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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政庭伸手,他把厚一点的棉被拉过来,他上半身压在冠鹰总裁的身上,一半身,在旁边紧贴着,他说,“对不起。”
“什么?”
“那晚,我有些不知轻重。”
关泽予和道歉的蓝总对视,他把撑着上身难受的人拉倒在身边躺下,“我知道。”因为,人能感觉得到,那晚蓝总难以控制的颤抖。
“泽予?”
“你不知道,你当时,有些颤抖。”
“我……”
“政庭,罗夏的事,我已经和他说清楚,我说,我不希望他打乱我们的生活,我说,我只想要你,政庭,只想有你。”
其他的人,其他的事,他关泽予,不想去关心太多,他的心,只想给自己最深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章 礼物
冠鹰总裁,他抱着自家爱人在怀中,然后说了一番情真意切情深意重的告白,以致终博得了素来对什么事都很平淡的自家蓝先生的赏赐。
他送给他一份神秘的礼物!
关泽予跟随起开的人起来,蓝政庭拿出了关泽予放在抽屉里的礼物盒。
他拿起礼物盒,他走出卧室,走到客厅。
关泽予跟出去,“政庭,你到底买的是什么礼物?”
蓝政庭挑起横生的一字眉,“要不,你猜一下?”
关泽予跟在后边,他抢过礼物盒摇了摇,没有响动,听不到声响,“猜不出。”
蓝政庭坐到沙发里,他拿回礼物盒,将其拆开后,拿出了那条装在更加宝贵盒子里的皮筋项链。
他说,“是这样的礼物。”
关泽予眼角有点不安的跳了跳,他不习惯,带饰物,尤其是在脖子上。
“怎么了?”
“我以为是领带,或者是皮带,衣服也行。”
“但是那些我都经常买给你。”
“是吗?”他没注意过。
蓝政庭无奈的摇摇头,他的钱,敢情是花的毫无用处,原来享受的人,他从来没放在心上。
“泽予,是不是不喜欢?”
“怎么可能。”那绝对是废话!
“那好。”他将把它戴到了关总裁优美好看的脖子上。
关泽予感觉脖子一阵凉意袭击,他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目。
“政庭怎么会想买这种项链?”
“恩……因为觉得,你戴着它合适,我想像不出,威凛英俊的冠鹰总裁,他戴金项链的样子,所以,我买了皮筋项链。”
“里面是什么,怎么像铃铛?”
关泽予拿着爱人的那条摇了摇那似铃铛的吊坠,蓝政庭风中凌乱了半分钟,他解释,“里面是如玉。”
“如意?”
“嗯,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是迷信?”
“不,当然不会。”
“这是向一位师傅求得,花高价买。”
“你,怎么就想买这样的礼物?”
“嗯,你做噩梦,突然间想起来,所以就给你买了。”仅仅是这样的缘由。
关泽予沉默了一会,他也把爱人的那条给对方戴上。
如果,两个人之间,非要拿些外物来作为联系彼此的纽带,那么,他又怎么会不愿意。
蓝政庭弯下脖颈一点点,关泽予小心翼翼的给爱人锁上相连的扣子。
两个人坐在沙发里,面对面,当做好了手边的事,他们垂眉敛目,观看彼此的眉目,鼻梁。
似乎,脸上哪里都是笑意,也不知各自在笑些什么?
关泽予靠近去吻了吻顶住自己额头的人的唇,他问,“你求这份礼物,有许什么愿,我想听听。”
蓝政庭把关总的衣扣扣上,他正想说什么,这时,门铃连续响起。
关泽予把装礼物的盒子丢进垃圾桶,蓝政庭起身去开门。
他说了一句,“许愿,说出来,就不算是愿望了。”
“那你直接说,不想告诉我就得了。”
“泽予,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对我的话进行最直接的解释说明?”
