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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语言侮辱我!”
段书耸耸肩一派无辜的表情冲徐维宽摊手,力证自己无辜。
“他骂我是公猪!”南宫颜也看向徐维宽,故意露出委屈的表情。
这两人,都是孩子脾性,这不一见面就闹上了。徐维宽摸摸南宫颜的头,“乖,别理他。”
“为什么!”知道段书是单身,南宫颜本是想开启夫夫模式秀恩爱刺激刺激丫的呢!没办法,他在语言气势上皆不是丫的对手,只有有男朋友这一优势,优势虽单一但足以一招压敌制胜!
徐维宽无奈,俯身在某人脸上吻一下,问道:“满意了?”
没等南宫颜脸红,段书首先受不了的捂眼睛,“靠!秀恩爱的都滚粗!”
“哈哈……”南宫颜很小人得志样的掐腰大笑,哼哼,让丫的在网上逗弄他!
“幼稚!”段书被南宫颜的嘚瑟弄得额角抽了抽,语气鄙视道。完全不觉得自己有时也幼稚的可以。
南宫颜心情大好,手托着下巴盯着段书看,嘟囔一句,“没想到你长这样。”
段书扬扬眉,“怎么样,被我帅到了?”
自恋狂!撇撇嘴,两人虽是第一次见面但性格还蛮合得来的,南宫颜随意的跟段书闲聊,“对了,一楼的那些镜子是怎么回事?也是你设计的?”
段书很骄傲的点头,“没错!是不是很酷?”
额……南宫颜挠挠脸,这个……还真不敢苟同啊。忽然想起什么又转头去问徐维宽,“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极限会馆吗?”想到这里楼上楼下奇葩的布局,不确定的道:“这里,不会就是吧?”
没等徐维宽回答呢,段书倒是先皱起眉,手指着地板不赞同的看着徐维宽,“你要带他去楼下?”
徐维宽点头,“小颜想看看。”
“我不同意。”段书想也不想的否决,语气也冷了下来。
“不去楼下,就在这带他看看。”徐维宽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态度。
“徐维宽你有病吧!”段书不知怎的突然情绪就激动起来,“他想看你就让他看?”
南宫颜本就听不大明白两人在说什么,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引开话题,感觉他们要吵起来的样子。听到段书这一句突然拔高嗓音的话后就更尴尬了,自己像是被排斥在外。他跟段书本就第一次见面,聊天挺欢乐的但毕竟还不熟稔,此刻只觉的更加无措。
许是察觉到南宫颜的不自在,段书把人拉过来到自己这边,解释道:“大吼不是针对你的。咱们离徐维宽远点儿,他有病!”
“哈?”南宫颜傻傻的看看徐维宽又看看段书,老老实实的沉默。徐维宽所说的极限会馆就在楼下吗,也就是这个废弃厂子的地下?段书不让他看,为什么?
徐维宽没说话,只是伸手冲南宫颜摆了摆,叫他过去他那边。南宫颜瞄瞄段书不愉的脸色迟疑了一下,还是抽出胳膊听话的走过去被徐维宽揽住。
“段书你太紧张了,我只是带小颜看看而已,又不是要他去下面尝试。再说,”把人抱在怀里,低头嗅嗅小恋人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徐维宽抬头对段书笑道,“即便他想玩儿我还舍不得呢。”
段书直接翻个白眼送过去,没好气道:“最好看都不要看!哪个正常人会带爱人看这玩意儿!”
“小颜好奇啊,让这小家伙见识一下也好。”说完看看怀里人懵懂的表情又补充一句,“A厅有人吗?看看A厅的就好。”
“见识一下?我看是惊吓吧!”段书冷笑,毫不客气的鄙视某人纵容的行为。双手环胸坐靠在沙发上,一副大爷样,“我懒得管你们,要看的话自己弄。”
拍拍某人的小屁股,徐维宽指一下沙发,“小颜去把遥控器拿过来。”
南宫颜拿着遥控器看了看,很像家里电视用的遥控器,只是,这里没有电视也没有任何电子产品啊!
