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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如歌的行板作者:柳满坡-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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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时看着满桌的菜色呆愣。
  “感动吧,我从早上就开始洗洗洗做做做了,烫得我一手的泡。”杜梨知作苦大仇深脸。
  温寅只看着他笑,笑得杜梨知牛吹不下去,只得老实道,“好了好了,是我买的。”
  温寅走过来揽住他,“我知道。”能买也很不错了。
  “那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温寅继续笑,“我知道。”
  “嗯,”杜梨知很满意,“老子可是为此谋划了很久啊。”
  “哦?”温寅做出惊喜的表情,杜梨知把他推开,“现在演还太早了,一会儿让你演都演不出。”
  两人坐下吃饭,用的是杜梨知从圣托里尼买的餐具,吃完后杜梨知拿出蛋糕来,插上蜡烛,“我不爱吃这个,好腻,所以就随便买了一个。”说是这样说,蛋糕也不大,但小小的非常精致,一半抹茶一半巧克力,上面写着:To 温寅。
  杜梨知显然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临到头了才显得有些尴尬,口气生硬道,“你要不要搞许愿那一套?不搞就跳过了,很幼稚,但是不许白不许,随便你。”
  温寅笑笑,拉过杜梨知的手,“许吧,就许……我和你,都好。”不奢望富贵繁华,也不靠这个来期盼长久,一句“都好”,足够了。
  杜梨知心里一暖,但还是挣开他,“不是不能说出来的嘛?”
  温寅说,“这样吗?”他闭上眼过了一会儿又张开,“这次应该可以了。”
  杜梨知看着他,半晌吸了口气,“那好吧,接下来是重头戏……”他左顾右盼了一下,拖了把椅子放在正当中,然后拉着温寅坐下,嘱咐道,“别动,等着。”
  接着跑进房间抱了个工具箱出来,温寅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忙前忙后,就见杜梨知把工具箱打开之后“唰”的展开一块布来,倒着给温寅披了上去,温寅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滞,果然,杜梨知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把剪刀来,不自在地咳了咳,“为了表示尊重,我还是要问问你,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啊?”
  虽说是询问,但脸上的神情却仿佛温寅要是给出否定的答案来,他这剪刀马上就能捅到对方身上去。
  温寅没有马上回答,还是怔然地和杜梨知对视,杜梨知何时见过温寅这样茫然的样子,一时也不不记得要催他了,而温寅更是从杜梨知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紧张的情绪,他郁结于胸的气忽然就淡了下去,缓缓地点了点头。
  杜梨知笑开了,“你放心吧,我要搞坏了我明天就去剃个光头。”
  不过真要实行起来,杜梨知还是不太熟练,又要拿喷壶,又要拿梳子,还要拿剪刀,期间还把水打翻了,气得他直骂娘,温寅却从头到尾非常安静的从镜子里看着对方,感受着杜梨知的指尖小心翼翼地穿过他的头皮,刀锋在发丝间摩擦出细细的“卡擦卡擦”声,杜梨知的表情非常认真,甚至有些严肃,嘴角抿着,哪里还有平时的张扬模样。
  手指来到耳朵上方镶嵌在头皮里的接收器处,轻轻摸了摸,杜梨知问,“手术的时候也要剃头发吗?”这个东西就是让温寅讨厌剪头发的原因,无论再顶级的理发师看见这个时都不可能淡然以对,而那种眼光,每一次都提醒着温寅和正常人之间的不同。
  温寅颔首,“嗯,剔得很短。”应该是这辈子最短的时候了吧,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又笑了起来,“那时候医生问我要剃两边还是全剃,我想到隔壁房间那个瓜瓢模样的脑袋就还是决定都剃了。”
  杜梨知也跟着想温寅要是剪个缩小版的瓜瓢头会是怎样,不由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_︸留言君最近为什么没有很蓬勃发展了呢?



☆、第七十九章。

    放下剪刀之后,杜梨知拿过一面小镜子给温寅前后照着,面上带着不甚在意但又希望得到夸奖的神色,一直等到温寅笑着说了句,“挺好的。”这才露出得色来。
  其实是剪得差强人意,鬓角处不太平整之外,发顶还险些削掉一块,但对于新手来说已经算很不错了,至少远看不算太怪。
  “怎么学的?”温寅问。
  “Abe教了我几招。”杜梨知随口道,其实Abe哪里愿意教他,是杜梨知凶神恶煞强迫人家指点的,他还让Abe给抓了不少人来给自己练手,现在去看还能见到那里两个顶着光头的助理呢,Abe如今一见杜梨知就想哭。
  剪完头自然要洗一洗,杜梨知收了东西就见温寅靠在浴室的门边看着自己。
  “一起么?”
