林摆弄的台子边上,随意拿出一把枪,拆开后把零件一一铺开,再把暗号如何辨认细细解说了一遍,然后问:“清楚了?”语气是带着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