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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就是在这里没的,应该就在这附近,奴婢帮你再找找。”
上官羽见夏秀循着来时的路找去,他也开始寻找起来。突然他看到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一粒黄色的棋子,他急忙跑过去,再往前跑又有一粒红色的棋子,一直到荷池边,他看到他的棋盒就在那里。上官羽高兴地跑过去,蹲下身子慢慢整理着掉落一地的棋子。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慢慢靠近上官羽,将他小小的身子撞到荷池里。上官羽还来不及发出喊叫便掉进了荷池里,他不停挣扎着,惊恐的尖叫声断断续续,直到渐渐虚弱。夏秀的心猛烈一跳,隐隐觉得出了什么事,她恍惚听到上官羽的叫声。她跑进园子,并没有见到少爷的身影,她吓得哭出声来,不停地喊着,“少爷,你在哪里?”
“姐姐,救,救我。”夏秀确实听到是上官羽的声音,她顺着声音跑过去,只见上官羽在荷池里不停地挣扎着,她疯了一样大喊着救命。刚好护卫秦风听到喊声赶过来,见上官羽掉在荷池里急忙跳下去,将上官羽救了上来。
上官羽被救起来晕了过去,夏秀也被吓得晕了过去,秦风急忙叫人请来官姨娘。
正文 第10章 羽儿出事(二)
上官堇听说羽儿出了事,急忙带了春湘赶到飞羽苑,只见官姨娘,周姨娘还有赵姨娘全在那里了。官姨娘见上官堇表情冰冷,一双细长的美目能冻出冰来,心里不觉一哆嗦,假装一脸担忧地说道,“御医说羽儿现在没事,只是受了惊吓,老爷也正从宫中赶回来。”
上官堇冷冷看了一眼官姨娘,羽儿刚从她的沁芳苑出来就出了事,周妈妈和夏秀怎么不在羽儿身边?不一会儿,上官浩仁已经赶到飞羽苑了,看到自己的爱子一脸苍白地躺在**上,上官浩仁满目心疼,他踢了一脚夏秀,满脸怒气地问道,“羽儿好好的怎么会落水?”
夏秀脸色苍白,早吓得哆哆嗦嗦,她哭着说道,“奴婢陪少爷在园子里找东西,一转眼就看到少爷掉在了荷池里,求老爷饶命啊。”官姨娘身子一颤,低着头小声地说道,“老爷息怒,妾身记得羽儿下了学是和堇儿在一起的。”上官浩仁冷冷地盯着上官堇,忍着怒气斥问道,“堇儿,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上官堇冷冷地撇了一眼官姨娘,这事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她竟然直接把矛头推给自己,好你个官姨娘。
上官堇坦然地看向上官浩仁说道,“羽儿是在沁芳苑玩了一会儿,却是在回去的途中落水的。羽儿是我的亲弟弟,我和爹爹一样担忧羽儿。当时周妈妈是陪在羽儿身边,我还特地嘱咐她照顾好羽儿,待我问问周妈妈到底出了什么事?”上官堇扫视了一圈飞羽苑的人,唯独不见周妈妈,她忍住怒气,面上却镇定自若。
上官堇正要叫人去找周妈妈,周妈妈便哭着跑进来,一脸担忧地问道,“少爷没事吧?”一进门,见到老爷,小姐,二小姐,三少爷和姨娘们全在这里,而四少爷正昏迷不醒,周妈妈身子一软便跪了下来,泪流满面地说道,“奴婢没能照顾好少爷,奴婢对不起夫人,请老爷大小姐责罚。”
上官堇见周妈妈伤心痛哭的样子,心里对她的怀疑消除了大半。她看着周妈妈温和地问道,“周妈妈,你先别急着哭,我问你,我不是让你带羽儿回飞羽苑,怎么你这个时候才回来?”周妈妈擦了擦泪说道,“奴婢牢记小姐的嘱咐,带了少爷回飞羽苑,只是在三进门的花园里突然有人叫住奴婢,说是喜旺婶子找奴婢有急事,奴婢当时也觉得奇怪,喜旺婶子管炊事,奴婢照顾少爷,这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处。奴婢正要推辞,那丫头催促奴婢说是事关少爷的口味,奴婢这才急急跟着去了。奴婢还没回来就听说少爷落水了,万一少爷要是有事,奴婢怎么对得起夫人的托付。”说着,周妈妈的泪又一下子涌出眼眶。