“那是必须,我需要给自己一点点解释说明,然后从中找一点点安慰。”
蓝政庭去开了门。
穆聆带领着两位穿着工作服的年轻人走进来,她笑,“蓝总,我是带他们搬东西过来。”
穆聆先看一眼前些时候吃醋的人眉目,看起来,没有憔悴之色,想必应该没有受到恶劣影响。
穆聆正要转头招呼身后正抬着一个大木箱子的两位年轻人,可她又转过来正视面前的蓝总。
眼前这位穿着休闲白裤的映辉总裁,他上身,就一件单薄长袖衣衫,衣衫还少扣了衣领扣子,那雪白如玉的胸膛就这么吸住某位女同学的眼球,她嘴型圆了一下下,接着彻底的扁下去,因为她看到了蓝总雪白无一物的脖子上,多了一条好看佩戴极妙的皮筋项链。
蓝政庭顺着穆聆同学的视线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胸口,他也没坦胸露……???
“政庭,谁啊?”
关泽予从里面探出头,穆聆锐利的视线顺势扫过去,她的眼睛再加倍睁开,关泽予的身上,也是白衬衫,还有,他们这等休闲行装,在家,是在做什么,刚才,是在做什么啊?!?!?!
“唉,关总好,是这样,有两位先生说,你要的货物,亲自送上门来给您。”
关泽予走出来,他眼睛一看到那个木箱,即刻满含笑意,那可是他花高价淘来的宝贝。
穆聆让两位小伙子把箱子搬进去,她送走了两位苦力工,接着进去好奇的询问,“关总,你买的是什么啊,为什么我签字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灵璧奇石?”
蓝政庭不安跳动的剑眉,终于猛烈的多跳了几下,他知道,关总买的东西,绝对是稀世珍宝。
关泽予把箱子打开,他说,“一块大石头。”
穆聆才接过蓝总递过来的一杯水,她喝进去一口,她很努力的把水咽下去。
“关总,你什么时候,成收藏家了?”
“应该是从我和政庭生活在一起后吧。”
“哈。”
穆聆不知要说什么了,果然,一个人的生活和两个人的生活,是有很大的不同之处。
“那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好的,刚才麻烦你多走一趟了。”
关泽予把签好字的本子交给秘书,他回头问,“怎么样,它是不是很奇特。”
蓝政庭绕着大石块走了一圈,他直接问,“你打算,把它放在哪里?”
关泽予牵住蓝总的手,他说,“游泳池旁边。”
蓝政庭,看着身边的人一眼,他无话可说。
游泳池旁边,去年,关泽予种了一大片的生姜,他说,生姜会开花,他想试一试。
蓝政庭过了一个多月后,才对着一大片姜地说,“生姜和姜花不同,姜花会开,生姜不会。”
关泽予最后找位买菜的大妈来挖走了那些生姜,他说,“政庭,你怎么不早说。”
蓝政庭此刻对着那块奇形怪状的确实很有艺术特色的石头说,“那我现在,先说一句,你确定,要把它,放在游泳池旁?”
“对啊,总不能放在我们卧室。”
蓝政庭不敢再说话了。
他怕自家的关总真的把石头搬进内室,那样,还是不要提出任何的看法了,其实让它摆在游泳池旁,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23章 他说
关泽予把那块大石头放置在游泳池旁,蓝政庭站在阳台上,他看到游泳池旁,有一大块发光物体。
蓝政庭定睛瞧了大半天,他最后动身前去看究竟。
关泽予从书房里走出来,他找不到自家的蓝总,他看到打开的房门,蓝政庭回来后,他拉关总裁到阳台上问,“那是什么?”
关泽予一手揽在爱人的腰上,一手搁在栏杆上,他笑,“天石。”
“你买它多少钱?”
“不多,二十五万。”
“冠鹰最近的资金周转情势如何?”
“很正常啊。”
蓝政庭不再多问什么?
据了解,最近冠鹰的资金周转,出现严重问题,一批资金,关泽启转移,他没有说转到什么地方,他只承认是他做,关泽予没有说什么,上次,看着警察把自己的大哥带走,见到自己的老爸,气得生病住院,紧接着关英杰的妈妈,也就是关泽启的老婆,她新开的化妆店出了事,有人在她店里买的化妆品,使用后,面容皮肤长起痘痘,甚至溃烂,为此,她赔了好几千万,那些钱,几乎都是关泽予出,而今,那件事情的的真相,还没有查出其中的来龙去脉,她还关了那家店,那本是她努力经营的店,从儿子出生,到孩子十二岁,整整十二年,她说,“它就像我的第二个孩子。”
关泽予那时,就给自己的嫂子划了一批资金,他没有动用谁的股权,他说我用的是自己的资金。
几百万几百万的花销,不是说,这是笔巨额,而是,这些数目,有的流失动向不明,再者,最近,又因为投资出现了巨额亏损,似乎,所有不好的事,都凑到一块儿发生了。
更严重的还有,冠鹰最近受到秦氏集团的威胁,它的形势,又遇到严重阻碍,蓝政庭说过,“一家公司的发展,它不可能总是一帆风顺。”但近段时间过来,事情搅合到一起,似乎有些让人生疑。
关泽予把下巴搁在爱人的肩上,他问,“怎么了,又为我担心?”
