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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一下子疼得紧缩起了身体。
“啊啊!舒落……放手……好痛……好痛……”
他哭叫著扭动身体想要躲避,却无处可逃。而当清晰地感觉到有一根手指顺著股间用力刺入後方的时候,莫非突然间失声惊叫起来。大脑已经发出了危险的警告。伴随著那根手指肆无忌惮地入侵抽插所带来的疼痛,愤怒,羞耻,还有难以遏止的恐慌一瞬间弥漫上心头,莫非惶然失措地低吼著奋力抵抗蹬踏著双腿,可是身体却被牢牢地押住,长裤和内裤被野蛮地撕扯下来。
☆、第三十八章
“住手!舒落!住手!!”
莫非反抗挣扎著挥动双手,无意中摸到床头柜上的一只玻璃电子锺,於是,紧攥在手中,如救命稻草,挥起手臂想要狠狠砸在舒落头上。可是,举在半空的手僵持了许久,却无论如何都落不下来。
莫非终究还是不舍得。即便是即将被这个大男孩强暴,他也无法狠下心来伤害他。他实在不忍。尽管知道对方只是在玩弄他,可他是真的喜欢舒落。
无辜的电子锺被泄愤般狠命砸了出去,“砰”地一声,撞碎在墙角,落下一地闪著寒光的玻璃碎片。
出其不意的尖锐脆响令舒落猛然一惊,喘息著抬起头,却发现被自己强压在身下的莫非不知何时已经放弃了反抗,只是万念俱灰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侧著头咬著下唇,任由舒落张开了他的双腿。他闭著眼睛无声地哭泣著,源源不断的泪水从眼角不停滑落,濡湿了枕边一大片。
莫非哭得那麽地伤心,那麽地绝望。如同一个被欺凌的脆弱无助的孩子。
舒落停止了一切动作,怔怔地看著他,半晌,颤著手指轻轻抹去他脸上的泪痕,哽咽著俯首靠在莫非颤栗著的单薄肩膀。
“小非,对不起……”
莫非没有说话,仍只是悲伤流泪。
舒落心疼地抱住了他微微发颤的柔弱身体,抱得很紧,贴在他耳边低声哀求:“小非,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是……求你再陪我过几个月好不好……就几个月……以後我保证再也不会来找你了……好不好……”
异样哀伤的语调,异样平缓的声音。
莫非缓缓转过头,却看到这个近在咫尺的大男孩隐忍忧伤的眼睛里似乎泛著若隐若现的泪光。一刹那,这样的眼神让莫非顿觉心痛难忍。
一切,安静了下来。仿佛时间定格。
相隔一线的距离,几乎鼻尖贴著鼻尖,彼此凝望。
舒落深情而感伤地看著身下心爱之人那张挂著泪痕的柔美脸庞,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闭起眼睛,一点一点地凑近,吻上了那双微启颤抖著苍白嘴唇。
盲目挣扎著的双手被握住,十指相扣,用力地按在两侧柔软的枕头上。
温润湿热的嘴唇如饥似渴地啃咬上了莫非羸弱纤细的身体,从线条流畅优美的肩胛骨舔噬到轮廓分明的锁骨,再慢慢往下游移,每移动一处,便留下滚烫灼热的唾液,以及被用力吮吸後在雪白肌肤上绽开的朵朵红梅。
“小非,我爱你。”
他亲吻他的唇,很认真地注视他。这句话,已经憋在他心里太久。
莫非静静地回望著舒落,可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无动於衷。过了很久,才戚悲苦涩地笑了下。
“你以前说喜欢我,现在说爱我。舒落,你究竟还有多少花言巧语?我不是三岁孩子,不要拿这种话来哄骗我。”
语毕,停顿了几秒,又平静地补充了一句。
“舒落,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相信你。”
舒落僵硬在那里,望向莫非瞳孔深处的冰冷决绝,撕心裂肺的痛,如潮水般袭来。什麽叫作茧自缚?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今天,他终於深深体会到了。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两个字。活该。
低沈而伤痛的笑声断断续续地响起,舒落颤动肩膀似乎笑很愉快。愉快得都笑出了眼泪。
“莫非,吃一堑长一智。你果然是学聪明了。连我的谎言都能识破。”
舒落看著他自我解嘲地笑,渐渐地,笑容变了味。
一条修长白皙的腿被高高抬起,手指按在了那个因过分紧绷而收缩著的密闭洞口,很恶劣地挤压玩弄。“小非,告诉我,那个男人是不是很喜欢这里?”
