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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贝尔首先在育斯特外套、裤子里不断翻找,将口袋中的东西一一掏出;他的动作有如对待恐怖分子般严厉粗鲁,甚至触碰到育斯特身上的私密部位时,只让育斯特感到恐惧,而非猥亵。「我相信一般性的刊物不会报导得这么深入,只有学术期刊才有可能。」搜身的同时,坎贝尔继续说:「就像您可以想象的,我对于所有的医学专刊都相当熟悉……但是,我不曾听过您的大名——得罪了。」
接着,坎贝尔将育斯特身上的外套用力拉扯至手腕末端,撕开他的衬衫;然后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抽下腰带、用力脱下他的长裤。他仔细检查衣着包括夹衬、车缝的部分,连鞋袜也不放过。「您当学术间谍,霍华那家伙究竟给您多少好处,或者他让您分红多少?」
「您……完全搞错了!我不是学术间谍!」育斯特急忙辩解,他已经恐慌又紧张的几乎掉泪;坎贝尔却毫不留情的将他翻身,继续在他身上摸索,「说!qieting器、接收器或任何间谋用具到底藏在哪里?」
继续粗鲁无情的搜身了好一阵,坎贝尔开始有些疑惑,他的视线转向育斯特的手机:一支相当旧的Motorola,甚至没有照相的功能,十分可疑。想了想,他猛然把手机敲开,里面的小零件瞬间弹出,散落一地。
「不!我的手机……」育斯特忍不住哀嚎,「别这样……」
坎贝尔终于站起来,无言的看着卧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育斯特:头发蓬乱、衣着残破不整,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白色内裤;脸上的表情既羞辱又惶恐。
接着,他再次瞄了一眼翻找出来的物品:零钱、手帕、小额收据、磁卡、几张折价券,和旧手机零件,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东西。
「……我的天……」坎贝尔突然一愣,用力敲了一下额头,接着懊悔万分的闭上双眼,慢慢的跪在育斯特的身边。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而尴尬的开口:「……我不知道如何表达心中最诚挚深沉的忏悔……对您做出如此失礼冒犯的行径……您可以要求任何赔偿,我绝对都会同意支付……」
育斯特别过脸:「钱无法解决一切。」
「该怎么样才能让您稍微原谅我这么愚昧、无知、低贱、粗鄙又自以为是的行为?」
「解开我的手,或许是个不错的开始。」育斯特皱着眉,委屈的说。
坎贝尔这才想起来似的,找了一把刀将育斯特手腕上的束缚索割开。接着,当他正要扶起育斯特的时候,育斯特却自己翻身爬起,「别再碰我了。」
坎贝尔还是将外套脱下,披在育斯特肩上。育斯特坐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关节,低着头,看见地上被撕扯得残破不堪的Ralph Lauren,他唯一的一套好衣服,以及零钱、折价券,突然觉得极度不堪。结果,他的假期竟是这样结束——甚至还没过完三天。
他根本不应该来的,什么Plaza Hotel、什么庆生、什么舒压放松、什么美梦;所谓的「再充电」或「休息是为了走更长的路」并非他的人生中可以享用的酬庸。一个像他这样的人,就像条弹性疲乏的橡皮筋,根本应该直接丢弃,毫无再恢复的可能。
「我根本不该来的……打扰了。」育斯特仅捡起地上的房门磁卡,将身上的外套搁在一旁;黯然的站起来,低着头,一身狼狈的往门口走去。
「求求您,请留步,在这里停留一晚。」坎贝尔急忙冲到育斯特面前,将双手举在胸前,恳求对方:「请您给我一个机会为我的愚行道歉……那怕是最微小的。」
育斯特依旧低着头,却停下了脚步。「现在,请您坐回沙发上,好吗?」坎贝尔柔声说,引领对方坐下。接着,他飞快的拿出提包、并从吧台中找出一瓶Remy Martin XO,倒了一杯放在育斯特面前,「您或许想喝一些东西……压压惊……」
育斯特并没有拿酒杯,只是呆坐着。坎贝尔蹲在育斯特面前,「请您将手给我……」自知这句话听起来怪异,又不是在舞会上邀人共舞。育斯特还是不动,坎贝尔开始有些紧张,「我现在要碰您的手……只是检查,好吗?」边说着,他轻轻的抓起育斯特的右手,看见手腕上已经被塑料索勒得破皮渗血,他先为伤口消毒之后,从提包里找出一小管软膏,「这是最新研发的药膏,很好用……复原快、低过敏性又不会留下疤痕……」坎贝尔自言自语似的说:「医生的提包里总有些医疗用品……您需要一些镇静剂吗?」
