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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午老刘的课呢?你去上吗?”
“你帮我签个到吧。”
“阿凡,之前不是都计划好这个礼拜的行程了吗?你怎么一个人说变就变?”何睿皱着眉,话是对阿凡说的,眼睛却频频看着我我。
“临时有事。”
“可是我们是一个组合,你有事也得提前告诉我吧。”
“我的事不用你管。”阿凡这句话说完,就是一锤定音。
何睿只能无可奈何,吃完早餐就一个人走。
何睿走后,我看着他因为生气而大力合上的门,对阿凡说,“你这样子,未免太过了吧。”
阿凡好似没有听到我说什么,径直走到沙发上拿起背包,朝我说,“走吧。你们不是要去医院吗?”
不知道是太久没见,还是这一年让阿凡改变太大,如今的阿凡,已经完全不是小时候那个喜欢闹别扭,行事乖张的小男孩了,他变得细致、耐心、会照顾人。
我对B市不熟,之前很多事情想替母亲准备得周全一点,但是效率很低。
阿凡一来,就带我去附近的商场,把母亲暂住的那个房间里的东西制备齐全了。
母亲有天和我说,她听说中医在治疗这种病上的效果不错,要我去打听下中医的情况。于是阿凡又带我带我去找B市有名的中医西医,了解更多关于李伯伯的病情和治疗方法。
在这种时候,阿凡竟然让人有想去依赖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欢乐小剧场:
萧然:颜亦凡你竟然敢背着我和别人同居!你想死吗?
阿凡(厚颜无耻地凑过来):不敢不敢。你让我亲一个,我立马把人赶走。
萧然(一巴掌挥过来):颜亦凡你还有资格讨价还价?!
☆、转折
第十八章
63
就算如此,李伯伯的生命也没能维持多久,5月初,在雪白的病床上,他离世,因为生前没有孩子,所以一部分钱留给了父母,大部分给了我母亲。
母亲在空荡荡的病床前坐了一宿,双眼无神,精神恍惚,好像她所有的生命力都随着李伯伯的离去而被一分一分的抽干了。
我和阿凡各自坐在母亲的两边,陪着她,生怕她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情来。
天亮起来的时候,阿凡接到一个电话。
何睿打过来的,说上午十点有个有个商场的开业典礼,邀请了他们过去。
因为我的缘故,阿凡这些天都没有去学校,也没有去工作,此时一切尘埃落定,我只需看着母亲就好,“阿凡你去吧,这边我能搞定。”
“好。你先去商场等我,我等会儿就过来。”阿凡说完,挂了电话,又看了我一眼,很不放心的样子,“萧然你这边有什么事,就随时打我电话。我十二点回来,给你和伯母带午饭。”
“恩。你去吧。”
阿凡走后,我去劝慰母亲,“妈,你要不要休息下?来沙发上躺一躺好不好?”
哄着母亲休息,我朝门外走去,李伯伯故去,还有很多后事等着我去帮忙处理。
一宿没睡,精神有点不济,想到阿凡还要表演,不知道身体吃不吃得消。
这样想着,一边忙着各种准备各种手续,联系还在C市的李伯伯的父母,母亲肯定是要把骨灰带回去的。
这样忙来忙去,不一会儿,就到了十二点了。
我看看手机,已经十二点二十了,还没有未接来电,阿凡说十二点回来,应该就不会差太远。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忐忑不安,做起事情来也难免分心。
“今日上午十一点二十分,我市东城区一商场的演出舞台发生倒塌,立柱砸在表演者身上,目前伤者已送往医院。”路过门诊大厅的时候,挂着的电视上正在播放B市的午间新闻。
我侧头往电视上看去,东城区,XX商场,不就是阿凡前去表演的那个地发吗?