上官堇看了一眼上官浩仁,见他并不打断自己的质问,倒是有心让她查问,便继续问道,“周妈妈,你可记得是哪个丫鬟吗?”周妈妈想了想,摇摇头说道,“这丫头奴婢瞧着眼生,可能是前几天刚买来的。”上官堇对上官浩仁说道,“爹爹,羽儿到底是不小心落水还是被人推下荷池,总要查清楚才是。”
上官浩仁自然知道这事的重要,羽儿可是嫡子,将来侯府的继承人,万万不可出事。上官浩仁铁青着脸,他冷冷地吩咐管家邹然,“邹然,找出今日通知周奶娘的那个新婢女,把喜旺媳妇也一起叫了过来。”
上官堇看向夏秀,继续问道,“夏秀,周妈妈离开后,你和羽儿有见过什么人吗?”夏秀脸色苍白,痛苦地捂着腹部,她声音颤抖地说道,“奴婢和四少爷在花园里遇到过二小姐,二小姐给四少爷吃了桂花糕,又聊了几句就走了。”
上官灵急忙辩驳道,“我离开后羽儿才落水的,可跟我没关系。”夏秀想起一件事来,急忙对上官堇说道,“奴婢和少爷快到飞羽苑的时候,少爷想起他的棋盒忘记带了,于是奴婢就带着少爷回去寻找。不一会儿,奴婢就听到少爷的呼救声,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少爷在水里挣扎。”
上官堇冷冷看着上官灵,只见她的目光躲躲闪闪,一直不敢看她。上官堇一听到夏季说在园子里遇到她心里就确定这事就是她们母女搞的鬼。上官堇用目光鼓励夏秀,她继续问道,“夏秀,你记得当时四少爷离荷池有多远?”夏秀想了想回答道,“奴婢记得少爷是站在三进门附近的,离荷池有一院的距离。”
上官堇想着,如果她猜得没错,肯定是有人用羽儿最喜欢的棋盒做诱饵,引他一步一步靠近荷池,然后再将他推下去。刚好,邹然已经把今日会知周妈妈的丫鬟推了进来,跟进来的还有喜旺婶子。周妈妈瞧了瞧那丫头的脸,急忙说道,“在花园里叫住我的正是这个婢女。”
上官堇撇了眼婢女,反问喜旺婶子,“喜旺婶,素日四少爷的伙食是你负责的吧,你可知道四少爷最喜欢吃什么菜?”在场的人不解地看向上官堇,四少爷喜欢吃什么菜和他落水有什么关系?喜旺媳妇疑惑地回答道,“四少爷不喜吃辣,口味偏清淡,最喜欢吃的是八宝鸭粥。”上官堇一笑,目光不觉一寒,音量也提高了些许,“喜旺婶,既然你这么清楚四少爷的口味,有必要再询问周妈妈吗?是不是故意要把周妈妈从羽儿身边引开?”
喜旺媳妇额头上的冷汗一直冒着,她的身体不停颤抖着,语无伦次地说道,“奴婢就是想问问周奶娘,四少爷近来口味有没有换了。”上官堇冷冷一笑,凌厉的目光投向那早吓得哆哆嗦嗦的丫头,呵斥道,“你这个大胆的婢女,侯府有规定,只有三等以上的丫鬟才有资格入得三进门内的园子,你一个新来的丫鬟,连三等都不到,谁给你权利进园子了?”
那丫鬟吓得就要晕过去,她全身颤抖地指向官姨娘,哭得说不出话来。官姨娘脸色一顿,吓得一脸土灰,她急匆匆地走到新婢女跟前,狠狠甩了她两巴掌,打得她一张小脸红肿起来,“你这个贱蹄子,我都不认识你这张面孔,你还敢诬赖我。老爷,您要明查,还妾身一个清白。”
上官堇看着官姨娘又要装出一副娇弱委屈的模样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她鄙夷撇了一眼官姨娘,语气却柔和得如棉花糖,“姨娘先听听这婢女怎么说再打也不迟,难不成姨娘这是心虚了?”上官浩仁冷冷看了一眼官姨娘,冷哼一声,问那婢女,“快给本侯照实说来,如有半句虚言,你也别想活命。”
那婢女瞪大双目,恐惧充满了她整张脸,一边哭着一边哆哆嗦嗦地说道,“是官姨娘让奴婢和周妈妈这么说的,奴婢是新买来的,对侯府的规矩并不是很清楚,官姨娘并没和奴婢说下等丫鬟不得入三进门内的园子。奴婢没有害四少爷,求老爷大小姐饶命。”
官姨娘气得只骂道,“你这贱蹄子,我和你没冤没仇,你这么诬赖我小心遭天打雷劈。喜旺媳妇,你也是有儿子的人,我是把羽儿当亲生儿子看待,你说我能害自己的孩子不成?”喜旺媳妇面如死灰,她紧紧看了几眼官姨娘,她的儿子还在官姨娘手上,做母亲的是宁愿牺牲自己,也不会让孩子出事的。她老泪纵横,向上官浩仁磕头说道,“老爷,是奴婢不得好死,因为痛恨官姨娘责罚了我的孩子才栽赃嫁祸给官姨娘,四少爷也是奴婢推下水的。”
官姨娘狠狠掌了喜旺媳妇一巴掌,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怨我就算了,竟然忍心对孩子下手,羽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几条命都赔不起。来人,将喜旺媳妇逐出侯府。”
