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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後,梁浩庭给了辰茗和小睿一人一个红包,辰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惊喜,又有些受惊的接过来,心里如喝了蜜一般,甜到心窝里去了。对著梁浩庭说:“大叔,我们在一起吧。”梁浩庭愣了一下後,笑笑说:“好。”
过了一晚上,辰茗的病就正式好了,开始和小睿在家里横行。梁浩庭看著两人胡闹,也不管他们,让两人爱干什麽干什麽去。
大年初五,阳光明媚,梁浩庭带著辰茗、小睿去看朱奶奶。朱奶奶家在乡下,过年的氛围更是浓厚,去的路上,烟花炮竹声不绝於耳。到了後,老远就看到朱奶奶坐在门口,时不时地向他们来的方向张望。小睿眼尖,一眼就看到朱奶奶,挣开梁浩庭、辰茗拉著他的手,跳著轻快的步子,跑上前嚷著:“婆婆”
朱奶奶拥住小睿扑上来的身子,高兴地笑著说:“小睿来了,婆婆真高兴。”小睿呵呵直笑。
看到梁浩庭、辰茗走近,对著梁浩庭说:“浩庭你来了。”看著辰茗问梁浩庭:“这是你媳妇儿,模样真俊。”朱奶奶的一句话把辰茗弄了个大红脸,梁浩庭低头失笑。小睿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从朱奶奶怀里钻出来,对著辰茗哈哈笑。辰茗恼羞成怒就拿软柿子开刀,伸出麽指和食指揪住小睿的小鼻子不放。小睿不依,挣脱跑开,辰茗追上去,两人又开始打闹起来。
朱奶奶家门口坐了三五个邻居,看到这情形,也都笑了起来。梁浩庭看这麽多人,不便解释,不过也怪不得朱奶奶认不清,今天辰茗上身穿红色休闲服,下身穿牛仔裤,再配上辰茗有些清秀的脸,乍看之下还真有点雄雌莫辨,也是因为於菲工作忙,没来过这边,才使得朱奶奶认错了人。
辰茗和小睿今天在朱奶奶家玩的很开心。临走时,朱奶奶把一半拉看起来破旧但很精致的金锁吊坠给小睿挂脖子上了。看到梁浩庭疑惑的眼神,朱奶奶解释说:“这本来就是浩庭你小时候戴过的,後来我帮你收起来,一直以为弄丢了呢。年前大扫除时,又找到了。正好,现在给小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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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大年初十,辰母从外地回来,怒气冲冲地打开门,看家里没人,打电话给辰茗。
辰茗正在和梁浩庭、小睿一起兴高采烈地逛街,小睿人矮,最先听到辰茗裤兜的手机响,扯了扯辰茗的手,说:“辰哥哥,你电话响了。”
辰茗拿出手机,一看是辰母的电话,迟疑了一下,走到角落,问:“妈?”
“你在哪里?赶快回来。”母亲带著怒气的声音传来。
辰茗习惯性的答应著母亲说:“好。”
辰茗告诉梁浩庭、小睿说这几天要回家住。
刚进门,辰母的脸色让辰茗轻快的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也让辰茗有些胆战心惊的。可辰母没空理会他,催促辰茗打电话给刘宇,让刘宇过来一趟。
刘宇来的很快,还带了很多东西。刘宇父母早亡後,辰母把他接到身边,他是辰母一手带大的,在刘宇心里,辰母也是他的母亲。
刘宇笑著对辰母说:“小姨,提前回来了?累了吗?”
辰母也不绕圈子,直奔主题问:“你刚才在哪里?”
刘宇听到辰母的问话,心里“咯!”一下。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可真正到了这个时刻,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也知道最终瞒不住,可也没想到这麽快就暴露了。
刘宇有些支吾地回答:“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上。”
辰母抬高语气,问:“什麽样的朋友?”
