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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在他喝得微眩,几乎忍不住要对这么亚裔女人动手动脚的时候,他终于决定提前离场。
当然,向硕也只能脚下不稳的跟着走了出来,只是一直陪着他的女人也一起被带了出来。
屋外的夜色正浓,月朗星稀,夜晚的沙漠区域依旧很冷,张章被清冷的空气一吹,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
亚裔女人把他送出了门,然后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走进了屋。
然后张章很无奈的看向了默默站在门口的雷刚,然后指着自己的脸颊问,“需要消毒吗?”
雷刚在外面吹了一夜的冷风,精神并不是很好,甚至大脑都有些迟钝,只是淡淡的看了张章一眼,扭过了头。
场面瞬间冷了下来。
向硕哈哈的大笑,“来,头儿,我帮你消毒。”说着抬起了手臂搂住张章的肩膀作势要亲,却在下一秒将高高嘟起的嘴唇落在了女人的脸上,‘啵!’刻意制造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然后向硕满足的砸吧着嘴,“臭男人没意思,还是你好,嗯~宝贝~”
阿拉伯女人嗔怒着在他的胸口锤了一下。
雷刚这才找到之前自己离开房间时的情绪,眉心瞬间蹙紧,目光染上了锐利。
张章再次庆幸雷刚提前离席,就连这种程度的调情都受不了,如果让他知道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怕是不用再挣扎了,乖乖贴上永不录用的标签。
于是,张章拍了拍向硕,让他带着人先走,然后才看向雷刚,“喝得有点儿多,不介意的话,扶我回去吧。”
雷刚点了下头,似乎因为让他最感冒的向硕不在,面色缓和,抱住了张章的手臂。
“每次都这样吗?”雷刚在路上问他。
张章从语气里听出了关心的味道,嘴角微微勾起,确认这些日子的忍耐不是没有效果,“也不是,只是大部分时间吧。”
“应该没有人灌你酒。”
“那我也得让自己喝啊,你不知道吗?酒后吐真言。大部分人都喜欢在酒桌上谈事情。”
雷刚点了下头,不再说话。
一路上到二楼,两人之间都很安静,头顶上的灯光洒下来,张章的视线还是忍不住转到了雷刚泛出金属色泽的肌肤上,眼底的火花开始跳跃辗转。
这样的社交场合,张章并不陌生,自己总有着一套应对方式,甚至可以说,已经有些免疫到厌烦。
但是今天的情绪格外的冲动,指尖酥麻发痒,很想在这个肌肤上温柔的抚过,彻底的品尝雷刚的味道。
或许,会对那个亚裔女人有兴趣不无道理,女人与那种环境格格不入的表现,带着几分禁欲的神彩,让他不由的联想到雷刚。
雷刚就像毒品,而他是染上了毒瘾的瘾君子,难以自己。
张章不动声色的深深吸了口气,将雷刚的味道吸进了肺腑,细细的品味,舍不得般,一点点的溢出来。
口干舌燥,有个部位自己已经渐渐苏醒了过来,发热发烫。
张章的脚下微软,又往雷刚的身上压重了一份,雷刚急忙加大了力气。
搂在身上的手,隔着衣衫,散发出灼热的温度,扩散到全身,像是连骨头就被烧灼得酥掉了一般。
张章的身体越来越热,让搂着他的雷刚疑惑的看了一眼。
张章眨着眼,眼波流转,勾着嘴角笑了笑。
雷刚想了想,加快了脚步。
阿里为他们在二楼提供了一个客卧。
推开门的时候,雷刚并不意外房间中间摆放的那张巨大的双人床。
或者说,只要出任务的时候,雷刚甚至不可能拥有单人房间的可能性。
他和章四少的情人身份已经天下人皆知。
雷刚把门反手关上,然后把张章扶到了床边坐下,迟疑了一下,单膝跪在床边准备为他脱衣服。
张章散乱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抓住了他的手腕,摇了摇头,“你去洗澡。”
雷刚眉梢微扬,但是还是听话的站了起来,但是没有去浴室,只是微微的退了一步脱去外套。
张章勾着嘴角笑了一下,自己站了起来,开始围着房间边走边脱衣服。
外套,衬衣,甩在地上,赤裸的上半身展露了出来,古铜色的子弹吊坠随着他的走动摇摆,发出厚重的古铜光泽。
然后是皮带被抽离,裤链被拉开,肌肉紧凑均匀的背部弯曲成弓状,裤子滑到了地上。
雷刚将目光移到了一边,突然有些不太自在。
张章脱衣服的顺序很正常,但是动作却诡异的有些不太对劲,像是在作秀一般,速度很慢,恰到好处的活动身体,让雷刚诡异的联想到了脱衣舞。
如果有音乐的话,这个男人一定做得出来吧?
