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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移动,他这伤怎么反而严重了?”医生一百个不信。
“这……”他哪里知道。
医生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病人,“伤口裂了,你难道不觉得疼吗?怎么不知道叫值班人员来处理?”
“对不起,大夫,我没意识到。”在人前,拉斐尔依然高贵但绝对不会把姿态摆得高高的,岑阳看他和颜悦色、彬彬有礼的跟别人应对,心里不禁发怄。
“你这伤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如果以后还想有幸福的生活,这病是不能小觑的。”说着,医生似有意似无意的看了岑阳一眼。
这话再明了不过,岑阳被医生看得一激灵,纵横情场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被人暗里指点过,把人做进了医院,还要接受大夫教训,他真是太衰了!
等医生走后,岑阳还气闷得不行,回想昨天的事,要不是拉斐尔莫名其妙的起来咬他,他怎么会出拳还击?如果不是拉斐尔不理他,他怎么会自顾自睡了过去?越想越觉得是拉斐尔有错在先,心里刚冒出头的歉疚慢慢缩了回去。
“你好好休养,我走了。”丢下这句话,岑阳转身出了病房,拉斐尔至始至终闭着眼,直到病房门关闭,他才慢慢睁开眼,幽蓝的眼底,波光粼粼,深邃沉寂。
没有拉斐尔这个特助,岑阳发现需要处理的事情多了好多,只有快被文件埋没的这个时候,他最想拉斐尔,不过也就是这个时候,过了工作紧张的这一段,他就将拉斐尔跑到脑后了。
如此过了两天,岑阳被工作压得不行,心理越发想念拉斐尔,脑中不自觉的闪出他苍白着脸躺在病床上的情景。
他的伤快好了吧?
毕竟是他把人弄伤的,出于道义,应该去看看,心里这样想,岑阳决定晚上下班到医院去瞧瞧那个病人。
不过,没等到下班,下午上班的时间刚到,岑阳无意中抬眼看向对面的窗户,突然看见一抹熟悉的人影,眨了眨眼,确认不是错觉,他狐疑的走出了办公室。
特助的办公桌正对着总裁室的玻璃窗,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但从里面却能看见外面的情形,岑阳走出办公室,径直朝特助的办公桌前走来,周围人习惯了老板动不动这样出来亲自找人,大都见怪不怪了。
拉斐尔刚在椅子上坐下,面前就出现了黑影,抬头看去,淡淡道,“总裁有事?”
“你怎么来了?”大庭广众,尤其是在办公室里,岑阳对拉斐尔的态度绝对跟对其他下属一样,而私下无人时,就另当别论了。
“我来上班。”拉斐尔对岑阳也是如此,有问必答,态度不会傲慢,但也不会有一点卑微。
这不是废话吗?气不打一处来,岑阳语气冷了下来,“跟我进来。”
总裁一声令下,谁敢不从?拉斐尔扶着桌沿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透过玻璃窗的反光,岑阳将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心里的歉疚又冒了出来。
细想,拉斐尔虽然嘴巴臭了点,在自己面前放肆了一点,但他的心还是好的,工作上也没出现过纰漏。
等着拉斐尔进门,岑阳伸手将门关上,语气缓和了点,“你那……好了?”
问这样的问题,难免有点尴尬,更让人尴尬的是他的视线竟不知不觉间溜到了拉斐尔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等他意识到,尴尬的别开了眼。
冷冷一笑,拉斐尔看岑阳的眼神深沉的可以,“怎么,总裁巴不得我死在医院回不来吗?”
“那……那也是你自作自受。”本来想说‘那不可能’,但一看拉斐尔那张高傲的脸,话硬是被他转了过来。
“自作自受?”拉斐尔慢慢眯起了眼,岑阳见他这样,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这眼神太熟悉,太危险。
“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有人进来,你……不能胡来……”实在是力量悬殊,岑阳很不耻自己这样懦弱的举动,但面对危险,还是识时务的选择了明哲保身。
嗤笑了声,拉斐尔看他的眼神带了几分不屑,岑阳心里很怄、很不甘,突然眼中精光一闪,他猛的上前,一把将拉斐尔推得倒退几步,后背抵在了门上,突然的撞击让拉斐尔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岑阳得意的一笑,心里有了主意,一条腿轻巧的挤进他两腿之间,邪邪的勾着嘴角。
出乎意料的,拉斐尔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冷冷的看着他,岑阳正纳闷,还没来不及有所行动,拉斐尔突然扳住他的后脑勺,略一低头,衔住了错愕的红唇。
“唔……”怎么会这样?腿……腿居然被他夹住了。错愕之余,岑阳伸手要推开面前的人,结果双手被一只手反剪到了背后,“唔……唔唔……”
可恶的拉斐尔,他不是有伤在身吗?怎么会这样?
