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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泣无声作者:银白灰黑小螃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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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明赫舒展了下僵硬麻痹的四肢,然後发动引擎,驶回酒店。
  回房前他先去了裴以粼的房间,对方打开门看到祈明赫後吓了一跳,露出一脸撞鬼的神情:“Bo,boss!”
  “大清早的鬼吼鬼叫什麽!”祈明赫揉了揉被震得发痛的耳膜走进房去,“‘陆莳’的资料查的如何了?”
  “我已经联系了盛世在其他地区的同事,目前西欧,台湾和香港都已经反馈回来并无关於‘陆莳’的消息。美国和日本那边目前尚未有反应。”裴以粼说著好意地劝告道,“boss,你该不会一夜没睡吧?要不要去洗手间擦把脸?”
  祈明赫揉著跳动的太阳穴摸进洗手间,看到镜子里脸色青白神色憔悴双眼充血的自己,不禁有点好笑,怪不得裴以粼刚才一脸撞鬼的表情。
  “Boss,你昨晚去哪了啊?”
  祈明赫洗把脸後,看上去精神了许多,只不过声音仍有些沙哑:“我去找k了。”
  “哦,那个长发美人!”裴以粼显然对k印象深刻,他有点豔羡又有点同情地望著祈明赫,“看不出那个大美人在床上也这麽热情啊!boss,你该不会被榨干了吧?”
  祈明赫扶住额头,他已经没有余力和裴以粼一般见识了:“我等了他一晚上,他没回家,我们没碰上。”
  “哦… … 大美人可能是气你左拥右抱,吃吃小醋吧。话说昨晚小眠都没回房来,我还以为他去你那里了呢。”
  裴以粼住的是行政套房,里面有两个房间,夏轻眠的活动范围被限制了,却又保留了相对的隐私。
  祈明赫皱起好看的眉头:“我不是叫你看牢小鬼的吗?”




10 正牌小受露脸啦~

  裴以粼有点惭愧地缩缩鼻子:“对不起,boss,我昨晚一弄电脑就什麽都忘了… …”
  祈明赫立刻拨夏轻眠的手机,然而对方却是关机状态。他又让裴以粼联系“抵岸”,那边表示花璃并没有回去过。
  祈明赫想到自己昨晚扔下夏轻眠的时候,少年的神情很是受伤和惶恐,他越想越心焦,於是立刻打电话给林凛,让他准备车辆,他们三人等下兵分两路去找夏轻眠。
  
