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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席少爷公司的事情很多,有时候也会有通宵加班的情况,但是大抵都是回来住的。”
“他不和他养父一起住吗?”祈明赫越来越不解了。
“席少爷不大提傅先生的事,我也不好过问。”张姨高兴地握住祈明赫的手,“席少爷这些年来过的不太好,要是见到大少爷回来了,一定很激动的。”
席言过得不好?他住祁家的旧宅,用祁家的旧工人,管理祁家旧公司… …
而自己在美国穷困潦倒得要露宿街头,要打一小时5美元的黑工,要吃餐厅过期的剩菜… …
他席言过的不好,那自己过的就不是人的生活。祈明赫从齿间磨砺出一丝阴冷的笑容。
不过张姨并没有看到,她已经背过身去缓缓走向厨房,口里叨念著:“大少爷你今晚留下来吃饭吧,席少爷和小景看到你肯定开心得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了张姨,我有点事,改天再来看你。”祈明赫按耐住自己汹涌澎湃的情绪,飞快地向外走去。
经过庭院的时候,他发现原本只是一人高的灌木已经攀过了墙头。
这八年的时光终究还是改变了一切。
回酒店的路上,吵闹的手机铃声又舞动起来。
“喂?”祈明赫按下蓝牙耳机的接听键。
“boss,知道陆莳的身份了!”裴以粼的声音异常兴奋。
“我在回来的路上,你叫林凛一起到我房间等我。”
“ok,boss。”
“陆莳,男,32岁,真名黑川莳,是日本黑川财阀珠宝大亨黑川光春的私生子。黑川光春的发妻是日本三大黑道社团之一的衫山组老大的女儿,因此黑川光春为了保护黑川莳母子的平安就把他们送去美国。黑川莳的母亲是中国人,他也因此隐姓埋名,从小跟母亲姓陆,叫陆莳。
到了陆莳18岁的时候,黑川光春才把他召回宗家认亲。回到日本後,陆莳一边读大学一边进黑川珠宝学习管理,四年後,以优异成绩毕业於东京大学并担任黑川珠宝分店的店长。
两年後黑川光春中风入院,长子黑川隼人联合次子黑川新本架空父亲的权力,掌控董事局,其母亦动用杉山组的力量暗杀包括黑川莳在内的其他三位私生子。
目睹兄弟残杀的惨状後,陆莳无奈之下只得逃回中国s城母亲的老家,躲避杉山组的势力。
後来黑川隼人和黑川新本内乱,康复的黑川光春便收拾了两位孽子,重新掌管黑川财阀。他本想立天赋最高的陆莳为继承人,而陆莳却不愿回到腥风血雨的黑川家去。黑川光春也不勉强,只是暗地里帮助陆莳,而陆莳确实是商界的一匹黑马,於是成就了现在的‘时川集团’。”
“陆莳,黑川莳,‘时川’,这个男人可是周身布满谜团啊… …”祈明赫嘴角勾一抹玩味的笑容,“黑川家现在的当家是谁?”
15 8年後的席言
“黑川光春虽然宝刀未老,但是近几年身体每况愈下,所以他虽然仍坐著黑川财阀董事长的位子,但日常事务的打理已经要交给了五儿子黑川风彦。”
“那黑川的妻子怎麽能容忍?”
“事实上,黑川光春已经和前妻,衫山优子离婚了,现在的黑川夫人正是风彦的母亲。衫山优子当年和弟弟,也就是杉山组现任老大衫山介郎结盟,为了帮助自己的两个儿子夺权而追杀其他情妇生的孩子。结果两个儿子不成器,被黑川光春踢出了董事局。
黑川光春是黑川珠宝的第四代传人,由於四十年前的一次红潮将导致黑川的珠蚌养殖场里的耗全部杀死了,当时黑川光春的父亲只得靠联姻来解决财政危机。
黑川和他妻子并没有感情,两人的结合背後,是黑川财阀和杉山组的相互利用。
表面上黑川财阀和杉山组并无联系,但是暗地里杉山组利用黑川的船只来走私,而杉山组的地下钱庄将钱洗白之後分成给黑川,二者分工有序,狼狈为奸。
衫山介郎是个只认钱不认亲的男人,所以对於没有利用价值的衫山优子和两个侄子,他立刻申明和优子他们脱离关系,以挽回黑川光春的信赖。没有了杉山组在背後撑腰,优子自然被黑川光春休了。”
“黑川光春这只老狐狸自然不舍得这条赚快钱的渠道,这麽说现在当家的风彦也是继续保持和杉山组合作?”
