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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钱见我咬到自己的舌头,笑得花枝乱颤,说:“小随风,你到底多少岁了呀?怎么老跟一小孩一样,长不大啊?”
现在本大爷有力气了,但是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争,大爷的嘴是用来吃饭的。
作者有话要说:蓝夜非终于出场了 让我们欢呼撒花把 虽然只说了11个字
但是这是个不错的进展
蓝夜非其实是个冰山攻呢
或者冰山受???
我觉得我今天应该是在某个地方陪着妈妈旅游了一整天吧~
跟自己说一声辛苦了~嘿嘿
☆、诱因
许诺被打了!
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完全懵了。许诺那样的好孩子,从不惹事,总是那么开朗那么阳光,对谁都那么好,怎么会有人下得了手?
可是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全身包扎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医生说没有伤及内脏,主要是皮外伤,左手手骨粉碎性骨折,右小腿骨折。
隔着厚重的玻璃,我似乎可以感觉到他的痛苦。但是他不叫疼,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
“你知道我哥从来不会得罪人,何况这些人下手那么狠。我哥虽然看起来是文弱书生,但是也不至于一个人就能把他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许愿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平静地让你相信她的推断就是事实:“这事跟你有关系。”
陈述句。她几乎肯定这是我的原因。
我不回答。突然想起了那个冰山一样的男人。
之后许愿就对我采取一种二氧化碳式处理方式,直接把我当成空气中的二氧化碳,能怎么排出去就怎么排出去。
许诺清醒是在三日后。可是我不敢见他,那种想见不能见的心情像燎原之火一样迅速蔓延到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烙得生疼。
黑色的高级轿车在我面前打了个大弯,停下。那个冰山脸坐在里面。不需要招呼,我上车得毫不犹豫。
蓝夜非你这个混蛋!知道自己斗不过他只能腹谤。
“该回家了。”依旧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声音,于炎热的夏天,冰冻三尺。
我笑,不达眼底:“表哥,你动手的也太慢了点吧,慢得我都忘记了你原来还来找过我这件事情呢。”
“不是我。”果真是能怎么节省就怎么节省呢,多解释几句会死啊!
“你以为这么做我就会跟你回去了?”我继续说,似乎认定了事情就是他做的。
他皱眉,连辩白都省了。其实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只要说不是他做的,那必定就不是他做的。可是打许诺的人是谁?为什么要打许诺?许诺不可能惹上道上的人。
“既然我出来了,就不准备回去。你知道我回去也顶不了什么用,老头子自己爱怎么整就怎么整,早在我妈死的那一天,我跟他就没有关系了。”
蓝夜非似乎知道此次谈判破裂,结束语都没有就着人把我撵下了车。我XXD,这是你求人的态度么?还没说几句话就把我撵下来,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脚下地还没站稳,高级轿车就已经绝尘而去,我现在还没反应过来那车子到底是什么牌子。(小随风,那车子是什么牌子是重点么?你就不能关注一下重点?)
“哟,小随风,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零钱一脸带笑地跟我打招呼,我心里却咯噔了一下。他看见了?看见了多少?猜到了多少?
我耸肩:“想要换个有钱一点的雇主,结果被人从车上扔下来,说就我这样的替他提鞋都不配。”
“谁眼光那么高?连我们家小随风都看不上眼?想换雇主就跟我呀。”零钱用手挑起我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得一脸小人得志,典型的古代调戏良家妇女接着就要逼良为娼的恶霸。
当初真的是瞎了我的狗眼才会觉得零钱高深莫测。懒得陪他演戏,干脆直接走人。
“小随风,我肚子饿。”
“自己找吃的去。”
“你给我做饭,我让韩夜给你涨工资。”
停住。好你个零钱,竟然利诱我!本少爷大人有大量,不跟你斤斤计较,不就是餐饭么,本大爷有的是时间做饭,看本大爷不把你撑死。
“小随风,不用做韩夜的份了,他跟小美人出去吃了。”
咯噔!小美人?清玲?她今年才18岁!韩夜你个禽兽,你有了零钱这个混蛋就好好孵蛋,竟然染指我的清玲!呃,不是我的清玲,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
“零钱,你说韩夜他对清玲……”我要怎么问?这本来就不是我该管的事情。
“你很关心?”零钱刚刚明明说饿了,现在饭菜上桌了又不吃饭,在一旁只顾着吸烟。烟雾跳着华尔兹在他身边打转,他端得一脸高深莫测地问:“你是关心韩夜你的老板还是关心季清玲?”