心里一沉,立刻拿出手机来给阿凡拨电话,拨了一次又一次,都是不通。
想到阿凡可能出事,想到阿凡这些天因为我的事而过度劳累,都没有休息好,如果因此受伤,真是我连累了他。
脑袋里闹哄哄的像是有一片浆糊,不知道阿凡会不会受伤,伤得重不重,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难受极了。
等我稍微镇定一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坐上了出租车,往东城区开去。
商场早就被围起来了。
外面都是围观的人群。
我好不容易挤进去,只能看到里面已经坍塌的舞台。舞台的损伤情况很严重,台下支撑的一根柱子断了,舞台完全倒下来,上面的一个柱子也跟着倒了下来,隐隐还能看到地面上的血迹。
我心更加着急,但是商场被围着,又不能闯进去。
我只能询问伤者被送到了哪个医院,想着去医院或许能找到阿凡。
保安说就近送往了东城区的区人民医院。
我又连忙打的跑到区人民医院去。
等到了医院,竟然真的从护士口中打听到了阿凡的名字。
阿凡果然受了伤,被送到了医院来。不知道伤得重不重,我只管一口气往病房跑去。
病房的门开着,阿凡躺在床上,左脚上缠着纱布,何睿坐在旁边,还穿着白色的演出服,正在削平果。
看到阿凡还平平安安躺在病床上,心里的一块石头忽然就落地了。
“萧然,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阿凡看到我,支起手臂想坐起来,又被何睿给按回去了,何睿瘪瘪嘴,“受伤了就不要乱动。”
“你躺好。腿伤得严重吗?”我走进去,在阿凡的床边搬了张凳子坐下。“你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就找过来了。”
“手机被砸坏了,之前就想打电话给你的,结果弄来弄去弄到现在。”阿凡的声音沙哑。
我想起上次阿凡受伤,还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后来虽然打架斗殴,也都是些皮外伤,不及这次严重,虽然阿凡说没事,但他的脸色和声音却出卖了他。
我已经不像八岁那年那么慌张不知所措,“医生说要多久才能恢复吗?你伤了脚,这段时间行动肯定不方便。”
“大概一两个月就能好吧。伯母呢?你就这样跑过来,伯母一个人在医院没关系吗?”
刚才因为担心阿凡,就那样子跑过来了,竟然忘了那边还有诸多事情没有处理。
阿凡看到我的样子,反而笑了起来,“你快回去吧。伯母没事了再来看我。”
“嗯。”我想了想,虽然还是担心阿凡,但是想到母亲现在这样不稳定的状况,还是先回去了。
64
当天晚上,李伯伯的父母就从C市赶了过来,两个年近七十的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清清楚楚写在他们脸上。
所幸与他们同来的还有李伯伯的两个兄弟,能够帮着把大部分的事情都处理了。
只是母亲的精神还是恍惚,我把她带回去,哄着她吃了东西,又安抚她睡下,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一松懈下来,又想起了阿凡。
就算已经到了春末,B市的夜晚,仍旧带着料峭的春寒。
这座城市,本来与我毫不相干,母亲也不过是暂时在此停留,可是现在,却奔波其中,毫不觉得孤独。
坐在车上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对阿凡的感情,好像有点过了。
可是,阿凡帮了我那么多,现在,他是需要被我照顾的,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赶到医院的时候,我才想起这个点贸贸然赶过来,阿凡应该已经睡了。
等我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却看到阿凡还躺在床上听CD。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我在床边坐下。
“你听这首歌。”阿凡把一只耳机放到我耳边。
耳机里,传来低沉如缓缓倾诉的歌声。
“一天,我遇见你,树正在发芽,花正在开放,蝴蝶正在翩翩飞舞,你正在朝我走来。”
“一天,我想念你,雨正在下,风正在吹,云和湖水正在谈一场恋爱,你的微笑印在我的脑海。”
“一天,我离开你,雪正纷飞,星正凋零,棉花糖正在手心舍不得化去,你的目光望向他方。”
………。。
这首歌,虽然我只在酒吧里听阿凡唱过一边,那些歌词和旋律却好像已经在我的脑海里生根,“你把这首歌录下来了?”