“不愧是boss,连这个都被你估对!风彦的母亲原是杉山组掌管的一家夜总会的舞女,她是个没什麽野心的女子,所以从小受她影响的风彦对父亲也是言听计从。”
“这麽说风彦只是黑川光春操控的一枚棋子,不过他是否是心甘情愿的还不能确定… …风彦和哥哥陆莳的关系如何?”
“并没有正面冲突过,风彦的手段不似陆莳凌厉也不像黑川光春辛辣,他是比较温吞的个性,对於陆莳和其他哥哥也比较尊敬,所以才会没有一开始并未被列为黑川隼人和黑川新本要除掉的名单中。而且他八年前才15岁,还在上国中呢。”
“呵呵,陆莳和风彦,到底是兄友弟恭还是扮猪吃老虎,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呢… …”听完裴以粼的汇报,祈明赫靠到沙发上点燃一根烟,“你再去查黑川和衫山那边同陆莳有无暗地联系,既然陆莳是老狐狸最看好的儿子,我觉得黑川春光不会这麽轻易就放过他。让陆莳呆在中国,一定是有什麽目的的… …”
“明白了,boss,我先撤啦。”
“恩。”裴以粼离开後,祈明赫转问林凛,“叫你查的‘富通国际’那边有进展吗?”
“禀告祁先生,这里是一部分资料,请先查阅。”
祈明赫接过牛皮袋,将里面的纸张拿出细细看了起来。
八年前,傅萧然当年以低价收购了欠了巨额债务的“振通联洋”,并将之重组後成了现在的“富通国际”。
“振通”原是一家做海洋设备和零件的公司,而“富通”保留了原来的业务,并开拓了汽车仪器和实验室设备等其他业务,业绩是蒸蒸日上。
傅萧然原是锺泽理“龙啸帮”的二当家,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後来得知锺泽理有意解散帮派,他便带走了大部分原来“龙啸帮”的兄弟成立了新的腾麟帮。
锺泽理并未怪责他,反而将几条重要管道让给了傅萧然。於是傅萧然继续著锺泽理以前老路,当著威风凛凛的黑帮老大。
傅萧然一贯风流,却在十三年前到了他四十五岁的时候才娶妻子,且两人并未有孩子。好在傅萧然曾经於近20年前收养过一个男孩,今年25岁。而席言正是这个被收养的孩子。
结婚之後,傅萧然性格大变,不再留恋花丛,并且慢慢脱离了帮内事务,积极将资金漂白,投资了一些地产商铺。成立了“富通国际”之後,傅萧然将“腾麟帮”扔给了副帮主乔丞,全身心投入“富通国际”的发展。
一年後,傅萧然把刚进大学的席言安排给乔丞做帮手。也许乔丞觉得不被信任,於是便中饱私!,从中获益,并与敌帮勾结,放消息给对方。结果被席言发现,及时阻止了乔丞的阴谋。眼见事迹败露,乔丞畏罪自杀,而妻儿逃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这次之後,席言就得到了傅萧然的器重,把“腾麟帮”全权交给席言打理。席言大学毕业後,傅萧然更以身体不适为由,不顾董事局反对,将“富通国际”交给了年仅22岁的养子。而席言接管“富通”这两年多来,“富通”不仅业绩翻了两番,业务也拓宽了很多,他最终用实力堵住了众多董事的口。
看完这些後,祈明赫气地将纸张揉成了一团。
他果然是小看了席言。本来他还对席言的感情留有一丝期待,现在看来,这个人根本就是善於伪装,不择手段。短短八年内,这个外表弱不禁风的男子就从身经百战的傅萧然手中夺取了“腾麟帮”和“富通国际”,可见他城府之深,心机之重,手段之狠。
席言根本就是天使外表,蛇蝎心肠!
想到今天早上那人还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一副惨遭抛弃痴情不悔的样子,祈明赫生生打了个冷颤。
16 微H
“祁先生?… …”林凛头一次看到祈明赫如此失控愤怒的样子,不禁有点担心。
“可以了,不用再查了,你先下去吧。”祈明赫抿紧了嘴角。
席言就是这麽一个蛇蝎美人不是吗?从八年前被他设陷阱追杀开始自己就应该透悟了。总是一副清冷得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却又背负被继父亵玩继母凌虐的身世,怎能不让人同情,让人怜惜?
