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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抹了一把我紧咬牙齿,眉头紧锁,异常痛楚的脸上渗出的汗水,终于还是不忍心的松开了手,从我下面退了出去。
“算了吧,导演。”井上翔太说,“换作我来做受好了。”
什么?他要做受?!好主意啊,我怎么没想到。虽然下面隐约的疼痛还在持续传来,但是已经没有那样疼的我浑身紧张了。我松了一口气,全身放松下来,腿仍然架在胸口没来得及放下去。突然,一个硕大无比的东西直接刺进了我的肛门。“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要比前面的所有的疼痛加起来的总和还要疼上一百倍。直肠壁承受不住井上凸起的分身带来的震撼刺激,火燎一般的灼烧。
伴随着我凄惨无比的嚎叫,也不知我怎么的,双脚一蹬,使劲踹了过去,竟然将毫无防备的井上翔太,直接踢飞了出去。
井上的分身离开了我的身体,额头碰在摄像机三角架突出的钢制旋钮上,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幸好山本反映足够快握住了摄像机,否则,连人带机器摔了,我一个身无分文的高中生哪能赔得起。
这样的后果连我自己都惊呆了,也顾不上下面火烧火燎的疼,爬了两步,到床边去看满脸是血的井上。“你……”
“没事。”流的满脸是血的井上翔太仍然一脸温柔,“对不起啊。”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握着拳头,我后悔莫及。
山本博在一旁急得都快哭了,“斋藤流,斋藤爷爷,你是要折磨死我啊——”,转头对着打杂的人喊,“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于是,我的第一次受君之旅就这样结束了。没有被成功拍成gv片子卖出一份,本以为会被开除直接回家的我竟然奇迹般的被留下,而且神奇的转而做起了温柔攻,却是我意料之外没有想到的。
再次看到井上翔太时,已经是一天以后。
放学后在公司走廊里遇到井上。额头上缠着雪白纱布绷带的井上分外显眼,听人说,他缝了五针。
忐忑的走过去,刚开口说对不起,却被他拦了回来,“昨天都说过没关系了的。”
“麻美是你喜欢的女孩?”他从兜里掏出一个蝴蝶形状的发卡,“昨天从你书包里掉出来的,没来得及还你。”
我接过来,发卡内侧细细的针柄刻着两个字,“麻美。”
“栗原麻美,一个高我一届的学姐。”
“女朋友?”
“目前还不是,不过——”我自信的笑了一下,“早晚都会是的!”
“呵呵……”井上笑了一下,“不错啊,我也有个喜欢的人,一见钟情,不过还不敢说。”
“喂,真的?!”我瞪了一下眼睛,也笑起来,“很漂亮吧。”
“嗯,很可爱的……女孩。”
不知道为什么,井上说这句话时,我总觉得他眼神有些黯淡,可能是因为暗恋很痛苦,不敢明示的缘故吧。
“加油哦!”我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井上灿烂的笑了起来,“我还要去换药,先走了——byebye。”
“祝福你跟麻美哦——”远处传来他的声音。
我挥了挥手,“明天见。”
没想到,这是我跟井上翔太的最后一次见面。第三天、第四天,他都没有来。后来,听人说,他辞职了,转投另一家公司,从打杂道具做起。
我实在是不明白,明明他在TT是很受重视的,他的表现虽然同样是新人,但却比我好太多了。演技不错,又很受上面重视,估计很快就可以独当一面,成为正式的男优。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放弃,说走就走了。也可能,被我这样的家伙弄怕了,不敢再留在公司……自嘲的笑了一下,也就不再放在心上。
(十三)
“小田,就位。koki,好了没有?”山本博拍着手掌,问。
从丢人的往事中抬头,我挣扎了一下,还是乖乖的从化妆间出来。
小田已经准备就绪,抬头冲我甜美的微笑了一下。烟熏的眼妆,雪白的皮肤,衬得小田原本就又大又圆的眼睛更加晶莹玲珑,清澈动人,好像漫画上的人物,杏子脸桃核眼的sd娃娃。
敬业一些!我提醒着自己,好在是和小田的h,我攻小田受。
山本简单讲明了剧情,小田从pub出来,遇到便利店打工刚下夜班的我,然后经过一些泛滥的诱惑与反诱惑,啊不,是诱惑与上钩,然后上床,了事!
