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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好了,你就去吧。记住以后的路自己走,不要再碰毒品了。”
“嗯。”元杰站起来走到门口,“你也差不多完成了任务,该回去找霍东了吧?”
濮名名没点头也没有摇头。
“其实霍东是个很好的人,你为了照顾我儿抛弃他确实是你做的过了。所以我才能下狠心让自己戒毒。可能我不说你还不知道吧,这一年里你睡沙发,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你说梦话喊‘霍哥’,一年了没有间断过,每天喊。刚开始我还有些怵,不过后来都是听着你的梦话睡着的。你也许就是倔,嘴里不承认自己还想着霍东,以为你很洒脱,不过你被你的梦话出卖了,我走了之后,你也去找霍东吧。”
每天都喊“霍哥”?濮名名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爱好。
元杰开门走人,毫不拖泥带水。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留下濮名名一个人,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孤独。
赌气赌了一年也差不多了。
霍东再生气估计这么长时间也该消气了吧,两个人总得有一个先让步的。
以前是霍东,现在是不是该换成他了?
濮名名被元杰说的有些心动。
可能自己早就想给霍东打电话了,只是缺少一个助力而已。
濮名名熟练的从手机的电话簿里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看了两秒按了下去。
手机这次没有关机。
濮名名深吸一口气,他还没有想好霍东接了电话的话他第一句该说什么。
还是先挂了,自己想明白了再打过去吧。
濮名名突然心里很乱,挂了电话后就在那个小客厅里转悠,客厅很小,濮名名转的自己头晕。
霍东一定不再电话旁边,刚才电话响了两声没人接,就算到现在这么长时间应该也已经看到未接来电了吧。
没有动静是什么意思,继续赌气?还是他打算彻底的跟自己断了关系?
濮名名越想越心慌,压抑了一年的想念好像都在这个时刻迸发出来。
突然手机响了,濮名名一看,来电显示是“霍东”。
又震了两下,濮名名心脏狂跳,带着颤抖的声音把电话接起来,“喂!”
“爸——爸——!”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濮名名顿时傻了,他拿下来手机看了一眼,来电确实是霍东没错。而且他没有兄弟姐妹,怎么会有小孩子?
“爸——爸——!”稚嫩的声音又喊了一声,濮名名惊慌失措的挂了电话。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脑子里显现。
70很美很努力(二)
第七十章,
这是霍东的孩子?
霍东已经……结婚了?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
他怎么能这样?!
当初……当初……他从没有说过……
但是;想起来那天霍东走的那么决绝;莫非这都是他安排好了的;只缺一个离开的借口?
所以,也就是说,这么久以来忍着不去主动和好,这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这一年来自己在这里苦行曾一样的每天训练和照顾病号,人家却生了个儿子?一家热火朝天的过日子?
这被涮的也太明显了。
濮名名抓起车钥匙夺门而出。
他一路奔出小区外跑到自己的车前;他都没有来得及停下来喘口气。
虽然走得很急;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带着帽子和眼镜做掩饰。
浪费一年也就算了,霍东这是什么做法,要么就是有什么原因,濮名名一定要去问个明白。
不然不会死心。
霍哥不是那种人,一定会有什么原因的。
这一年中濮名名的单曲曾在一段时间内高挂榜首,而且专辑也发了两张,大小活动不断,虽然当初跟经纪公司签约的分成不是很高,不过濮名名自己手里还是慢慢有了些存款。
公司给濮名名配了一套两居的住宅,不过濮名名一直没有搬过去住而已。
他还要在这里照顾戒毒中的元杰,而且这个小区老人多,他不会招来过多的关注。
住的地方没有搬,他就得买一辆自己的车,不然每天地铁中都被围着看的话也很不自在。
于是濮名名勒紧了裤腰带,东省西省终于买了一辆跟霍东一样的车。
虽然他自己嘴里不服气,不过还是心甘情愿的买了一个一样的,就连车漆颜色内饰颜色都选的是一样的。
濮名名开着这辆车特别顺手,没有半个小时就到了霍东家的楼下。
停好车抬头看楼上,估摸着那家亮灯的可能就是霍东家的窗户,仔细看也看不到有什么人往窗户边走。
男人看不到,女人看不到,小孩子更看不到。
濮名名走上楼,他的兜里还揣着霍东家的钥匙。
一年前他走后没有回来过,不过钥匙也没有丢过,一直都带在身边。尽管没什么用,不过他一直坚持跟自己的钥匙放在一起,没有单独放下过。
站在门外,濮名名掏出来钥匙。
他家估计这个时候有人吧?他是敲门啊还是直接开门啊?
