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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这帮组长们个个都是经验老到又大男人主义,可没人懂得怜香惜玉这回事,跟他们上床,一点都不好过。」佐和政雄望著龙介:「你老实告诉我,你难道不希望将身子留给你爱的人就好吗?」
「我……我当然想……我的第一次也已经给了他……」眼泪终於不听话的滴下,龙介哽咽地道:「但我刚才把他赶走了……」
「哦……」佐和政雄稍愣了一下,才想通龙介话里的意思,他笑了笑:「龙介啊,赶走了,可以再追回来嘛!」
「我不懂得要怎麽追呀!」龙介抹著脸颊上的泪,小声地哭诉。
「哈哈,年轻人就是这麽可爱。」佐和政雄呵呵笑了起来。
「您别笑,我是真的不懂!」龙介愠愠地嗔道。
「乖孩子,这事不难,你慢慢想。」佐和政雄拍著龙介的头:「我先替你解决另一件困难事儿。」
「什麽事?」
「叫这些色鬼组长别打你的主意啊!」佐和政雄喝著酒:「才这种场面就吓得尿湿裤子,裤档下的肮脏家伙没用到了这种地步,怎可拿来碰你这冰清玉洁的身子?」
「可是,是我擅自更改契约……」
「安心吧!我替你出头,叫那些色鬼碰都不敢碰你!」佐和政雄道:「好了,你先去休息,别让他们看见你哭。」
「嗯……」龙介站起身,向佐和政雄鞠了个躬:「烦劳您了,佐和组长。」
佐和政雄笑著目送龙介离去,开始剔起牙,然後一脸不屑地望著总算换好衣服,鱼贯而入的组长们。
「我说各位啊……」佐和政雄站起来,在会议房里踱著步:「你们丢不丢人?竟然在小孩子面前吓到尿裤子!」
被这麽一说,每个组长都低下头,脸红得要比蕃茄还红。
「看看!看看山田丰怎麽死的!」佐和政雄严厉地说著:「再想想龙介对你们多好!情愿把身体献给你们这些胆小鬼,也要重振火龙会声威!自己低头看看你们的跨下,哪一个觉得自己的命根子够格放进龙介身体里的?他值得这样被你们糟蹋吗?」
「佐和组长,您就别再说了,我们都知错了。」千叶治也居然头一个认错:「方才在大浴池里,我们也讨论过,会长明明能如此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却对我们这般仁慈,情愿替火龙会著想,也不顾贞操,也算有胆识之至,颇具大将之风,我们却反而斤斤计较,硬逼他履行那种契约来满足我们的兽欲,相较之下,实在是既不仁又不义!」
「哦?看来你们还有良心嘛!」佐和政雄摸著满脸胡须,满意地笑著。
「所以我们决定,不要什麽契约了,我们愿意无条件为火龙会牺牲与奉献,发誓永远效忠於荒木龙介!」其他组长齐声共喊。
「很好、很好,」佐和政雄开朗地笑著:「看来咱们火龙会还有得救,鬼鲛会就等著瞧,看我们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大哥的男人】 031
逐渐要入秋的东京,空气已不若夏日那般炎热。向晚的斜阳洒在料亭的景观庭园,鸟儿停在树梢上吱喳细语,讨论著晚餐该吃些什麽。
「谅,你的鱼处理好了没?」大师傅自後方拍了鲛岛谅一下:「发什麽呆啊?」
「啊……对不起,我马上处理。」鲛岛谅回过神,赶紧将捏在手里的鱼放到觇板上,以寿司刀熟练地切割鱼肉。
「你真是的,先前突然说要休假几天,都随你的意。」大师傅还在碎碎念:「回来都快半个月了,却老是心不在焉,失常得很!我是看在老仙的份上让你来学艺,你可别砸了我的招牌!」
「是,师傅。」鲛岛谅乖乖地道歉,他也晓得自己不对。
离开龙介之後的这半个月来,心总是静不下来,不是操刀时切伤了自己,就是端盘时砸了自己的脚。新闻上不时有黑帮群斗的消息传来,每次的死伤数都很惊人;虽然明知是关东区的两大帮派火龙会与鬼鲛会互相争势力、夺地盘的恶斗,警方仍不敢贸然插手处理,只能尽量将各地黑帮都列入管制名单,设法预防械斗发生或减低死亡人数。
