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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眸-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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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红泪淡淡的笑:“你在说什么?若我想的话,金殿战后我就已经是他的新娘了,现在,你以为我还会吃醋吗?” 
  这下赫连春水也不禁嫉妒起戚少商的运气,他怎么就这么有福气,他喜欢的人都喜欢他,等他不喜欢了又都护着他,连移情别恋这种错误,红泪居然就这么轻描淡写放过他了,老天你长眼了吗?这小子有那点比我小妖好,不公平啊。 

  息红泪来后第四天,又迎来了铁手和追命,这两个人却是为了大大的公事而来。 
  不过说起这个公事,追命是第一个脑袋发晕的,他是奉了皇上的密旨,作为宋国使者打通大辽南院的关系,促成议和。 
  为什么那么多能说会道的文官不用,偏偏要他,理由很简单,连皇上都记得,大辽南院王耶律浩齐对追命颇有好感,还开口跟自己讨过他,派追命去拉拢还不事半功倍。 
  追命是一阵叹气:“我和那个辽国饼八字相冲,沾上他的边准没好事。” 
  早有两个小喇叭把耶律浩齐和追命的那段趣事宣传给了众人,大家又觉荒唐又觉好笑,最后也不得不对追命深表同情,也难怪他垂头丧气的,耶律浩齐那份热情,着实吓人。 
  最后大家劝道:“追命你也不用难受,那个耶律浩齐不是放弃了吗?他听来还算君子,只要你和铁手继续演好戏,他也不能怎样。” 
  追命、铁手俱是沉默,他俩何尝不知道,要不追命也不会向师傅要求派铁手与他一起来办事。 
  只是,难受的就是这个演戏的问题,两人心里都怪怪的,一想到要单独相处,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啊。 
  小玉终于找到时机,扮成百姓与姐姐息红泪见面,分别了那么久,姐妹俩都有说不完的话。 
  通过小玉,众人了解到这次攻宋是北院王耶律卢给辽王上的书,据说内中还有乾坤,但小玉也不得而知。 
  辽国南北院向来彼此制横,势力庞大,也分别代表了主和和主战的两方,辽王在中央不时受这两方的影响,也便一时主张开战,一时又派人议和,扶摇不定。 
  小玉走后,铁追二人也要起程去辽国南院,皇命得去完成,何况从小玉口中已经得知南院处在中立,并未表态,那他们的出使就对议和的促成,战争的结束非常重要。 
  铁追二人拜别众人,离了宋营,一人一骑的冲辽国而去。 

  谁知还未进入辽国境内,两人就见前方烟尘滚滚,一队人马远远而来。 
  快到近前,两人已看清那是一队辽军,人数有二百多,很可能是到附近镇子掠夺财物的。 
  两人不愿多事,正欲避开,那些辽兵却不由分说的围了上来,举刀就砍。 
  这些正是去界江镇报仇的辽兵,他们先是去时和郝平的队伍打了一仗,到了界江,那里的百姓早受了顾惜朝的锦囊妙计,又是把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心里正窝火的很,这回恰巧遇到两个单独的汉人,还不把气都撒了出来。 
  铁手和追命只得招架,一个拳头沉沉生风,一个腿踢的眼花缭乱,生生来抵挡这百人的军队。 
  论破案抓人,他二人轻车熟路,但上阵杀敌,他们却不是很有经验。 
  尤其是,办案不是每次都需要杀人,而战场上却不一样,面前凡不是自己这边的人,你不杀他,他就杀你,这是你死我活的残酷较量。 
  追命很有些适应不过来,他热爱生命,最不喜欢杀人,哪怕明知道这是战场,不能讲仁,但仍是下手变轻。 
  铁手知道他这毛病,一边招架,一边留心他的情况,手下一档,冲追命喊道:“找空子脱身。” 
  追命点头,他更是不愿恋战,脚下连环飞踢,震的围在四周的辽兵跌出去老远。 
  正一拉缰绳,引的马儿抬前腿仰天长啸,想趁空快马离开包围圈,却万没想到马落蹄时,脚下一个辽兵手持弯刀,一刀砍在马腿上。 
  这下马吃痛剧烈摇晃,又撑不住身体,直冲向前方挫地,带着追命天摇地晃的滚落地面。 