「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为育斯特的双手都上了药之后,坎贝尔趁机握紧, 「我以为您是史蒂芬·霍华派来的学术间谋,想要窃取我的最新研究资料。」
「相信您比我清楚学术界的黑暗面。为了研究论文而藏匿、偷窃资料,这种幼稚的事件屡见不鲜。霍华早就不是第一次想窃取我的研究;最早的时候,他假装到我的研究室请教一些问题,偷我的研究报告出版;最近的一次,他找了一个研究生混进医院,结果被人赃俱获;我打了一年的官司,虽然胜诉获得赔偿,却没办法制裁他,因为他把责任都推到那个研究生身上。」坎贝尔解释:「现在……由于下礼拜我将发表一份关于TAP(右心室出口补片)瓣膜的研究论文,才会以为霍华又故技重施……」
「TAP……是Tetralogy of Fallot(法洛氏四重症)的病例吗?」育斯特突然开口。
听到对方说话,坎贝尔稍微松了一口气,转而坐在他身边,微笑着说:「对。几个TOF加上MAPCA(法洛氏四重症之极端病例)病例的综合研究。」
育斯特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坎贝尔沉默的盯着育斯特的脸好一会儿,才接着开口:「我不太相信所谓『命运的巧合』……」他露出羞愧的微笑,「一个无论外型和心智都正好投我所好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突然、毫无所求的在我面前降临。」
育斯特讶异的看了坎贝尔一眼,「谢谢,我可以接受您的道歉。」他知道自己早已不是令人垂涎的年纪,眼前这个人却想尽办法的巴结恭维,反而让他更不舒服, 「恕我直言,以您的条件——」他一耸肩,「可以轻易找到任何符合您品味的对象,所以您不需要为了道歉而放低身段的谄媚,我知道自己是多少分量的角色。」
坎贝尔微扬起眉头,「身为心脏外科医生,我知道生理学的心跳和情感欲望的心动是不一样的;也明白病理学的心悸和看到喜欢对象时的悸动有极大的差别。」他直视育斯特的蓝眼睛,「我知道当我看到您时的心跳加速是属于哪一种。」
坎贝尔的坦白让育斯特愕然,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点,过了数秒之后,他干笑两声:「坎、坎贝尔医生,您是开玩……」
他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坎贝尔已经吻上他的唇。
第二章
育斯特已经不记得前一次与人接吻是什么时候的事,回想起来,仿佛已经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也已经不记得嘴唇的接触和舌头的缠绕可以带来多少悸动、兴奋,只知道对方的吻好像触媒似的,点燃了他身体某处已经熄灭许久的火种。
坎贝尔的第一个吻相当礼貌,只是试探性的造访,和他的舌头稍微寒暄,没多久便暂时离开,以拇指轻抚过他的下唇之后,托住他的下颚,再度吻住他。
第二个吻便完全不同了,火热而深刻,育斯特感觉对方的舌头在口中一寸寸仔细探索、深入,直达舌根处,让育斯特几乎忘了呼吸,意识也逐渐飞出。他闭上眼睛,只是呆呆的微张着嘴欢迎对方的侵略占领;他相信此时自己的模样一定相当笨拙。
深吻的同时,坎贝尔的手指从他的下颚滑过颈部、肩线,轻触他的上臂,再游移至他的腰侧,骚痒感让育斯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下意识的想躲避;坎贝尔却紧扣住他,手指像弹钢琴似的,继续在他的腰间爱抚。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激让育斯特发出激栗,肌肉绷紧,而全身血液开始乱窜,甚至连胯下都开始有了微妙的反应。因为全身上下几乎一丝不挂的状况让任何反应都显而易见,育斯特不断退缩,企图挣脱。
坎贝尔似乎相当欣赏他羞涩而直接的反应,不但将他抓紧,手更继续向下伸入他单薄的内裤中,抚摸臀部的曲线。当坎贝尔的手指探进臀沟时,育斯特突然一震,奋力推开了坎贝尔。「我是……第一次。」育斯特声音干涩,显得紧张而尴尬, 「我的意思是……第一次和男人……」
千万别说什么「真幸运」或「喜欢处男」诸如此类的话,育斯特在心中祈祷,以他的年纪,这样的取笑或调侃只会让他觉得难堪、更抬不起头。与其被当成稀有动物,他宁可对方就此停手。
