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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它是个什么东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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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翼伸拇指在他掌心摩挲,带着点笑问,“疼不疼?”白玉霜摇摇头,又点点头,手心不疼,疼的不是手心。
  
  叶翼伸手捏他脸蛋,“心疼是不是?你方才这一番对不起谢谢的话说出来,我不知比你心疼多少倍!”伸手揽过他,在他额头吻过,“你只知道我叫了这么多人找你是丢面子,你知不知道我一听说你一个人喝了酒还乱跑我想的是什么?”
  
  “我想的是,我要是不赶快找到你,要是你在这段时间里被别人打了,欺负了,或者出了别的事,我都没办法再见你,再没脸和你在一起了!什么开店俱乐部处分,通通见鬼去吧,我要立刻找到你,抱着你,慢慢解释。找不到你时我也怕得要命,以前那么多亏欠你的地方,你都不计较的依旧喜欢着我,我要是这次再伤你一次,你不喜欢我了,我可怎么办!”
  
  “没有你的那三年,我已将就挺了过来,若你不再出现,我也许暂时也就认了。可是一见了你,我又想什么都不顾了,我……我也怕没有你的日子,空荡荡的,太可怕了!”
  
  “真……真的么?”白玉霜哭的久了,闷声闷气。
  
  叶翼不答他,低头吻他,从额头道眼梢眉角,渐渐向下,渐渐将人圈地更紧,渐渐将人挪到床上,渐渐亲吻到脖颈。白玉霜给予急切而笨拙的回应,声音软软地,只是叫了一声又一声的叶翼。
        
风花雪月的事
  
  白玉霜像个失语患者,嘴唇开开合合,始终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有嗓子眼里隐隐约约的声音,叫的也只有两个字,“叶翼。”
  
  白玉霜不知是何时被除了上衣,和叶翼肌肤相挨,热量在两个躯体之间流窜,神智被海一样幽深的情动淹没,除了激动,还有恐慌,紧紧攫住他,嗓子里梗着一团,说不出话来,只能细细吟哦,眼泪却呈汹涌之势,奔流不息。
  
  叶翼察觉出怀里人的颤抖非同寻常,抬头时看见这样一双泪眼,一张泪脸,轻轻吻他眼睑,“害怕么?”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哽咽了许久才能说出话来,“叶翼,叶翼,做到这一地步,你,你若再不和我好,我,我……”我了很久也没下文。
  
  叶翼叹息一声,抱着他微微翻滚,他躺在床上,把白玉霜抱在他胸前。单亲家庭的孩子,他母亲廖诗岸又是放养政策,他姐姐白银月也还是个孩子,从小没人哄过亲过疼过,他一直没有安全感,对人不甚信任。
  
  三年前好容易遇上自己,当时是看他孤僻倔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惹人心疼,他又和白银月交好,死皮赖脸的跟这小孩扯交情,一年多的时间天天混在一起,重重矛盾排除,种种心防放下,终于和这孩子亲到不能再亲,结果就是在和他最亲的时候伤了他。
  
  小孩子往比大人执着认死理,何况是一向就执拗的白玉霜。这番折腾,他又怎么能轻易放下心结呢!
  
  他一下一下扶着趴在自己胸口的白玉霜的头发,心里千头万绪,最终化成绕指柔情,恨不能把怀里的人永永远远揉在心头,可他虽然平时不太正经,正当时候肉麻的话却说不出口。
  
  却不想白玉霜比他更有主意,在他胸口趴着啜泣的人,忽然一下子亲在他的胸口,他长到这么大,肌肤之亲最亲的人也就是白玉霜,从未经历此事,不由地一声闷闷地呻|吟从嗓子眼里冒出来,有些茫然懵懂。
  
  白玉霜已窜到他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叶翼,弄到这一步,我已经没法和你保持距离,古人道,朝闻道,夕死可矣,我也一样!以后走到不得不分开的一步,我……”
  
  “没有不得不分开的一步,你放心。”
  
  白玉霜就近吻上他耳垂,闷闷答应了一声。他想,怕什么呢,以往叶翼忽然不告而别,三年的时间他不是也过来了!他喜欢他整整三年,就算最终结局是惨淡,中间他何不放纵一把,总也不枉自己心心念念这些年。
  
  他虽一直明白自己是喜欢男生,但自从告白便被叶翼抛弃,往后自己对自己也是多有嫌弃,根本不曾主动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但这种事情发乎情,出自自然天性,也不需要多少教科书教训,他们亲吻撕扯之间,已坦诚相对。只是到此地步,他忽然停顿一下,不知该如何反应。
  