刘宇继续支吾地回答:“好……好朋友。”
辰母被刘宇的态度弄得怒火再次上升,站起来,声高八度地问:“你还要我问一句你才答一句吗?那个男的是谁?你们什麽关系?大庭广众之下,你们……”辰母有些说不下去。
辰茗这时才彻底明白了母亲大发雷霆的原因。想著:应该是大表哥和凌熙哥的事被母亲发现了。
刘宇现在心里充满懊悔,早知道今天就不纵容熙的行为了。今天是凌熙的生日,他是爱吵爱闹的主儿,生日高调,露天Party这些都是小儿科的事,可万没想到Party高潮部分,竟然是偷袭自己,抱著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舌吻5分锺。刘宇想:熙的生日一年也就一次,不想扫他的兴致,当时就没拒绝。可现在,该怎麽给小姨解释这件事呢?坦白一五一十地说,那无疑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那现在要考虑的就是说什麽?说多少?这个度很难把握。还有小姨知道了什麽?知道了多少?亲眼看到的?还是别人告诉她的?这些问题在平时八面玲珑的刘宇脑袋里飞速运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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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辰母看到刘宇的眼珠子骨碌碌在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决定斩草除根,直接对刘宇下令道:“我不管你那麽多。现在我只要你和他分手,且以後不再见面。”
刘宇的千头万绪被辰母这一棒子给打飞,脑袋一片空白。回过神後,反抗道:“为什麽?小姨,我们只是相爱,并没有妨碍到任何人,为什麽要我们分手?。”
辰茗刚才还以为大表哥会接受母亲的命令。和辰茗被教育出来的顺从不同,刘宇对辰母的话有些盲从。
“相爱?两个男人谈什麽相爱?社会世俗容不容的下你们?以後你们怎麽在社会上立足,怎麽面对亲朋好友?”辰母试图说服刘宇。
刘宇继续力争说:“小姨,我只是恰巧爱上了一个人,而这个人的性别恰巧和我一样。但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很安心、很幸福。我想和他在一起,走过人生的日暮晨昏,走过人生的起起落落。小姨,求你不要要我和他分手。”
“啪”辰母给了刘宇一耳光,声音有些嘶哑地说:“你这样让我怎麽跟你母亲交代?你从小到大,一直都那麽懂事,从不让人费心,可现在为什麽偏差成这样?”
…… ……
争论到最後,还是无果,刘宇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辰家。辰茗的心情也很不好,他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他能做些什麽。依辰母的执拗,想要说服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家里气氛让人感觉很压抑。到开学时,辰茗亟不可待地去学校了。
辰茗照常住在梁浩庭家,过著猪一般地幸福的生活。
一个月後,凌熙留下“小雏菊”酒吧,出国了。
辰茗听到这个消息後,赶到“小雏菊”酒吧。上次的两房一厅里,东西乱七八糟,好像遭贼一样。
刘宇在客厅一个人喝闷酒,看到辰茗,说:“小茗,来陪大表哥喝几杯。”说完,喃喃自语说:“一个人越喝越精神。”
辰茗走过去,对著刘宇说:“大表哥,哥他?”
“走了。但是他会回来的。”刘宇继续说:“我真的很爱他。第一次知道熙的名字,是因为“阳光花园”的企划案,那次我本以为应该是十拿九稳的。可後来以一票之差败给了梁家,我很不服气。去找举办方,举办方和我关系不错,卖了个人情给我,让我看了梁家的企划案,企划案里不受拘束的想法,让我大开眼界。我追问企划案的策划人,举办方起先不肯说,後来偷偷说,是梁家的私生子捉刀。从那以後,我就一直留意熙。虽然他在商场出现的几率太稀疏,偶尔还是有些神来之笔之作。我一直以为梁家是把熙当成秘密武器。认识熙後,我才发现自己这想法是大错特错。熙是个为了自己的想法,自由任性生活著的人,对他的这种生活处事态度我很好奇,也隐隐有些羡慕。後来因为一次意外,我就和熙纠缠在一起。从表面上看,是我在纵容著熙的胡闹、任性,实际上,确是熙一直包容著我的自私,懦弱。…… ……”
刘宇一边喝酒,一边絮絮叨叨。等他说累了,喝醉了,辰茗把他扶到床上。
走出酒吧,抬头仰望天空,希望明天是个豔阳天。这时辰茗急切地想回到大叔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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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推门进入家门,梁浩庭放下手中的兼职,一边迎上来,一边念叨说:“小茗?怎麽回来的这麽晚?不安全的。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去做宵夜?”
