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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特助小牌总裁-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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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回去,你父亲会同意吗?”

    闻言,拉斐尔笑了,“我父亲从来不管我,也不管任何一个孩子。顿格拉斯家族有个古老的不成文规定,但凡顿格拉斯家的孩子不论嫡庶,只要用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的实力,通过长老和族长的认可,就可以接下下一任族长的位置。所以,顿格拉斯家族里的兄弟从来都只是敌人。”

    拉斐尔的语气平静至极,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可岑阳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同样都是在大家族里长大的,岑阳能够理解拉斐尔当时的不容易,设身处地的想,如果他是拉斐尔,未必能够有他这份平静淡定。

    感觉怀抱自己的手臂收紧了些,拉斐尔的嘴角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他放心的靠进身后的怀抱,眼中渐渐露出几分不舍的神情,“岑阳,我逃脱不掉命运,也摆脱不得这个姓氏,我姓顿格拉斯,就注定要为生存努力。”

    曾经,他天真的以为只要退出争斗,离开欧洲大陆,就可以像一个普通人那样生活,可事实向他证明,即使他逃了十年,最后还是逃不掉注定的命运。

    岑阳明白拉斐尔的意思,用力握紧了他的手,“我会陪着你,我会帮你,我们一起为生存努力。”至少不能让那个拉伯达称心如意。

    岑阳的话给了拉斐尔无尽的力量,可他还没有失去理智。十年前的拉斐尔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怕,十年后的拉斐尔心里有了岑阳,多了一份惦念,也多了一份羁绊。

    十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十年的自我放逐让他错失了不少机会,也让对手变得格外强大,他没有赢的把握。现在已经搭上一个孩子,付出了血淋淋的代价,他不想再搭上岑阳这条命。

    “岑阳,我要回去了。”

    没听出拉斐尔语气的异样,岑阳痛快道:“我陪你回去。”

    即使看不到岑阳的神情,也能感觉到他的诚心诚意,拉斐尔闭上眼,唇齿开阖间吐出了伤人的语句,“我不能带你回去。”

    “你说什么?”岑阳猛的一震,要不是抱着拉斐尔的身子,他几乎要跳起来。“不带我回去?你什么意思?”

    对上岑阳怒气冲冲的模样,拉斐尔的神情异常平静,“我们当初的约定是我帮你生下一个孩子,然后我们两不相欠,仅此而已,不是吗?”

    “仅此而已……”岑阳差点把牙根咬碎喽,“去你的仅此而已,你是不是头脑不清楚啊?那个狗屁约定不是早就作废了吗?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生活,你连戒指……”岑阳看向拉斐尔的无名指,可是无名指上什么都没有,那枚他昏迷时自己带上去的戒指不见了,“你把戒指摘下来了?”

    如果说之前岑阳只是气恼的话,那么现在的他是彻底抓狂了。可拉斐尔还是那样的气定神闲,不做解释,岑阳看了无疑是火上浇油,恨不得掐死床上的人,可是仅有一丁点理智告诉他,拉斐尔现在经不住他的暴力相加。

    于是,他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椅子,抄起椅子,抡起手臂,动作一气呵成,椅子飞到墙上,撞得淅沥哗啦,闻声赶来的护士,看见盛怒中的岑阳,有点畏惧,但基于对病人的保护,她还是状着胆子将人拉出了病房。

    “拉斐尔,你个混蛋。”岑阳是气疯了。

    拉斐尔躺在病房里,依然能听见岑阳在走廊上毫无修养的咒骂。

    谩骂声中,他伸手摸了摸胸口的衣服,指尖挑开衣服的时候,一道银光一闪而过。一手放在胸口,拉斐尔给腾穆亚打了电话。

    “腾穆亚,订机票。”

    争吵过后,岑阳果真没再来医院,倒是秦暄如常的隔天来医院给拉斐尔送吃食,解释道:“爹地病了,岑阳在照顾他走不开,让我来给你送吃的,看看合不合口味?”

    “伯父病了!要不要紧?”

