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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楼的时候,蓝政庭从浴室里走出来。
“婷婷睡了吗?”
“嗯,睡了。”他走向爱人,“政庭,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夜宵?”他拿他手上毛巾,为他擦头发,这算是又成功的给自己制造了一次机会,尽力弄乱映辉总裁的头发。
“夜宵?好啊,你亲手做的。”
蓝政庭拿走了干毛巾,他走向书房,走了两步,他再回头补充一句,“还有,我不要泡面夜宵。”
他回头给站在原地的关总一个笑,关泽予说一句,“好,你等着。”他进厨房。
蓝政庭坐在书房里,他把一杯清茶喝见底,关泽予进来,他后悔自己泡了那么满的茶水。
“政庭,你明天,是要出差?”
“嗯,出去几天。”
蓝政庭吃着青菜鸡蛋面,他叹,“我们的生活,到底有多拮据啊?”
关泽予走过去,“你是不满意?”
“可以吗。”这面盐放多了!
关泽予尝一口,他五官错位,“我刚才尝的时候,没有这么咸。”
关泽予赶紧把面端走,他搬出水果,“它们更营养。”
蓝政庭摇摇头,“我其实不是很饿,就是想尝一口你做的面,过几天,出差了,你想表现也没得机会。”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中立的表达?”
“行啊,以后记得,少放点盐,多放点水,青菜也不要放太多,鸡蛋记得搅均匀了再放下去。”
“问题,真不少。”
关泽予听取不进去,他直接把爱人扑倒床上,凡事床上好探讨!
蓝政庭拿住急不可耐的人的手,“泽予,罗夏他应该很在乎你。”
关泽予停下动作,“他喜欢我,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一厢情愿的事,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既然只是一个人的单恋,那为什么不懂得放手,而且,那么多年都过去了,他如今的生活,关泽予可融入不了,当然,他也绝不会融入。
他继续手上的动作,手轻巧的滑入爱人的睡衣里,蓝政庭伸手环住身上人的颈项。
他不想破坏气氛,但他和他说过,只要心里有什么疑惑,有必要时候,就该把话说出来,一起解决。
他抱紧了情不自已的人,辗转着和此生唯一心身相许的人耳鬓厮磨。
关泽予莫名觉得奇怪,他抬头注视着爱人。
“政庭,你?”是不是,有话非要在这个时候说不可?
蓝政庭手掌托在自家关总的后脑勺,他把他压向自己,他不曾如关总那般随意说得,有时候,即便是个吻,也觉得心里暖和。
如果这就是爱的感觉,那么,可不可以,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故来扰乱两个人的平静生活?
“泽予,你?以前是不是喜欢过罗夏?”
两个人起伏的的胸膛,呼吸险些无法通畅,蓝政庭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眼角里的光芒,感情肯定是有,渴望的冲动自然也是有。
一个人一旦情动,他总是便掩藏不住,尤其是系上了全身心的情感。
关泽予好不容易得以呼吸,彼此都不轻易在某些方面投降,因此每每总是要交缠到这般喘息浑浊了才放手。
“政庭?你怎么了?”
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根本没什么关系的。
“政庭,你是不是误会了,还是罗夏对你说了什么?”
关泽予心里一沉,他摩挲着爱人的唇角。
“政庭,不管他说什么,我向你保证,那都不是真。”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罗夏在半个月之前,就已经见到了关泽予,当时,蓝政庭出差在外,而一个人在家的人,他闲着无聊,大晚上的独自出去兜风,结果,迷了路,然后遇上了跟陌生男人拥吻的罗夏。
当时关泽予才下车,他只是一个转头,随即看到站在街道上,完全不在意公共场合的两个男人,他们就那么在路上亲吻着。
若是以前,在冠鹰总裁还没有认识映辉总裁之前,他一定对此不屑一顾,甚至是有所鄙夷,但,等他爱上了同样是男人的唯一对手蓝先生,他发现自己的胸怀,似乎比以前有所宽容。
在爱情面前,人都会有所改变,至于是变好还是变坏,其实取决于他爱的那个人。
关泽予靠着自己的车,他想念不在自己身边的蓝总,所以,低头,拿出手机,一如既往,想要说,政庭,我想你。
这时,刚才还在那边陪着人家你情我愿的你亲我吻的男人,他突然来到正打算打电话的人,他说,“凌辉?”