雷刚有着狠狠揉下眼睛的冲动。
只穿着单薄布料的男人转过了身,像是在命令般,加重了语气,“快去洗澡。。
雷刚转头看他的瞬间,目光变定在了他的腹部,贴身的布料将兴奋充血的部位形状完全勾勒了出来。
然后男人像是根本不知道,又或者是故意的一般,就这么走了过来,手指插入发隙梳理了一下,对他眨了下眼,落下来的手覆住了手表,食指和中指微微弯曲,在表面上敲了两下。
这是一个暗语。
有窃听器或者监视器。
张章带在手腕上的手表可以大略检测出这个房间的安全程度。
雷刚的神经瞬间绷紧,转身走进了浴室。
38、底线还能多低?
张章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圈,眼底泛出了冷意。
他和阿里接触了很久,最初的时候他进入阿里的地盘门外还有卫兵守着,后来就变成了监视器,直到两年前才算是彻底相信了他。
当然,阿里的疑心依旧很重,时不时会在张章居住的地方安放一些小东西,张章也只能顺着继续演戏下去。
一口一口,慢悠悠的喝着水,带着手表的手腕已经没有轻微的刺痛传出。
那么……位置应该是在右边的装饰品里?
是那盆花?还是那幅画?
张章不是很确定,也不想彻底查清楚。
他现在疑惑的是阿里为什么突然又开始对他起了疑心?
是自己露馅了?
还是雷刚的身份被怀疑?
在这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情况,绝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张章收起眼中的疑惑,将水杯放在了桌子上,走到了浴室门口,推了一下,没有推开,只能敲了敲,“怎么锁门了?一起洗。”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五秒后门被打开,露出了一条小缝。
张章推门走了进去。
进去的瞬间,张章一下笑了。
雷刚在五秒钟内,连裤子都穿上了,现在正在穿衣服。
用得着这样吗?
张章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
“你需要和我演戏了。”
张章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被弥漫了热气的浴室吞噬。
雷刚的手顿在原处,沉默了很久,反口问道,“什么程度?”
“你能接受的程度。”这么说着,张章走上去,搂住了雷刚的脖子,细密的吻也落了上去。
雷刚将头高高仰起,身体僵硬,鸡皮疙瘩窜了出来,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任由张章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真的很难忍受,也很可怕。
和一个男人亲吻调情,几乎从骨缝隙里生出一股力量,从灵魂深处叫嚣着把人推开。
忍耐着,努力压制着。
因压抑而紧绷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放心,最多亲亲你。”张章喃哝开口,在嘴唇贴上温热肌肤的瞬间,大脑的思路就已经变得散乱,叫嚣了一夜的欲望撕扯着大脑,难耐的,忍耐着,他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凝聚思路安抚对方。
他知道自己必须得说些什么,雷刚和他不是一类的人,所谓的逢场做戏根本不存在,让他配合自己做这种行为怕是已经远远超过了底线,他甚至从没想过雷刚会心甘情愿的和他躺下。
当然,如果他只是求一时痛快的话,当然可以这么做,他相信在这种条件下,雷刚一定不会推开他。
作为一名职业军人,任务高于一切,雷刚不可能选择放弃任务。
可是那之后呢?