我不能说当然是因为关心小美人清玲会不会受人欺负了,所以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韩夜。”
“想不到你那么关心他。”零钱笑了笑,掐了烟,起身往玄关走。
我愣在那里,他那句话似乎有一点什么意思,我连尾巴都抓不住。
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零钱你个混蛋,骗我回来给你做饭又不吃。想想又觉得没事,他可以不吃他只要跟韩夜说给我涨工资就好了呀。
刚想乐呵自己就要涨工资了,就看见零钱已经走出去了还优雅地转过身跟我说:“小随风,今天的饭我没吃,所以你的工资还是没涨。”
零钱,我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你是一个混蛋,你何止是混蛋,你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这不还是混蛋吗。。。)
☆、有仇不报非君子
晚上又到医院去看许诺,只敢在门口徘徊。从他受伤以后我就没有勇气出现在他面前。看他恢复的很好,我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那些人也并不想要他的命,不然他怎么有力气坐在床上发呆。那群混蛋,竟然这样对待我一直想要小心翼翼保护的人,不管是谁,我都要揪出来,让他们一个个全躺床上动弹不得。
刚走出医院,听见旁边有悉悉索索的谈话声音。如果只是一般的谈话,谁都不会在意。但是偏偏那种说话的方式与语气,实在太熟悉了,不是属于某个人的,而是属于某种人的。
“那家伙来了么?”以我多年看《无间道》《古惑仔》的经验,这样问话的语气是个小头目。
“刚才看见他走进去了。大哥你确定你没看错人,是那小子没错吧?”听语气就知道是一狗腿子。
“你X的,你大哥我能有出错的时候么?”为首的拍了旁边狗腿子的脑袋一巴掌。
“可是我怎么看那小子都不像这条道上的啊?”
又是一巴掌拍到脑袋上:“X的,就你这蠢货还能看出来,要老子这个大哥干嘛?”
“是是是,大哥教训的是。”点头哈腰,这样的狗腿子,是我肯定不要。
“蠢货!”
“他要不是蠢货,怎么会认你这半桶水当大哥呢?”我以一般电影里都会出现的英雄的姿势摆了个自以为很帅气的POSE出场了。
“X的,你小子自己送上门来了。”为首的把嘴里的牙签随口一吐,想要过来对我动粗。
原来你要找的人,是我啊。我马上脸上堆笑:“这位大哥,咱有话好好说。您有什么冲着我来呀,何苦绕那么大的圈子找个旁人下手呢?再说了,这是咱第一次见面吧,我都从未见过您老人家呢,您再打我之前就不能先告诉我为啥要找我麻烦么?让兄弟死了也做个明白鬼啊不是?”
为首的不说话,旁边的小弟开口了:“小兄弟,你倒是没有得罪我们什么,就是你上头的那位最近抢了我们大哥的生意,我们就是想教训你一下,这不是没机会么,就找了你身边的小角色意思意思。”
“蠢货,跟他废什么话啊?动手啊。”
老子老虎不发威,真拿我当病猫了。就你们这个速度还想撂倒我?不知道我当初送快递的啊?讲究的就是一个速度!就这个力度还想重伤我?不知道我以前是搬运工啊?讲究的就是一个力度!就这个技术还想击我要害?不知道我以前做过按摩啊?讲究的就是一个技巧!(这个大家伙儿还真不知道。随风(撩拳):老子现在说了你X的知道不知道?雪(掩面狂奔):骂人不骂妈,打人不打脸……)
膝盖用力顶上为首的腹部,学着流氓的语气说:“你X的,谁惹你找谁去啊!人许诺哪里惹到你了?下这样重手?还我上头那位,你X的知道我上头那位是谁不?韩夜?他抢你大哥生意找他横去啊,你找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算什么回事啊?他跟韩夜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扯那么远你累不累啊你?没种!”