  还不等他视线平稳,三柄弯刀已经招呼过来,追命仅凭感觉踢出两脚,身子一滚,险险躲过要害,却也被划了道血痕。 
  刚经历险境,他还未起身,身后右侧忽的弯刀砍来,他来不及躲闪,这一刀下去,追命的胳膊必然不保。 
  铁手早已看到这边情况,刻意贴近,人正好到了追命后背处,可他那边围着的辽兵更多,又是如此瞬间,来不及震开包围。 
  根本没想的飞扑过来,无视身后密麻麻的刀光,只一拳把那握刀砍向追命的手腕打了个粉碎,同时他的腿上、背上随赶到的刀锋迸裂了数条血口。 
  还有更多的刀冲他而来,几乎下一刻就要毙他于刀下,幸好追命在此时机灵的拽过身旁的死尸,用劲抛去,那些凌厉的刀峰全都砍到那具死尸身上,哧哧有声,差点让那尸首四分五裂。 
  好险,追命一身冷汗,只差一点,铁手几乎送命。 
  铁手受伤不重,两人背靠背抵挡攻击,这下人都集中到一处,更显的这包围圈里三层外三层的拥着人。 
  铁手眼看一个军官立马圈外,心意一动,手下使劲,已打扁了两个辽兵的脑袋,他把尸首带着劲力抛向前方,顿时压倒了一片。 
  这下腾出手来,和追命一起逼退了围向追命的辽兵,两人一纵身,竟踩着辽兵的脑袋,借力离开了包围。 
  铁手轻轻一拳就把那惊慌失措的军官撩到了地上,两人坐在马背上,腿一夹,抛下后面的辽兵,飞奔而去。 
  48 
  骑出好几里路,并没有追兵的踪迹,大概是把他们吓的不敢来追了。 
  铁追二人这才下马,追命眼睛瞪的大大的道:“二师兄,刚才我被砍中最多是丢一条胳膊,不值得你用一条命来换,这么不冷静,不象你。” 
  铁手怎会不知,可是那一瞬间,他愿意用命来换追命少受一点伤,何况是换一条胳膊?冷静,他第一次不想也不能冷静。 
  为什么?为什么?这的确不象他。 
  铁手不敢去看追命的眼睛,却忍不住心中一阵波涛翻滚,有什么郁结的无形的东西都涌上了心头,一句话脱口而出:“想起上次你满身是血的样子,我的心就乱了,我记得晚晴死在我怀里的模样,我不会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追命的目光从惊讶到象被火星点燃的篝火,他的脸反被那亮映的有些白,屏住呼吸道:“可是晚晴,她和我不一样,她是你的爱人,我是你的兄弟。” 
  铁手黯然道:“是,可能是我疯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你不同,无情和冷血,我也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他们去死,可对你,却不止,我会心慌,会胆怯,会…心动…。” 
  追命何曾见过这样的二师兄,张大眼看着铁手,那清澈的眸子仿佛要把铁手看穿。 
  他扑闪着睫毛,低下头,轻声道:“二师兄,我,我也有那种感觉,心慌,心乱…很久了,只是我一直都不确定,不确定那属于什么。” 
  铁手道:“那现在呢?” 
  追命头垂的更低,脸上的红浮上来又褪下去,终道:“我确定了。你呢?” 
  “我也确定了。” 
  “真的?” 
  “真的。” 
  微风吹来,一个乌黑明亮的眸子对上了一个深远宽广的眸子,两片眼光交织在一起,无法抑制地吸附,牵绕,重叠。 
  那只闻名天下的铁手慢慢伸出,犹疑的触碰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握住另一只手。铁手知道今天做的已经是自己今生最不应该做的,他本该压抑,本该让那情感烂在心底,就象当初违心的离开晚晴,可,一次失去还不够吗?一次悔恨还不够吗? 
  大侠,原则,师门,他做到了义,却叛了情,那牺牲的苦果只有他知道滋味。 
  老天很爱开玩笑,一段原则不容的感情过后,却又给了他另一段违背常理的情。这象是命运最蹊跷的安排,当他品尝过一次放弃的滋味,再次面对抉择,那火山爆发般的情感却连他自己都抑制不住。 
  终究,他是人,不是神,压来再多的不该,再多的理由,又怎能第二次说服自己放弃? 
  铁手坚定的道:“我已经错过了晚晴,我不能再错过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追命听的眉毛轻轻扬起,他直到现在才理解戚少商为什么和顾惜朝相处的那么融洽,男人和男人之间,原来也可以有这种自然而然,却又无法抗拒的感觉。 
  有点眩晕,他眨眨眼问道:“二师兄,这,不是梦?” 
