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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许诺站在我面前,冲我笑着的时候,我觉得世界又温暖起来了。
真好。虽然小时候有过各种伟大的梦想,但是我现在唯一的梦想就是:好好保护面前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为什么韩夜要叫龙哥呢~
这个大概要很久很久以后才能解答了
因为我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解释他叫龙哥这个事情
总不能说 因为当时想不到个好听的名字 所以就随口叫了他龙哥吧~~~
☆、时间又溜走了
虽然小时候有过各种伟大的梦想,但是我现在唯一的梦想就是:好好保护面前这个人。
大四实习的时候,我一个不小心就进了韩夜那混蛋的公司。好吧,实际上是,韩夜那公司是目前为止最有发展前途的公司。于是跟韩夜在一起混了那么长时间以后我才知道,原来他公司的名字叫腾龙。
俗气!这就是别人叫他龙哥的原因?
说起韩夜,最郁闷的就是,欠他的钱好像总也还不完。要不是因为我是个有道德有良知有原则的优秀的国家栋梁,早就拍屁股走人,让这笔钱成为永远都还不了的死债了。
零钱已经好久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小俩口闹别扭了。
许诺说,等我们毕业了,可以一起创业。
许诺说,等我们有钱了,可以一起周游世界。
许诺说,这样的星空真美,以后我们一定要经常来看看。
那天我和许诺都喝了酒,一起爬到学校后面的山顶上背靠背地看星星。许诺不停唠嗑,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说着说着,就靠着我的背睡着了。我这辈子,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有温情浪漫的细胞的。我就这样看着星星,天南地北跟自己闲扯。
要是毕业了就真的去创业,可是我没钱,因为只要韩夜活着一天,我永远都是负资产。
要是有钱了就真的去周游世界,可是我觉得有钱这东西,跟如此正经良民的我已经在上辈子就把缘分用完了。
要是有空,真的可以来看星星。星星零零碎碎的撒在夜空,跟碎银子一样,一颗一两银子。
想着想着又自己打了个寒颤。老子果然不适合煽情路线。什么事都能跟钱挂钩,我这辈子是掉钱眼里出不来了。像我这样高尚着俗气的人,还是把浪漫那种有钱有情调或者没钱有情调的人才有的腐朽的资本主义思想从骨子里剔除好了。
这样宁静的夜晚,旁边有个人这样静静地睡着,也许这就是我想要的平静。这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平静,这种能把我体内所有肆虐的嗜血的细胞都狠狠压制住的平静。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平静下去。
那天,我永远记得的那一天。本来是晴朗的日子,阳光暖得让人浑身舒畅,威风很狗腿地跑来拍马,我整理着实习最后阶段需要的资料。许诺打电话给我说,随风,为了庆祝实习的最后一天,咱俩来喝一杯吧。
正合我意!
刚好今天是许诺的生日。22岁的生日。
给许诺的生日礼物必然是本大侠亲自挑选的。以前零钱就说,看着哪天我又开始没日没夜打工,打工到不去上课,不用睡觉的话,就知道许诺的生日不远了。
他说的好像我平时不努力工作赚钱一样。我也不是什么生意上的天才。人家大学的第一桶金都是好几千好几万的,我也就能打打小零工,每个月那么点钱还要拿去还看起来只增不减的欠账。许诺是我唯一的哥们,我能不好生对待吗?他生日的时候,我必须要送好礼啊。咱人穷但是义气不穷。
零钱听见我说“义气”两个字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笑,说:小随风,你港片看多了。
可是零钱后来对我说的话,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他说:你对许诺,真的只有“义气”吗?
我大脑当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零钱话里的含义的时候,零钱又给了我一个优雅的转身。
死零钱,不就是张零钱吗,正面是人头,还真以为自己的背面是风景了!让你给我转身。
我笑。零钱消失快三个月了,少了跟他斗嘴的声音,总觉得韩夜那里太安静,安静得好像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最近韩夜不知怎么了,那张嘴跟石头一样,撬不开,整天就发些单音节的词,每次跟他对话都感觉我要便秘了。
在约定的地点等许诺,看看时间,下午五点四十。约的是六点,我早到了。像我这样新时代的国家栋梁,跟人约会就没吃到过。这算约会吗?呆!我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原来就只跟许诺约过!我一大好青年,不会就这样有了那个趋向吧!
站在街头腿脚发麻,各种姿势都用过了,各种POSE都摆过了,看时间,六点三十。好吧,现在是上下班高峰期,今天堵车又比以前厉害很多。虽然过去许诺在准时这一点上都做的很好,这偶尔的一次有点失常,但是作为一个心胸宽广心地善良的祖国花朵,我对他在这个点迟到表示充分的理解。
在这种春天过度到夏天的时候,天黑的很慢。等人的孩子站在街头,看着各种车子的标志,数着多少人败家,多少人节能。顶上闪着红绿灯的车子走过来又走过去,奈何上下班高峰期,就算你能发出别的车子没有的声音,也不能比别的车子快多少。
肚子开始不争气,看看时间,八点。天已经全黑,街上的车也在慢慢减少,城市的繁华在另一个角落拉开序幕。但是许诺还是没有来。
“救命~~~救命~~~”
破手机终于响起来,拿出来一看是许愿。
“喂?”
“哥~哥~”那边传来许愿抽泣的声音,甚至抽得连呼吸都快断了。
“许愿,你先别哭,你哥怎么了?”