邪魅而恶毒的笑,在舒落脸上绽放。
莫非惊恐地瞪著他,愤怒地咬著牙齿。
“舒落!我恨你!”
舒落轻声冷笑,一手解开自己的长裤,俯身压上,火热硬挺的性器抵在了莫非後庭。“这个不用你说,我也明白。”
压抑的泪水流淌下来。知道彼此实力的悬殊,抵抗不过舒落,莫非只能放弃了挣扎,痛苦地闭上眼睛。
灼热坚硬之物稍稍用力,正欲强行挤入那个小孔。莫非的身体忽然因极度恐惧而禁不住地颤抖起来。床单被死死地拽住,用力得指关节都发白。
☆、第三十九章
身下人已经吓得噤若寒蝉。
舒落看著这个柔弱的男人如同被拉上屠宰场的小动物般可怜又无助,实在於心不忍。於是,竭力压制住自己想要立即洞穿深入的焦渴,伸手拉开床头柜,摸索出来一瓶药油,用牙齿咬开瓶盖,将液体滴在菊洞处,仔细地涂抹开。
感觉到舒落在替自己做润滑,莫非诧异地睁开眼睛。这麽多年来,安世唯从来都不会做这个步骤,每次势如破竹般的挺进都痛得他浑身抽搐痉挛。
做完润滑後,舒落轻轻掰开莫非紧张得几乎被牙齿咬破的嘴唇,一边将自己昂扬勃发的下身对准入口缓缓推入他的体内,一边吻入了他的嘴巴,用激情而霸道的深吻来分散他的注意力,缓解他下体被异物侵入的不适。
“小非……你的身体好温暖……”他含著他的舌头,闭著眼睛,一时间忘情地脱口而出。
激昂的性器一点一点深入到底,停留了一会儿,随後缓慢地抽出,再一次挺入。舒落忍著自己难耐的焦灼,没有立刻激烈律动抽插,而是很细致地呵护著身下人,带著如暖风般的柔情,尽力不让他产生一丝疼痛。
反复几次的浸润磨合之後,莫非僵硬紧绷的身体终於渐渐放松了下来,他被折起张开的双腿挂著舒落强有力的手臂上,双手扶著他宽阔结实的肩膀,慌乱急促地喘息,很清晰地感受到他在他身体里的深入挺送。
无言的对视。粗重的气息落在对方的脸上。气氛变得暧昧模糊起来。
莫非忽然间有些迷茫。他呆望著这个男孩子,望进他深如大海般漆黑瞳眸深处的温存与柔情。这是在强暴麽?为什麽会这麽的温柔,这麽的……舒服……?
舒落在他体内抽送著,变换著速度和节奏,双手捧著他的身体,不断地亲吻,不断地舔弄他胸前两颗红红的小突起。被激发的情欲难以遮掩地体现在了莫非逐渐硬挺起来的分身上。舒落伸手握了上去,轻柔地抚摩揉捏起来。被安慰的快感令莫非情动难收地哼了一声。而下体的抽插频率和力度也随之加剧。在撞击到某一点的时候,莫非突然间颤栗了一下。舒落抬头看看,发现这个两颊绯红的可爱男人正闭著眼睛紧紧捂著自己的嘴巴。於是,他坏坏地一笑,正对著那个敏感点频频发起攻势,而在深入密集的顶撞中,莫非终於按耐不住地从指缝间漏出了一声声娇羞的呻吟。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渐渐地,心理上的抗拒终於还是敌不过生理上的本能。一波接一波的激荡快感冲上大脑,令人把持不住,甚至连脑中的最後一丝理智都断了线,只剩下不断盘旋在体内的轻快荡漾之感。
莫非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做爱还可以如此让人销魂如此让人沈醉。
身体就著相连的状态被翻转,舒落把莫非的身体抱了起来,让他背靠著跨坐在自己的腰上。由於这个体位找不到支撑点,莫非正陷入手足无措的慌乱,但是很快双手就被用力握住了。舒落把莫非抱进怀里,让他依靠在自己胸口,挺动胯部,自下而上地顶入他的身体。整根吞入的深度令莫非失声叫了出来,不过紧接著,惊呼在强力的律动抽送中变为了绵软享受的低吟。
那个晚上,他们做了很久,彼此拥抱著对方的身体,谁也不愿意先放手。充斥著此起彼落的喘息呻吟的房间里,浸染著情色而淫糜的醺醉气息。两个男人纠缠连结的赤裸身体汗水涔涔。莫非红著脸被舒落紧紧抱著不断亲吻,交融著两个人的唾液从他无法闭合的唇角流淌下来。他有点失去了方向,如坠云里雾里。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竟然从一开始的拒绝渐渐转为了不知羞耻的迎合,并且有那麽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要是永远能被这个大男孩抱在怀里,该有多好。这种感觉,这种期盼,是不是可以称之为,甜蜜?
