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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将军的鼻子。
陈律上完了这天自己唯有的两节课,就跑去寄放猫咪了。韩老师欣喜地接过两只猫咪,天知道自从家里的小猫养大之后就又肥又懒毫无萌点的韩老师如今对这两只小家伙是多么的母爱泛滥。
“这猫咪叫什么名字?”韩老师眼神亮亮的,无比期待的表情。
陈律咽了下口水:“耳朵上有斑点的叫工兵,没有的那只叫将军。”
“噗,”韩老师捏捏小猫的耳朵,“看起来将军怎么还要比工兵要小个一点儿啊。说起来,”风韵犹存的女老师笑眯眯地,“还真猜不到陈老师喜欢取这种名字,将军,工兵,很有意思。”韩老师说到工兵二字的时候,工兵在女老师怀里蹬了蹬腿,清亮地叫了一声,算是给自己正了名讳。
陈律扭着脸,很想说这猫他其实不认识。说起来,工兵那一身的讨好样,还真有那么几分与常键相似。
“好可爱,他居然能听懂他自己的名字。”韩老师一脸兴奋,“我家大黄是快喊了有两个月它才对那两个字的发音有点敏感,你家的猫猫看起来还很小啊,真是太机灵了。”
大黄什么的,才是正常的猫咪名字啊,陈律感叹,正对上韩老师仿佛要把小猫咪吞了一样的表情,陈律顿时觉得这事儿办得有点不靠谱。不过常键已经冲进了办公室:“老师你怎么不在自己办公室?幸好就在隔壁,我就随便一瞅就看见你了。”
陈律很想把常键那喧闹的嗓音遮起来,对于和学生走得太贴近甚至被学生有点没大没小对待这种事实,陈律不介意,也不排斥,但不否认的,并不想让更多人见证。同事尤其。
果然韩老师就抬了头:“陈老师的学生?”
陈律点点头,常键这才发现办公室还有一个女老师,并且女老师的怀里还抱着他两猫儿子。陈律赶忙乘着常键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之前解释了一番:“我把猫咪寄送到韩老师家里几天。”常键嘿嘿一笑,表示完全理解。
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陈律有点疑惑,自己为何会有点惧怕韩老师知道这猫是自己替常键养着的这种事实。常键看着陈律若有所思的样子就忍不住凑近:“老师你不会是在思念将军和工兵吧?”
陈律摸摸鼻子,不理他。
常键和他那帮朋友约好的地方在一个闹市区的ktv,陈律一见了那帮人的面就知道这是名副其实的狐朋狗友了。宽敞的包厢里乱七八糟地挤着几个人,不乏搂搂抱抱的男女,正在麦上唱的歌正是那种市井之间让人听着头疼胸也疼的喧闹型,常键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响亮而浑浊的口哨声扑面而来,染着红发一身洞洞装的男孩拿着根烟,吐出了一个华丽的烟圈:“哎呦,常老大带着马子来啦?”
陈律皱了眉,被包厢里冒出来的浓厚烟味呛得有点咳,听见了这几声低咳,包厢里有人反应过来这回常键带的不是他那个鬼精灵妹子。一个白西装浑身包得似孔雀的男子似笑非笑地望过来:“呦,常老大换口味了?”
陈律黑了脸,常键啪啪两声敲过去:“一个个地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常键教训完了人,那几个家伙总算不是一副醉生梦死的样了,当然常键忘了纠正陈老师在他们心目中的错误定位。
“这都几点了,下午四点了,还不走,打算在车上过夜啊?”常键转着身喊了一圈,一个个和陷在沙发里似的身影才纷纷拔了出来,“走,还要到那边吃饭呢。你,还有你,把烟摘了,一身的烟味臭死了。”
同行的一路共有八人,四男二女再加上常键陈律,上车的时候陈律站在队伍的最后,脚步慢得几乎踌躇。西装骚包男一个斜斜的笑:“常老师你家美人一副想逃的样子啊。”
常键头疼得很,明明和他们说好了他这次带的人很重要,也很注重礼节,让他们收敛点,没想到事先答应得好好地一帮混蛋临时怎么混怎么来。也是,这帮人,对他们有所期待才是他常键TMD异想天开。不过常键还真是怕陈律逃了,忙把陈老师手上的一切东西接到自己手中,名为孝敬实为要挟。
上车之后常键和陈律坐得的是远离众人的最后一排,常键同学有点尴尬:“陈老师,那个,他们就是有点不计形骸,其实,人都挺好的。”陈律靠在窗边,无声地点点头。
“陈老师?”