茫然的被徐维宽牵着走到靠墙位置停下,南宫颜看看白色的墙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徐维宽在遥控器上按了几下,见某人紧紧盯着墙面,被逗笑了,“笨蛋,看脚下。”话音刚落,他们脚下的一大块儿白色地面就缓缓滑开,透过透明玻璃下面的景象可看得一清二楚。
42
那应该是一间十几平米的房间,里面的设施很简单,有点儿像电影里面的监狱。
因为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房间的一角,南宫颜心下好奇往前探走两步,伸长脖子向下张望。
毫无防备的,一具几乎赤|裸的男性躯体蓦地映入视线,男人的表情呆滞的近乎诡异,毫无生气的眼睛撑得大大的,嘴角却似享受似痛苦的翘起一道微笑的弧度,苍白的手指紧紧扣着边沿,几乎透明的身体飘在满是红色血液的大浴缸里……
嚯!
南宫颜吓了一跳忙向后退了几步,脚步慌乱的差点儿跌倒,好在身后的徐维宽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紧紧的抓住徐维宽的胳膊,再也不敢再往下面看一眼,南宫颜紧张又慌乱,手脚都吓得冰凉,嘴唇直哆嗦,“徐……”猛地把头埋进男人的怀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其实很胆小的,从来不敢去看任何恐怖的东西,更别提真的死人尸体了!刚才真的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他现在一闭眼那个男人诡异的面容就不受控制的在脑中浮现,撇都撇不去。那浴缸里的红色液体似乎要漫溢出来向四周蔓延开,他仿佛能闻到那令人窒息的血腥味,心里一阵泛着恶心,呕却呕不出来,难受极了。
徐维宽根本没料到南宫颜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猜这家伙也许会被吓一跳,但现在这反应……着实太过了。心疼的把人搂紧,轻轻拍拍抖得厉害的脊背,轻声安抚道:“没事没事的恩?不要怕有我在呢,小颜乖啊。”
南宫颜抱着徐维宽的腰晃晃头,小声道:“有死人……”
“那不是死人,别怕恩?”伸手把埋在胸前的小脑袋抬起来,徐维宽盯着那双惶惶不安的眼睛轻声哄,“那只是一个游戏,都是假的。”
南宫颜撇头继续埋胸,他才不信呢,谁玩儿游戏玩儿的那么血腥啊,满身都是血的,吓死人了。
段书伸个懒腰走过来,徐维宽就是作啊,看看,他就说吧,他家那位根本看不了这种东西。啧,A厅的是最最小case的,若是让人看见了E厅里玩儿的啥,搞不成会把人吓傻。伸手夺过徐维宽手中的遥控器,再不把地板恢复原状怕是南宫颜一直都不敢回头了。
刚要按下按钮,徐维宽却伸手拦了一下,“等一会儿,先不急。”
段书也是怒了,“徐维宽你真有病啊!还等?你看看小颜都吓成什么样儿了,还想让他看?”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啊,他怀里那家伙小脸儿惨白的样子他看着都心疼,这男人的心也忒硬了吧!小颜跟他们可不是一类人,真把小家伙吓坏了有他哭的!
“没事,”徐维宽摆摆手,低头看一眼南宫颜,“让他看看后续,否则他会一直觉得可怕。”
段书担忧的看看南宫颜又瞟一眼楼下的情况,徐维宽的话也有点道理。啧,就他妈不该让他看这些东西的好吗!
徐维宽半拥着怀里的人刚往前挪几步,就遭到了强烈的反抗挣扎,南宫颜几乎祈求的看着他,“我不……”腿都有些发软,如果可以,南宫颜现在更想直接破门而出逃开这里。这里只会让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这只是个游戏,你看看,”徐维宽一点一点的引导他,“小颜相信我吗?我会骗你吗?”
南宫颜迟疑,确定一般紧紧的盯着徐维宽的眼睛看了半天,这才小心翼翼的向下扫一眼。
楼下房间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四个黑衣男子,合力将浴缸中的男人抬放置一旁的矮床上。南宫颜这才看清,浴缸中有很多的线绳,怪不得刚才那男人没有沉到底部呢。男人的身上还在源源不断的向外流血,瞬间就把白净的床单染红。像是被刀片划割的伤口,大小长短各不一的布满男人的胸膛和四肢。
这时房间的门又被推开,从外面进来几位穿着白色|医生装的人,一些叫不出名字的仪器被快速的安插在男人身上。一系列心脏复苏的抢救后甚至动用了电击的方法。也许是楼下的气氛很紧迫,南宫颜也跟着紧张起来,忍不住又往前探了探头。
楼下帮忙的一位黑衣男子忽然转下头,南宫颜吓了一跳忙往后缩了缩,背部咚的撞上徐维宽。徐维宽搂着他往前走一步,安抚道:“别担心,这是双向玻璃,底下的人看不见我们。”
南宫颜略微惊讶的转头看他一眼,怎么……有种偷窥别人的感觉。再去看楼下的情况时医护人员已经撤掉了点击设备,南宫颜皱皱眉,回头问徐维宽,“救活了?”