每回看到报纸上出现新的械斗消息,鲛岛谅心里总是战战竞竞,深怕在死亡名单上见到「荒木龙介」四个字。曾有几次,控制不了冲动,跑去守在荒木家的围墙外,见著龙介身穿白色和服出现,却是带著温柔的笑容,站在不同男人的身旁,令他顿失上前的勇气。
他明白,那是在履行契约,却也形同是慢性自毁。
当初那个在自己怀里颤抖的小小身体,如今成为男人的玩物。原本自己有能力阻止龙介这麽做的,但他失败了,失去了龙介对他的信任,失去守护龙介的立场,仅能眼睁睁看著他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珠唇万人尝……
「谅!不要再发呆了!」大师傅的声音又传来:「快把菜端去厢房!」
鲛岛谅匆匆洗过手,擦乾後赶紧端著大师傅做好的菜,往厢房走去。
一进厢房,便赫然发现里头靠著墙坐了许多黑衣男子,个个脸色不善;而桌旁则是两名身穿和服的男性,其中一名肩膀宽阔,体形壮硕,极短的头发,唇上与下颚满布胡渣,单眼皮的小眼睛上是既浓又粗的眉毛,高挺的颧骨令人感到此人想必极为好权势且自私自利。另一名男子无消多作描述,因为他早已见过,就是龙介的国中导师伊藤浩司。
伊藤浩司见鲛岛谅走进来,便亲腻地抓著身边那名高壮的男人,嗲声嗲气地道:「会长,他就是鲛岛谅。」
鲛岛广挑了挑眉,打量著鲛岛谅,然後像是极满意似地笑道:「嗯,有像,有像!」
鲛岛谅皱著眉,将菜放上桌,鲛岛广还盯著他不放。
「先生,请问有什麽事吗?」鲛岛谅被盯得不愉快,出声询问。
「哈哈哈!」鲛岛广大笑出声:「世事实在难料,有谁会像我这样,都快六十岁了,才晓得自己竟有个三十多岁的儿子!」
「对不起,我不懂你在说什麽。」鲛岛谅兀自收拾吃过的空盘,准备起身离去。
「喂!你怎麽这麽没礼貌?」伊藤浩司按住鲛岛谅的手:「这位可是鬼鲛会的会长,鲛岛广先生!」
「那又如何?」鲛岛谅甩开他的手,不屑地道:「鬼鲛会近来不是被火龙会打得很惨吗?」
「你……!」被激怒的伊藤浩司忿而想起身,却被鲛岛广压住肩膀。
「别激动,浩司。」鲛岛广喜孜孜地道:「你瞧,他果然是我儿子,连个性都像。」而後他转望向鲛岛谅:「谅,你说的没错,火龙会最近不晓得是怎麽了,连连攻破我底下好几个分组,所以我才来找你。」
「找我?」鲛岛谅拿起餐盘:「我连你是谁都不晓得,你找我做什麽?」
「欸,不都说了,我是鬼鲛会的会长吗?老仙一直没跟你讲,我也是前阵子才从他那儿得知,原来你是我的儿子。」
鲛岛谅摇摇头:「对不起,鲛岛会长,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儿子。」
「别否认得这麽快,给我点时间解释嘛!」鲛岛广不断露出令人看了不舒服的笑容。「你从小被老仙带大,一定不晓得自己的妈妈是谁吧?」
「知道与不知道,有什麽差别吗?都这麽多年了,老仙师父才是真正对我有养育之恩的人,我只认他当亲人。」
「欸,别这麽无情嘛!」鲛岛广开始吃起刚上来的菜:「嗯,这菜好吃,你做的?」
「不是,是店里的大师傅做的。」
「可惜,下次让我尝尝你的手艺吧!」
「再说吧!」鲛岛谅起身走到门口,却被一名原本坐在墙边的黑衣男子挡下。
「谅,荒木龙介的味道,尝起来好不好啊?」鲛岛广冷不防冒出这句话,鲛岛谅回头瞪住他。
「会长,他连生气的表情都与您好像啊!」伊藤浩司拥著鲛岛广的手臂,整个人靠上他的肩。
「过来坐下吧!」鲛岛广比出邀请的姿势:「我们好好聊聊。」
鲛岛谅回到桌前坐下,鲛岛广令伊藤浩司替他倒了杯酒。
「就是你叫师父给龙介下药的?」鲛岛谅怒意萌生,额上的青筋也爆了出来。