  考虑到夏轻眠并无太多地方可去,因此林凛和裴以粼一辆车去夏轻眠的伯伯家拜访,而祈明赫单独一人去夏轻眠父母的灵位所供奉的祥麟寺。
  其实祈明赫不想去L寺庙,因为他母亲的牌位也是曾经供在那里。不过比起去夏轻眠的伯伯家,他宁可去L寺庙,因为他可以想象夏轻眠在他伯伯一家人眼中,一定是一个耻辱的存在。更何况母亲的牌位这麽多年来没人缴费,应该早就被撤去了吧。
  祥麟寺香火一贯很旺,今天正逢十五,来烧香拜佛的人也比平日多一些。祈明赫走到灵位室前张望了一下,果然看到明黄色的蒲团上跪著一个少年。他轻唤了一声:“小鬼!”
  少年应声回望,看到是祈明赫似乎有点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连忙想站起来:“祁先生,你怎麽来了?”
  只是他跪得久了,忽然起身,一个趔趄险些跌倒,祈明赫忙上前一步托住他的腰身扶住他,柔声问:“你没事吧?”
  不知道是不是祈明赫看错了,夏轻眠的脸上居然掠过一抹可疑的潮红:“没,没事啦,脚麻了而已。”
  “你昨晚在这里过的?”
  夏轻眠低著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走开的,只是我有烦心事的时候就会来这里看看父母,然後有些想不通的事就会想通了。”
  祈明赫看到少年只穿著一件单薄的衬衫,想到他在夜里湿气颇重的庙里过了一晚,於是也不忍心怪责他:“你以後不要关机,至少让我们知道你在哪里。”
  “我手机没电了… …”少年仰著脸看著祈明赫,有点急切地为自己辩解。“我不是诚心闹别扭的,真的,就算你不来找我,我等下也会自己回酒店去的。”
  “你又没有钱,怎麽回去?” 
  “走回去呗,又不是很远,昨天我也是这麽走过来的。”夏轻眠满不在乎地笑笑。
  不知道为什麽,少年越是解释,祈明赫心里就越是过意不去。他昨天扔下少年只是想对他小惩大诫,让他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只是现在看到此刻少年憔悴的摸样,他居然觉得有点难受。
  临走前,夏轻眠说要去下厕所,於是祈明赫在原地等他。
  等候的时候,祈明赫无意间发现母亲的牌位居然还是在原处,而旁边竟然新增了父亲的牌位!
  他大吃一惊,当年父亲自杀的消息才获悉的,他哪有机会办理父亲的身後事?捡回一条命都是谢天谢地了,如果当晚不是管家景叔舍命救他,让他逃去美国,他早就和父亲一样死在黑洞洞的枪口之下了。
  祈明赫心跳骤然加快,他拉住正在扫地的僧侣促声问道:“师傅,请问我有亲人去世想放置牌位在此处,应该去哪里办理?”
  老和尚指了指被门口挂著一块垂帘的里间。
  谢过老和尚之後,祈明赫走进里屋,里面俨然是一个办公室,几个年龄迥异的和尚坐在各自的桌前办公。
  “请问──我有位亲人去世了,想在这里放置牌位应该找哪位师傅?”祈明赫出声之後,靠近他的一位中年和尚走了过来,说,“你跟我来。”然後把他带到边厢。
  避开了旁人後,祈明赫便单刀直入地说明真相:“师傅,其实是这样,我想问外面的两块牌位这几年是谁供奉著的?”
  和尚皱眉看了他一眼说:“年轻人,这个不能告诉你。”
  祈明赫解释道:“外面被供著的二位是我高堂,我这个做儿子岂有不知道是谁这麽多年来供奉著我父母的道理?”
  和尚为难地说:“可是我们有我们的规矩… …你父母叫什麽名字?”
  “父亲是祁振业,母亲是陈惜霏,母亲应该是23年前被供在此处,而父亲则不超过8年。”
  和尚本欲翻看记录的本子,一听祈明赫说出的名字,忽然舒展了眉头:“你是说席先生吧?他可真是有善心啊,说是替一位故友照看亡父亡母,每月初一十五都会来的。”
  祈明赫心头一跳,声音都不自觉地绷紧了:“今天不正是十五?难道他在这里?”
  “是啊,他每次来都会捐一笔可观的香火钱,然後我们方丈会为他说一段经法,算起来现在差不多应该说好了,你可以去… …”
  “不用了,谢谢。”祈明赫不想听到身後和尚的声音,只是仓促地低著头大步往外走,一心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不巧匆忙之中撞到了一个人。
  “哎哟。”对方呻吟了一下。
  祈明赫下意识地想道歉,抬起头,正要张嘴,却陡然发不出声音。
  眼前的男子面若昙花,气质出尘。八年的时光使他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却增添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 …赫?”对方先出了声,只是一个单音字节却宛如天籁一般动听。他狭长的凤眸泛著水光,玛瑙般的眼珠乌黑而湿润,长长的睫毛扑闪著,眼中的水雾似乎轻轻一晃就要破碎。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作家的话:
之前好像出错了,现在内容是对的了,不好意思~