坎贝尔却只是微笑,什么都没有说,更贴在他身上,轻轻的吻着他的眼睑、鼻尖、嘴唇,然后在他的颈窝、锁骨舔吻,同时手则覆盖在他已经半充血的下体,巧妙的抚弄,育斯特不禁陶醉的闭上双眼。
坎贝尔突然站起,将育斯特利落的一个翻身,让他趴在沙发上;他开始紧张、又有些兴奋,瞄见对方从提包中拿出一个小瓶罐,「水性的润肤液。」坎贝尔在他耳边吹气似的说,同时将液体淋在他背上,一股优雅清香顿时钻入他的鼻子,经由嗅觉神经传达至脑部,营造出舒适的氛围。
接着,坎贝尔开始从肩头到腰际为育斯特按摩抚摸。「人体最大的感受器官……就是皮肤。」坎贝尔低声说着,同时吻着他的颈背、肩胛;育斯特整个人开始放松起来。坎贝尔的手继续向下游走,自然而然的来到育斯特的臀部,在丘壑间揉捏耕耘;育斯特扭动了一下,感觉到外科医师灵巧、修长、柔软而稳定的手指慢慢探入了他的体内。
育斯特沉静了下来,适应着异物入侵的感觉。之后,由一根手指增进到两根手指,在体内按压、挤拧、舒展;好一会儿之后,手指离开他的体内,紧接着是一个远较手指粗大而且炙热的物体进入了体内。
育斯特一动也不敢动的僵持着,即使隔着乳胶薄膜,他依旧能清楚感觉物体的形状、勃动。由于对方的动作小心而温柔,他并不觉得特别疼痛、但也不算舒服,并有种强势扩张的窒塞感。坎贝尔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在他的鼠蹊部握弄,同时轻吻着他的耳后、含咬着他的耳廓,一股酥麻搔痒的感觉让他稍微松懈,接着,坎贝尔便趁机在他的体内坚定而缓慢的抽送起来。
育斯特被动的忍受着对方在他体内的规律运动,心中开始认为有些尴尬乏味的时候,突然间,感觉下腹深处好像被电击般,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弹了一下,一股高亢刺激直冲头顶,并发出一声惊呼。在他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坎贝尔更搂住他的腰臀,精准的重复刺激那个奇妙的触电点,同时,加强力量抚慰他的性器;连续不断的冲击让育斯特满脸涨红,由喘息变成呻吟,上半身蜷缩在沙发里,四肢酥软,但双腿间却越来越充血鼓胀;又过了片刻,随着刺激加剧,育斯特觉得自己兴奋到无法控制的濒临爆炸,最后终于支持不住,随着一阵哀嚎,便在对方手中发泄而出。
希望没有弄脏沙发。育斯特把头深埋在双臂里,心中没出息的想着,这是他首次出柜、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做爱,竟是和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人;而且,感觉相当棒。
「我想,我找到了取悦你的方法。」坎贝尔柔声说着,将还全身颤抖、喘气不已的育斯特再度翻过身,吻上他的唇,「喜欢吗?」育斯特红着脸点点头,在对方面前痴态毕露,实在无法否认。
「太好了。因为我无法保证自己能绅士到什么时候。」才说完,坎贝尔便握住育斯特的脚踝,将他的双腿拉开,从正面长驱直入。坎贝尔的动作比之前来势汹汹,带来的快感也更强烈。感觉鼓胀灼热的性器势如破竹般强撑开狭窄的腔道,在体内的搏动、摩擦、冲击,一阵阵无法言喻的高亢兴奋由下腹深处爆发,让育斯特不由得背脊弓起、腿筋抽紧,并惊叫出声;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冲刺都让育斯特脑中顿时空白,每一次的抽送都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语意不清的呐喊;随着不断深入挺进,他也更忘情放纵的激昂喘叫,性器也再度充血膨胀。不知道叫了多久,育斯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横手咬住自己的手背抑制。「别这样……我喜欢听。」坎贝尔低声说,将他的手拉开,转而搭在自己身上;接着往上一抱,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扣住他的臀部,更兴奋的闯撞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从沙发到卧房,两个人疯狂的做爱。育斯特生涩但热切的配合着对方的冲刺抽送而起伏扭动,口中不断大声吐露出令人尴尬的喊叫呻吟,他甚至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