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张章清楚明白。
雷刚是不一样的人,和他、和向硕,或者说和这批新来的特种兵都不一样。
正值的就像是军人的标尺,如苍翠葱绿的竹般,风高亮节,坚韧不拔。
他被这样的人迷惑,心醉,心颤不已。
他想要狩猎的不单是这个人,还有这颗心,全部的目光投注。
无需置疑。
他对雷刚的感情是真实的,真实的甚至都不敢下手。
就怕自己的一时鲁莽冲动,让对方永远拒绝自己。
当亲吻落在锁骨上的时候,张章命令自己清醒过来,努力的去想等下怎么收场。
事实上要应对阿里的监视,并不需要这么复杂,他可以就像之前的一样,搂着雷刚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就够了,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
可是当确认房间里有监视器的那一刻,张章就有些昏了头脑,甚至庆幸会有那个东西存在。
这是个很好的理由不是吗?
借题发挥,上下其手,简直就是为饥渴的他降下的甘露。
只是,他承认自己现在有些后悔了。
雷刚的抵触情绪太浓,没有半点反应,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个人偶调情,绷紧到了极致的肌肉,微微颤抖的身体,都隐隐让他有些不安。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这个男人推倒太简单了,但是得到那颗心却很难。
但是,一切已经开头,他甚至已经抱住了这个身体,在上面一个又一个的落下自己制造的痕迹。
就像是毒品一样,诱人,难以戒掉。
让雷刚接受自己,他不知道还要等多久,还要等多久才能够再次这样亲昵的碰到这个身体。
这个男人会爱上同性吗?
他真的不太确定。
因为这个男人永远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这种人过高的心理暗示永远是他最大的障碍。
而且,这些天的努力,他真的不确定,最后自己换回的是个情人,还是兄弟。
张章命令自己不要多想,既然已经开始,最起码也要做出些样子,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任务。
就算是跟个人偶在调情,他也认了,他舍不得放开这个人。
脑海里的声音不断在拉锯着,争吵着。
张章的手臂却已经收紧,沉醉在这种梦寐以求的调情中。
手指在后背上缓缓游移,光滑紧致的肌肤……湿润的手感……,当手心移到肩胛骨的瞬间,脑海里的争吵戛然而止。
手指下的肌肤,凹凸不平。
这些伤口……是保护我留下的……
张章抬起了头,看向了男人的脸颊,上面狰狞的伤疤让他心里一疼,瞬间松开了手。
松开的瞬间,雷刚明显的松了口气。
张章烦躁的抓住了头发,眼底的火苗依旧跳跃着,带着浓浓的情欲。
下身又涨又痛。
甚至有些恼怒怨恨的瞪着雷刚。
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咬着牙,毅然的捂住了雷刚的耳朵。
然后闭上了眼。
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
【他被雷刚压在了墙壁上,手腕被大力捏住,发出森森的疼痛,被桎梏在了头顶。
嘴唇贴合在了一起,大力的撕咬亲吻,吞咽着彼此的津液,空气被掠夺,肺部被挤压,紧紧贴靠在一起的身体厮磨着,坚硬碰撞在了一起,挤压着,痛并快乐的感官享受如同电流般袭向了大脑。】
“嗯……”
低沉沙哑,带着溢满情欲和疼痛的声音从嘴唇里溢了出来。
【然后身体被翻转了过来,冰冷的池壁贴在了胸口,粗糙的手指在腰部游移,然后狠狠一压,腰部被压的弯曲成了一个弧度,臀部翘了起来,灼热而粗长的物体抵在了股缝上……】
张章的睫毛轻颤,有些害怕,却期待的说着,“嗯……轻点儿……慢慢来……”
【身体被一点点打开,硬物缓慢却强势的深入,强烈的痛楚传到了大脑……】
“你大爷,慢点儿……我受不了——操!”舔了舔嘴唇,张章叫骂了出来,脸上染上了痛楚,紧紧咬住了下唇。
【可是雷刚却固执的深入,直直的进入到最深处,充满力量和韧性的腰部摇摆,却因为自己的咒骂而温柔缓慢了下来……】
“嗯嗯……嗯……”
细碎的音节从喉咙里溢出,随着想象中的节奏发出诱人的声响。
叫床的声音钻透捂住耳朵的手掌,落在了耳膜上。
雷刚脸一下变得血红。
视线尴尬的移到了一边。
【“舒服吗?”雷刚低沉沙哑的声响在耳边响起。】
“舒服……继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