祈明赫曾经想保护他,疼爱他,然而那人从一开始就只是利用自己。眼泪是假的,情话是假的,所有甜蜜的回忆都是席言精心制造的。
自己真是太可笑了。保护席言?那个人跟本不需要他的保护。同情心泛滥的下场就是自己如今的结局。没错,家破人亡,一无所有,这一切的苦果都是他祈明赫自己一手酿成的。根本不用去怪任何人。
他恨席言,但是席言没错,他只是早早就掌握了这个世间生存的游戏规则,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无论是样貌,身体,感情还是财富,权势,智慧… …
席言是聪明的。
愚蠢的只有他祈明赫。
忽然有人敲门,是有点急促的节奏,既不属於裴以粼也不属於林凛。
祈明赫心情本就不好,於是黑著一张脸走去开门。
迎面而来的是夏轻眠放大的娇豔笑脸:“祁先生!”
“你来干什麽?”祈明赫无暇应付这个小鬼,便把他堵在了门口。
“room service──”夏轻眠从旁边拉出一辆酒店的服务餐车,语带兴奋地说,“你今天是不是还没吃过饭呢?大忙人!”
被少年一提醒,祈明赫才想起自己到现在为止确实未吃一餐,怪不得胃部空空浑身无力。
“进来吧。”祈明赫松开了挡著门板的手。
夏轻眠把餐车推进客厅,向祈明赫献宝似地介绍道:“这是我特地为你点的意大利肉酱面,我看你上次吃的挺多的,还有野生菌菇汤和时令蔬菜还有餐後甜点。新鲜出炉,荤素搭配,营养周全,祁先生还满意吗?”
祈明赫被他逗乐了:“你这麽卖力地表现,我能不满意吗?”
夏轻眠甜甜地笑了:“快去洗个手,就能吃了。”
兴许真是饿了,祈明赫飞快地把三个碗碟扫空了。
“你不吃蛋糕吗?”夏轻眠伸出细白的手指,指向独独被祈明赫留下来的提拉米苏。
“我不喜欢甜食。”祈明赫用纸巾擦了擦嘴角。
“偏食鬼。”夏轻眠垂下眼舔了舔嘴角,“你这是浪费啊,我帮你吃掉啦!”
“好啊。”祈明赫看著少年努力吞咽口水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
“好好吃… …太幸福了!”夏轻眠用勺子舀了一小块,沈醉地闭起了眼睛。睁开眼後,他发现祈明赫正好盯著自己的脸看。
“就算我太美貌了,你也不要目不转睛地盯著我看嘛,人家要不好意思的… …”夏轻眠故作夸张地露出一副娇羞的小女儿姿态。
“你这里沾到到奶油了。”祈明赫面不改色地点了点自己的鼻子。
“啊?”夏轻眠连忙用手指抹了抹鼻尖,然後自然而然地伸出舌头舔去指尖蘸附的奶油,“还有吗?”
少年不经意的举动似是诱惑,让祈明赫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住了他豔红的双唇。
“嗯… …”夏轻眠陶醉地呻吟著,任祈明赫把他压到了身後的床上。
祈明赫熟练地解开了少年的衬衫,然後用衣袖束缚住少年的双手,将其固定在他头顶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夏轻眠有点不解地望著祈明赫似是动情的眼眸,旋即娇豔地一笑勾起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身:“原来你喜欢SM… …嗯嗯… …”
祈明赫皱著眉,俯身堵住了他起合的小嘴。
夏轻眠双手不能动,只好难耐地扭动著腰臀,挑逗祈明赫的情欲。
俯视著少年湿润的双眸和娇媚的眼神,祈明赫忽然凭空产生一股冲动,曲起手指大力扼住了少年纤细雪白的头颈。
“嗯… …嗯嗯嗯… …”夏轻眠剧烈地抵抗起来,如同一条上了岸的鱼儿,濒死地挣扎著扭动著,疯狂地乱蹬双脚试图把对方踢开。
看到少年因为窒息而扭曲喘息的脸庞,祈明赫心中升起一抹难以言喻的快感。他像是化身为恶魔,欣赏著即将被自己终结的生命最後的痛苦表情。
直到身下的人儿的反抗和呻吟微弱下去,他才豁然清醒过来,赶紧松开了掐住对方的双手,不敢置信自己刚才的举动。
“咳咳… …咳咳咳… …”少年从死亡边缘游走回来,辛苦地咳嗽起来。
祈明赫连忙上前解开了绑住少年的衬衫衣袖,慌乱不安地向他道歉:“对不起… …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