敲门的话自己怎么介绍?
如果直接开门他们一家人会不会惊讶?然后有人问他是谁,他就可以装作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一样装傻,接着对霍东的孩子表现出惊讶,于是接着就可以暗示他们的关系,他走后他们有可能吵架,也有可能离婚,然后霍东就又单身了?
好像直接开门比敲门占得主动性更大一些。
不过人家万一换锁了呢?
那换锁就装傻敲门,然后质疑他为什么换锁好了吧。
总之,濮名名这次一定要问明白原因。
自己憋着一口气等了他一年,可不能让他就这么舒舒服服的开始过日子,该交代清楚的一定得交代清楚。
濮名名将钥匙顺利的插进钥匙孔。
居然很顺利,霍东竟然一直没有换锁,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有这里的钥匙?还是对他太高估了,认为知道他的现状后会自动打退堂鼓?
濮名名不再是以前的濮名名。
霍东你这次绝对估计错误。
濮名名将钥匙转了两圈把门打开。
轻轻推开一条缝,他准备听见屋子里欢快的说笑声。
不过很明显他没有听到,他又将门轻轻的推开一些。
屋里没有着灯?还是天刚黑就睡了?刚刚从楼下看着的客厅不是亮着灯的吗?
濮名名小心翼翼的彻底打开门。
他突然意识到,如果屋子里只有女人和小孩,他这么黑漆漆的摸进去一定会吓坏他们的吧?
濮名名习惯性的往墙上摸,还是那个熟悉的地方,他一下子就摸到了开关。
把灯打开。
濮名名被屋子里的样子看傻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平常住人的情况。
这分明就是这个家已经很久没人来了的样子。
屋子里潮味很重,窗帘拉着。
所有的家具上面都盖着一块白布,濮名名从白布的形状还有位置回忆着放在那里的东西,沙发,茶几,餐桌,酒架,书架,电视,五斗柜。
他推开卧室的门,打开了灯。
里面的床和小家具也同样盖着白色布子,上面落了不少的灰尘。
濮名名拉开窗帘,没有发现异样,接着打开所有的窗户给家里通风,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他记得他走的时候没有盖这些东西,可见后来谁来过,而且所有东西的摆放跟他走之前的一模一样,就是说,霍东另外有住的地方了,这里因为有他们的回忆,所以霍东就不愿意回来了?
要不要忘记的这么痛快?
濮名名又拨了一次刚才的那个电话,果然还是关机。
濮名名分析着自己出现幻听的几率有多少。
他不确认的翻看一眼通话记录,那个果然不是幻听,通话时长都有显示。
霍东甩人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
濮名名有些气,这事要是放在一年前,他也就默默的承认了霍东的选择,觉得自己应该给他空间尊重他的决定,然后自己再用时间来疗自己的伤。
但是现在,濮名名没了那个想法。
即便分开这一年,濮名名都没有觉得他是真的跟霍东分开,在他的意识内他们只是吵架了赌气不见面而已。
真的这么潇洒的放开霍东?也不是不行,但是霍东必须给他一个有说服力的解释。
不然他濮名名可不是谁想要就要,谁想踢开就能踢开的。
现在想甩人?当初干嘛要招惹他来着?