  杜梨知一怔,“什么?”反应半晌他才指指自己再指指温寅,然后手指在两人中间不停摆动,“是让我和你……嗯?”
  温寅点点头。
  “你不……”他想说你不是介意我看到你那什么时候的样子么?然后话说一半便吞了回去,眼睛一转忙把手里的东西丢下,当先进了浴室,还故作大方道,“来就来。”
  温寅笑着跟进去,看杜梨知爽快的剥了自己的衣服,又去脱温寅的,温寅顺从的任他把自己除了个一干二净,两人一起走进淋浴间,杜梨知回头道,“我开啦。”
  温寅垂了垂眼,再抬起,接着在自己耳后的开关处摸了摸,轻轻“嗯”了一声。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淋了下来,渐渐地浴室里弥漫出隐约的雾气,将两人的面容都映得朦胧起来,杜梨知伸手在温寅脸上摸了一把,一字一字道,“我来帮你洗。”
  温寅盯着杜梨知的唇,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杜梨知倒了洗发露在手上,先在自己脑袋上揉了揉,再去搓温寅的头发,他下手不知轻重,前两下指甲刮的温寅的头皮生疼,温寅一声未吭只静静受着,待到杜梨知自己意识到这才缓下力道来。
  杜梨知忙道,“啊呀,疼不?”话出口才想起温寅听不见,立时咬住了嘴巴。
  温寅察觉杜梨知停了手,便抬起头来,却见他挤着手里的泡沫眼眶泛红。知道温寅在看,杜梨知忙转过要去拿沐浴露,温寅却从后面揽住他的腰将他拖到了自己身上,赤。裸的后背贴上对方赤。裸的胸膛,相交的体温让杜梨知微微抽了口气,温寅的唇也跟着凑了过来,杜梨知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脸,只觉胸腹间满溢出又甜又酸的味道来,太复杂了。
  一起洗澡什么的本就是冲着擦枪走火去的,于是滚到一起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杜梨知双腿一跨返身坐到了温寅的身上,抱着他的头吻得格外投入,温寅被动的承受着他唇舌,比起往常的悠然自若,关掉了人工耳蜗的确让他显得有些迟滞,但他既然决定将这一面呈现在杜梨知的面前了,便已经做好了完全坦然的准备。
  杜梨知气喘吁吁的抬起头,对上温寅同样带着些欲色的表情忽然挑逗的一笑,沿着他的脖颈继续吻了下去,唇擦过锁骨微微啃咬,再到胸膛、小腹,当停在对方□的欲望面前时,温寅感觉到杜梨知顿了顿,他心里叹口气刚想把人拉起来,就觉贲起的地方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热的口腔。
  杜梨知被那东西卡的下巴都要脱臼了,但他知道既然开始了就没回头的余地,索性就让温寅舒服到底,于是压了心理慢慢升腾的情绪,一边动着舌头一边动起了头。他哪里有过这种经验,只能想象着以前被一些MB伺候时的情景,而对于本就没什么要求的温寅来说,光看杜梨知埋头在自己胯间的模样就足够血脉喷张了,技巧生涩早就丢到了脑后。
  曾经不可一世,看谁都不抬眼的杜少爷怎么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不止会甘于人下,还带着一丝讨好的帮别人做这样的事,而当温寅释放的时候,他半强硬的把杜梨知的头给拉了起来,但还是没来得及,让一缕白浊沾到了杜梨知的脸上,杜梨知看着温寅爆发时性感的表情,顿觉酸痛的双颊和麻痹的唇舌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舔了舔唇,杜梨知对温寅呲牙露了个勾引的笑容,温寅把他拉起来亲了亲,一手向杜梨知早就兴奋起来的地方摸去,一手拿过一边的沐浴露,借着这个和水的润滑,温寅进入的很顺利,也许是身体一直处于紧张兴奋的状态,温寅才插。进去杜梨知就有些感觉了,他环着温寅的脖子自己动起了腰,水花淅淅沥沥的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一幅抵死缠绵的画面来。
  这次情。事终于让杜梨知从头到尾引导了一回,酣畅淋漓的高。潮来临时,他紧紧抱着温寅呢喃了一句,“生日快乐,我爱你……”
  听不见也没关系,他的这份感情,已经透过所有传达了出去,相信对方能够感受得到。