关泽予愣了很久,几乎很少有人知道,他以前的名字,除了初中的同学,应该没有人懂得。
对于和罗夏的这场重逢再见,关泽予隐约有所不安,因为他看到了那叫着自己差不多要忘记的名字的人,他眼里的欣喜若狂。
他不知道,除了商场上的人,他们的心藏叵测之外,以外的那些不同行的人,他的心又是怎样?
关泽予确定,罗夏这个人,他已非当年的无助少年,如今已是阅尽无数男人身体的人,他即便还不具备可以反抗专横强势的人的能力,至少他早已学会怎么投机取巧。
蓝政庭吻了吻爱人,他说,“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怕,如果我不问,到时,真的出了什么难以解释的矛盾,我会怪我自己。”
“政庭。”
“泽予,他跟我说,你和他的初识。”
“是吗,可我已经不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位同学。”
“前些时候,他突然找到我,我才想起。”
“他没说错,初中的时候,我帮过他,但是,你也该知道,如果他不出现,我是不认识他的。”也就是说,从来没有什么喜欢。
关泽予从未想过自己会喜欢男人,更别说,在他那般年纪里,就因为喜欢那位同学而帮了他一把。
不是所有的人,他的喜欢之情,都会在愁肠百结里,得偿所愿。
“政庭,你,是不是想要让我对你说这么一句话?”
关泽予笑了笑,蓝政庭低头看一眼那只从来就没有半秒钟安分的手。
关总裁在床上的行为,从来都是……毫不客气!
“什么话?”
蓝政庭暗吸了一口气,懂得绘制各式各样图形的人,如今他也深懂得了如何描摹人家的身体。
蓝政庭想拿住故意而为的手,关泽予有意无意的摩擦着爱人的敏感处。
他说,“政庭,这是惩罚,刚刚我办的可是正事。”他把事情高高的挂起。
蓝政庭最终识相的把床头的台灯拉黑。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算计
“政庭,这次出差,又要一个星期时间吗?”关泽予有点怨念,他想不开,“为什么,每次,都是那么久?”
若是他的行程安排,来回,最多三天时间。
蓝政庭坐在沙发里,他坐在一边观看关总为自己收拾行旅。
一套衣服,一条领带,一件衬衫,一条皮带,全部装好了,他再仔细检查一遍。
蓝政庭无奈的笑,“泽予,你是在故意的拖延时间?”
“你明白就好。”要是时间晚点了,也许蓝总就不用去。
“恩,你这是,舍不得的意思?”
蓝政庭回身凝视着心不甘情不愿的人。
“是啊,舍不得你,你能不走吗?”
“好了,你回去吧,我要上飞机了。”
他走过安检,关泽予抬起手,他发现自己渐渐学会了怎么招手说再见,蓝素婷说,招手说再见也讲究手势。
蓝政庭回头再看一眼,他总感觉,这次出差,后面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他无法想象,那会是什么事?
关泽予看着飞机消失在自己的上空,现在,每次映辉的总裁出差,身为冠鹰总裁的人,他都会亲自送爱人到机场,甚至是亲眼看着爱人所乘坐的飞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他蓦然想起了自己的梦。
梦里,有一个人,和他交缠了千百年,轮回了好几世,他们都没有得到善终。
都说今生的回眸,是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换取,那他和他之间,是不是经历了千重万重的磨难,才换得了今世的相守?
他想要每一天,都和他腻在一起,他不想与他分开太久,他想要时时刻刻的守着自己的所爱,他难以想象,自己爱一个人,竟然爱到如此地步。
此一生,能得一人,白首不相离,是永幸。
因为有他的存在,才让他沉寂的心,体会到了爱的深刻感觉,那或许就是所谓的刻苦铭心。
关泽予回到了冠鹰,他正要乘坐电梯上楼,罗夏这时从大堂的另一边里走出来。
他喊,“凌辉。”
“罗夏?”