他濮名名现在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让人随随便便能摆布的,除非那人是经纪人。
通风差不多一个小时,濮名名又将窗户关住,拉好了窗帘,屋子里罩家具的白布他没有动,轻轻的关门落锁。
既然这里没人,公司总不能不去吧。
濮名名决定明天去霍东公司堵他,不管怎么说,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
依旧是回到了这个又多住了一年的小家,也不能这么说,这一年不是以他的名字租的,而是霍东以他的名字租给元杰的。
现在元杰走了,这里也就快要再次到期,继续租肯定用不着,濮名名环视了一眼房间,他只要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搬去公司配给他的那套两居室就可以。
那套两居室位置不错,朝向还好,重要的是,他们乐队的其他几人,公司也一同在那里配给了房间。
濮名名看着秒针睡着的,早晨他自动掐着时间起床。
九点整,濮名名准时来到公司门口,不过不是自己公司的门口。
抬头看看这个仅仅来过两三次的大楼,不过这个地址濮名名没有特别的去记忆,它就自动保存在脑子里。
楼上就是霍东!
濮名名给自己定了下心,戴好帽子和墨镜走了进去。
还是那个小助理没有变,濮名名非常有气场的冲助理微微点头,脚下没有停顿直接错过助理走到霍东办公室门口。
小助理被晃走了神,这个男人这副穿着打扮还有气势,除了明星就是明星,她是一点都不敢上前阻拦。
濮名名抬手敲了两下门,里面有个声音让他进来。
推门进去濮名名看到了背对着办公桌的一个背影。
他摘下来墨镜,那个背影根本就不是霍东。
背影转过来,濮名名看到那人却是汪兴海。
“好久不见,濮大明星!”汪兴海冲他微微一笑,并没有太热络,也没有握手。
“好久不见,我来找霍哥。”濮名名同样非常有气势,镇定的样子一点都不输给汪兴海。
汪兴海非常自然的坐在了办公桌前,那个动作习惯到好像这就是他的办公室一样,濮名名微微一怔。
“找霍东?恐怕你来晚了。”汪兴海按着电话的内线,“送两杯咖啡进来。”
濮名名疑惑,这是什么状况?不过当初汪兴海是霍东的合伙人,他来办公也不是没有道理,“为什么晚了?他去了哪里?”
汪兴海坐着椅子转了半个圈,宽大的椅背对着濮名名,“死了。”
“什么死了?我问霍东去哪儿了?”濮名名按着他的火气。他来是找霍东对峙,可不是来听汪兴海胡说八道的。
“霍东死了。”汪兴海声音依旧听不出起伏。
濮名名认定这是骗人的。
汪兴海再次慢慢的转过椅子来,濮名名发现汪兴海的眼圈有些微红,“半年前死的,车祸。”
这个情况是真的还是假的?濮名名希望汪兴海是骗他的,但是看表情又不像是骗他。
他不想相信这个消息,但是又忍不住很想相信这个消息。
“霍哥他……车祸?到底怎么回事?汪哥你告诉我!”
濮名名觉得自己有些腿软,他想去不远处的沙发里面坐一下,尝试着一挪动腿,他才意识到那么近的距离他根本走不过去。
为了不那么难看,濮名名靠着墙慢慢坐到地上。
“你跟他什么关系,你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哎!”汪兴海叹了口气,助理敲敲门走进来,端着两杯咖啡放到办公桌上面,一杯摆在汪兴海面前,另一杯他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濮名名,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给他摆在地上。
汪兴海直了一下办公桌另一边,小助理意会,把濮名名的那杯咖啡摆到了汪兴海对面。
“我……”濮名名后悔的要死,如果不是他跟霍东赌气,怎么会现在才知道这个事情?
汪兴海捏捏鼻梁,“我也没什么好瞒你的,半年前霍东一个人开车去外地办事,在高速路被后面的一辆大巴追尾,当场死亡了。而且大巴里面的人也全都死亡,唯一幸存的只有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那个婴儿在那场车祸里失去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