  反倒是叶翼,将他平放在床上,吻了他一阵,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低头亲吻他身下,先用嘴帮他。这当然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他如被刺中穴道一样狠狠挣扎一下,又重重跌落下来,只觉得身体是一座花圃,春风一拂,刹那间百花齐放。待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羞得浑身飞红,举起手臂严严实实盖住自己的脸。
  
  但想起叶翼为自己做这种事,又多有怜惜,轻轻叫了几句叶翼,身体并不忠于他理智,早已兴奋异常,叶翼抬头叹气,“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害什么羞!小时候还不是我教你!”
  
  白玉霜闻言早别过头去,难受时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终于忍耐不住时才哼哼两声,终于结束时,他从飘上云端一样的感觉里恢复两秒钟,立刻像个受了惊兔子一样窜进了叶翼怀里。
  
  叶翼扯也扯不出来,他是看着小孩哭的难过才一心一意以他为先,自己忍得这样辛苦,结果到头来这人耍赖,自己舒服了就再也不理自己,拉着白玉霜的手放在自己身下,白玉霜却哦地一声怪叫,把手撤了回来。
  
  叶翼一头黑线,食指指节狠狠敲他额头,“不长进的东西,小时候那些野气呢!你再躲我用强了!”
  
  小时候,白玉霜第二性征才发育的时候,遇到晨|勃时还只懂得奋力忍耐的时候,叶翼教他用手,解决完后叶翼也有些情动,这小孩想着投桃报李,拉着叶翼非要帮叶翼一次,吓得叶翼一溜烟往卫生间跑,只自责自己带坏了小孩。谁知道长大后这点出息都没了。真是想仰天长叹。
        
受伤
  白玉霜夜里睡觉不安稳,这一点早些时候叶翼就知道,不知道的一点是三年过去,他睡觉依旧不安稳,夜里梦魇时一手紧紧攥着自己衣角,直着嗓子只叫叶翼,泪水潸然。
  
  由此对心疼二字,深深切切又体验一回。梦魇的人不敢随便惊醒,他只得把人圈在自己怀里拍着他的后背哄着,好久没了动静,才知白玉霜是就着自己怀抱安然睡了过去。
  
  次日他照旧有一堆事,早起正在梳洗,隐约听见手机铃声,还没走到卧室门口,就听腾地一声,白玉霜痛呼一声,没了声息,两步赶过去的时只见白玉霜捂着额头跪在写字桌脚边,一动不动。
  
  叶翼吓了一跳,跑过去看时只见细细一缕鲜血从白玉霜手下流过,这熊孩子还捂着自己脑袋不放,他又气又急,一把掰开他的手看是,额角破了小小一条口子。这小子眼睛眨巴眨巴,也不叫疼,只往他脸上看。
  
  叶翼心疼又生气,一边伸手拉他一边训他,“看着我干什么,还不起来我给你止血,去医院。”那边屋里叶翔听见动静,长长身子立在门口,“大清早起来吵什么!”看见白玉霜额头上伤口,眉头一皱,“怎么弄得?”
  
  白玉霜被按在床上坐着,浑身酸痛难忍不说,最重点这一坐下去,身后某处立刻疼出一身冷汗,随即羞红了脸,叶翼忙着给看他头上的上并没注意,叶翔看出不妥来,过来试了试白玉霜额头,狠狠瞪一眼叶翼,“这人都发烧了,先送医院看看。”
  
  白玉霜想想昨晚的事情,对自己发烧的原有也猜出几分,他现在一点也走不动路,更何况叶翔眼睛这么毒,要是进了医院把自己送进肛肠科,他这脸皮也就可以不要了,故而支支吾吾,“我不去医院,不去成不成?”求助眼神扫向叶翼。
  
  叶翼关心则乱,“这脑袋磕地这么狠,能不去看看么,万一有什么事呢!”
  
  白玉霜一个人拗不过叶家兄弟两个,又不想在人前示弱,换好衣裳后强撑着站起来,努力想走出个正常的姿势来,却是两个膝盖打颤,叶翼伸手搂住他的腰,“你不是晕吧,不会真的磕出脑震荡吧?你试试能不能站得住?”
  