“嗯?”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陈律睁开已经眯起来的眼睛,似乎对于这个混混学生要在一辆带着隆重的噪音行驶的汽车上讲故事感到不可思议,不过陈老师还是善良地点了点头,并把脑袋歪了回来。
“我妹养了两只乌龟……”
“嗯?”
“一只叫淡定,一只……叫自挂。”
“……你取的名?”
“不是,我妹取的,因为买那两只乌龟的那天,我妹刚刚挂了她高等数学的期中考试。”
“……你们果然是兄妹。”
“这个不是重点,”常键自己也窘了,“我讲重点啊。淡定和自挂原本是不养在一起的,我妹那人……唔,有点奇怪的想法,她说养在一起的乌龟会经不起寂寞的考验,会对同伴养成依赖感。”
“嗯,然后呢?”
“常老大,饮料要不要?”伴随着一声高喝,两瓶花花绿绿包装的饮料飞天而来,把后方一小片期待中跃跃欲试的氛围给砸了个干净。
常键接住饮料瓶咬牙。倒是陈律宠辱不惊:“然后呢?”
作者有话要说:若初姑娘破蛋快乐XD
把乌龟的jq补完
“然后,”常键抿了抿嘴唇,“我妹和我说,那两只乌龟就分别在并排放着的两个不同的玻璃缸里面生活着,一天又一天,直到又一天我妹发现,自挂总是趴在靠近另外一个玻璃缸的一侧,而淡定却能在他自己的玻璃缸里面爬的自由自在。”常键吞了吞口水,拿着饮料瓶的手指不断用力,在陈律温和的目光中继续说,“我妹恶作剧,把自挂的玻璃缸转换了一个方向,也就是说如果自挂自己不爬的话,它已经在最远离淡定那个的玻璃缸的一侧了,但是奇迹发生了,在玻璃缸被旋转了半个圆圈的那刻开始,自挂就开始沿着玻璃缸的边缘开始爬了,一直爬到最靠近淡定地那侧,它又停下了。”
“你是说,自挂在追求最靠近淡定的地方?”
“然后有一天,”常键并没有肯定陈律的疑问,继续说,“我妹把自挂放进了淡定的玻璃缸,然后她就总是看见自挂在淡定身后爬,淡定不动的时候自挂也会停下来。”
陈律瞧着常键不可思议的认真神奇,保持着若有所思的静默。
“但是,我妹说老板卖给她的时候说过,那两只乌龟,”常键小心翼翼,一字一顿地说,“都是公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剩下的内容明天来补,我好邪恶XD
把上一章补完
“然后,”常键抿了抿嘴唇,“我妹和我说,那两只乌龟就分别在并排放着的两个不同的玻璃缸里面生活着,一天又一天,直到又一天我妹发现,自挂总是趴在靠近另外一个玻璃缸的一侧,而淡定却能在他自己的玻璃缸里面爬的自由自在。”常键吞了吞口水,拿着饮料瓶的手指不断用力,在陈律温和的目光中继续说,“我妹恶作剧,把自挂的玻璃缸转换了一个方向,也就是说如果自挂自己不爬的话,它已经在最远离淡定那个的玻璃缸的一侧了,但是奇迹发生了,在玻璃缸被旋转了半个圆圈的那刻开始,自挂就开始沿着玻璃缸的边缘开始爬了,一直爬到最靠近淡定地那侧,它又停下了。”
“你是说,自挂在追求最靠近淡定的地方?”
