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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的挺立的部分,被这些小动物像美食一般贪得无厌地对待。
彷彿有着小小倒钩的,粗糙的动物的舌尖,在最敏感的佈满神经末梢的黏膜上狠狠舔舐。
像发麻了一样的,钝钝的甜疼。
顶端传来的难以容忍的快感……
「咻吱!」站在凌卫大腿上的小狐鼠伸着脖子叫了一声,表现出有攀登到凌卫肩膀的打算。
浑身像被烧着的羞耻的热度,让凌卫的呼吸不知不觉局促起来,他涨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拧起这隻胆大包天,而且结下「旧怨」的傢伙的后颈皮,一把丢进身边的小溪裡。
溪水很浅。
忽然落水的小狐鼠从溪裡冒出头,「咻吱!」一声,踩着溪边的石块,飞快地逃进了树林深处。正在地上觅食的几隻,听见同类的叫声,也吓了一跳,顿时彷彿感到危险似的,簌簌几下,全部逃之夭夭。
同时被吓了一跳的,还有凌谦。
发觉凌卫忽然的激烈反应,正在榨另一种野果汁的凌谦把野果和水壶盖子都撇到地上,赶紧靠了过来,「哥哥怎么了?你被咬了吗?」
这种小动物看起来不像有危害啊。
凌谦很懊悔自己的大意,对莱多米星,他实在太不了解。
了解的那一位,现在又去了侦查附近的情况。
「是不是被咬到哪裡了?快给我看看。」
「没事。」凌卫的心跳还是很快,掩饰着说,「我不喜欢这种毛茸茸的东西靠我太近。」
「家裡养的无尾熊也是毛茸茸的,哥哥不是挺喜欢的吗?哥哥!」凌谦的声音忽然变大了,惊讶地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没事,我没事。」凌卫扭过头。
羞耻到无所适从了。
因为,凌卫忽然发现,赶走了那些小狐鼠后,自己的状况竟然陷入了一种更不堪的境地。
身体越来越热,一种期待着甘美的衝动,在血液裡流淌起来。
他震惊地感到,两腿之间那个地方,生出了不堪的反应。
居然,只是因为看见几隻狐鼠……
「哥哥,到底哪裡不舒服?胃疼吗?」凌谦在树下急得团团转。
今天逼着哥哥喝了太多的果汁。
哥哥的胃裡,现在全是黏黏答答的果汁。
「让我看看。」
「都说了没事。」凌卫用力併拢双腿,两手抱着膝盖,掩饰不争气的下半身,越来越不堪入目的挺立。
「没事干嘛把自己蜷成这种古怪的样子?」
这个时候,在附近侦查过一番的凌涵回来了。
「在五十米外的溪边,有大型动物的脚印,我怀疑是……」走到树下的凌涵,忽然停下说话。
观察力惊人的凌涵,第一时间就察觉了两个哥哥之间奇怪的气氛,以及,满地的果肉狼藉。
似乎发现了什么,凌涵忽然大步走过去,在地上捡起两个已经榨过汁的野果残馀。
「凌谦你这个色慾熏心的混蛋!」确认是自己所认识的那种野果,凌涵震怒了,「你居然在这种毫无安全保障的地方餵哥哥吃春药!」
「春药?」凌谦惊讶地叫起来。
「当然是春药。这种热情果,汁液相当於烈性春药,你竟然榨出果汁餵哥哥喝。为了达到目的,你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凌涵沉着脸。
凌谦一脸黑线。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劣迹斑斑,但这次真的是冤枉。
这没用的测毒针,原来不但测不出野果的酸甜,也测不出对人体的刺激成分。
不过,就算无端背了一隻很大的黑锅,现在也并不是和凌涵分辩的最好时机。
凌谦立即明白了,凌卫在树下的坐姿,为什么会那么彆扭。
身为最贴心的弟弟,凌谦首先要做的,当然是关心哥哥的状况。
「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小弟弟早就竖起来?」只是,他关心的方式,属於典型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帮哥哥打手枪吧。」
听见弟弟兴奋的主动请缨,正处身於水深火热的春药发作中的凌卫,差点一口血吐在凌谦那张迷人的脸上。
「走开!」
「这春药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可能打手枪也不管用了。不行,还是直接做吧。凌涵,快点把你那种可以当酒用的野果贡献出来!你看,哥哥很辛苦!」
看来,让哥哥误饮了春药野果汁的凌谦,愧疚之心也只有那么一点点,几乎一转头的工夫,他就迅速把意料不到的形势,转化成改善自身处境的有利条件了。
而且,完全是为了哥哥着想的正义嘴脸。
「凌涵,快点,没看见哥哥很辛苦吗?哥哥,不要紧,我帮你摸哦,裤子先脱下来吧。」
「别……别碰我!」作战服薄薄的布料下,胯下已经撑起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小帐篷。
受到凌谦伸过来的手的抚摸,凌卫浑身一颤,把凌谦推开。
「哥哥?」
「不许过来!」
并不是自己要拒绝凌谦,而是,内心深处的卫霆,已经开始给自己找不痛快了。自从开始这趟野外训练,接二连叁受到最不能忍受的那方面的骚扰,卫霆的鬱闷和愤怒,可想而知。
然而,春药的发作,全身皮肤变得无法形容的敏感,连身上的作战服,都像极具挑逗性的爱抚。
凌卫当机立断,两手捂着已经很难堪的下体,逃似的衝向小溪。
最深的地方,也不过刚过膝盖而已,凌卫把自己坐在水裡,还要一边警告跃跃欲试的凌谦不要靠近,可恶的是,中午时分的太阳热力强悍,溪水远远没有昨晚的湖水凉。
在胯间潺潺流过的水流,也开始变成令人鸡皮疙瘩直冒的淫靡抚摸。
真是……太糟糕了!