高潮过後的快感仍然盘旋在体内挥之不去,莫非疲惫不堪地依偎在舒落怀中,不停地喘息著。舒落搂著他,担心他著凉,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
等到气息逐渐平复,舒落亲吻了下他的额头,说:“我带你去洗澡。”
弥漫著水蒸气的浴室里,舒落温柔而仔细地替莫非清洗了身体,又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替他把残留在体内的浊液清理出来。
清理到一半的时候,莫非忽然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这是第一次有人愿意为他洗澡。以前他总是在安世唯走後,强撑著疼痛的身体,自己清理下身的污物。但是由於那个部位自己无法看见,每次只能很费力地弯著腰,艰难地用手指慢慢清理出来。有时候还会因为无法彻底弄干净而导致第二天上吐下泻,甚至腹痛发烧。
可是现在……这个大男孩实在太过温柔了……
滚烫的泪水,一颗颗地落下,滴在舒落的肩膀上。
“怎麽了?是我弄痛你了麽?”
舒落捧起他的脸,一边轻声哄著一边抹去他脸上的泪。
莫非哽咽著,目光凄迷地看著他,断断续续地哀求说:“舒落……求你……不要对我这麽好……不要这样捉弄我……我不想再被你骗……”
舒落的面部表情顿时僵硬了一下。事到如今,无论他做什麽说什麽,莫非都只是觉得他在演戏罢了。
心,在一抽一抽地痛。
舒落凄凉地笑了笑,爱怜地摸了摸莫非的头发,苦笑著说:“真拿你没办法,什麽都被你看穿了。”
说完,他默默地将这个低头哭泣的男人很温柔地揽进了怀里。
☆、第四十章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转眼间,已将至农历新年。气温仍然低靡,窗外整晚整晚地下雪,早晨醒来总能看见窗台上堆积著一层厚厚的干净的白雪。等到中午日光绽放的时候,那些松松软软的积雪便会慢慢融化,变成一滩滩细小的水流,在明媚的阳光下折射出些许耀眼的光芒。
莫非站在窗前,正安静地望著外面消融冰雪的世界发呆。
算算日子,他已经待在这个地方一个月有余,虽然舒落并没有限制他的行动自由,但是每天和这个大男孩朝夕相处,他也没有机会单独外出。而且就算出去,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自从被舒落带走,安世唯甚至连一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打来过。说不失望不难过,那肯定是骗人的。莫非不知道自己在那个男人心目中的分量究竟有多少,或者说,安世唯从来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过。比起一个男宠的安危,他更在乎自己的名誉和地位。所以,安世唯是万万不会主动去找莫非的。
而相比之下,更让莫非感觉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迷惑的,却是他自己对於舒落那种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感情。虽然被欺骗被玩弄,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讨厌这个男孩子。即便硬起心肠横眉冷对,但只要一看见舒落忧伤哀戚的眼神,他便会立刻感觉心痛,再也无法狠下心来。他甚至想把这个可怜兮兮的大狗一样的男孩抱在怀里安抚亲吻,温柔软语化解他的悲伤。
莫非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舒落,也许不仅仅是喜欢那麽简单。似乎还夹杂著一丝无法言喻的暧昧情愫。可是这种情愫究竟是什麽,连他自己也分析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