偷鸡不成蚀把米,最贴切的反应了岑阳此时的境地,他不敢太用力挣扎,因为拉斐尔背后是门板,让人听见,一定会议论纷纷,他不怕上头版头条娱乐大众,但他不喜欢办公室里有流言蜚语。
该死的拉斐尔,简直是命硬的小强!
嘴巴被蹂躏一番后得到了自由,他倒退几步,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瞪着同样气息不稳的人,拉斐尔身体慢慢向前移动了一下,他惊觉的退后,结果什么都没发生,拉斐尔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拉开了门。
“等等……”
碰的一声,已经被拉开的门又被猛的关上,发出很大一声响动。拉斐尔皱着眉斜眼看着岑阳,似乎在等他解释。岑阳表情很古怪,甚至破天荒的红了脸。
“你……你那里出血了……”
愣了一下,拉斐尔面无表情的脸突然飞上两朵红云,下意识夹紧了腿,神情变得懊恼,岑阳看着他的变化,心情转好了一点。看着缓步走向卫生间的背影,视线移到被血殷红的地方,再也忍不住他哈哈大笑起来,之前被突袭的郁闷一下子去了大半。
拉斐尔突然停下脚步,慢慢回过头,悠悠道,“如果这样出去,你说外面会有什么反应?”
“你敢……”岑阳吼了出来。
“如果不想丢脸,马上给我找身衣服。”
“凭什么?”岑阳讨厌拉斐尔的命令语气。
“你说呢?”这回,拉斐尔居然笑了出来,那是掌握别人把柄的可恶笑容。岑阳看得牙痒痒,却真怕他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出去,拉斐尔可以辞职走人,但他不行,他不能把公司弄倒了。
“该死的……等着……”嘴上咒骂着,岑阳匆匆出了门。
看着那愤愤离开的身影,拉斐尔抬手慢慢扶上了门框,身子微微晃了晃,“辜岑阳,如果我放不下你,怎么办?”
003 过 招
“咦……”
岑阳买完衣服拎着袋子往公司走,一辆牌照熟悉的车子缓缓从身边驶过,这不是岑澜的车子嘛?正疑惑着,车子已经停在了公司正门台阶下,一人从后座走了出来。
看着那下车的人,岑阳紧走了几步,“秦暄,你怎么来公司了?”
瞧见岑阳,秦暄温和的笑笑,“澜找我,说有事。”
“他大老远让司机把你接来公司,他怎么不自己回家见你?真是的,你伤好没好利索,肚子又这么大,那混小子也不担心。”
秦暄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开春后,气温回暖,衣服穿得薄了,那腹部的隆起越来越明显了。
“没事,天天在家待着,运动少反而不好,出来走走,挺好的,你这是……逛街去了?”不想岑阳再念叨岑澜,秦暄看见他手上拎着的袋子,疑惑道,“你的衣服不是有专人设计吗?”
被这样一问,岑阳表情有点不自在,“偶尔换换风格也挺好,走吧,我送你去澜那里。”
岑阳同秦暄一起走上台阶,不过,没等他护送,楼上的人已经下楼来接了。岑澜出了电梯瞧见岑阳同秦暄并肩走来,冰冷疏远的眼神微微一闪,接着,紧走了几步,来到秦暄面前,二话不说,伸手环住了那已经不算细瘦的腰,秦暄面上微红,尴尬的挣动了一下,结果搂着他的人却不肯放手。
“岑澜……”自打一个月前,李斯让他们多做床上运动,岑澜便时不时对他动手动脚,甚至不管周围有没有人。
“我扶你上楼。”岑澜看了眼秦暄,语气不容拒绝,随即抬眼看向岑阳,那眼神只有兄弟两人明白。
岑阳不是滋味的摸了摸鼻子,岑澜有多小气,他比谁都清楚,看他对秦暄这样在意,总算可以放心,也必须死心了。
不过,心里这样想,嘴上可没这么说,“秦暄,要不要到我那坐坐?”