凌卫咬着牙,在心裡嘆了一口气,看来,只有……自己解决了。
因为喝过野果榨出来的春药,要在荒郊野外,坐在小溪裡解决生理慾望……自己为什么要遇到这样尴尬到死的事?凌卫的脑子,即使被慾火冲刷得快崩溃了,还是没忘记向小溪旁拼命搓手的凌谦狠狠地瞪上一眼。
看见哥哥坐在水裡,万般羞耻地低头,主动拉下作战服的裤链,凌谦的眼睛顿时瞪到了最大。
实在是,绝!色!可!餐!
低着头的哥哥,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裤链,无比羞涩,无比窘迫,又无比充满慾望地拉下来的哥哥……
「把头转过去!不许看!」凌卫衝着凌谦说。
看见凌卫把手伸进裤头下,凌谦的眼睛都快充血了,心臟怦怦怦怦地跳到快爆表,这个时候,没有直接衝上去把哥哥压倒,已经是爱哥哥、珍惜哥哥、怕哥哥痛苦等各种理智纠缠之下最强烈的表现了。
还要把头转开不看?
打死他也做不到。
「你……你闭上眼睛!不许看!」凌卫急得满头冒汗。
强烈的羞耻心刺激得他浑身乱颤,然而明明知道不应该在弟弟的注视下这样失态,伸到胯下的手,却彷彿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热切地搓动起来。
快感呼啸过每一根铮实纳窬
「哥哥。」凌涵跑过来,穿着军靴的脚踩进小溪,溅起水花。
他抱住凌卫的上身,把一杯东西抵在他唇边,温柔地吩咐,「喝了这个,喝了它,哥哥。」
凌卫张口喝下,这味道,正是昨晚凌涵餵他喝的那个。
在内心猛烈抗议,撕痛着脑海的卫霆的声音,渐渐地沉到了海洋最深处……
「是那个野果吗?卫霆已经沉睡了吗?」凌谦眼睛一亮,像终於挣脱了脖子上的锁链的小狗,第一时间扑到凌卫身边。
亲吻雨点般落下,洒满了凌卫的脸上、鼻梁上、唇上、下巴上。
作战服最上方的钮扣也被打开了,露出来的锁骨,也承受着弟弟们的吻。
但是,当凌谦试图把剩下的钮扣也解开,脱下凌卫上身的作战服时,遭到了凌涵的阻止。
凌谦瞪视凌涵。
凌涵回过头,给予了更冷厉的目光。
「惹了祸,还不知道收敛。」凌涵低声说,「现在需要满足的是哥哥,蠢材。」
凌谦对蠢材这个评语,不好惹地竖起了秀眉。不过很快他就想通了。
确实,现在要满足的是哥哥。
哥哥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
凌谦放弃了剥下凌卫上衣的行动,往后退开一点,转而伺候凌卫的下方。
拉下凌卫的裤子,他跪在凌卫的双膝之间,头埋进黑色草丛的神祕之处。
「呜——!唔嗯!」肿胀而敏感的地方被含住,凌卫轻颤着绯红的腮帮,发出甘美的呻吟。
凌涵微笑地用双臂从侧边环着他,手指伸到作战服内,一边爱抚乳尖,一边和凌卫接吻。
凌卫同时被两个弟弟,用不同的方式亲吻着。
凌涵的吻坚定而温柔,而下体传来的属於凌谦的唇舌的感觉,却强烈得令人脑际一阵阵烟花瀰漫。
「啊……啊啊!不……不要舔那裡!」
过膝的清澈溪水,跪着对凌卫埋首的凌谦,只能憋着气在水下侍奉,柔美的秀髮,在水裡散开,如一团最美丽而虔诚的光。
当肺裡的空气用尽时,凌谦会把头冒出水面,对凌卫露一个笑嘻嘻的脸,然后吸一口气,又再次把头浸回水裡。
「啊唔——啊呀!呜嗯——」
并非单纯地只用含吸的技巧,有时候,凌谦乖巧的用嘴唇,会轻吻伞状的前端。一旦感觉到凌卫的腰更为剧烈地抖动,舌尖有恃无恐地以不断渗出蜜液的铃口为中心,上上下下地刷过。
坚持和凌卫温柔接吻的凌涵,一隻手伸到下方。
指尖压进臀线,在括约肌中央缓缓探入,很快就寻找到正确的位置。
「嗯啊……嗯呜……」前列腺被有条不紊地按摩着,凌卫的呻吟裡渗出浓浓的舒服。
在凌涵的臂弯间,身体安心地放鬆着力量。