“嗯。好听吗?”阿凡那样子,好像还是十六岁那年那个讨奖赏的孩子。
“好听。”我回答的十分由衷。
“如果明年我能出专辑,一定把这首歌收录进去。”阿凡说道。
“那我就去买好多,放在家里听。”
五月的夜晚,有微弱的星光。
两天以后,母亲的神智才稍微恢复了一点,他们决定将李伯伯的骨灰带回C市。
按原本的计划,我准备先陪着母亲到C市,再回学校去。
但是这两天看了阿凡的情况,他伤了左脚,几乎不能走路,如今在医院还有护士护理,可是回家以后,势必事事不方便,还得有人照顾才好。
一咬牙,我只得和母亲商量,让她跟着李伯伯的家人回C市,我留下来照顾阿凡。
65
我4月中旬就已经离开学校,如今到五月,已经耽误了半个多月的课程,现在要照看阿凡,估计还得呆上一个月的样子。可是F大的课程安排的很紧凑,我只能在闲暇时候,比如阿凡有何睿照顾的时候,混进B市的大学旁听一些相关课程。
阿凡受伤在家,倒是难得的安静。
从前在C市,自小学起调皮捣蛋,中学开始晚上的时间又都去了红磨坊,高中也生龙活虎到处乱跑,就算去年寒假我们见面,他也常常被人拉出去玩。几时像现在这样乖乖地呆着过?
阿凡因为腿伤在学校请了假,又停了日常的演出活动,可是何睿不行,他还是照常去上课,所以大部分时候我都是和阿凡独处。
我在沙发上看书或者画图,阿凡就坐下电子琴那儿谱曲唱歌。除了“一天”,我还听阿凡写了很多新的曲子。他随意地哼着歌,却总是能让我很有作图的灵感。
偶尔我也陪着他出去散步,用轮椅推着他在楼下走,或者去附近的便利店买食物。
晚上的时候我们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租来的碟片,大部分都是恐怖片和悬疑片。
我一向不喜欢看鬼片,看完鬼片之后的晚上,就一直呆在阿凡的身边不肯走开半步,上厕所都是两个人轮流上,房间里开满了灯,阿凡总是被我逗得哈哈大笑。
这样的日子,本来过的很惬意,就像回到了我们的小时候,又找到了我们都很满意的相处方式。
唯一令我苦恼的,是阿凡的洗澡问题。
五月初的时候,B市的温度还只有十多度左右,我只要每天替阿凡擦身就好了。
可是等到了五月十号,天气好像忽然就热了,气温蹭蹭蹭的升高,稍微动一动就可以出一身的汗水,非得每天洗个澡不行了。
阿凡本来就有轻微的洁癖,要是让他忍着几天不洗澡,非得折磨死他不行。
本来两个男人一起洗澡也没什么,只是想起阿凡对我曾经有过那种想法,我心里就有些说不出来的别扭。但是又不能让阿凡的腿沾水。
结果也果真如我所料。第一次给阿凡洗澡就发生了状况。
我将浴缸里的水都放好了。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阿凡正撑着拐杖靠墙站着,他脱了上衣,路出身形健美的上半身来,因为手臂支撑着拐杖,所以更能显出手臂肌肉的曲线。
“水放好了,快来洗澡吧。”我走过去,扶着阿凡走到浴缸旁边。
浴缸里的水没有放满,如果阿凡坐在浴缸里,差不多刚刚到他大腿的样子,这样子就不会弄湿他受伤的左脚。
阿凡站在那里不动,我知道我应该帮他把裤子脱下来,我努力不去想那天在小树林里发生的事情,就当我是在学校澡堂里那么自然。他穿着牛仔裤,我先解去他的皮带,然后是扣子,是拉链。
牛仔裤将阿凡腿部的曲线包裹得很好。他里面值穿了一条内裤,里面的小弟弟还是软软的,但是轮廓清晰可见。
“要不就穿着内裤洗澡吧。”阿凡建议道。
“可是总得换洗吧。弄湿了更麻烦。”说罢,我咬咬牙,将阿凡的底裤也退到脚踝那里。
上一次那么直观地看到那里还是初三那年暑假,比之那时候,现在的阿凡明显已经发育成熟了。
毛发长得很浓密,虽然还是软软的,但是已经因为底裤的摩擦而微微抬头。
作者有话要说: 阿凡:萧然你别再偷看我了,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吧~~~
萧然:再得瑟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阿凡:给,打断吧,打断了老婆你就照顾我一辈子吧~~~~~
萧然:= =!颜亦凡你太贱了。
☆、进展
第十九章
沐浴露和沐浴球我早已替他准备好了。
看着阿凡自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