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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环很轻,可我却觉得比什么都沉。
“他让我把这个还给你。”
他很诧异的看着我,因为我攥着戒指在床上笑个没完,不禁问道:“你tm没事吧。”
“没事,”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一边笑一边往身上套衣服,“草,完了,都他妈完了。”
我搂着林茂|逼|问他在哪能找到凉,林茂怒道:“你就不能放过他?”
“这话不对,应该是让他放过我。”我笑。
结局 本文作者:半屏人
酒吧门口堵着好几个人,死活不让我进去,对峙期间,林茂山现身了。
“胆子不小,”他笑容满面,“上回打你,看来下手轻了。”
我嘲笑他不但打人业余,砸我家房子的时候也很业余。
“我看你是林茂的朋友,才放你一马,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笑道我不是来寻事的,而是找人。他听了眯起眼睛问我找谁。
“我来找凉子的。”我不耐烦道,兜了多少遍了。
“哦,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他倒是在这儿,不过他不想见你,怎么办。”
我懒得和他扯皮,差点想说凉拌。这时凉叼着烟从人堆里挤了出来,看到他我激动的差点眼泪没掉下来。
“你找我有事。”他平静的说。
“有,我赔罪来了。”
“你配么。”他悠闲吐了个烟圈。
我心说这场面怎么搞的像火并一样,叹了口气道:“我是不配,可你恨我也得费力气不是,不如今天做个了断,要打要骂随你,之后你就不用再想了。”
他沉默着,把力气全用在吸烟上,眼见着烟迅速缩短成烟屁|股,他把烟扔在地上。
“打你太累,听说你G|V碟卖的挺好,不如你现场来个真人版的,”他笑道,“做得好我就原谅你。”
心往下沉,我盯着他的眼睛,渴望从中找到昔日的交情,但一无所获,最后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道:“我这样做,你就能高兴?”
“你做不做。”他冷冷道。
“好,没问题。”我说。
故事终于回到了起点。【娘的终于快结束了!】
我站在七八个人面前。
“介绍下自己吧。”
“我姓唐,”我说,“我喜欢J|B,我更喜欢给大J|B口|交,我一想到口|交我就忍不住了。”
说着,把上衣脱了下来,开始抚摸自己。
“先让我们看看你的J|B。”
“好,”我解开裤带,把裤子褪到脚踝。
“被我们看,你很爽么。”
“爽,而且我想撸。”我说。底下一片窃笑。
“那就撸给我们看。”
我掏出分|身,上下套|弄,时不时的捏两下R|T,如果不是凉中间刺激了我一下,我效率会高一点。
我一边撸,一边说:“你们看我,我就能高|潮……”
说着这些话,我心里非常平静,反而期待他们能多嘲笑我一些,这样凉就不会太恨我了吧?只是我不敢看他的眼睛,里面一片死寂,我怕我下一秒就会跪倒在他面前,请求他的原谅。
最后终于射|了出来。
我喘着气,心想总算结束了。
“你光顾着自己爽,把地都弄脏了,给我干净。”
我怒视林茂山,对方一脸轻松,那意思是受不了可以立刻离开。
我咬咬牙,跪了下去,趴在地上,一点点把白色的精|液进嘴里。
“好吃吗?”
“好……好吃。”我咽了下去。
其他人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都直勾勾的盯着我。
“还想吃吗?”