下身的快感,似乎从前后两个方向,匯集在了一起。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在脑际,清晰地盘旋着被凌谦吸吮阴茎时,淫靡的啧啧声,还有,凌涵的指尖在羞人的地方来回摩擦,沾着体液的哧溜哧溜的声音。
腰部在愉快的幻觉中越绷越紧,逐渐进入痉挛的顶峰……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凌谦猛然从水裡冒出头,一边大声咳嗽,一边随手抹掉嘴边挂着的一丝乳白色液体。
就在前一刻,凌卫的精华,在他嘴裡彻底爆发了。
其实吃哥哥的精华也不是头一次,凌谦算是颇有经验。只不过这次情况特殊,属於水下作业,又要吞下哥哥所有的精华,又要在水裡憋气。
倒楣的凌谦少将,这次没有把时间掐得够精确,结果呛到了自己。
「凌谦,你没事吧?」凌卫微微抬起头。
脸色绯红,眉宇间满是高潮后的满足,半边身子依在凌涵臂弯中,起伏的胸膛上,两点红缨半肿挺立。
这个姿态,足以让凌谦立即忘记呛水的耻辱。
「哥哥,我们做吧。」凌谦硬占了凌涵一半的位置,也伸手抱住凌卫,咬上凌卫的右耳,「我想和哥哥做。」
「不行。」
在凌卫开口之前,先出声的是凌涵。
一看是凌涵,凌谦就没给好脸色。耍手段的小人,自己昨晚吃掉哥哥,独食也就算了,还整天阻挠他孪生哥哥的好事,真欠揍。
「为什么?」
「这裡只是临时歇脚点,不安全。」
「昨晚也是在原始森林,你不一样抱了哥哥吗?」
「我可没有乱餵哥哥吃春药,把哥哥害到这种狼狈的境地。」
「那是佩堂?修罗那傢伙做的测毒针功能不齐全,我又不是故意的。」
「反正不行。」不理会凌谦警告的目光,凌涵帮凌卫把作战服的钮扣重新扣好,不徐不疾地使出了杀手鐧,「果实的药效已经过了。」
「什么?」
「我计算过,半杯果汁只能持续这么长时间。卫霆正在醒来。你继续坚持要求,除非你根本不在意让哥哥痛苦。」
凌谦顿时被打击得死死的。
信息不对等,真是宇宙间最大的不公平……
「哥哥,真的吗?」凌谦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凌卫。
「嗯。」凌卫简单地点点头。
误吃的野果的催情效果很激烈,不过还好,并非是持续性药效。洩出一次精华后,凌卫身上那种无法控制的衝动也消失了,脸色缓缓恢復过来。
听见凌卫的回答,凌谦懊悔得直搥胸口。
太贪心啊。
刚才贪吃哥哥的可爱肉棒,不肯让哥哥太快射,用了各种唇舌侍奉的花招延长时间……谁知道这见鬼的酒类野果还有功效时间这种东西啊?!
天底下最卑鄙无耻会算计的人,非凌涵莫属。
知道不能强求,凌谦只好扶起穿好衣裤的哥哥,一起回到休息的树下。
身上都被溪水打湿了,不过气温这么高,作战服又是易乾的布料,很快就会恢復原状。
「原来你这色慾熏心的傢伙,真的偷偷準备了和哥哥做爱的野果。你到底把野果藏在哪裡?我明明今天早上还搜过你的背囊。难道是随身藏着?」凌谦对这个问题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今天上午摘的。」
「上午?」
「在前头开路,看见有,随手摘了两个。」轻描淡写的凌涵,真让人气得牙痒痒。
说到这个,凌谦也觉得自己够笨的。
哥哥春药发作后,只顾着看哥哥可爱的痴态,没有盯着凌涵。
如果那个时候盯着凌涵,就一定能发觉凌涵是用哪种野果了。
真是个小滑头!
我还说哥哥难得的主动手淫秀,凌涵怎么忍得住不看呢,原来是故意离开,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捣鼓野果去了。在那种千钧一髮的时候,居然还想着保密工作……这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