  铁手微笑,追命为什么总有能耐在任何情况下让他笑,他伸出手臂到追命面前道:“要咬咬吗?” 
  灿烂的笑容在追命脸上绽放,他眼中的鬼灵精象叶片尖上闪动的露珠。 
  “我知道,这不是。” 
  铁手心内亦是温然,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抚上追命的发,和他师兄弟这么多年,他第一次知道追命的发是很轻很软的,就象春天的雨丝。 
  他的手顺着发丝的轨迹滑落,手心贴在追命的脖际,大拇指抵到脸侧的颌骨,触手的肌肤带着点含着水的滋润,把他的心也仿佛融化在水中。 
  风吹动着青草,渐渐强烈,漫天飘转着细碎的草末,一切都被淹没在风吹青草的细碎声音中。 

  接下来的路程一帆风顺,铁追二人并未耽搁多久,就到达了辽国。 
  到南院一通报,耶律浩齐立刻接见。 
  两人入的南院王府的大厅,耶律浩齐竟以王爷之尊下座迎接,一见追命便是满脸含笑道:“略商,好久不见,你仍是风采依旧啊。” 
  追命心知自己可是使者,也极有礼貌的回道:“王爷也是啊。” 
  寒暄几句,耶律浩齐便设宴款待,并请了几个府僚坐陪,席间宾主言欢,却绝口不提政事。 
  追命美酒当前,那酒鬼本性刹不住,直喝的笑咪咪的,倒把陪坐的几个吓了一跳,他们哪里想到这个看着挺秀气的年轻汉人,喝起酒来比辽国的汉子还英雄,一碗接着一碗,却半点醉意都不见。 
  铁手欲提却无适当气氛,只得从长计议。 
  耶律浩齐看着被追命吓到的那几个府僚的模样,好笑极了,追命最打动他心的便是这种随心所欲,又开朗的性情,只可惜,慢人一步,被那个近水楼台的铁手占了先,让他后悔却也无奈,只能选择放弃。 
  不过做不成恋人,倒不妨碍欣赏他的精彩,只瞧追命那越喝越亮的眼神,暖洋洋翘起的唇角,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对铁追二人的来意,耶律浩齐其实心中早已有数,要知辽国想吞并宋国,实力尚缺,但能吞并的架势早已形成,所以战还是和都无错误,这也是形成两派争执不休的根本原因。 
  以近些年来说,辽宋每一次打仗,最终就会迎来议和,而这些议和,带来的便是远超过战费的赔款甚至割地,所以辽王心里支持战,更支持战后的和。 
  做为南院王,其中厉害耶律浩齐心知肚明,所以每每开战并不激烈表态,只等战后做那和事姥,以此稳固南院及主和派在辽王心中的份量,从来政治上的事就是这么微妙。 
  追命铁手一来他就知是何事,只是他出面的时机尚未成熟,所以只是先打马虎眼,顾左右而言它。 
  待到宴席散去,只有铁追二人时,他方开口:“略商,本王对你向来是推心置腹,有一说一,如今你们来,必是为了议和。我也不免褪去官场上的那套,跟你直言。议和是迟早的事,只是需要时机,你们若信的过我,便不要着急,暂且留在我的府邸,待时机成熟,我自然促成此事,让你交差。” 
  他言辞恳切,发自肺腑的真诚铁追二人怎会感觉不出,暗思这政治上的事情确实复杂,难以为他们所勘透,便安心留在南院王府。 
  耶律浩齐是个极为好客的主人,把两人的吃住安排的甚是妥当,对追命更是没来由的殷勤加纵容。 
  铁手和追命已经心有灵犀,捅破了心意,再加上耶律浩齐原本就把他俩看成是一对,在这南院王府中,两人颇有如鱼得水的感觉,出双入对,日子好不快活。 
  49 
  边关上,宋辽对垒。 
  顾惜朝和戚少商终于为打仗的事第一次开吵,而且迅速吵的不可开交。 
  “我不同意这样做,这太残忍了。” 
  “这是在打仗?有不残忍的仗吗?上了战场,不就是你不杀他,他就杀你?” 
  “可那是在战场上明刀明枪的对敌,你这样胜之不武,而且杀戮太重了。” 
  “兵家不使计谋那叫兵家吗?诸葛亮还不是火烧过三万腾甲兵。” 
  “古人是古人,我们是我们,你这一计,要牺牲两万多将士诱敌,那是白白送死,他们家中都有老幼,让我如何面对?要真是上战场被敌杀死,尚有无可奈何,可让我去生生的牺牲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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