“然后有一天,”常键并没有肯定陈律的疑问,继续说,“我妹把自挂放进了淡定的玻璃缸,然后她就总是看见自挂在淡定身后爬,淡定不动的时候自挂也会停下来。”
陈律瞧着常键不可思议的认真神奇,保持着若有所思的静默。
“但是,我妹说老板卖给她的时候说过,那两只乌龟,”常键小心翼翼,一字一顿地说,“都是公的。”
陈律觉得心脏或者胃那里跳了跳,一种无法定位起源,难以分辨区域的震动。带着一点几乎难以分辨的惶恐,和不安。陈律没有再接口,只是低下头开始去开饮料瓶的盖子,也不知道是手滑还是那个塑料盖确实太紧实,陈律使劲了一会儿居然打不开。
常键默默地伸手拿过陈律手中的饮料,开了盖,把瓶子递还给陈律,瓶盖却是捏在了自己手中。陈律喝了两口可乐,朝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看了会,才转回头来勉强地朝常键笑笑:“你妹妹的乌龟挺有趣的。”
常键有点小心翼翼过头的拘束,赔笑了一下,陈律的反应有点在他意料之外,不是愤怒也不是羞涩,有点……心不在焉的感觉。这个故事能够带给陈律的信息,常键并不能把握,因为从乌龟的名字还是发生的事情,不能说全部属实至少也是有三分真的,作为一个平常的听众表达吃惊和有趣才是正常的。但是作为常键别有用心的听众陈律,应该有更多的思考才对吧?
当然常键并没有打算凭这样一个经过艺术加工的故事来让陈律懂的他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换句话说,常键没有偷懒到想以拐弯抹角至此的方式来对他心心念念要吃到嘴里的陈老师表白。但是,做做铺垫什么的,居然也不成吗?
说实话常键此时已经有点忐忑不宁了,这次出行不排除众多的非偶然因素,比如两天一夜的行程,比如八人行中有两对情侣,对比今晚将有的篝火晚会,比如已经安排好的双人间。常键本来是一点不着急的,充其量是有点激动和紧张,他原本盘算的是,整整两天一夜,总该有机会献尽温柔,然后在柔情蜜意的顶点诉尽情忠。
但是现在有点神思游离的陈律给常键的感觉却有点微妙。有点不忍心打破他明显是装出来的平静。
所以常键对着陈律勉强的笑容勾了勾嘴角的肌肉:“是啊很有趣,下次有机会我带出来给老师看吧。”难为心上人这种事,常键相信自己最狠心的岁月也是做不出来的,何况是已经被打磨许久的现在。体贴之道,未必与生俱来,终究却还是能学出几分模样的。
陈律脸上僵硬的肌肉松懈下来,露出一点淡淡的但是自然的笑容:“你妹妹很……强悍的样子,你偷她的宠物出来,小心挨打。”
“我也就是让让她,哪里真能让她爬到头上去了。”常键不满地嘀咕,对于自己在心上人心目中尴尬的形象表示郁闷。
周末的农家乐并不算太宁静,常键一行到的时候已经那里已经有不少旅客在了。这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泛着暮光,登记好了入住的手续,各自就奔着房间去了。
常键自然是和陈律在一个屋子,房间的规格很是简朴,一张双人床,旁边是一个非常有时代感的大衣柜,另外一边就是梳妆台,上面甚至放着一把木质的梳子。常键把两人的行李放在靠近床铺的那个墙角:“老师你要不要洗把脸,马上就去吃饭了。”
陈律把脱到一半的外套重新挂回身上,点了点头就直接去了连着房间的一个小洗浴间。
陈律正在洗脸,背后却传来开门的声音,陈律猛地直起腰回过脸,狭小的洗浴间并不适合两个大男人同时挤着,陈律这一回身,就和常键保持着非常简短的距离面对面站着,甚至能闻到常键身上传来的那种属于男人的淡淡汗味。陈律尴尬的后退了一步,腰就已经磕到了洗漱台的大理石。
“小心。”常键伸出手扶了一下,手掌绕到陈老师身后就直接贴上了陈律的腰,那一刻常键明显地感觉到了陈律的身躯轻颤了一下,然后用一种说不出的惊慌失措感避开了腰部不属于自己的手掌。
“你进来干什么?”陈律拿起放在一边的眼镜戴上,随着眼神的清明,那种莫名的惶恐感似乎也慢慢变淡了。
“我怕这里的毛巾不干净,”常键有点失望地缩回了自己的右手,转而把左手上正拿着的新毛巾递过去,“我去外面等你,可以去餐厅吃饭了。”
陈律接过毛巾,看着常键的背影在视线中淡出。陈律用毛巾捂住自己的脸,怎么一不小心,就把别人犯的错衍射到了眼前这个孩子身上呢?
晚餐真正的有了点特别感,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