辰茗上前一步,把梁浩庭涌入怀中,梁浩庭有些惊讶,在辰茗怀中微微挣扎著。
辰茗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大叔,让我抱一会。”
这时,梁浩庭才感觉到辰茗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著急地问:“小茗,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告诉我,也许能帮你出出主意。”
辰茗冷静下来後,才讲了大表哥和凌熙哥的事情。对别人的感情,梁浩庭不发表的意见。事已竟成,辰茗需要的也不是事後诸葛亮和指手画脚,他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
梁浩庭陪伴著辰茗,他睡著後,用手描绘著辰茗清秀的五官,想:我给你的只是微不足道的照顾,你给我的确是心灵的支撑。将来如果你选择我,我将伴你一世;如果你不选择我,我将祝福你早日找到那个伴你一世的人。
“辰哥哥,辰哥哥,起床了,起床了。”小睿一大早就兴高采烈地来叫辰茗了。
辰茗睁开朦胧的眼睛,伸手轻轻捏了捏小睿的小鼻子,说:“小丁精力真旺盛呀。”
在小睿的骚扰下,辰茗不起床也得起床。明媚的阳光通过窗户照进来,辰茗感觉自己昨晚的脆弱像雪花一样被就融化了。看著像小狗般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的小睿,想:做小孩子真幸福啊。
辰母因为刘宇的事,受了不少的刺激。事情处理完後,才发现好久没见辰茗了。於是,这天下午,到学校找辰茗,先到了辰茗以前住的宿舍,大梁他们说,辰茗已经搬出去住了。辰母心中有些不安,隐隐感觉有些东西失控了,她从来没听辰茗提起过租房子的事,开学後,辰茗不在家,也一直以为他住在宿舍。随後打电话给辰茗,辰茗正在回家的路上,接到母亲电话,给梁浩庭打了报备电话,就跟著辰母回去了。
饭後,辰母先是随便问了辰茗的学习,聊了学习後,顺理成章地问:“小茗,你现在住哪儿?今天去你宿舍,你宿舍同学说你搬出去了。”
辰茗偷瞄了一眼母亲的脸色,抿了抿嘴唇後,说:“租住在大叔家。”
辰母留意到了辰茗的动作,心里不安的感觉更强了,脸上表情保持不变地说:“哦,小茗,住别人家总是不太方便,以後你看是要回家住,还是回宿舍住都随你。”
辰茗再次抿了抿嘴唇,诺诺地说:“大叔家挺好的,离学校近,也安静。我想继续住大叔家。”
辰母盯著辰茗看了好久,最後什麽话都没说,只是让辰茗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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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今年S市遇到“倒春寒”。天气忽冷忽热的,让人捉摸不定。幼儿园的有些小朋友感冒了,还有些小朋友流鼻涕,梁浩庭正考虑著:以防万一,还是让小睿不要去幼儿园了。还没来得及行动,这天小睿从幼儿园回来,就有些轻微的咳嗽。梁浩庭喂小睿喝下一碗姜汤,接到辰茗的电话後,就和小睿早点睡了。
半夜,小睿的咳嗽不仅没好,还伴著发烧。梁浩庭急急忙忙地把小睿送去医院。
急诊医生诊断说有些严重,给小睿开了一些价格很高的药。小睿服下不久後,烧退了。梁浩庭谢过医生後,就带著小睿回家了。
第二天,梁浩庭准备好早饭,回屋看小睿睡的很安静,想著小睿累了,让他睡到自然醒吧,去客厅把兼职活拿到房间,一边看著小睿,一边做活。
中午,梁浩庭看小睿还没醒,感觉有点奇怪,想著:生病也不能这样睡呀,上前,伸手轻轻摇著小睿的小鼻子,笑著说:“睿睿,小懒猪,该起床了。”
小睿却没动静,梁浩庭大惊失色,使劲摇晃小睿的小身体,这时才惊慌失措地发现:小睿根本就不是睡著,而是昏迷了。
梁浩庭马上打电话给120。车来的很快,到医院後,小睿被推入急救室。梁浩庭在病房外紧绷著身体坐著,目光直直地盯著“手术中”的警示牌。
伴随著一阵紧急脚步声,辰茗跑到了梁浩庭面前,上气不接下气,著急的问:“大……大叔,小……小睿……怎麽了?”
看到辰茗到来,梁浩庭紧绷的身体开始变软,声音有些低沈地说:“不知道,还在里面呢。”
辰茗上前拥住梁浩庭,心里划过一丝刺痛,为小睿,也为此刻的梁浩庭。
手术进行了4个多小时,直到晚上6点,小睿才被推出急救室,进了无菌病房。
辰茗透过墙上的玻璃窗看著呼吸还要呼吸机帮助的小睿,心里疼痛难以遏制。明明昨天还跟他打闹著的小睿,现在却……。
梁浩庭才看了小睿一眼,就被护士叫走交医药费。医院要5万块押金,梁浩庭的存款才5000块,他把钱先全押上,承诺明天把剩余的补齐。
然後,去了医生那里,朱医生说,是用药不当导致的呼吸、肠胃等问题,已经做了力所能及的,但睿睿暂时仍然会在昏迷中,何时醒过来,要看情况。
梁浩庭脚步沈重地回到小睿病房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