上官堇冷笑一声,她细长的美目一凝,说道,“爹爹还没发话,姨娘怎么急成这样,难不成姨娘怕有什么把柄?”官姨娘狠狠瞪了一眼上官堇,心里恨不得撕了她。她抹了一把眼泪,对上官浩仁柔弱地说道,“老爷,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还请老爷定夺。”
上官浩仁冷漠地撇了一眼官姨娘,他自然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既然羽儿现在没事,他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另一方面,他心里确实是偏私官姨娘,见这事和她扯上关系,也就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于是说道,“将喜旺媳妇责打五十大板并逐出侯,至于这婢女责打三十大板也一并逐出去。”
上官堇知道上官浩仁是有意偏私官姨娘,她没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们母女。于是上官堇眼睑一低,脸上尽是委屈之色,她眼里泛着泪光,摸着羽儿的脸,对上官浩仁说道,“母亲去得早,可怜羽儿没有母亲庇护。我这个嫡女也没人放在眼里,女儿受委屈不要紧,只是置侯府名声于哪里?官姨娘既然暂时接替母亲职责管事,这些事她岂能不知?羽儿被人陷害,她又怎能坐视不理?”
上官浩仁不觉多看了上官堇几眼,他很早就发现这个女儿变了,今日他故意让她查问这事,一方面是想要考验她的能力,另一方面是要探究她是否真的变了。方才那话,言外之意莫不是指责他偏私官姨娘,他自然不能就此了事,这样不但下人不服,这长进的女儿更是不依,也想给官姨娘教训教训,她一个妾,若是不安分就别怪他不讲情面。上官浩仁对上官堇不觉又看重一分,于是威严地说道,“官姨娘理事不善,责罚二十大板,不得出入紫苑半个月。”
官姨娘待要求情,上官浩仁铁青着脸说道,“不得求情,任何人求情一并受罚。”官姨娘无话可说,她狠狠地瞪着上官堇,眼里的恨意那么明显。上官堇虽不服,但上官浩仁已经做了让步,她当然不会自讨没趣,只是低垂着眼睑不说话。
正文 第11章 擒拿手
陆胤岚面无表情,那如鹰锐利的眼眸一沉,站在身边的护卫唐茂只觉得身子一颤,低着头小声地说道,“世子打算去见上官浩仁那老狐狸?”良久,陆胤岚一笑,这笑声毫无温度,他云淡风轻地说道,“盛情难却嘛。”
陆胤岚下了马车,由伯侯府的管家邹然劲直请到三进门东苑的书房,快到书房的时候却听到书房里传来上官浩仁勃然大怒的呵斥声。邹然吓得脸色苍白,他难为情地看着陆世子,就觉得像是有一把刀架在他的脖颈上一样危险。不想,陆世子脸色一片明朗,他猜想这事没那么快就了,于是温淡一笑说道,“既然侯爷此刻不便接见本世子,那不妨等等。”
邹然难以置信,却大大松了一口气,好像脖颈上的那把刀已经插入刀削。他感激地向陆玄烨弯腰鞠躬,恭敬地将他请到待客的明镜堂去,邹然急急进了书房通告上官浩仁。陆玄烨正要跨出三进门,只听传来上官堇柔和却锋利的话语,“我劝妹妹无事多读点书,净化净化一下你的心。”
陆胤岚心里一阵冷笑,没想到这上官伯侯府竟然这么热闹。看上官堇转身离开,陆胤岚也要抬脚离去,余光却瞥到上官堇身后的上官灵突然跑过去要把上官堇推倒。陆胤岚俊雅的眉头一皱,却也提醒不得。然而,只见上官堇敏捷地转身,灵活地擒住上官灵的胳膊,一个转身将她按倒在地面上,整个动作干净利索,行云流水一般。上官灵先是一愣,不知道上官堇何时学了这么厉害的功夫,接着感到腰板一阵酸痛,上官灵大哭起来,指责上官堇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人,我告诉爹爹去。”
躲在墙外的陆胤岚亦是满目的惊讶,他真是第一次见到身手如此了得的女子,那个擒拿摔得真是漂亮极了。他不禁正视起上官堇,怎么样也无法将眼前的她同以前那个娇柔懦弱的她看成是同一个人。
上官堇细长的美目一凝,射出冰冷的寒光来。也不想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