只听见那人用极其微小的声音说:“他哪里手无缚鸡之力了?我几个兄弟被他揍的现在还没醒过来呢。”
又一膝盖顶到他肚子上:“你X的还敢顶嘴?”
这一回他头摇得跟钟摆一样,忙说不敢了不敢了。
他要是再顶嘴一句,我下一脚踢的就是腹部往下的地方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是个非常有职业道德的好孩子
虽然是自动更新,但是看着自己似乎字数有点少
又加了一章 我都为自己如此兢兢业业的精神感动了~
☆、我被迷药了
开门进到韩夜的屋子里,里面烟雾缭绕,跟天宫一样。韩夜跟零钱一人摆一个POSE吸着烟。
见到我回来,零钱先给我打了个招呼,依旧笑得优雅:“小随风哪里弄了一身的汗呢?”
“随便运动了一下。我去洗澡。”想想又觉得不甘心。退回来对韩夜说:“龙哥,我记得他们是叫你龙哥吧。你做什么我不管,我也没权管,你是我的债权人。但是你凭什么外面惹事了让我个小小的佣人跟着倒霉呀?”
韩夜皱眉:“他们找你麻烦了?”
我冷笑:“他们是没找我麻烦,可是他们找许诺了。”想想我又是一阵火起:许诺跟韩夜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们凭什么不找正主啊?那个抢他们地盘的正主现在正在屋子里舒服地抽烟呢,许诺只是个普通的出身书香门第的大学生,他们自己是老鼠屎了凭什么把好好的人参鸡汤也给搅浑了啊?
韩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说:“我有让人暗中保护你,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们会去找许诺。”
零钱坐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在看着我,眼镜一如既往的挡住了眼睛里射出来的光,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韩夜,韩大人。麻烦你下次把事情做圆满一点,免得我们这些每天为吃穿计较的平头小老百姓还要担心什么时候走大街上就被人拖出去打进医院不知道多久才能出来或者从此就躺着了!”其实这件事情,确实不怪韩夜。谁知道那些人那么孬种,竟然找许诺的麻烦?但是我这火气也确实没地方放。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那么大的火气了。许诺已经变成了我的软肋,那是我从见到他第一眼起就一直想要想尽任何办法用力保护留住笑容的人。
其实我知道,我一早就知道。如果跟着韩夜,迟早会惹上一身麻烦。可是我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必须找到一个庇护所。只是许诺,那是最最不应该受到牵连的人。我握紧拳头。如果自己不变强,怎么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当年的母亲,现今的许诺。
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样的死胡同里?周围还是一片昏暗的血色。头顶的月光都散发出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我是在哪里?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四处摸索,似乎摸到了什么还有温度的东西,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节已经断掉的手臂,还在往外滴着血,一滴,一滴……
“啊啊啊啊啊啊啊!!!!!!!”用力嘶吼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切都在这个无声的世界里沉沦了。无声的夜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慢慢吞噬了我的肉体和灵魂。
“风儿。”漂亮的女人笑得和煦,向我伸开双臂。那是黑暗的福音。恐惧瞬间消散。
妈妈,是妈妈来救我了。我想像往常一样扑向妈妈的怀抱,却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风儿,你……”她似乎有话要跟我说,她笑得那么凄凉,绝望。只是她的话来不及说出口,胸前就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