“医~~院~~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 这一次字数似乎又少了一点
所以再晚一点会再自动更新一次
如果有错别字的地方
那就等我旅游回来再改好了 嘿嘿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许诺又被人打了?哪个混蛋?又是哪个混蛋?上次许诺被打的时候,许愿还没有哭成这个样子。
我握紧拳头,混蛋!又一次感觉到自己深深的无力。又是许诺,明明说好了要保护他,说好了不让他受到伤害,课时他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受到伤害,一次比一次严重。这种无力感,席卷过全身,几乎让我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到医院的时候,却不是我想的那么回事。我以为,我还能帮许诺出口气,找到那个或者那群人,揍成猪头,扔到他面前。可是现在我知道,就算我真的把那些人扔到他面前,也无济于事。因为他看不见了,永远的看不见了。许诺走了。许诺走了!这个世界,连太阳都失去了影踪。
之后的事情,我不记得了。自己有意识的时候,是在许诺的丧礼上。我抱着他的照片大哭,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泪水却不停滚落。这个夏季的太阳,变得那么冰凉。
后来,许愿告诉我。我听到许诺不在的消息的时候,脸上的血色顿时都没了,全身都发冷,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那架躺着许诺的床推出来,也没有动过一下,只是死死盯着,直到床推进了电梯,我才嘶吼着发疯一样拍打着电梯的门。再后来,我浑浑噩噩的站着或是坐着,让我干嘛就干嘛,却总是反映迟钝,好像大脑已经抽空,灵魂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
我堆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你看,你们明明已经很伤心了,却还要照顾我这个麻烦,真是对不起。
许愿用力一把拍在我肩上,说:我亲哥哥已经没了,以后你就是我亲哥哥,我会罩着你的。
我转过身,拼命想要忍住眼中的泪水。我竟然在她那么伤心的时候,还要这样一个女孩子来安慰我这个外人。
“许愿,如果以后,我做错了什么,你要告诉我,教训我,然后原谅我。好吗?”
许愿特哥们的伸出小指,说:一言为定,哥。
我握紧拳头,又伸开,再握紧。原来自己的力量那么小,那么小。
许诺死于车祸。可是警察来调查的时候却发现肇事司机当时根本没有刹车,就撞上了正在过斑马线的许诺。虽然肇事司机检测有酒精,被认为是酒后驾驶肇事,但是,如果只是这样,我绝对不相信。
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情况不对。下午那个时候,谁会喝那么醉,喝那么醉还要在车流高峰期出来,而且之前开了那么远一点事情都没有,偏偏就这个时候酒精发作不踩刹车?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黑衣男人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已经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这样看着我,我会怀疑是不是你让人开车撞的许诺。”这个名字,每说一次,都是自己在自己伤口上撒一把盐。但是我却说了一次又一次,因为我不愿原谅自己。
如果那时候,我四处找找也许就能看见他了,他出事的地方离我不远;如果那时候,我给他打一个电话,也许我就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或者他怎么了;如果那时候,我看见那辆救护车来来去去的时候,就有所警觉,也许就能见许诺最后一面了;如果……可是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如果?这些自欺欺人的段子,早已经变成了铁一般的实事,烙印在心里。
“少爷,欢迎回来。”面前一排人穿着整齐的向我这个全身衣服不值一百人民币的人鞠躬,也许有那么一些滑稽。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露出一点表示不满的情绪,因为他们知道,面前这个人,就是他们以后的主人。
我一手抱着那个盒子,一手拿着酒杯,对着星空说:“许诺,干杯。”
这个盒子,是许愿给我的,她说:“我哥的遗物,这些是跟你有关的,你留着吧。”
我留下了这个盒子,却一次都不敢打开。跟许诺那四年的回忆,每次想起都痛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别开灯。”我出声制止了蓝夜非想要开灯的动作:“如果开灯了,就看不见这么美的星星了。”
蓝夜非在我面前站着。他一直那么古板,不出声,不笑。他的童年给了他太多的痛苦,把他一切感知快乐,开心,幸福的能力都消磨殆尽。现在的蓝夜非就像个复仇的机器人,总是等待着报仇。
“这么多年,你的仇报了么?”
“他死了。”
“却不是死在你手上。”我示意他坐下:“你有没有想过父债子偿?”
“你也恨他。”
“我恨他,到他死我也不愿见他。但是最后我却还是要回来,利用他的资源,他的关系。我无法下手杀他,因为他是我的父亲,因为他没有动手杀我母亲。可是你为什么不杀他?”
蓝夜非又沉默了。有时候我想,他这种惜字如金的人,是不是每说一句话都要好好删减一番,发现最精简的不超过十个字才会说出来,如果发现超过十个字了就干脆保持沉默不说了?
蓝夜非站起来要走。
“也许我们的命运都太会开玩笑了,表哥。”
蓝夜非为了报仇,到了这个第一黑帮青莲帮;我也是为了报仇,接管了青莲帮。
我露出一丝冷笑。如果许诺看见我这个样子,一定不认识我了,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二更 任务完成 哈哈哈哈
☆、技压群“熊”
“季老大的儿子离家那么多年,你突然回来说你是他儿子,谁TM信?”说话的是个微胖的老头,左边脸上一道长长的疤印子很有几分黑道大哥的感觉。这是左京腾,左京腾为人易冲动,一把年纪却还是跟小孩子一样,主管帮内赌场。
“随便蹦出来不知道哪里出来的野小子就说是季老大的儿子,我们青莲帮以后还要不要在这道上混了?”邓微微是唯一一个坐到这个位置的女人,二十多年前凭的是那几分姿色,但是到四十多岁还能坐在这里,凭的就是她的手段。她主管帮内酒吧之类夜场。
“小子,就你这个样子,你能扛起青莲帮?还有蓝夜非,你跟季老大的恩怨我们都清楚,我不得不怀疑你在这个时候找一个人来说是季老大儿子的目的!”展凌棠,自以为足智多谋,是帮内诸葛亮,却不知道自己那点小伎俩早就被季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