  而温寅一遍遍细吻着杜梨知的眼睛,在他耳边用些微颤抖的声音轻道,“谢谢你,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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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梨知显然是对于自己的手艺是越看越爱,一有时间就拿着手机对着温寅的发型一阵猛拍,只是照片不能随便保存在手机里,杜梨知只能将他存到电脑上,新建了个“老伯新发型”的文件夹,还说以后要尝试各种造型,说不定老了以后还能开个影展什么的。
  连粉丝都知道他最近很迷这个,微博上转发的都是这方面的素材,还纷纷猜测荔枝是不是打算换新造型了。
  然而杜梨知的好心情才没维持多久,这天温寅下班刚到楼下就看见他正在和别人争执。对面站着的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戴着眼睛,一副精英干练的模样,而他的五官和杜梨知有些相像。
  他对杜梨知说了什么,杜梨知立马吼了起来,温寅站得远,只隐约听见“那又怎么样、我和男人……你管不着”什么的。而那男子脸色铁青,左右看了看,显是觉得杜梨知不怕丢人,杜梨知又对他甩了两句话,看也不看那男人就转头上了楼。
  那男人一脸愤然,半晌无奈地要去开车,回头就看到了站在面前的温寅。
  温寅上楼开门,果然见杜梨知还在生气,手里的稿子写了没两笔就被他揉皱了丢到一边,自己想装看不见也不行,他把稿子捡起来摊平,看了看上面划得乱七八糟的五线谱,“挺好的,不要扔。”
  杜梨知哼了一声,跑去浴室洗了把脸,温寅换完衣服出来就见他上了露台的跑步机,温寅走过去站在他旁边,杜梨知跑到气喘吁吁,却不看他一眼,温寅不由伸手给他按慢了节奏,杜梨知立时狠狠瞪了过来。
  温寅道,“你愿意说么?”
  杜梨知转开眼,“说什么?”
  温寅不语。
  杜梨知道,“你他妈都看见了吧?”
  温寅默认,杜梨知也没什么好瞒的了,“那是我大哥,他说圣诞节那天看见我们吃饭开房了,他觉得我很荒唐,到现在了还不知道安生,要是不小心传出去肯定要给我那亲爹和杜家丢脸。”顿了顿,又道,“而他都知道了,我那亲爹离知道也不远了,搞不好现在已经一清二楚等着拿我了呢。”
  说完回头见温寅皱起眉,杜梨知反而笑了,只是那笑容却到不了眼底,“不用为我担心,没什么大不了的,知道就知道了,反正在他眼里我早就已经不堪到底了,再多几条龌龊的罪名也无关痛痒,就不知道他会使什么手段对付我了。”
  温寅想了想,斟酌着词语,“你和你父亲的关系……”
  “很差,”杜梨知直接道,“没有最差只有更差,他从小就不喜欢我,因为我不听他的话,他让我往东我偏往西,他这人最要面子,而我呢又给他找了个他觉得最丢分的职业,几乎和男妓差不多吧,至少在他眼里。”按杜老爹的话来说就是戏子,整天抛头露面、弄姿卖笑,实在配不上杜梨知原来根正苗红的出身。
  而听着杜梨知自嘲的话,温寅的眉头皱得更深,因为他知道他们父子的隔阂必定不止杜梨知所说的观念上的问题,至少从杜梨知提到杜显人来看,口气里明显带着不该有的冷漠。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schwarzwong、3089469、菊花和willziyi姑娘扔的地雷~



☆、第八十章。

    杜梨知见温寅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你是不是很好奇既然他这么讨厌我做这个,为什么这么些年一直放任我丢他的脸而没有把我的后路都扫干净呢?”
  温寅没应声,但表情已经告诉杜梨知自己的确就是如是所想。
  杜梨知点点头,从跑步机上下来走到栏杆处趴着,“大概,是他自己都知道,他的立场站不住脚吧……”
  那时杜梨知才刚进柯娱,他是因为在学校参加了唱歌比赛而被公司看中的,对方还不知道他的背景,杜梨知也藏着不说,一直到签了约才暴露了出来,杜父知道后自然大发雷霆,要杜梨知立刻解约,杜梨知的脾气怎么会愿意呢,而且他是真的喜欢唱歌。
  杜父平日里总骂他败家子,除了会搞些靡靡之音外什么都不会,让他学经济他不学,让他从政还担心一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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