“想。”
“那就求我们。”
“我请你们给我精|液,越多越好。”
“你真贱啊。”
“是,我很贱,请给我精|液。”
“磕三个响头,叫声爷爷,我们就让你吃。”
凉浑身一震,仿佛这话不是在命令我,而是在说他。他转头看林茂山。
咚、咚、咚。
“请爷爷们给我精|液吃。”我一字一顿的说,说出这句话太TM艰难了,太阳穴碰碰跳个不停。
没人动,大概是见我太激动,怕把命根子送到我嘴边会有什么不测。看着他们纠结的表情,我笑了。
林茂山冷冷看了我一眼,拍拍发愣的凉。
“你先去。”他轻描淡写的说。
我平静的看着凉,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我,那一刻我甚至有点感谢林茂山。
“用嘴解开他的裤腰带。”
我照办了。我卖力的他,含住他的蛋,来回吞吐了几遍,见他的分|身有抬头的意思,赶紧吮|吸他的X|头,凉微微颤抖着,我知道他现在很爽,于是把整根都吃了进去,X|头抵住我的嗓子眼,让我泛起阵阵恶心,我强压下呕吐反应,尽量让他插得更深。
“啊……啊……”他忍不住低声呻|吟。
我想问他舒服吗,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时一股滚烫液体直直喷进我的食道,我不敢乱动,让他的分|身在喉咙里停留了一下,才退了出来,我咽了一下,又把残留在X|头上的精|液全部了个干净。
一旦射|过,凉立刻从忘情中跳脱出来,很厌恶似的后退几步,生怕沾上什么脏东西。
我苦笑,若他真这么想,倒也合情合理。见他重新退回暗处,心里阵阵失落。
“为了让你吃饱,哥几个给你准备了点道具。”
我心说你还想给我整个勺怎么的,林茂山示意了一下,有人走过来,用铁丝把我的手反绑起来,又在我嘴里上了一个类似固定器的东西,这样我的嘴只能固定在一个开合角度上,张不大,也闭不上。
“怎么样,舒服不,精|液大爷们有的是,尽情吃吧。”林茂山笑道。
所有人都笑着走过来,掏出J|B,抽打我的脸,迫不及待的塞进我的嘴里。
我暗呼卧槽,你们tm几年没洗屁|股了!
头发被紧紧揪着,这帮畜生用力猛顶我的喉咙,下颌又酸又疼,口水不停的沿着嘴角往下流,没一会地上就聚了一小滩。
“哟,水还挺多的嘛,”一个家伙刚□,惊奇的指着地上的口水,他开心的拍拍我的脸,“技术不错,下次想□|液,别忘了找大爷来。”
其他人一边哄笑,一边把他挤到身后,争着把分|身塞进去。
我只能加快速度,让这帮兔崽子趁早射|个一干二净,在这样下去,我就得换套消化系统了。
由于一次只能一个人,势必引发其他人的不满,一个久久排不上队的忿忿走过来,骂道:“草!这么慢!真TM废物,让大爷给你洗洗脸,清醒清醒。”
说着端起J|B对准我的脸,尿液全部浇了上去。别人看到纷纷叫好,都凑过来方便,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任由他们肆意取乐。
“全给我喝下去,一滴不许剩!”他们哈哈大笑。
又骚又臭的液体全部灌进嘴里,我颤抖了两下,勉强咽了下去。
第一轮口|交总算结束了,我喘着粗气,看着残留的精|液,尿液,口水一点点落在地上。
未等我缓过神来,又一轮的口|交游戏开始了,这回他们蒙住了我的眼睛。
蒙住也好,我自暴自弃的想。
依旧是猛烈的抽|插、撞击,喉咙都要被插碎了,已经没有恶心的感觉了,只剩下骚臭和混乱。我忽然感到有人捏我的R|T,心想不好,不由挣扎了起来,但早已有四个人按住了我,动弹不得。
我用了几次力,都被他们按了下去,其中一个揪住我的头发道:“小子力气倒不小。”
我只觉得胸前两点触到一片冰冷,好像落入怪物的口中,然后听到喀嚓一声闷响,R|T立刻感到钻心的疼痛,两股暖流汹涌而出。
“草!快看,下奶了!哈哈哈哈……”
我疼得直吼,而在别人听来只是嘶哑的呜咽罢了。有人大叫:“X的,太TM爽了,喉咙一下就夹紧了。”
“是吗?快闪开我试试!”
嘴里J|B抽了出去,立刻又□来另一根。有人狠狠踹了我的肚子一脚,我忍不住嘶吼一声,他立刻喊着:“果然很紧啊,赶紧继续踢他!”