“啊,啊,渡边先生的家在这里啊——和店里很近呢!”不愧是小田,这么快就进入状态。
“啊,所以常常打夜班,回来晚也不要紧……”我一边掏出钥匙开门,一边回答。
“我是说和我所在的pub啦!”小田突然一下子靠过来,贴在我的脸边吹气。
“喂,喝了这么多酒,好臭!”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嘁~”小田嘟囔了一句,然后乖乖的看我把门打开。
“哇——龙一的家啊!”不等我进门,小田一个箭步窜进去,留下我在他后面叹了口气,关上门。
屋内简陋的设施映入眼帘。关上门的瞬间,我忘记了自己和小田的身份,只沉浸在剧情里,仿佛我只是渡边龙一,遇到便利店的常客加藤秀,因为他今夜无家可归,心中不忍,便带他回家借住一晚。小田活泼的身影在我眼里逐渐演化,最后完全成为一个活泼爱玩时尚漂亮的pub领舞的十九岁男孩,加藤秀。
加藤甩掉了脚上的靴子,冲进了房间,嘻嘻哈哈的雀跃着,从一个房间冲出来又跳到另一个房间,活泼的像只小兔子。
“喂,不要跑啦,楼下的人在睡觉——嘘——”我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加藤停下来,跑到我跟前,翻了翻大大的眼睛,委屈无比,“龙一陪我玩嘛——”揪着衣角,撅着嘴唇,很讨喜的可爱表情,一定很受大家的喜爱吧。
我叹了口气,“你喝醉了,我去给你冲茶解一下——”我换好鞋,顺手拾起加藤的,放到鞋架上,整理好,转身往厨房走。
“娶了你,一定很幸福……”加藤秀突然眼睛里闪烁着,低了一下头,轻轻的说。
“什么?!”我没有听清,转回头问,“加藤刚才说什么?”
“唔,唔……”加藤秀笑得一脸灿烂的小脸,摇着头说,“没什么。”
“哦。”我走进了厨房,套上围裙,一面烧开水,一面拿茶叶和茶壶。
“龙一!”
“又怎么了?”我探头。
加藤站在厨房和卧室之间的过道上,突然笑得很诡秘,“龙一家有牛奶么,我想喝……”
“啊,还有——”我拉开冰箱,“不过,是凉的,要热么?”
“好!”我取出两盒,一回头却发现加藤站在我的身后,“干嘛?”
“没事!”加藤的表情依然很神秘,“帮我拿屋里喝吧。”
“啊。”我答应了一声,转身进屋,却没留神加藤秀一伸手关了炉子。
“在卧室里喝不要紧吧?”我家的房子面积很小,只有卧室和厨房,还有一个狭小的阳台,用来放杂物。来了客人,只能在卧室坐。
“好的。”加藤跟着也进了房间,一屁股坐在我身旁的床上。
我打开了盒子,一个递给加藤,另一个自己喝了一口。“给。”
“不,”他摇头,眼睛直视着我,“我要喝你的——”
看看他盯着我胸前拿在手里的一盒,虽然有些诧异,还是把喝了一口的递了过去。
加藤有些失望,就着我手,蜻蜓点水的沾了下盒边,亮亮的眼睛看着我,“我想喝更好喝的——”
“牛奶有什么差别?还是觉得这个牌子的不好——”我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盒子,“我一直都喝这个,还很纯啊……”
突然,加藤秀化身恶魔,冷不防的扑在我身上,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我手上的盒子撒翻在地上,牛奶到处都是。
“我想喝你的!!”加藤的脸埋在我两腿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呃……忍住,忍住,忍住!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尽管开始入戏很好,但进行到这里,无论我再如何的强悍,也无法在沉浸在剧本里了。实在是——太芭拉了!渡边龙一是小白兔还是白痴攻啊,被一个小受这样猥亵了!被一个受这样调戏和诱惑……
明知道实在不是我的风格,攻的本色,明明觉得牙根痒痒,头皮发麻,还是得按照剧本演,照着台词表现的很惊讶,“加藤?!你——”
趴在下身上的加藤抬起头来,眼里雾气蒙蒙,慢慢靠近我的脸,贴了过来,一秒,两秒……就在小田的嘴唇距离我的嘴唇0。1厘米的时候,突然身上一轻,小田被人凌空举了起来,我也被人拖出了一截,差点从床上掉下去,好在后面一个柔软而温暖的物体撑住了我。
咦?!导演没喊卡啊,怎么回事?!