  叶翔看一眼满脸绯红的白玉霜再瞪一眼自己的弟弟,“你不会抱着他背着他么!”叶翼手臂一弯就将他打横抱起。
  
  医院里叶翼被叶翔拉在楼梯间训话,“你怎么头一晚上把人带回来就给人家……”叶翼被问到尴尬处,本来靠墙站着的人,更往墙上挤了几分。昨晚上他都做到那一地步,白玉霜那家伙却又是躲又是逃的折腾,他一个正常的大男人,自己朝思暮想的恋人就在身边,还到了那一地步,怎么忍得住!
  
  但他也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当时他过于激动,小霜又是个一声不吭的,他也就没注意太多,完事了也只是帮两人擦了擦就睡,没想到这就又是发烧又是疼的走不动道。小霜面嫩,自己不说,要不是叶翔算的个过来人看出端倪,他还真以为是小霜脑袋磕在桌角给磕晕了!
  
  但是自家老哥也是,这种事跟自己说说就成了,当着小霜的面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瞪自己,窘地小霜差点哭出来。
  
  “哎,小霜又好强脸皮又薄,你们两个忽然这么一下子好了,他心里估计诚惶诚恐,故而什么事情都顺着你,但你也别太放肆!”
  
  叶翼心想,小霜哪里有什么事都顺着他,要是都顺着,他昨晚也不至于摁住他强来。但叶翔毕竟年长,事情看得开,他只能闷着头答应一声。
  
  “过去看看他吧,哄着他点,这段时间别让他吃些刺激性的东西,你也检点一点。”
  
  叶翼脸一红,这事他虽然做的不对,但怎么这么一说,感觉自己就像个流氓一样。看叶翔转头要走,又忙叫一声哥。叶翔回头瞪他,“还有什么事?”
  
  叶翼有些被他严肃神情镇住,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问一句,“你……呃,你那个谁和你到底怎么样了?”
  
  叶翔白了他一眼,“操心你自己的事情!”转身潇洒走了。叶翼很有些郁闷,叶家老大很潇洒么,在那文学院的大才子跟前,还不是照样由着别人捏圆捏扁!
  
  由于只是打个吊针消炎,并没有安排床位,还是叶翼千辛万苦弄了一个加床位在楼道里给白玉霜,他过去时白玉霜正闭目养神,叶翼瞥见左右无人,才要低头偷偷亲他,白玉霜手机偏偏适时想起。白玉霜狠狠瞪一眼图谋不轨的叶翼,拿起手机要接,却在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怔了一下,往叶翼脸上看了一眼。
  
  叶翼凑过去,赫然是白玉霜的老妈,廖诗岸打来的电话。
        
父母心
  
  白玉霜接到家里的电话,能看他的脸色,叶翼心里十分高兴,伸手轻轻揉揉他头发,“我们的事,找个时间,我们面对面跟家里说,你看怎样?”
  
  白玉霜不说话,大眼睛在他脸上转过一圈,自去接电话。叶翼看着液体没了叫来护士换药,护士照例要问,“加14床,白玉霜?”这轻轻一声被廖诗岸听在耳里,急着问儿子,“你在医院?”
  
  白玉霜自知瞒不过,只得安慰,“没事,就是有点小感冒,打吊针好的快些。”
  
  “是感冒不是肠胃的问题?你一个人么?”
  
  “没……”白玉霜咬咬嘴唇,“叶翼在陪我。”电话那边好一阵沉默,白玉霜自知在叶翼这件事情上,廖诗岸可谓操了不少心。当年叶翼一走,他多少消沉堕落廖诗岸看在眼里,后来脾气暴戾乖僻,时常打架闹事,作为家长的廖诗岸没少被请去学校。
  
  后来他终于耐不过心里执念,偷偷跑去看小城唯一一家心理医生,那时同性恋这个词,在大陆刚被从精神病例里移除,说他这并不是疾病。那时叶翼已经去当兵,就是家人也根本见不到面,他心里一片决绝,天天在咨询室外徘徊,终于得偿所愿,开药加心理干预,他都偷偷进行。
  
  当时的心理医生给他的治疗方案形同戒烟,想起叶翼时要想起让自己生理上排斥的事情,加以药物,他每每恶心头晕,呕地饭都吃不下,胃抽搐着疼,却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敢出声。廖诗岸作为单亲母亲,忙着养家糊口,对他们姐弟都是放养政策,但弄出这么大的事她又岂能不知。他只记得那次他吐得虚脱,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依旧胃疼恶心干呕,廖诗岸抱着他哭了许久。
  
  那是他记事以来廖诗岸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哭,那女人平时不拘小节,遇事总是嘻嘻哈哈,养活一家三口的生活艰辛在她也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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