蓝政庭歪头,关泽予的头发的触摸感很舒服,蓝政庭想了想,还是关心的多说一句,“我相信你能自己解决,不过,要是感到有压力,你可以跟我说说,我认为,我的分析能力,还是可以。”
“当然,你是我的专用分析师。”
关泽予给了爱人一个安心的吻。
他开车前去冠鹰。
第一次,他主动打电话给秦响。
习惯直来直往的人,他总是以开门见山的方式进行每一场谈话。
关泽予直接的提出了话题的重点,“我不和你争亿百,秦响,你想跟冠鹰作对,我没意见,不过,你能不能,不要拿无辜的人来作陪?”
关泽予,把话忍在心里很久,今天,他决定抛出来。
秦响,他想摧毁冠鹰,他想毁了关家的一切,他说,“关家如今的一切,我多少还有份。”
关泽予不知对方的话,是指什么,若是冠鹰,说到底,现在连关泽启,都没有控股权,更别说,他秦响,秦氏集团的副董事。
“我想知道,你做这一切的意义?”
关泽予靠着身后的背椅,对面的人,他笑着看自己的哥哥,多少算是有点血缘关系,同父异母,身上流着同一位父亲的血液,“不就是,不同妈而已吗,为什么,关老,愿意把你扶上冠鹰的位置,我甚至听说,再过不久,他就退位,让你成为董事长。”
“你消息真灵通,连我还没听说的事,你都事先知道了,怎么,老头先通知你了?”
关泽予冷冷回应着对面的弟弟,如今冠鹰的新对手,本来,计划拿下亿百,然后填充冠鹰财政调动,谁知道,秦响竟明目张胆的争夺了这次项目的负责权,更甚者,他居然,对蓝政庭起了心思。
“怎么样,没有和映辉的蓝总发生什么矛盾吧。”
秦响笑了一笑,他端起自己不喜欢喝的咖啡,轻吹一口,咖啡香浓,然而,他不喜欢这种味道,他喜欢烈质的味道,比如酒。
“很可惜,没能如你的愿,我们现在很好。”
“是吗,他确实是很有魅力的男人。”
“秦响!”
关泽予打断男人的话,他的眼神,就是在告诉他,不要对蓝政庭动心,更不要动手动脚。
“哟,关总,我想蓝总,他不需要你的保护吧。”
“我对他不存在保护,只有爱。”
“呵,你这是在向我这个如今都二十八了还孤身一人的弟弟炫耀夫夫感情麽?”
秦响在说孤身两字时,他特别加重了语气,关泽予不理会对方的冷嘲热讽。
“我实在不能明白,你现在,有了秦氏集团,还要自毁前程的做法,你应该清楚,你难以推倒冠鹰。”
关泽予相信自己有哪点能力,他这么多年,不是躲过来,而是以争夺的方式立足于众势。
“你不觉得,自己很狂妄自大。”
“那么,你是想我妄自菲薄,任由你宰割?”
“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怎么说,我们身上,都流相同的血液。”
“既然如此,你在对嫂子出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彼此身上的血液,它其中的相同之处。”
关泽予直视着眼角笑眼里是冷光的人,秦响,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肆无忌惮的只懂追寻潮流的无所事事少年。
他变了,他变得不可理喻,毫无同情心,他这几年,不知经历了什么,听说,他从出现后,就变成了另一个人,秦氏集团的副董事长,他掌握了秦氏集团的大部分股权,他让秦家的人,大部分都退出了秦氏家业,他们一边在内斗,一边在向外肆意的扩张。
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