往上看,拎着小田衣领揪到一边的是脸色微青的中村中,见我看他,当事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么——我身后拖我的人是——
一回头,吉川冰妖艳魅惑的脸近在咫尺,我以极其暧昧的姿式被他抱在怀里。
原来,在我跟小田的kiss发生的千钧一发之时,吉川和中村分别从摄影棚的两个角里面窜出,如离弦之箭,恶狼扑食一般。因为吉川离的近一些,先抓住了我,中村远了一步,只好揪住小田……而其实,据可靠消息透露,早在此之前,二人就已经按捺不住面露杀气了。
“卡!!”山本博恶狠狠的吼了一句。“吉川冰,中村中,你们两个——给我出去!”
“可是——”吉川还想说些什么,被山本一句话顶了回去,“如果还想和koki对戏的话,就出去!”
吉川看看怀里的我,突然凑过来,在额头吻了一下,吓得我差点惊掉下巴。正要挣脱,他却直接轻轻将我放在床上,又回头看了一眼,出去了。
对面的中村早就放开了手里的小田,冲我抱歉的笑了一下,刚想近距离过来,看见我被吉川刺激出的敌意表情,遗憾的眨眨眼睛,也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临出去之前,转回头,冲着我温柔无比的一笑,“自己小心点。”
(十四)
拜两位大神不在所赐,这次和小田的戏很快就过了。
“你果然更适合做受。”完成任务休息时,和我在顶楼的空地上倚着墙并排坐着的山本点燃了一支烟。
“得了!”我白了他一眼,“当年谁说的‘斋藤爷爷,你要折磨死我啊——’……”
“呵呵。”山本笑着吸了一口烟,“确实,当年你的表现,让我和摄影师焦头烂额,一个头两个大……我当时就想着,完了,一个刺猬捧手里了,这下子,我也得撤职了……”
回想起年轻时的丢人和滑稽场面,我和山本止不住都笑起来。
“你真的是完美的极品受,从我入行这么多年的经验看……”
把刚才带上来的一听啤酒打开,我喝了一口,“嘁!你入行多少年,还经验呢!”
山本笑笑,也不和我争,看着手里的烟垂直向上冒着青蓝色的烟雾,接着说,“只要好好挖掘,培养,一定可以的!——只要……用爱的名义……”
“噗——”正好我一口啤酒含在嘴里,听到后面这几个字,直接喷了。啤酒泡沫撒得满地都是。“博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山本博笑着,打着哈哈。站起身来,把手上的烟掐灭了,“啊,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也不理会我大声叫着山本博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用爱的名义,转身拍拍屁股走人了。
“用爱的名义……”坐在冰冷的地上,我默默重复着,这句话,似乎我也说过。我说过,我一定会追上她的,可是,结果呢……
曲起膝盖,将脸埋在臂弯里。天台上的风更大了,吹倒了放在旁边剩了一半的啤酒罐,淡黄色的液体流了满地。明天,当这些酒干涸了,还会不会留下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那年我十八岁,就读于拢龔醒Ц咧胁慷昙丁>僬独У募揖澄茨苣ニ鹞一顾悴淮淼某杉ê突顾忝闱磕芸吹牧场M币舶菡庹帕澈桶拙坏姆羯停有〉酱蠖览炊劳奈遥谷挥幸话氲氖奔涠荚诤腿舜蚣堋!芭肆场笔俏易钐盅岬某坪簦惨蛭飧龃潞牛乖谝蝗喝宋Чサ那榭鱿拢虢臀乙荒甑难У艽虻米〗皆喊肽辏吖嵌狭艘桓5比欢笠惨虼吮成狭吮袅偻搜У牧粜2炜创Ψ帧
而那时的我,近乎迷恋的喜欢上了高我一届的学姐栗原麻美。现在想起来,或许,她也是我迄今为止的人生生涯中唯一喜欢过的人。
路过街角的店铺门口,看见玻璃落地窗里面,几个制服西装裙的女孩子对着橱窗里一只蝴蝶型发卡唧唧喳喳的议论。“你看你看,好漂亮啊——”“是啊是啊,多少钱诶,什么?!好贵啊!”“不过,真的好漂亮,戴上一定很像公主——”“很适合麻美诶——”“麻美那么漂亮,戴上一定超级可爱!”
“不过,好贵啊,我们学生怎么可能买得起——”麻美耸了下肩,整理一下书包的背带,“走啦——”“老板,便宜一些拉——”“不可能的,这是从国外带回来的,一个法国著名艺术家原创的,世上只此一件的……”
隔着玻璃,我仍然看到麻美已经转过去的身体,眼角仍然依依不舍的瞟向那枚发卡,脸上遗憾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