11 8年後的重逢

  “… …席言。”祈明赫单手插袋,冷冷笑著,用优美的薄唇地吐出了这个被他禁忌视为的名字。
  “你… …回来了?”席言的美貌比起8年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他此刻凝噎著蹙眉的神情,脆弱得让人只想把他拥进怀里。
  但是祈明赫却看穿了这具美丽纯洁的皮囊下包裹的丑陋灵魂,他无动於衷地端倪著眼前人一副楚楚可怜,摇摇欲坠的样子,心里一声冷笑:“托你洪福。”
  “赫,你失踪了八年… …我好担心… …”席言用一双湿润的水眸神情地凝视眼前的男子,泪珠似是摇摇欲坠,却始终没有滑出眼眶。
  担心我死不成是吧?
  祈明赫脸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於是淡淡地将目光望向远处的地面,说:“我没死,你该放心了。”然後绕开对方的身体向前走去。
  席言从背後拉住了祈明赫的手,语气哀伤而困惑,“赫?你为什麽… …这麽冷淡?… …我们是不是… …有什麽误会?”
  席言的手一如记忆中那般触手微凉。
  如果是以前,祈明赫会心疼地把他捧进胸口捂暖,而此刻这种触感和温度却令他联想到蛇类的冷血动物。
  他毫不留情地甩开了对方的手,讽刺地笑道:“误会?我和你之间没有误会。公司的破产,父亲的自杀,我被追杀,被迫逃到国外去,全部都是拜你所赐,搞不好我妹妹的失踪也是你的一手策划的… …”
  “不是的,不是的… …”席言的脸色惨白得毫无人气,他晃动著纤细的脖子,颤抖著哀求眼前这个周身冰冷的男子相信他,“你被追杀?我不知道… …怎麽会… …”
  祈明赫几乎想仰天大笑三声赞叹对方炉火纯青的演技。明明胸中那麽痛,像是被一团火烧一样,就要把他的心脏融化了,他却只想能笑声来发泄。
  他是疯了吧?他是被眼前这个人逼疯了。明明是八年前害得他一无所有的始作俑者,却能坦然地在八年後装成一脸无辜宛若受害者的模样在他面前出现。
  这个世界疯了吧!黑白颠倒,是非不分。
  祈明赫自问没有席言这麽好的演技,所以他笑著笑著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
  “… … 赫?”席言不知所措地望著祈明赫骤然变换的表情,抬脚迈前一步向他靠上去。
  祈明赫立刻後退一步。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他有点无力地用手掩住了自己的面容。眼前这个人果然是恶魔,披著天使圣衣的恶魔,能够轻而易举地触动他内心深处愤怒的神经,毫不费力地将他平静的假面具捅破。
  祈明赫周身冰冷的气场让席言害怕,他望向自己的目光是那麽陌生,陌生得几乎让席言产生要再度失去他的恐惧。
  “赫,”席言舔了舔的有些泛白嘴唇,小心翼翼地开口,“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一谈行不行?”
  “祁先生,你在这儿啊!”夏轻眠看到祈明赫欢快地朝他奔过来,“害我找了半天… …”他忽然自动闭了嘴,目光在席言和祈明赫两人间流连几次,然後说,“我是不是打扰了什麽?”
  席言擦去自己失态的泪水,嗫嚅著望向祈明赫:“赫… …”
  祈明赫此刻已经恢复了平时冷漠高贵的形象,用疏离的语气对席言说:“席先生,我和你之间没有什麽误会。还有,我是我,你是你,请你分分清楚,以後不要说什麽‘我们’。”然後蓦然转身离去。
  
  “祁先生… …”夏轻眠有点犹豫地伫在原地,回头看了看神情无限悲伤的席言,然後追著祈明赫的步伐跟了上去。
  上了车後,夏轻眠很难得地保持安静,没有出声。他早察觉出此刻祈明赫周身的气压史无前例地低,要是他此刻说错什麽话,被祈明赫立刻丢在马路边也不出奇。
  他才不想无端端被卷入祈明赫和别人的恩怨中去,当那两人的炮灰呢!
  一路上,祈明赫面若修罗,薄唇紧抿,神情肃杀,驾车疾驰在清晨空旷的公路上,大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架势。
  “咳… …”当祈明赫又冲过第n个红灯後,夏轻眠斟酌措辞硬著头皮开口道,“祁… …先生,现在时间还早,不用这麽赶… …”
  祈明赫也不明白自己血液中躁动的暴戾因子是怎麽回事,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失控了,而今天无意碰到席言,却将他隐匿的残忍的性格激发了出来。
  见祈明赫没有回答自己,夏轻眠一开始还大气不敢出地攥紧了膝盖处的裤子,到後来车速渐渐慢了下来,才让他缓了一口气。
  最後祈明赫把车停在了路边:“下车。”




12

  “祁先生?”夏轻眠解开安全带跟著他下了车,“还没到酒店呢?”
  “你不是说还早嘛?肚子饿不饿?”祈明赫走到路边小摊前,随意地坐在沿街摆放的凳子上。
  “饿!”浮肿呜呜的夏轻眠的食欲轻易地被热气腾腾的豆腐花和粢饭勾起了,看到食物上来,就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起来。
  看到少年像只小兽一样将桌上的食物风卷云残般地吞食光了,祈明赫又是惊又觉得好笑:“你昨天晚饭也没吃啊?”
  “吃了啊。”少年啃著油条,满嘴油滋滋的一片光亮。
  “那现在还吃这麽多… …”祈明赫看著少年四肢纤细的扁身板,很好奇他把热量都吃到哪里去了。
  “难得的嘛,”少年咀嚼著食物解释道,“平时在‘抵岸’都有专门的营养师管理我们的饮食,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的。毕竟女人胖起来还能说是丰腴,男人太胖的话就是肥了,到时候没有客人点我,那可就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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