    拉斐尔的关心不加掩饰,秦暄看着,笑了笑:“爹地年纪大了,血压有点高,眩晕的厉害,岑阳不放心,非要亲自照顾,又放心不下你,只好让我在这里陪着。”

    昨天岑阳回去,脸色黑得跟锅底似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吵架了,未免拉斐尔多心,秦暄多解释了几句。

    拉斐尔笑了笑,“伯父不要紧就好。”

    至于那个被气走的人……明天就要离开了,他不来更好。

    因为了解岑阳的脾气,拉斐尔用了最简单的方式将岑阳推离自己身边,他以为以岑阳的骄傲,一定会跟他断交,然而,他低估了岑阳,也低估了岑阳的固执,更低估了他的气度。

 036 追击情缘

    拉斐尔要出院,腾穆亚和左桑达都拦不住,也不敢拦,但是有人却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听说他要办理出院手续,立马杀进病房来。

    “谁准你出院的?”李斯冲进病房就是这么一句。

    “教授,是我自己要出院的。”拉斐尔靠坐在床上,因为李斯与永夜的关系,他对李斯的态度很恭敬。

    李斯可不管拉斐尔恭敬不恭敬,也不管他什么身份,在他面前只有听话的病人和不听话的病人这两种,敬业爱岗是他一贯的作风,当面对不遵医嘱擅自决定的病人,他的脾气就会变得十分恶劣,就像现在。

    “你自己要出院?你是医生吗?”

    李斯的脸沉得跟锅底一样。拉斐尔是他和永夜联手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永夜为此还大病一场,不管出于哪一面他都不会让拉斐尔如此折腾那条好不容易活过来的命。

    “我不准你出院,你最好给我老实的待着。真是的,怎么每个与辜家有关系的人都这么的不知好歹。”

    李斯的语气让腾穆亚和左桑达很不以为然,他们听不惯有人这样对少爷说话,但是好像到了这里,遇见的人似乎都对少爷很大胆不敬。

    “教授,很抱歉,我不能听您的话。”拉斐尔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但是他已经等不及身体恢复,他必须要尽早回去,必须要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回那个一面都没见过的孩子。

    “你……”李斯鼻子都要气歪了,手上病例啪的一声打在床上,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病人,“你不能听我的话?你是我的病人就必须听我的话。你以为你身上只是破点皮出点血那么简单吗?你在ICU住了一个月,换进普通病房还没十天呢,你居然要出院?我告诉你,你的腹腔受创严重,不要说出院,就是下床也不行。”

    李斯义正言辞,腾穆亚和左桑达在一旁听得脸色大变,他们知道少爷伤得不轻,却还是第一次亲耳从医生口中听到病情。

    “少爷,我知道您急着回去,也知道您急着找回小小姐,请您相信我们,我们一定努力追查这件事,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回小小姐。”

    腾穆亚听说拉斐尔的病情,深知他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登机。提到孩子,李斯的怒气稍稍收敛了一点,“如果你以后还想要孩子,现在就必须将身体养好,不然,以你的身体情况是不可能在承受生育之苦的。”

    事实上,现在拉斐尔的身体就已经不能再进行受孕手术了,李斯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希望拉斐尔能有所顾忌。歪打正着,听到事关以后生育问题,拉斐尔的确迟疑了。

    “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三个月,最快三个月。”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在李斯看来,拉斐尔要想康复没个一年半载是不可能的。

    “三个月……”重复着李斯给的期限,拉斐尔没说什么。

    因为他不再提出院的事,李斯以为他终于妥协了,也就不再待在病房里,等李斯走后,腾穆亚和左桑达来到床边,“少爷,您就再等三个月吧。”

    他们比李斯了解自家少爷,少爷不说话不代表他已经妥协,他不说话而是在想解决问题的办法,果然,拉斐尔沉默了一阵,突然开口道:“计划不变。左桑达你留下追查线索,腾穆亚,我们明天回去。”

    “少爷——”两人异口同声,忍不住惊呼。

    拉斐尔双手附在还没愈合的伤口上,“医院的手续不办了。你们向护士多要一些纱布,帮我把伤口围上,我们明天去机场。”

    三个月的时间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老爷子身体时好时坏,他不能等了。

    飞机升空,离开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土地,拉斐尔的视线穿过窗外,看着地面慢慢变小的景物,这片土地上有着他太多太多美好的记忆。与母亲在这里生活的十年,他无忧无虑、天真快乐;离开这里的十年,他无比艰辛、努力活着;重回这里的十年,他遇见岑阳,收获了爱情。

    这次离开又会是多久?