这下再也不能忍受了,我用了全身力气挣开了控制,眼罩也掉了,我连忙低头看,R|T上面钉着两颗订书钉,两条红线一直延伸到裤子上。我的手还绑着,一时失去了平衡,重新跌倒在地,腹部一阵发热,伤口处的绷带慢慢泛起一片红晕,可能刚才用力过猛,缝合不久的伤口重新撕开了。
那帮人只愣了一秒钟,马上又扑了上来,尤其是那个J|B还在我嘴里爽的家伙,他一边捂着裤|裆处,抄起一根木头就向我身上拍了下去。
我被放倒了,身上挨了不知多少下,而且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可笑的在地上扭动,腹部的伤口也剧烈的疼了起来。
“我草!行了!!”凉大吼了一声。
那几个人看着凉,又看向林茂山,然后扔下家伙,骂骂咧咧退到一边。
凉过来解开我的手,卸下牙齿固定器,上面也沾了点儿血,因为刚才太用力咬破了牙龈。
我费了好大劲才站起来,颤微微向凉伸出手,却被他躲开了。
“这回……你……”我喘着气,艰难的笑着,“你能原谅我了吧……”
而我得到的回答,只是一件扔在身上的T恤。
“你可以滚了。”他说。
见我呆立一处,赖着不肯走,他忍无可忍似的转身走了,林茂山也跟了出去,转眼之间人去房空,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咬牙拔掉订书钉,捡起DV机,想重新欣赏下自己的惨象。
整个人都僵直了。
里面没有内存卡。
“原来我真的不是主角。”我喃喃道,忽而觉得想笑,从来就没这么迫切的想笑一笑。
可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一颗一颗落在DV机上。
尾声
我搬到别的城市,重新找了一份工作,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偏头疼愈发厉害,当它们开始二十四小时作业的时候,我也就开始失眠了。试过多吃几颗安定,甚至嚼了一瓶,依然毫无效力。
再后来就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睡不着的时候,我就打扫房间,或者照顾花草,我养了挺多绿萝——先用水打湿叶子,然后拿抹布擦擦。
在浪费时间上,我卓有成效,可直到有一天,发现想不起自己姓什么了,这才恐慌起来,我重新去看医生,他又开了一些新药给我,还鼓励我积极些,什么事都能过去。
我有点莫名其妙,我告诉他我来这儿只是因为我想不起自己的名字。
“你可没告诉我,记忆衰退的症状已经这么严重了。”他皱眉头。
“我只是单单记不起人名。”
“你早上吃的什么。”他好笑的问。
“忘了。”我很尴尬。
于是他又给我开了一些药。
药物没有用,疗养院也没有用,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出问题了。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坐在公园里晒太阳,有个人向我走来,他迟疑的看了我足有一分钟,才叫出我的名字。
我心想你也记忆力衰退不成,至于想这么久嘛你。
“你怎么在这里??”
“呃……下午好……请问你是?”我有点尴尬,“对不起,我最近记忆力有些问题。”
他皱着眉,开始询问我的事。
最后,他说:“你还是回学校吧,我可以帮你弄个工作。”
我听了大喜,这几年由于记性太差,做事浑浑噩噩,我总是被炒鱿鱼,长此以往就要流落街头了。
他立刻就要帮我收拾东西,跟他走。
我笑道我只是记性不好,还不至于迷路,而且我养了很多花,也需要处理一下。
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我,最终叹了口气,说那我就等着你了。
最后我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脸憋得通红,冲我大吼:“林茂!林茂!!林茂!!!”
我赶紧打断他:“我只是记性不好,我不聋。只是和你开玩笑罢了。”
他被气乐了,反复叮嘱我一定要去找他。等他走后,我才想起自己今天一早就被房东踢出来了。
通过这次偶遇,让我对未来充满信心,即使不记得朋友的名字,可他们还记得我,一定会叫住我,就像林……呃林茂那样。
我开始上实验课——非常轻松的工作——只需要演示一遍,然后看住这帮学生别摔坏仪器。晚上则住在实验楼里,充当门卫。
大概是形迹过于可疑,有几个女生问我多大岁数,我只好尴尬的回答:“我今年三十九。”
然后打击我的事来了,她们觉得我少说了十岁。
即便如此,桃花运还是来了,有个男人对我很感兴趣。我们是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