徐维宽点点头,淡然道:“恩。本来也不会有什么事,死不了。”
南宫颜瞪他,那是人命哎,怎么说的云淡风轻的。眼看着徐维宽按下按钮,白色的地板徐徐覆盖住那层玻璃镜面。轻吁口气,知道楼下的那个不是死人,他还勉强能镇定些。不过想到那一池的血水,猛地打个冷战。妈蛋,还是好恐怖的说!
刚转头就看见两步外的段书正抱臂盯着他看,尼玛,丫的不会真是在从事什么非法的营生吧?自己名下的厂房内发生这么血腥的事,段书居然不闻不问?或者……他根本就是那个最终的大BOSS!
脚不由的向旁边挪动两步躲到徐维宽身后,南宫颜有点儿怕段书这个人了。段书见他怕他也没在意,只是挑挑眉耸了一下肩,对徐维宽道:“去楼上喝一杯?”
徐维宽点头,“走吧。”
南宫颜跟在徐维宽后面,探头瞄一眼前面的段书,拉扯下徐维宽的衣袖,问他:“楼下就是你所说的那个极限会馆吗?”
“恩。”徐维宽仔细看看他的脸色,“还怕不怕了?”
摇摇头,南宫颜表情纠结很不理解,“为什么要那样啊。”
徐维宽笑笑慢慢的跟他解释,“说这里是极限会馆,其实就是挑战身体承受极限的一个场所。来这里的人都是自愿参与这些游戏的,呵!不用惊讶,这的确就是游戏。对那些人来说,玩儿这种窒息游戏很刺激,用各种手段方法极尽可能的接近死亡,当然,房间外会有医生全程跟踪,一旦他们有任何不适医护人员就会立刻进来抢救。”
“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对自己?万一不小心死掉了呢?”南宫颜觉得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又刷新了一个新高度!尼玛,果然人外有人,人外的人外还有一大波的病人!这么折腾自己可不就是有病吗!
“一般不会出现意外,即便有意外发生也自己承担后果。在窒息游戏开始前会所会和他们签订免责合同。”说着又伸手摸摸南宫颜的头发,很是语重心长地说道:“小颜看到了吗,那些人表面看起来很光鲜平时的生活也很优渥,但内心很扭曲。所以小颜要乖乖听我的话恩?不然会被那些衣冠禽兽拐跑的恩?”
南宫颜点点头,想到厂子外停放的那些名车心中了然,他就说嘛,这么个破旧的废工厂怎么会有那么多有钱人来这里,原来……是生活压力太大吗,现在的人都变得好奇怪……
走在前面正竖耳朵偷听的段书听到徐维宽的话后脚下一个趔趄,我擦!这拐骗诱哄小学生的语气是闹哪样!转头用眼神谴责某人:真不要脸啊!居然利用楼下血腥的画面吓唬乖宝宝!
徐维宽挑挑眉,那模样相当的坦然。他教育自家小恋人乖乖听话不许离开他有什么不对?告诫外面的坏人很多,他的怀抱最安全,这又有什么不对?
南宫颜低着头没看到两男人间的眼神较量。心下对段书的印象又有了改观,在看到那样的场景后其实他对段书是颇有微词的,总觉得他是个草菅人命的刽子手,挺不尊重别人的生命的。现在看来是自己误会了,这种你情我愿的游戏很难用道德去评价过错和责任。
抬头去看段书,南宫颜担忧道,“这样的游戏若是真出事了即便签合同也是无效的吧?你不怕警察来你这查个水表什么的?”
段书闻言噗的笑了,“怕啊,所以我把会所开在这么个偏僻又破旧的工厂底下啊。”
被噎住……妈蛋!果然有猫腻啊!
段书似乎并不真正的在意,一派轻松的说道:“国外有很多这种趴,有什么关系呢。”
南宫颜觉得自己实在忒孤陋寡闻了,“都那样放血?”尼玛,这都是什么奇葩!
被他的天真逗笑,段书差点儿喷笑出声,“怎么可能!有很多更刺激的呢,不过,”侧头挑眉看看南宫颜,耸肩,“不过那些都少儿不宜,你不适合看罢了!”
靠!
拐着弯儿骂小爷幼稚以为他听不出来吗!
刚想回击一句,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疑惑,南宫颜猛地转头紧紧的盯着徐维宽看,把男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