既然得不到秦暄,也要让岑澜怄一把。
果然,话一出口,岑澜冰冷严肃的表情微微有了变化,秦暄没注意到,笑着道,“先不了,该天吧。”
岑阳故意摆出失望的模样,余光瞧见岑澜抿起了冷硬的嘴角,心情大好,电梯这时停了下来,岑澜搂着秦暄,冷冷道,“大哥,我们到了。”
岑阳点点头,好心道,“秦暄,如果岑澜太忙没时间陪你,你可以上来跟我聊天,我今天下午很闲。”
“哦,好,呃……”秦暄刚说了一个好字,感觉腰上手臂一紧,背上伤还没好利索,被这么一弄,有点疼,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暄……”岑澜忙放开手,紧张的看着他,“对不起,我……”
望着岑澜冰冷不在反填慌乱的脸,秦暄笑着揉了揉后腰,“没事,只是伤口有点痒……呃,别这样。”
“哪里,是这吗?”岑澜伸手扫弄秦暄的后腰,边挠边问,秦暄被他弄得脸色大红,周围偶尔有职员经过,瞧见这一幕更是目瞪口呆了好一阵,岑阳站在电梯里,彻底被当做了隐形人。
“辜岑澜,你给我注意影响……”忍无可忍,眼见周围往这边看的人越来越多,岑阳忍不住开口。
秦暄脸色更红,微微低着头,岑澜却只是看了他一眼,扶着秦暄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看着相携而走两道背影,脑中不知怎地又想起办公室里等着换衣服的人,岑阳按下电梯里的按钮,一路回到了顶层。
总裁出去特助却还在总裁室里,要是在别的公司职员们一定会议论议论,但是在岑阳这里却没人觉得这有什么稀奇,他们已经习惯了,岑阳有时去外地视察,留下拉斐尔在公司帮他处理事情,为此在总裁室里,还特意给拉斐尔准备了一张办公桌。
当岑阳推门进来,拉斐尔正坐在自己那张办公桌前处理文件,瞧见他进来,起身走了过来,伸手接过袋子,一声不响的转身进了卫生间,被这样忽视,岑阳不由得郁闷。
“喂,你这人太没礼貌了吧?人家出去给你买衣服,你都不说声谢谢吗?”总裁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不担心外面听到,岑阳吼得声音很大。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需要换衣服。”卫生间里,拉斐尔很不领情。
“那还不是你自找的,谁叫你反抗,活该。”岑阳坐回办公桌,语气凉凉的说,拉斐尔换完衣服出来,瞅了他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
“喂,晚上的宴会你能去吗?”在拉斐尔就要开门的时候,岑阳漫不经心问了句,今晚有个重要的宴会,他需要拉斐尔在一旁帮衬。
“我知道了。”简单的说完,拉斐尔开门走了出去。
“什么态度?”岑阳很不满,可是他还需要拉斐尔这个住手,“真是的,我凭什么要接受他的坏态度,该死的家伙,对外人那么和气,到我这只会冷言冷语的嘲讽。”
看着回到外面办公的人,岑阳拄着下巴,双肘支在桌上,脑中不断想着怎么才能扳回一城。
“这家伙对我应该是有感情,这家伙对我到底有没有感情呢?”想了很久,心中不确定,但又隐隐觉得拉斐尔不是那种滥情的人。
“如果他对我没感情,怎么会因为秦暄吃醋?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咬我?”
越想越觉得拉斐尔对他是有感情的,岑阳突然笑了出来,“拉斐尔,惹上我,算你倒霉。”
泰华是环球最大最久的合作伙伴,从岑阳爷爷那辈两家公司就有往来,至今三代,关系比一般合作伙伴密切,泰华老板邀请,岑阳就算有事也要推掉,为给泰华面子,他甚至早早到了宴会现场,这时,客人来得不多,泰华老总温荣兴瞧见岑阳进门,热情的走了过来。
“岑阳啊,我们好久没见了。”
岑阳笑着握住温荣兴的手,“伯父真是越来越精神了。”
“就你小子会说话。”温荣兴哈哈大笑,“你爹地身体好吗?最近老没瞧见他,听说旅行回来了,可是找他出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