「是啊!」鲛岛广一付消遥自在的模样:「原是想我自己来的,但看荒木龙介现在还活得好好、弄刀舞剑的,猜想应是在树林里遇上去砍柴的你,被你给破了身,解了毒。」
「是又如何?」鲛岛谅拿起酒杯:「总比让你玷污的好!」
「哈!」鲛岛广拍著手大笑:「亏老仙还说你为人正派、不好男色!结果,不也是藉机占了小鬼的便宜!」接著他身子往前靠去,色眯眯地问:「如何?那孩子的小穴淫不淫
荡啊?你射在里头了吗?一定很爽吧?」
盛怒之下,鲛岛谅一把捏破了酒杯,令得其他黑衣男子都欲站起身来,以防他对会长不利。
「你们别慌,坐下。」鲛岛广依然堆满笑容,向其他人挥了挥手。
「我无意藉机占他便宜,」鲛岛谅握紧拳头:「只是不想他变成废人!」
「欸,嘴上说得好听,只是给自己个理由罢!」鲛岛广喝了口酒:「男人这玩意儿,最会给自己找理由!」
「别把我和你这种淫贼混为一谈!」鲛岛谅恶狠狠地瞪住鲛岛广。
「好一个淫贼!」鲛岛广笑了笑,不把这话当一回事:「你妈也是我这淫贼手下的牺牲品。」
「你说什麽?!」
「老仙这人也真是,守口如瓶到此种地步。」鲛岛广看著鲛岛谅:「你妈,是让我给奸了两、三次後,就有了你的,所以你是淫贼的儿子,是个孽种!」
「你……」鲛岛谅拍了一下桌面:「别胡乱污辱我娘!」
「我可没乱说,你晓得你娘是谁吗?你娘就是火龙会前会长荒木龙之助的大太太,仇凛!」
「什麽!?」鲛岛谅难以置信地张大嘴巴,仇凛!这名字好熟!龙介给他看的那张相片,背後签在荒木龙之助旁边的,不正是这两个字吗?如果自己的娘真是仇凛,岂不等於同龙介的大哥有了血缘关系?一时间,心乱如麻了起来。
「仇凛是来日本投靠黑道的蒙古女孩,当年我和荒木龙之助都对她倾心,但她最後却选择荒木龙之助,没选择我!一气之下,我就在他俩结婚前日下午将她约出,在荒木龙之助之前先替她开了苞!」
「你……你简直是禽兽!」鲛岛谅恨恨地咒骂。
「快别这麽说,你也没好到哪!」鲛岛广喝完酒,又喝起了汤:「你不也是上了荒木龙介?他还未成年呢!我们父子俩,半斤八两,你也没资格骂我。」
「都说别将我和你扯在一起,我可不承认你是我父亲!」
「哟,看看,他居然说这种话!」鲛岛广捏了捏浩司的下巴,指桑骂槐地道:「竟不承认我是他爹!瞧,我们分明都看上荒木家的人,也都对荒木家的人干了同样的好事,证明我们俩体内流著同样的血,否则想法与行为模式怎会如此接近?」
「你少自说自话了,我绝不承认!」鲛岛谅道:「如果你只是想来找我认亲,那你是白走一趟了。」
「呵,认亲只是其次。」鲛岛广边对著鲛岛谅说话,边在伊藤浩司身上毛手毛脚,伊藤浩司没拒绝,还一付享受的模样。「你也知道,火龙会对鬼鲛会的攻击火力突然变强劲了起来,真不知荒木龙介这小子是用了什麽法宝,让火龙会剩下的分组向心力如此之强,个个又干劲十足,拼命把炮口对准我们,短短不到半个月,竟已夺去鬼鲛会至少十个分组的势力与地盘。」
用了什麽法宝?还不是出卖身体换来的!鲛岛谅在心里怒嗔,表面却装做什麽也不知情,以嘲笑的语气道:「那是你们鬼鲛会太没用!」
「呵呵,或许真是如此也说不定。」鲛岛广默默将手伸进伊藤浩司的跨下搓弄,惹得伊藤浩司轻轻地呻吟起来。
鲛岛谅看在眼里,反胃至极,伊藤浩司曾是龙介最爱、最信赖的人,甚至决意将一切奉献给他,不料最後才发现压根儿是个骗局,伊藤浩司是鬼鲛会为了监视他而安排到他身边的,而且还是鲛岛广的爱人!虽然龙介没为这事流下半滴泪水,可心底必是将对人的防卫又高筑了一层。难怪最後他连一点解释的机会也不愿给,直接将自己轰出他的世界之外。
「我今天特地来找你,是想藉助你的力量。」鲛岛广继续说道:「你在老仙那儿想必学到不少东西,应可成为我方相当强大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