关泽予对于以前的名字,似乎不怎么喜欢,他宁愿喜欢现在的名字,以前跟随妈妈的姓氏,如今,她都不在了,再提及,难免想到那艰难走过每一步路的女子。
“你送蓝总去机场?”
罗夏笑着走向面色有些沉郁的人,关泽予眉宇闪过一丝凝重,罗夏的突然出现,本来就让人担忧。
并非是他不懂他的所求,而是,作为已经有所爱的人,他不想再被打扰。
蓝政庭是他此生唯一的至爱,他不希望,如今安稳的生活,会因为初中相识的少年的出现而发生什么改变。
“罗夏,你知道吗,我和政庭在一起,我们经历过死,他在死亡边缘犹疑,我在死亡线上挣扎,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才过上这般平静的生活,我不希望,就因为我的什么事,而让他有所误会。”
关泽予停下搅咖啡的动作,他一口气把话说明白。
罗夏舀了舀杯中的咖啡,“泽予,你,是不是不希望我出现?”
“我没有这个意思。”当然,他出不出现,他管不了,“我只是希望,你能说一下,为什么突然想要找我?”
罗夏胡乱的搅着杯子里的咖啡,“你是不是认为,我的出现,有不可靠人的目的?”
“我……没有这样说。”但心里已经往这方面去想!
罗夏放下手中搅咖啡的羹,“是,你是没有这么说,可你心里就这么想。”
罗夏感觉自己的尾巴被人狠狠的踩了,而且还是毫不留情的那种。
习惯了故弄玄虚的人,他自信满满的开始自己的棋局,他不知道,长久历练在商场中的人,他的心思,到底长成了什么样子?
每个人,都会对别的人,多留心眼,但凡是经过见过的事和人多了,他都会长一些性子,比如在适当的时机里选择直言不讳,单刀直入。
关泽予无疑是这一种人,他不喜欢拐弯抹角,即使有时他拐的弯,千回百转,但他也会干脆明了的解决事情。
“罗夏,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如果我能帮,我会尽力的帮,但是如果不能,我也无能为力。”
关泽予第一次委婉的表达了一份好意,他其实,是往坏处去想,他知道,如今的罗夏,在哪里谋生。
夜风华,那是一家GAY吧,里面,有很多和罗夏一样长得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孩,他们有的不是自甘堕落才如此;可有的人,除了要这样的生活,他们再没有任何的谋生手段。
“是,我是因为有事,才找你。”
罗夏握紧了自己手中的杯,他不甘心放弃,所以非要想尽一切办法夺取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如果世上没有蓝政庭,那么,关泽予就只属于罗夏,那个在初中时就那么关心护着自己的少年,他如今成了独当一面的顶天立地的男人,自己找了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在好不容易找到以后,轻易的放手!
“罗夏?”
关泽予叫了对面正在想事的人两次,看人家失神的样子,他忽然间觉得,自己防人的心,是不是太过,好歹人家也是因为找自己才那般冒昧现身,更何况,他说有事,而看他的样子,似乎事情还很严重。
“啊?我,泽予你在叫我?”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你要是相信我,就跟我说说吧。”
“泽予?”
“罗夏,我刚才,确实有些过,有时候,我个人的表达方式,也是很直接,并且很生硬,你别在意。”
罗夏摇摇头,“不会了。”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能帮什么忙?”
关泽予的同情心,从小到大,都是泛滥成灾,他心其实很软,就拿以前的事说,曾经,蓝政庭为了自己的病情而谎称喜欢德斯,本来,他该表现得绝决一点,狠心一些,甚至是残忍的作为一次,可他什么都没做,他还那般的跟爱人说,“我可不可以争取你,回到我身边?”
那样的关泽予,让蓝政庭心疼。
他这一生,就爱这么一个人而已,他就为了这么一个人坠入情网里,一生难得一挚爱,怎么叫人不珍重。
“我?”
罗夏有些难为情,他支支吾吾的难以开口。
在出神的时间里,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