    岑阳,高傲如你,这一次的分离,我们何时才能再见?

    你一定气疯了,一定会冤死我,一定不会原谅我。

    “在想什么?这么忧伤。”

    身边熟悉的声音令沉浸在愁绪中的拉斐尔浑身一震,下意识的转回头,映入眼中的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飞机明明已经起飞了。

    看看左右,拉斐尔难得一见的露出了惊愕的表情。岑阳趁机在他脸上摸了摸,“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这么忧伤?”

    惊愕的表情很快收敛,确定眼前不是幻觉,拉斐尔镇定下来,实话实说:“我在想我们要分开多久,你会不会气疯了,会不会冤死我,会不会永远都不原谅我,即使我对你解释理由。”

    哼了声,岑阳笑了,“你倒是挺了解我。我的确气疯了,恨不能杀了你泄愤,可是你是我爹地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你这条命我还舍不得动,于是,我就想,既然你推开我,那我就去找十个八个比你好的,然后拉到你面前炫耀,气死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听他这么说,拉斐尔反倒笑了,不疾不徐道:“我都推开你了,你去找谁,你以为我会在意吗?”

    谁知岑阳听到这话并不气,反倒邪邪的一笑:“是吗?你不气,是吧?好,我现在就去找,然后在你面前秀一下。”

    说着,岑阳从座位上站起,视线左右看去,当真一副找寻的模样,拉斐尔脸色一沉,伸手将人一扯。好像没站稳一样,岑阳就势身子一歪,压在了拉斐尔身上,挑眉邪笑,“怎么了?我还没找到……唔……”

    余下的挑衅的话还没说完,岑阳的嘴就被霸道的封住了,拉斐尔用切实的行动做出了证明。一吻过后,两人都气喘吁吁,岑阳趴在拉斐尔身上偷笑,拉斐尔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一定要惹火我?”

    “你不是不在乎吗?”岑阳的表情是绝对的挑衅。

    拉斐尔眼神转浓,慢慢半眯,“你逃不掉了。”凭借理智能违心的推开他一次,却不能再来第二次。

    “我干嘛要逃?”怕压到拉斐尔的伤口,岑阳一直用双手撑着座椅扶手,这样的姿势太累,他索性翻身坐回自己的位置,瞪着拉斐尔,“你休想再推开我,也别想用什么借口把我赶走,我告诉你,那都是不可能的。这辈子是你先招惹了我,就别想再甩掉我,就算你要去赴汤蹈火,我也要跟着。你听到没有?”

    拉斐尔直直的看着那个恶言警告他的人,脸上的笑容渐渐绽放,越来越深,越来越浓,越来越深情。

    “我不会再推开你,这一辈子,都不会了。”也许,他低估了岑阳,岑阳不该是那种被他护在怀里,永远站在他身后的人。

    “算你识相。”岑阳别了他一眼,心情大好的靠近椅背里,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

    这时,拉斐尔才注意到岑阳脸上两只大大的黑眼圈,也想起了秦暄告诉他的永夜病了的事,“伯父病了,你怎么还……”

    “你还好意思说?”岑阳没好气道:“爹地病了,你又不乖,害得我顾得了一头儿,顾不了另一头儿,真是的,弄得我对爹地好愧疚。”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心,是真的放心不下自家生病的爹地。

    “伯父要不要紧?”拉斐尔也知道永夜在岑阳心中的地位,想到他竟然为了自己离开生病的爹地,心里就一阵涟漪荡漾。

    岑阳语气还算平静,“就是血压一直下不来,好在有秦暄和岑澜照顾着,应该很快就能没事。”

    “要不……”在岑阳的怒目下,拉斐尔停住了即将出口的建议。

    别了他一眼,岑阳低头看向拉斐尔的腹部,“伤口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飞机里的压力与地面不同,他担心拉斐尔没有完全康复的伤口会因为压力的改变受到影响。“下机后,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除了与岑阳吻得忘情时,拉斐尔把手移到了他的背上,他的手一直都放在身前的伤口处,不仅仅是外面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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